“不忘久德,不思久怨。”——《論語》
道不可以忘,怨不可以記。這樣,情緒經常保留在積極層面,你心的器量便是海量,能真正走向寬容的境界。寬容是心靈上的一種默契和認知,它需要器量,寬容是心胸的寬闊,正謂“惟寬可以容人,惟厚可以載物”。在社會轉型期,各種社會價值發生碰撞在所難免,在凡民之間有的因雞毛蒜皮小事發生沖突,有的竟致釀成悲劇,事后才后悔不已。
心語:只要不是原則問題,沒有什么不可商量的,該妥協的就妥協,該退讓的就退讓,從某種意義上說,人的交往也是寬容藝術的恰當運用。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論語》
同自然不用合了,不同才需要合,但合不是融合,而是結合,二者區別在于融合后為一體,而結合才是真正的合而不同。合而不同,表示一種接受,即我的觀點雖不同于你,但認同你提出不同看法的權利,從而彼此相“合”,而不至于互相詆辱,甚至大打出手。就像水與油同時“合”于一個杯子中,相互“禮讓”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但并不相融。
悟語:我和你關系好,敬重你的人品,但不代表我一定要同意你的主張。我反對你的理念、方法和手段,并不意味著對你個人道德品質的否定。待人做事有原則、有分寸、有底線。這,才是君子。
“是故內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發,天下之人,各為其所欲焉,以自為方。”——《莊子》
“內圣外王”之道,后世學者無一例外將其歸于儒家的主要思想,但并非儒家首創。“內圣”就是自己的修養要高,那么怎樣提高修養呢?就是以君子為榜樣來要求自己。但是,僅僅提高內在的道德、修養是不夠的,還必須強調“外王”。“外王”就是所謂的“事功”,即不僅要有內心高明的修養,還要把它運用到現實的生活中去,并做出成績來。
悟語:人首先應是培養自己的品德;然后還要“立言”,就是說你的話能夠讓大家從中受到啟發,受到教育;但只有立德、立言還不行,還要立功,就是要做出成績來。
“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中庸》
“博學之,審問之”就是要多搜集資料,直接去考察一下;然后“慎思之”——慎重地思考;還要“明辨之”,即辨析清楚;最后“篤行之”,就是要落實到行動上去。“篤”就是實在的意思,要很堅定,實事求是地去做。儒家荀子有一句話叫“學止于行而至矣”。行,就是做學問的最高點了。朱熹也講過一句話,“學之之博,未若知之之要;知之之要,未若行之之實”。
悟語:你學問再廣博,如果不能把握知識的要領,那做這學問也是沒用的。但是你能夠把握它的精神要點,又不如你去實實在在地做。“知”必須要落實到“行”,落實到“行”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