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棒》歌譜與《少林棍法闡宗》
行者棒之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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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者 棒 譜 2
開山神棒最為強
猿猴獻過靈芝草
關(guān)公大刀持當面
豬八戒豬籠龔地
急拿羅綱棒紅君
鳥鴉撲地飛
花果山上數(shù)第一
大鬧天宮分高低
花子尋門預防敵
行者棒之歌
行者棒之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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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書棍法歌
三圖來自萬武網(wǎng)
《行者棒》歌與《少林棍法闡宗》
行者棒歌與《少林棍法闡宗》對照探索
棍法歌曰: (1598年刊本)
譯句1:夜出在邵陵場,
句解1:
對照古籍:
譯句2:一打觀音到坐,
句解2:
對照古籍:
譯句3:二打夜叉巡海,
句解3:
譯句4:三打四風四輩,
句解4:
譯句5:四打八棒風魔,
譯句6:五打山神土地,
譯句7:第二棍,
句解7:
譯句8:孫行者大鬧天宮,
句解8:
譯句9:一十二棍都使盡,
句解9:
譯句10:打到江南第一強,
句解10:
棍宗于少林
附《少林棍法闡宗》棍式五十五圖
文/中華民國八極拳協(xié)會理事長 王志財
一、前言
吳殳是明末清初的武術(shù)家,其所著的手臂錄是根據(jù)自己學習大槍的歷程和心得、總結(jié)經(jīng)驗;縱向的紀錄師承源流、訓練程序方法,并且橫向的比較分析當時各家槍法的特征、優(yōu)缺點;并且透過自己的歸納、分析將槍法的招式技術(shù)層次分成五品、也將練槍用槍之人的技巧能力分成六個等級;在槍棍的區(qū)別、力量的運用更是思路清晰、條理分明;運用自己發(fā)明的槍圈理論來解說槍法技巧,更能讓學習槍法的人,易于了解掌握。因此手臂錄堪稱是一部內(nèi)容豐富、資料齊全、理論的完善的巨著,在古代相關(guān)武術(shù)內(nèi)容的著作里應無出其右者。
吳殳生于明朝萬歷三十九年(辛亥年,公元一六一一年),卒于清朝康熙三十四年(乙亥年,公元一六九五年),婁江人,婁江就是現(xiàn)在的江蘇省太倉市一帶。崇貞癸酉年時,石敬巖到婁江,住在報本寺,當時吳殳是二十三歲的年紀,約同三位年紀相仿的武術(shù)同好夏君宣、夏玉如、陸桴亭一起拜學大槍于石敬巖老師。此后留心擊刺技術(shù)、投入大槍的練習、研究,在將近三十年之后寫成了「手臂錄」。吳殳的本名喬,字修齡、號滄塵子,會將自己叫做「殳」,殳即是大槍的古名,可見其對大槍的情感的融入,已將自己和槍視為一體了。
學習中國傳統(tǒng)武術(shù)經(jīng)常苦于沒有古籍數(shù)據(jù)可以參考,或者惑于古籍詞匯艱深難懂,表達的方式令人難以理解,因此不同的人、不同的武術(shù)經(jīng)歷常會有不同的解讀,有如瞎子摸像一般。也因為古代的紀錄工具和技巧不足,因此不能有系統(tǒng)紀錄的結(jié)果,還是得依靠口傳心授進行傳遞,因此各家說法經(jīng)常莫衷一是,困惑很多習武之人,或者更有甚者流于猜想推測,夸大想象,誤導了學習的方向。但是手臂錄卻完全不一樣,吳殳很完整的記錄整個大槍技術(shù)體系,解說方式和內(nèi)容很符合現(xiàn)代科學歸納分析的方法,除了豐富的技術(shù)體系內(nèi)容外,在訓練的程序和方法方面更有詳實的記錄說明,既實際又實用,實在是一部最佳的大槍訓練手冊。面對著偉大的武術(shù)巨著,本著述而不作的精神,先針對吳殳說明的訓練程序和訓練方法進行整理,希望能啟蒙大槍武術(shù)的愛好者,也能不埋沒古籍巨作,藉此引起大家更多的閱讀興趣和研究投入。
