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物攝影師:玉草龍
人像攝影師:三友
睡眼惺忪只見珠簾外你夜一樣的黑青色張開了一瓣,
于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我依戀著你滋潤的樣子,
又一瓣輕柔展露間翩然弧形,
花深處蕊清香,
迷人的詭異,
神秘了我焦慮的心脈。
什么時候開始的?
謎一樣的你并不言語,
混著桃花的嫵媚,
靜謐著這樣濕潤潤的早晨。
卷簾探望幾瓣幾瓣的深沉依舊沉穩(wěn),
偶爾吟唱幾句,
漸近卻沒了聲息,
是矜持,嚴(yán)謹(jǐn),還是懼怕,
沒有言語的演出依然繼續(xù),
幾瓣間一朵一朵的含苞,
目不暇接,
是這一朵安寧,
還是那一朵乖巧?
信步近探,
嘩然,
竊竊私語中默認(rèn)了如此神色的凝重,
佇立風(fēng)雨中悄然沉默,
跨出的腳步停止,
解讀出了生命的回旋,
一場愛的宴席開幕,
短暫的花期,
短暫的生命,
哪里知道卻是辛苦了休眠的孕育。
如果說語言是一種障礙是一種陷阱,
那么我愿意為你緘默不語,
直到風(fēng)中搖曳出春的滋味,
暖的痕跡,
劃過指尖的溫度,
使你風(fēng)干開裂的邊緣,
華麗綻放,
毫無顧忌,
像夜色一樣絢麗迷惑。
別摘下,
就讓她這樣,
永久的這樣獨立綻放,
默念著一場邂逅,
血色剝離,
濃重吐蕊,
舞醉粉裝,
踏水晶鞋翩翩自醉。
地獄的黑火燃燒著黑色的夜,
濃霧繚繞,
迷了雙眼,
眉頭微鎖,
燎上印痕,
點燃篝火,
燒紅櫻唇,
云舒云卷一地歌。
托起綠茵,
搖擺的高腳杯,
盛滿紫色甘醇,
蛺蝶沾粉,
瓊漿里情醉花蕊,
包裹著的黑,
安暖了一整夜的孤寂,
夜的皇后,
鋪卷開來的愛,
演奏著女兒心,
一場傾心的婚禮曲正在進行著,
進行著……
【愛的宴席-Sarah Bright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