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應朋友之邀,為他的《成長金率·日日成功手冊》一書增添24節氣養生的內容。昨天算是交差了,現回過頭來,繼續我們的專題研究吧!
名醫張錫純是我國中醫歷史長河中最后一顆巨星,也是唯一一個與現代醫學接軌的杏林大家;一部《醫學衷中參西錄》被譽為“第一可法之書”,中醫也因此于民國初期畫了一個完美的句號(張錫純逝于1933年)。此后西學東漸,中醫從此走向幾乎毀滅性的衰落,更無大家可言!可嘆啊!
張錫純對糖尿病、也就是消渴證的論述為:“多由于元氣不升…肺體有熱…或心火熱而鑠肺…或因脾胃濕寒、真火衰微…清陽無力…致使肺胞失津…消渴乃生。”很明顯,這些都是基于一個“渴”字,此主證一出,治療的辦法也就出來了,即用“玉液湯”。
玉液湯方:生山藥1兩、生黃耆5錢、知母6錢、生雞內金2錢、葛根0.5錢、五味子3錢、天花粉3錢。
方解:“此方乃生元氣以止渴者也。方中以黃耆為主,得葛根能生元氣。而又佐以山藥、知母、花粉以大滋真陽。使之陽生而陰應,自有云行雨施之妙也。用雞內金者,因此證尿中皆含有糖質,用之以助脾胃強健,化飲食中糖質為津液也。用五味者,取其酸收之性,大能封固腎關,不使水飲急于下趨也。
張錫純此方應該說考慮得夠周到了,果有此證,用此藥必解之矣。但問題是如今的糖尿病,真有此證的人卻不多,比如“多渴”、“多尿”等,即西醫所講的“自覺癥狀”三多一少等。但從“代謝功能弱化”角度來看,進行以上調理也不無益處。“元氣”之說,初看上去,似乎找不著北,但細細想來卻大有文章。中醫認為人體的“氣”是推動生理運動的動力,代謝也同樣;氣血不足,被認為是多種慢性疾病或“亞健康”的原因之一,所以“氣說”和“調氣”也就順理成章了。
張錫純還在論述三消證的“中消”時專門講了胸中大氣下陷的問題,并補充了“生陷湯”,有興趣的讀者可翻閱,很有意思。他所講的“大氣者,充滿胸中,以司肺呼吸之氣也…夫大氣者,內氣也;呼吸之氣,外氣也…誠以其能支撐全身,為諸氣之綱領…大氣下陷短氣,似覺有物壓之,常覺上氣與下氣不相接續…”,仔細想想,此種人還真不少,常覺氣短,看來“上氣不接下氣”是從這兒來的。有此證的人了考慮“升陷湯”一試:
升陷湯方:生箭耆6錢、知母3錢、柴胡1.5錢、桔梗1.5錢、升麻1錢。
關于張錫純對“三消”,即上消、中消、下消的論述也很精彩:
“方書消證,分上消、中消、下消。謂上消口干舌燥,飲水不能解渴,系心移熱于肺,或肺金本體自熱不能生水;當用人參白虎湯。中消多食猶饑,系脾胃蘊有實熱,當用調胃承氣湯下之。下消謂飲一斗溲亦一斗,系相火虛衰,腎關不固,宜用八味腎氣丸。”當然,這也是傳統的治療方法,只是純另有解釋:
對于口渴多飲的人,無疑是上消患者;若胃腑兼有實熱,人參白虎湯一用一個準!
對于吃得多的人,當屬中消患者了;若脈象微弱,氣短,則改用“升陷湯”而不用調胃承氣湯了!
對于尿多的人,顯然是下消問題了;那就用治腎的方,八味腎氣丸了;只是里面的黃、桂要適時調整。
人參白虎湯,即白虎湯加人參:石膏48克、知母18克、甘草6克、粳米15克,加人參9克。
大承氣湯:大黃12克、芒硝5克、枳實15克、厚樸24克。
八味腎氣丸:澤瀉9克、茯苓9克、牡丹皮9克、山萸肉12克、山藥12克、地黃24克、附子3克、肉桂3克。
至于張錫純如何加減使用,還是看原著吧!
臨床上如何應用呢?
我以為以上諸多治療辦法作為“九草唐安”的輔助治療手段較為合適。這是因為如今的飲食結構與當時有很大的不同,客觀環境及科技污染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因此病因及規模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還用原來的眼光看待消渴證多有不適。何況現代中醫認為消渴病的主要病因是代謝功能弱化,治療的重點應在提高代謝功能入手,而代謝機能的提高的一個主要手段就是采用一些特殊食物干預訓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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