二、觀念建立
吳殳在槍法微言里揭示兩個初學者必須要能分辨掌握的基本觀念,否則擔心會流于不正確的學習觀念之中,造成技術(shù)混淆。兩個重要觀念一個是要明了槍法和棍法的差別在哪里?另外一個是要了解當時槍法流派中馬家、沙家、楊家等等當時流傳的眾多槍技流派的技術(shù)差異在哪里?原文是這樣說的:「初學者需先知棍與槍之辨,次須知馬、沙、楊之辨,則不惑于邪說」。
(一)槍棍之辨
吳殳很強調(diào)槍法和棍法之間的差異,在很多章節(jié)里也經(jīng)常提到很多槍師都不能區(qū)分清楚槍法和棍法,并且很不客氣的批評少林全不知槍,竟然以棍法為槍法,公然以此作為槍法的教學;而槍法理,其實都是棍法,根本不理解槍法的精神,言語之間頗為感慨!當然少林是以棍法出了名的,以少林的角度在槍法理融入棍法,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不過吳殳想要凸顯的是槍法技術(shù)的精妙之處,不希望練習的人一開始就誤以為棍法的技術(shù)為槍法,導致無法追求真正槍法的更高境界。因此重點并非在于槍好或棍好,而是希望學習者能了解槍法的技術(shù)不同于棍法,如此才能深入槍法的技術(shù)核心。
在手臂錄里有一專門解說槍法和棍法的區(qū)別的專論─「槍棍辨」,只有短短200多個字但卻清楚的說明了槍法和棍法的七大差異之處,以下以表格整理將其揭示的差異之處說明如下:
表一
項次 | 差異特征 | 差異之處 | 說 |
1 | 器械差異 | 長棍七尺五寸 短槍九尺七寸 棍重三斤 槍重十斤 | 最長的棍一般只有七尺五寸,約為236公分左右;最短的槍是九尺七寸約為305公分左右,雖然最長的棍和最短的槍在長度上相近,但在技術(shù)應用上確有很大的不同。另外在重量上,槍因為多為木材,且體長因此重量較重;而棍則可為藤材,白蠟桿之類因此較輕,但不一定是三斤十斤的差異。此處只是凸顯槍與棍的器械本身就存在明顯的不同之處。 |
2 | 核心技術(shù) | 棍用打 槍用扎 | 一般棍因為較短,因此在技術(shù)運用上可輪翻摔打,因此「打」是棍法的核心技術(shù);而最短的槍(大槍)都已經(jīng)是305公分長了,又重又長,不可能有輪摔之類的攻擊方法,技術(shù)上只能用「扎」法,因此「扎」是槍法的核心技術(shù)。 |
3 | 攻擊軌跡 | 棍打一大片 有定向 槍扎一條線 無定方 | 棍法多為打法,因此棍在上方時,必然往下打,棍在下方時,就只能往上揭打,因此方向是可以估計的。但槍就不然了,直線扎出,是前后的軌跡,扎向?qū)Ψ降哪囊粋€部位,變化較難估測。 |
4 | 防守難易 | 打大易見易革 扎小難見難革 | 棍法以打法攻擊,防守者相對比較容易預作準備,做好防守的反應;而槍法扎出的方向不定,并且是直線一點,造成防守的一定難度。 |
5 | 技術(shù)難度 | 棍之打與勾扳舉手即是 槍之扎革茍完亦需兩年之工 | 棍法的攻擊和防守技巧相對而言,比較容易掌握,是一般人較習慣自然的反應動作;但槍法的扎法和革法卻需要較長時間的訓練,才能掌握應用的技巧。 |
項次 | 差異特征 | 差異之處 | 說 |
6 | 運用身法 | 用棍手與身足其功均正需有架勢 槍之用處全在乎手,身與手足以成就其手而已不需架勢 | 棍法的攻擊威力來自于棍打出時能否勁道充足,具有強大的破壞性,因此在訓練和應用時必須講究搭配身體的動作架勢高度協(xié)調(diào),運用身體架勢的變化,產(chǎn)生勁道。而槍法的應用,基本上是在手對槍的控制能力,尤其是九尺七寸的堅硬木槍,身體的和足部的搭配,只為了手臂技術(shù)應用的發(fā)揮而已,架勢的變化并不是很重要。 |
7 | 器械軌跡 | 打之蜂影 做人字形 封閉之鋒影 做圓形 | 棍法的末段軌跡是人字形,打下時右上左下、或左上右下,或者由下而上,總是一個人字形。槍法的防守技術(shù)里,封閉是以劃槍圈的方式進行,槍尖的軌跡是一個圓形或圓形的部份弧形軌跡。 |
