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汲索堂入駐月余,蒙諸位觀顧,鄙人甚是感動。雖身居僻壤,然知余之所研(傳統書法文化)非無謂也。遂擬將愚之心得,貢獻同好,且望不吝指正。 特別說明 釋文:特別說明 提及書法文化在中華民族涉及范圍,可謂既深且廣。常觸及的 如:漢字及字體的產生及流變、文房四寶的發明及其使用、國人對翰墨的態度及審美、書家與非書家及其遺跡、歷代名流與書法(毛筆字)、碑帖及其鑒賞、法書(碑帖)的鑒別與收藏、書法(毛筆字)的雅與俗、書法(毛筆字)教育、書法評論、書法與相關藝術的關系及相互影響 等;洋洋灑灑,不勝枚舉。對此,汲索堂人微望輕,萬般皆顧亦非力所能及。故在下打算僅對向來所研究、關注的書法鑒賞、書法與毛筆字的差異等相關問題,發表個人心得,供有心于此者閱參。亦冀不吝賜教為幸。
提及書法文化在中華民族涉及范圍,可謂既深且廣。常觸及的 如:漢字及字體的產生及流變、文房四寶的發明及其使用、國人對翰墨的態度及審美、書家與非書家及其遺跡、歷代名流與書法(毛筆字)、碑帖及其鑒賞、法書(碑帖)的鑒別與收藏、書法(毛筆字)的雅與俗、書法(毛筆字)教育、書法評論、書法與相關藝術的關系及相互影響 等;洋洋灑灑,不勝枚舉。對此,汲索堂人微望輕,萬般皆顧亦非力所能及。故在下打算僅對向來所研究、關注的書法鑒賞、書法與毛筆字的差異等相關問題,發表個人心得,供有心于此者閱參。亦冀不吝賜教為幸。
原大19*28.5厘米(二紙) 釋文:書法鑒賞是國民必具的文化修養之一 釋文: 下面,我將延伸到一些具體的毛筆字、書法問題。所述均為本人研索所得及思考;不屑拾人牙慧,亦不敢希望大伙都同意我的看法。若能引起有心傳統書法文化者思考,或者引出更合適的看法,我在這里拋出這塊磚頭的目的,亦就達到了。 釋文:書法耶?毛筆字耶? 長期以來,提及“書法”,近代國人包括書家者流莫不把毛筆字包括在內,且一視同仁。這是不可以接受的!但要準確將書法與毛筆字予以辨認,的確要下番功夫。稍具思想的人都同意:“書法不僅僅是毛筆字”的觀點,此觀點又引生出:“毛筆字不一定是書法”,這一命題。對此,汲索堂在長達三十多年的研索中得知,混亂自 宋人“書教”(“書以人傳”)開始,明、清尤甚。因為明、清之際,文人必擅“琴棋書畫”這一風尚,其中“書”,雖指“書法”,實則毛筆字耶!何以如此說?因為以“書家”標準,明、清之際,合格“書家”寥若晨星,許多號稱“書法”名家,實際是把毛筆字寫得好一點、不俗(雅)一點罷了。合格“書家”是有其標準的。 何以為標準? (承上書法鑒賞【四】) 當然,“得筆”是書家的起碼要求;從今日可見遺跡,以“得筆”作判斷,合于標準的古代名家,其實并不多。 承上書法鑒賞【五】 釋文:關于“見識” 這是一個為人、從藝,都回避不了的問題。就書法而言,因其簡單、抽象特點,書人“見識”的有無(高低),顯得特別切要。個人認為,書人“見識”包括兩個方面的:一方面是獨到的“眼光”,包括能夠對筆跡“得筆”與否作出判斷等;另一方面是書人深刻的思想。因為書法有其原理的,僅有“眼光”往往是不夠的。從學書來說,僅憑“見識”尚不足以稱“能”。它僅僅是書人進行書法研究的基礎而已;還需要將看到、想清楚的道理,付諸實踐。這就是至關重要的“寫”的問題。 (承上書法鑒賞【六】) 釋文:關于“眼光”之一 “眼光”的有無,有與生俱來的成分;這是不容你不信的事實。俗話不是有“聽不明白音樂的耳朵”嗎?對簡單、抽象的書法,亦有“感覺敏感”與否的問題。 這里有一個測試自身書法“眼光”的例子:沈尹默說,“不解蔡京不得筆,不足與論書”;這似乎不是很難。