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000年,印度河和恒河流域出現早期的印度國家。1000年后,婆羅門教誕生。又過了1500年,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靜坐苦修大徹大悟創立佛教。公元8世紀婆羅門教和佛教二而合一成為印度教,這是個信仰古國。
從公元前3000年立國,在5000年間,印度文明先后經歷印度河文化,吠陀文化,孔雀帝國文化,笈多帝國文化和莫臥爾帝國文化諸時期,終至全盛而衰。
婆羅門教是有神論,佛教是無神論,但是二者卻能結合而成印度教。這其實就是釋迦牟尼的大智慧,有即是無無還是有,都不執著就都和諧了。
執著都碰壁,頭破血又流。世事本無常,爭則皆墮落。不爭就和解,何必徒執著。佛教婆羅門,不執二即一。
一切所謂矛盾,皆是自相矛盾。只要放下二心,便得一律平等。
所謂旗人漢人,不過出于私利,而作人為的劃分。真要從時間上倒溯回去,祖先也還是同祖先,哪有什么旗人漢人。
說旗人漢人只有一個理由,便是近視,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更不要提什么天子人民的兒子,其實你們都看到了,只是些龜兒子。
自己要劃分人民人民的敵人敵對勢力,就別怪人民的敵人敵對勢力無情,他們必是你們的惡夢。
印度教,包容婆羅門教和佛教,其實是人類和解的典范。
宗教的繁盛其實也可以是科學的繁盛何況文藝。古印度天文學率先得到發展,吠陀時代印度人已知1年360天,并意識到月亮運行一周不超過30天,把黃道分為27宿,便于觀察日月運行。
數學也在古印度取得輝煌成就。在講述祭壇修筑的《準繩經》中開始幾何學,《圣使歷數書》給出圓周率3.1416,雖然并不妨礙如今有人拿科學反宗教。
也許并不是因為普度眾生的仁愛思想感召,反正印度醫學極為發達,如今仍然發達。在吠陀時代,已有醫科學校和專職醫生,積累造就印度醫學體系。
古印度文學并不亞于古希臘文學,古希伯來文學和中國古代文學,乃至后來的中國文學,所謂四大名著,直到莫言,也還是言佛,沒有佛中國文字本身甚至都不可能變得如此豐富。
古耳卡乘坐他的飛行器和委阿納,向維里須尼司及安達卡司的三座城市投擲了一枚充滿了宇宙能量的飛彈。極為壯觀的一股白熾的煙火柱升起,宛如千萬的太陽同時照耀。就是這個秘密武器,鐵霹靂,一個巨大的死亡使者,將維里須尼司和安達卡司全族的人化為灰燼。
《摩呵婆羅多》詩篇真是太有科學想象力了。
黃昏的霞光染紅了云彩,邊緣上鑲著一縷深黃,好像一片片可愛的云布,把那天空的創傷來裹上。
只要在這土地上,青山常在水常流,《羅摩衍那》這傳奇,流傳人間永不休。
所謂科學文藝宗教即非科學文藝宗教,原本是合一的,只是后來,為細化深入研究而割裂了。
細化深入研究而后還是歸一,不應當執著,應當都包容了。
因為包容,所以自由,平等。
不要上專政的當,不包容別的黨,亦必禍害己黨。
應當愛人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