資料來源:本文整理
(二)各家槍法的差異
槍法的技術(shù)發(fā)展會因為槍器的長短、軟硬、輕重等特性而有所不同,因此各槍家的技術(shù)差異根源主要是因為槍器的不同。在吳殳的時代,有許多不同的槍法技術(shù)流派,其中比較有名氣被吳殳提出來討論的有:石家、沙家、楊家、峨眉、馬家、少林等六家流派。茲將此六家流派的特性列表說明如下:
表二各槍法流派槍器特性差異比較
流派 | 槍器材質(zhì) | 槍器長度 | 槍器硬度 | 槍器重量 | 技術(shù)特色 |
石家 | 木質(zhì) | 九尺七寸 | 堅硬 | 五至十斤 | 兩腕封閉、臂身足以助腕 |
沙家 | 竹材 | 丈八至二丈四 | 竹材本軟 | 輕于五斤 | 用在兩足,以足進退擊刺 |
楊家 | 木質(zhì) | 丈四至丈六 | 身長稍軟 | 八至十斤以上 | 兼取以上兩家長短之法 |
峨眉 | 木質(zhì) | 九尺七寸 | 堅硬 | 五至十斤 | 與石家同 |
馬家 | 木質(zhì) | 短于九尺七寸 | 硬 | 小于五至十斤 | 槍棍混雜 |
少林 | 木質(zhì) | 短于九尺七寸 | 硬 | 小于五至十斤 | 幾近棍法 |
資料來源:本文整理;表中粗斜體字部份的資料,系作者根據(jù)手臂錄說明推判的資料,僅供參考;一般字體則為手臂錄記載明確的數(shù)據(jù)
分析造成這些槍法流派的差異,主要的原因有下列兩點:
1.槍器材質(zhì)的不同,因而造成技術(shù)發(fā)展不同:沙家槍法,又習慣稱為「竿子」,是用竹子做成的槍器。用竹子作為槍材的考慮是因為在古代材料科學不發(fā)達,竹子是既長且輕又容易取得的經(jīng)濟材料。但竹子有其先天性的缺點,不夠堅硬是一個大問題,雖然有以桐油浸泡加強硬度和防止破裂的特殊處理方法,但還是不盡理想。因此在技術(shù)運用上,使用攔拿技巧時槍腰會彎曲搖晃,在反擊戳出時,會發(fā)生時間延遲或因為槍尖搖晃扎不準目標的問題。因此,沙家槍法的技術(shù)特點便是運用足部的靈活性來避開減少以槍身革槍的動作,強調(diào)快速進身戳出,發(fā)揮槍身特長的攻擊優(yōu)勢,但當一戳不中時,也必須快速退回,重新掌握攻擊優(yōu)勢,準備再次攻擊,這也就是手臂錄說的:「軟槍妙在退、退則活」的道理。所以沙家槍法的優(yōu)勢是在長,攻擊性強;缺點則是槍腰軟運用槍器的防守能力差,因此沙家槍法理的防守技術(shù)含量少,純粹是以身法進退進行攻防,當然也因為攻擊性強,技術(shù)簡便,所以較適合軍隊戰(zhàn)陣使用。石家槍、峨嵋槍所采用的槍器則是堅硬的木質(zhì)材料,在考慮重量、長度、重心、握把大小等因素之后,得出一個經(jīng)驗值:九尺七寸。由于槍器本身既硬且重,所以運用手部動作可以做出技巧高超的防守動作,可以靈活控制槍根進行各種革槍的技巧,然后步步進殺,也由于所需養(yǎng)成的技術(shù)含量較高,所以要經(jīng)過很長的時間訓練,這也是游場較藝所較推崇的、可追求的技術(shù)層次。至于楊家槍的槍器長度,則介于沙家和峨嵋之間,取沙家長槍的攻擊性,但因為槍器過重,難以發(fā)揮手部靈活控制槍器的變化技巧,所以技術(shù)含量沒有峨嵋槍的深入,但卻也易于發(fā)揮長槍的攻擊優(yōu)勢,易于使用,所以還是名揚一時。
2.槍法技巧雜入棍法的程度不同,造成技術(shù)運用的不同:槍器的長度一旦短于九尺七寸則接近于長棍,所以在技術(shù)的使用上,自然可以雜入棍法。棍法和槍法的技術(shù)優(yōu)各有特點,雖然不能一概否定棍法,但是在研究、訓練槍法技術(shù)時必須要先能區(qū)別去除棍法,專心于槍法的精煉純熟,以免造成技術(shù)混淆。馬家槍和少林槍就是雜入棍法的槍法流派,尤其是少林槍法基本上棍法技術(shù)的含量非常高。所以在研究槍法技術(shù)時,必須要能分辨槍法與棍法技術(shù)特點的差異,然后判斷各流派的技術(shù)內(nèi)容為何,如此才能明確追求高深槍法技術(shù)的方向。