我給出的例子似乎要難一些,我以為:不明白白蕉不“得筆”,亦不足與之論書。我這話許多人不愛聽,感到逆耳,甚至嗤之以鼻。但有其道理在,是不是真理,讓時間說話,不予爭辯,知我說的是心里話足矣。 當然,能夠打心眼里感知蔡、白兩家不“得筆”,只說明具有鑒賞書法的“眼光”、具備研究書法的基礎罷了。 (承上書法鑒賞【七】)釋文:書法鑒賞【八】關于“眼光”之二 簡述蔡京、白蕉字幅之病(“看圖說話”) 前面貼出蔡京、白蕉兩家字幅,從中可以看出,它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作者在寫字時,都拿不住手中毛筆,即不能夠“控制住毛筆”來寫字。蔡字易辨,我們看到它是作者連“橫平豎直”都處理不好的毛筆字。白蕉“草書”更不成樣子,亦照樣出手(送出去),足見其“見識”不高。我說有點難辨的,是白蕉“行書”。今日書壇名家們吹捧白字“合于晉人風韻”云云,指的就是其“行書”。請詳察下圖(“白蕉行書(軸)”筆跡),并聽我“看圖說話”: 從字幅可見,作者用筆雖“小心翼翼”,所寫出點畫卻呈“呆滯“之相,且失去“筆勢”的連貫與呼應,顯得不和諧。其中二行“之”、“身”、“可”;三行“矣”、“無”、“可”、“彼”;四行“則”、“無”;五行“彼”、“則”;六行“又”、“何”、“焉”等字,均有“病筆”。可見,作者并未通曉書法的“規則”及“方法”。 鑒賞書法無須“神秘化”。看字幅,首求分布自然、和諧,次審點畫及局部分布,亦以自然為上;經看,也就差不多了。 汲索堂提示:閱者如果對上面蔡、白二家筆跡,看不出他們不“得筆”,那么,書法鑒賞力,有待提高。書法鑒賞千萬別憑“耳朵”,人云亦云,人云亦趨,別人怎說,亦僅供參考而已,于我亦然;大不了就用“比較”的方法,協助鑒賞;在比較、思考、鑒別中,逐漸提升水平。 (承上書法鑒賞【八】) 釋文:關于書人的“書法思想” 書人對于書法的思考,著重點(應)在于:“書法之所以成為書法,而不僅僅是毛筆字”的問題,前面提及到,書法這一池清水,是被宋儒攪渾的。宋儒倡導“書教”(“書以人傳”),是抓住書法“特殊性”模糊 特點,借題發揮;加上盛唐及以前名家賴以作書“筆法”技藝聞名于世,不自覺將其神秘化。況且存在晉唐名家“筆法”技藝在傳承上就出現斷層、變異的事實。所以,宋代以后,學書者僅憑自身的聰明去“臨帖”好了,效果如何,只得憑個人造化,聽天由命;而晉唐名家學書亦不外“臨帖”一途,只不過晉唐名家在書法傳授上,是特別講究手上姿勢及動作的。書人如果不深入探求晉唐名家“跡化”于法書上的“筆法”技藝,縱臨帖終生,所得亦將非常有限。 我們可以從學彈鋼琴中得到啟示,學琴如果沒掌握正確的手部姿勢,于此道之深造,將會遇到“瓶頸”,并“寸步難行”;學書也是如此,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承上書法鑒賞【九】) 釋文:摒棄宋儒“書以人傳”作派,須確立書法本身學術性 既然書法“得筆”與否,是區分書家與非書家的關鍵。那么有心書法的人,就必須對字幅作出判斷。然而,別說一般國人,即便今日號稱鑒賞家者流,面對字幅,也已難以作出直觀的判斷了!非得審閱作者的個人介紹,以至于臨作、楷書,才能給出所謂的“鑒賞意見”。總而言之,熱心書法的人,大多已不能用自己的眼睛作判斷,只能靠“耳鑒”了。這是非常遺憾的事情。更有甚者:鑒賞書法以作者在世職位、其他藝能成就定高下。嗚呼!宋儒“書以人傳”的流毒,已深深浸入國人的血液之中,由此可見一斑。 汲索堂以為:要肅清宋儒流毒,首先必須確認“書法本身的學術性”。 (承上書法鑒賞【十】) 釋文:書人須知:書法書寫核心部分知識,難以表述 前面我們提到書家“得筆”,是其立世本領。它要求書人不僅僅能弄通書法中的道理,更重要的,是予以示范,寫出昭示其“得筆”的筆跡,才能服人。 書法的規則是有其原理的,當中的“用筆貴用鋒”等講究,晉唐名家已經作出很好的示范,因為法書尚在。而用筆方法的講究,因其中“運筆”(“使毫”)方面的講究,屬于“會意知識”,難以表述。這部分知識只能靠書人在臨習晉唐法書時,用心揣摩,或明師傳授。長期以來,書法的“神秘化”傾向源于此。連帶的也將“執筆法”的講究,也給搞得神秘兮兮,使后學墜入五里霧之中,不辨東西,令人感嘆。 (承上書法鑒賞【十一】) 書法鑒賞【十二】:關于“執筆法”之一 書法執筆法“神秘化”傾向,可以說由來已久,導致五花八門的“執筆法”給“創造”出來。諸如什么“鳳眼執筆法”、“捻管執筆法”、清代何紹基“回腕執筆法”等,不一而足。前段時間,嘗見書友熱衷于從“晉唐古畫中人物‘執筆’書寫”中尋求答案,這一做法,都源于不明白這樣一個道理與事實:那就是即便在書法備受重視、成就亦高的晉、唐時代,名家執筆、運筆(“使毫”)與一般士大夫、學人,還是有所區別的。如果唐代有某畫家,親見虞世南、或顏真卿、或懷素作書之后,將所見繪制下來,今日為吾等看到,那才有意義。流行的沈尹默“執筆法”(即“執筆五字法”)亦存在問題。當然,書法的用筆講究不僅僅執筆一端,然而,不正確的執法,亦就失去了進一步深造的可能。 下附:手稿原大:19*28.5厘米(二紙) (承上書法鑒賞【十二】) 書法鑒賞【十三】:關于“執筆法”之二 前面我說沈尹默“執筆法”存在問題,那是因為執筆與運筆(“使毫”)的關系極為密切。事實上合理的執筆,是“得筆”乃至于運用“控筆使毫”技藝(我將晉唐名家所使用的用筆方法:“筆法”,稱之為“控筆使毫”技藝)進行作書的基礎。前賢在執筆方面,是有原則性要求的,那就是:“指實”、“掌虛”等,我認為這些原則性要求是有其深意的。就“掌虛”來說,它的作用在于:方便“使毫”之時,必要的活動手指運筆(“使毫”)寫字(等)。沈氏的“執筆法”雖然亦強調“掌虛”,但已有違前賢“虛掌”的立意,因為按照這一方法執筆,手指根本無法靈活活動“使毫”;況且,沈氏在運筆上還強調:“指司執筆,執其欲死;腕司運筆,運求其活”云云。這樣亦就違背了晉唐名家有關“掌虛”的立意,以及“運筆”(“使毫”)講究,難怪沈字雖點畫沉著,卻呈刻板之相。 以上乃汲索堂書法文化研究之一得也。 下附:手稿 原大19*28.5厘米(三紙) 2010-02-04 09:42:00| 分類: 汲索堂論書 | 標簽: |舉報 |字號大中小 訂閱 (承上書法鑒賞【十三】)釋文:書法鑒賞【十四】關于“執筆法”之三 在下學書之初(1979年至1980年間),得沈尹默書論啟發。因我當時決心學書,就認定“晉唐名家作書,必定是有其講究”(信念),不然的話,不管誰拿起毛筆,臨臨字帖,寫寫字就是“書家”,那“書家”的稱謂亦太低賤了。閱沈氏《怎樣練習用毛筆寫字》一文,沈說甚為確定,再閱沈書,確實有難得的“古雅”之美;即按沈氏“筆法”的講究,臨古人書,一練眨眼間二十春秋已過,至兩千五年,已明了、并能運用沈氏“筆法”作書,所作當然伴有沈字“刻板”之弊。遂著意訪求晉唐名家把筆圖式,知悉當年入唐留學的日本空海和尚曾有“執筆法”圖式記載流傳下來,兩千七年,拜北京熱心人TATALA(網名)先生所賜,即改按空海“執筆法”第二圖圖式把筆作書,臨習晉唐名跡及自運,果然奏功,一洗沈氏之弊。故知正確的“執筆法”,應為收錄在《弘法大師全集》中的空海和尚“執筆法”。 此亦是汲索堂書法文化研究之一得也。 (承上書法鑒賞【十四】) 釋文:傳統的“書道尊嚴”,有必要維護 在泛文化時代的今日,快餐文化盛行。書法因其簡單、抽象, 且具難以界定其特殊性、學術性特點,首當其沖,受到沖擊。 何謂“書道尊嚴”?檢閱晉唐法書資料,書道的“尊嚴”即在其中。但今日書壇,似乎不見了“書道尊嚴”。在下雖人微言輕,但自感“書道薪火必將有人傳承下去”之信念,從未懷疑。 個人認為,維護“書道尊嚴”的基石,必須建立在“書人確認書法書寫的學術性(即‘書道學問原理’)”上。不然的話,就不值方家一哂。 從對書法文化研究知:書法在用筆規則、方法上的講究,本身就是一門不簡單的學問,它不僅有“學”,而且有“術”,這是需要有心書法的人明白的道理。當然,維護“書道尊嚴”,僅靠書人弄通“書道學問原理”,還是遠遠不夠的;它需要更多書人,能夠在弄通“書道學問原理”的基礎上,貫徹運用“書道原理”,直至“行道”,寫出彰顯今日華夏盛世的筆跡,那才無愧于前賢,無愧于時代。 書法鑒賞【十六】復“得筆”意象簡要表述質詢 (承上書法鑒賞【十五】) 釋文:復“得筆”意象簡要表述質詢 “筆筆中鋒”是沈尹默對筆跡“得筆”意象的簡要概括,重在筆跡效果;與吾所稱“立體意味”同。卻遭某些評論家詬病,批評者著重點在用筆(鋒)過程,這與沈氏本意不符。“得筆”在筆跡上的意象,我的簡要表述應不會錯。古人所謂“藏頭護尾,力在字中”所強調的,是用鋒講究。用鋒之時,合理的“使毫”,力感就出來了。至于“使毫”過程對筆畫轉折處的講究,那是書道一個重要課題。如何做到“轉折自然”不“露骨”(或稱“節目孤露”),那是需要在臨習法書時,細心揣摩、掌握書法“使毫”動作才成。鑒賞家稱書法“遒勁”,往往于此等處見之。 (承上書法鑒賞【十七】) 釋文:對“何不將學書的事情做對呢”的提法,多說兩句 剛才讀到“人在江湖”感悟時間一帖,感慨良多!孔夫子曰:“逝者如斯”,是說時不再來罷。常聽到學書者言,“求過程的愉悅”,這話不錯耶!但細想有“日見長進”之前提者也。如果學書不見長進,且在行家看來,甚至有點“今不如昔”,我看這“過程”是“愉悅”不起來,甚至有可能放棄。許多學書者雖不放棄,但已進入“胡同”,令人惋惜。 可以確定的是,學書方法不對、資源不 善加利用,求書道進境,將非常難。此乃在下發“何不將學書的事情做對呢”一文之意也。(待續) (承上書法鑒賞【十八】) 釋文:書法 點畫“沉著”意象 筆跡點畫是否“沉著”,亦是考核書家筆墨修養的一個重要方面;又是合格書家必須做到的筆墨意象之一。當然,頂級書家所作,特別是在行草書筆跡上,應表現出不僅“沉著”、而且或“痛快”、或“飄逸”、或“空靈”意象。這些可以從傳世的前賢法書上,求得證實。 點畫“沉著”從筆跡墨色上進行判斷,當然是在筆跡點畫完滿前提下,否則,點畫呈破敗之相,即病筆,“沉著”亦就無從談起。筆跡一般雖由一色墨寫出,卻呈“五光十色”之相。要之,層次由低至高,大致可分四類;一為“墨不入紙”之相,那是“使毫”過快所致;二為“呆滯”之相,那是用筆遲緩、猶豫所致;三為分布均勻“沉著”之相;四為顯現“使毫”速度,呈自然墨色層次、充滿“力感”之相。 回頭審察唐代名家若孫過庭、顏真卿、懷素等遺跡,點畫無不見“沉著”,且呈“痛快”、或“飄逸”、或“空靈”雅致。足令賞者贊賞、深思。 汲索堂以為,書家筆跡點畫“沉著”,是書家“得筆”的具體反映。而晉唐頂級書家所作點畫,不僅“沉著”,而且“痛快”(或“飄逸”、或“空靈”),當中原因無他,關鍵在于他們精通“控筆使毫”技藝。晉唐頂級書家所作縱然不完美,但絕不被行家批評帶有“習氣”。 美東謹啟 書法鑒賞【二】書法鑒賞是國民必具的文化修養之一
書法鑒賞【三】書法耶?毛筆字耶?
書法鑒賞【四】書家必須掌握 賴以立世的“看家本領”
上次在某論壇,有書友提出要探討“書法的雅俗”問題。我說,請慢!請先弄清楚“書法”與“毛筆字”的差異與如何判斷,再來探討“雅俗”問題。
個人認為:書法與毛筆字的差別,是確實存在的。問題是如何去界定它們?按照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啟功先生自謙,不敢稱自己為“書家”時說:“書家所寫的字,是可供后學臨摹的”。他認為自己當時,尚夠不上“書家”稱號,這亦是一種判斷方法。但細想一番還是經不起推敲。另一判斷方法則是:在宋代米元章、近人沈尹默看來,書家的本領反映在其筆跡上,必須有“得筆”意象。我認為這一提法是更妥當的。
又,傳統的觀念還認為書法鑒賞【四】書家必須掌握 賴以立世的“看家本領”
上次在某論壇,有書友提出要探討“書法的雅俗”問題。我說,請慢!請先弄清楚“書法”與“毛筆字”的差異與如何判斷,再來探討“雅俗”問題。
個人認為:書法與毛筆字的差別,是確實存在的。問題是如何去界定它們?按照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啟功先生自謙,不敢稱自己為“書家”時說:“書家所寫的字,是可供后學臨摹的”。他認為自己當時,尚夠不上“書家”稱號,這亦是一種判斷方法。但細想一番還是經不起推敲。另一判斷方法則是:在宋代米元章、近人沈尹默看來,書家的本領反映在其筆跡上,必須有“得筆”意象。我認為這一提法是更妥當的。
又,傳統的觀念還認為:書法首先必須是毛筆字。
書法鑒賞【五】 關于“得筆”
原大:19*28.5厘米(三紙)
原大:19*28.5厘米(二紙) 書法鑒賞【八】 關于“眼光”之二
原大:19*28.5厘米(四紙) 書法鑒賞【九】 關于書法人的“書法思想”
原大:19*28.5厘米(三紙) 書法鑒賞【十】摒棄宋儒“書以人傳”作派,須確立書法
原大:19*28.5厘米(二紙) 書法鑒賞【十一】 書法書寫核心部分知識,難以表述
原大:19*28.5厘米(二紙) 書法鑒賞【十二】關于“執筆法”之一
書法鑒賞【十三】關于“執筆法”之二
書法鑒賞【十四】關于“執筆法”之三
書法鑒賞【十五】傳統的“書道尊嚴”,有必要維護
原大:19*28.5厘米(三紙)書法鑒賞【十六】復“得筆”意象簡要表述質詢
書法鑒賞【十七】何不將學書的事情做對呢?
書法鑒賞【十九】書法 點畫“沉著”意象
從流傳至今前賢法書遺跡上,我們可以看到,宋后名家若蘇軾、趙孟頫、文征明、王鐸、沈尹默等遺跡,點畫大體都呈“沉著”意象,于“飄逸”、“空靈”、“痛快”妙境則尚未達,或達而不穩,最令人拍案嘆息的是,都不同程度帶有“習氣”;當中王鐸所作行草,似有“痛快”、“飄逸”雅致,細察卻夾帶濃厚“習氣”,其拖著筆鋒走的“使毫”習慣,足證王鐸于書道所得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