三、訓練程序和訓練方法
在手臂錄里吳殳說明了他學槍的過程和方法,從這些記述里,我們可以了解到吳殳練習槍法的過程是先練戳槍,然后革槍、連環(huán)對扎、再學習行著破法,最后總成槍技。除了程序明確之外,在戳槍的練習過程,吳殳很強調(diào)手臂力量的養(yǎng)成。多處提到手臂力量的訓練方法和重要性,所以我們可以用下列圖表的概念來理解練槍的過程:
圖一大槍訓練程序
表三 大槍訓練程序時間、目的、目標和方法
程序 | 所需時間 | 訓練 目的 | 要求標準 | 訓練方法 |
戳槍 | 至少一至兩年 | 攻擊能力養(yǎng)成 | 勁、疾;如矢如電 | 日戳五百槍 |
革槍 | 至少一至兩年需持續(xù)練習 | 防守能力養(yǎng)成 | 后腳不動,可以革開疾勁來槍 | 練習者身上穿戴護具,讓已達戳槍水平的人,用有槍頭保護的槍戳槍攻擊,練習者后腳不動,并且能革開來槍。 |
連環(huán) | 天天練習,封閉連環(huán),需兩年苦工 | 模擬對槍訓練 | 來回攻防,可以從容閑熟應對 | 一人戳槍、一人革槍,輪流互為主客;兩人必須接近真實的一攻一防的進行練習,不可作假,而流于慣性反應。 |
行著 | 一年可小成 | 攻防 組合練習 | 招式熟悉, 掌握虛實變化,運用自如。 | 行著是攻防組合,可根據(jù)前人經(jīng)驗資料內(nèi)容或自行變化進行練習。內(nèi)容繁多,可以選擇適合自己的方法熟習,精練神化。 |
破法 | 約一年 | 實戰(zhàn)防守技巧 | 面對攻擊虛實變化的練習,能從容應對 | 一方以行著自由攻擊,一方搭配練習,,自由反應進行攻防,練習如何應對。 |
較槍 | 無終期 | 進行實戰(zhàn)比賽 | 養(yǎng)成參與自由實戰(zhàn)大槍比賽的能力 | 做好安全措施、有教練或裁判的協(xié)助下,進行實戰(zhàn)大槍比賽,并檢討改進實戰(zhàn)技巧。 |
資料來源:本文研究整理
戳槍是練習槍法的入門。首先要先能做好持槍的姿勢,接著能自由靈活的扎出槍;然后再要求出槍時要夠快、夠力道、夠準確,也就是要能「勁、疾、準」。在「勁」方面要能做到「一發(fā)透壁」;在「疾」的要求,要能想象「如矢如電」一般的快速;至于準度方面,想象一下滄縣志在描述神槍李書文,用大槍扎墻壁上的蒼蠅,那樣的境界,則可臻于最高境界了。
另外,要能掌握戳槍的技術(shù),手臂力量是基本必備的能力之一,沒有力量,便沒有足夠的能力掌握技術(shù);沒有力量也就無法熟練槍技,運用自如。所以吳殳在手臂錄里多處闡明力量的重要性。如「槍法微言」里說:「力大者,得技藝三分,便可降人。故不能深入,自用則可,教人則疏矣。」;又在「石敬巖槍法記」里提到:「玉如力大,革與連環(huán)三人皆不及」。
而在力量訓練的方法則說:「石師之教,先練戳,戳不許多,四伐五伐,則喘息汗下,止而少憩,又四伐五伐,以力竭為度,戳不竭力,則手臂油滑,初址不固,臨敵無以殺人矣。以漸加之,必日五百戳,幾百日而后戳址固焉。」,可以看出來吳殳所描述石敬巖所要求的訓練方法是每組戳槍40~50下,此時會心跳加快、流汗。當然戳槍的次數(shù)需因個人的體力條件進行調(diào)整,但原則是需要能「喘息汗下」達到一定負荷為標準,不可過多會產(chǎn)生過度訓練,但也不可過少達不到訓練效果。稍做休息之后,然后繼續(xù)下一組戳槍訓練,中間休息時間不可過久。組數(shù)的決定則以「力竭為度」,要能達到疲勞的程度,沒有疲勞,就沒有訓練效果;然后采取漸進原則,達到能一日五百戳,大約是十組左右。此方法和原則非常符合現(xiàn)代運動訓練的方法和原則,據(jù)此我們可以做出一個結(jié)合戳槍技術(shù)和手臂力量訓練的計劃來。
另外也可以采取「練重用輕」的方法,一開始先用重一點的槍訓練戳槍,實戰(zhàn)時則用輕一些的槍器,如此也可以幫助提升戳槍的能力和技巧。
(二)革槍
細分防守的技巧,大致可分為「封、閉、劈、攔、高提、低提、砑、大封、勾、反閉」等方法。但其中以「封、閉」最為基礎(chǔ)重要,只要熟練「封閉」,其它的技巧就很容易能夠掌握了。練習革槍有幾個基本原則必須把握,首先要能夠練到非常熟練,不緊張,能夠掌握來槍的深淺,做到「見肉分槍」;其次兩手前后的上下交換翻轉(zhuǎn),可以產(chǎn)生靈活的槍圈,是所謂的「轉(zhuǎn)陰陽」;接著必須要搭配扎槍技巧比較好的對手喂槍給自己練習,以提高技術(shù),以能防守對手雙頭槍的攻擊為目標。最后要能將對手的圈內(nèi)來槍封住,掉在身前一尺處、圈外來槍閉開,掉在自己身后三尺的地方。而槍尖的軌跡,則要求從橢圓形練習到圓形;從大圈練到小圈,才算是掌握了較高超的技巧。總之能將封閉掌握精熟,就算不能應用變化繁雜的招法,也能從容對槍,立于不敗之地了。
(三)連環(huán)
連環(huán)的練習,則是在對槍的兩方,都已經(jīng)熟悉掌握戳槍和革槍的技術(shù)之后,兩人來往互相進行戳槍、革槍的兩人連續(xù)練習。除了封閉連環(huán)練習之外,平常比較常練習的如纏槍練習、黑鷂白鷂對練,也可算是連環(huán)練習的一種。
(四)行著
行著是專指在游場較藝的時后所用的組合技巧。運用扎槍革槍的技巧,搭配身法步法虛實變化,以求能成功扎中對手。行著的內(nèi)容非常豐富,有簡單的、也有繁雜的,可以依照自己的技術(shù)優(yōu)勢進行設(shè)計練習,也可以依照對手的條件臨場加以靈活運用。手臂錄里記錄了許多行著技巧,可以仔細深入研究,再參照自己的條件加以熟練掌握。但不必求多,要以少而精熟,達到神化應用的境界為目標。
(五)破槍
掌握了行著諸法,自然也要能從容的應對對手的行著攻擊,這就是破法的練習。破法的練習是需要長時間有對手相互模擬攻擊練習。其中包含各種技巧的應用,也包含因欺敵誘騙的變化。
(六)較槍
一旦具備了以上的槍法技巧,上游場較槍比藝是最終的成果驗收,此時除了平時的練習所累積實力之外,在對抗過程中的心理調(diào)適與臨場經(jīng)驗也是影響最終勝敗的關(guān)鍵因素,因此必須透過不斷的比試練習,才能真正運用掌握槍法。這就是紀效新書里說的:「既得藝,必試敵。不以勝負為奇為愧,當思何以勝之何以敗之。」,這正是較槍目的的最好詮釋。
四、結(jié)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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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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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籍
[1]吳殳.增訂手臂錄.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1989
[2]吳殳.手臂錄.太原:山西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澤古齋重抄手臂錄》影印.2006.6
[3]戚繼光.紀效新書.北京:中華書局
古傳俞大猷《劍經(jīng)》棍法圖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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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為李大忠家傳手抄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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