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J叔叔:性命之學(罪惡感跟羞恥心最傷“性命”)
我上次請助教抄《PowerVersusForce》的念波品質表,最下級的念波,一個是罪惡感30分,一個是羞恥心20分(心里變態不在這個表格里,但大約是五分以下。),這個時候,或許就會讓人有一個疑問了哦:世界上有各式各樣的邪惡,為什么罪惡感跟羞恥心,會排到最差呢?
這個問題,如果用一個純道家的觀點來回答的話,那就是:罪惡感跟羞恥心,最會傷到一個人的【性命】。
其實,shame這個字,譯成“羞恥”或“羞辱”,可能都還是會缺乏一點日常感吧?不過,如果,換一個說法呢?說【愛面子】如何?《莊子.達生》說人是【外重者內拙】,愈是重視外在形象的面子,愈是容易疏忽了自己的里子。而,一旦傷了里子,眾生就真是麻煩大了。
——那我現在要開始講一些醫家、道家基本的字辭解釋:如果你要說什么是一個人的【性】,那當然,【天生之心】是為性,對不對?如果我要用英文說的話,上次講到的那個feelingtone是一個人的性。就比如說在我們出生的時候,很多東西在我們基本的能量上就已經設定好了,就像某些人他就是覺得做某些事比較開心,比較有幸福的感覺,對不對?各位同學是不是都有這樣子的一種經驗?就像我知道我這個人沒辦法開車,我一開車就全身不對勁。我很喜歡做生意。制造什么商品賺到錢,我就覺得很開心。而且,我只能夠用做生意的心情去做事情。我那個時候只是想:“我要推廣中醫,我要幫助世界”——就差一點死翹翹哦。
后來發現,原來我要做一樣的事,可以。但是我只能夠用生意人的心去做;要想說:“我的教學是一個【商品】,我要把講義編得很好、要讓助教把服務品質提高,我要打贏其他的廠商!……”之類的,就會得很快樂。就是每個人有自己的feelingtone,這個東西一定要想想,一定要對自己誠實。
可是呢,一個有很多很多道德的人:他的心被各種各樣的【我應該】厚厚地沾粘起來的時候,他是沒有辦法感覺到他的feelingtone的,他只會想【我應該怎么樣才是正確的】。所以,一個有很多很多道德觀,很容易有罪惡感的人——像有些人,竟然連多吃一顆巧克力糖、飯多吃一碗都會有罪惡感——罪惡感跟羞恥心,都是在高度否定自己內心深處那個呼喚的一種能量。講白一點,就是你在為了不必責怪的事情而責怪自己,你被自己的心【誣告、冤枉】了。
驕傲是【自以為是】,給了自己過多的贊美;而罪惡感是【自以為非】,你在冤枉你自己(沒有冤枉的叫“反省”,那個人會直接就改了,不會起罪惡感)。那么,以一般人的感覺來看,過譽一個人、和誣陷一個人,哪一個比較壞?哪一種我執比較大?
所以這在中國古道家的觀點里面,也會覺得:罪惡感跟羞恥心的確是最差勁的,因為它讓你否定自己靈魂真正的渴望。
那你說:人做事到底能不能基于道德、基于善念?是只有你譚某人【命帶奸商】不能發佛心,別人的feelingtone是要發善念的,那他就可以了,是不是?
我覺得,這件事情,比較穩當的答案是這樣的:一方面,要看你的feelingtone是哪一路的,這是沒錯。但另一個更重要的因素,是在于你人格之中的基礎信念結構是如何設定的。
你看現在的宗教人,這一類功德會的師兄師姊門,簡直就像是癌病的大批發制造廠,一個一個都是癌病,前仆后繼地去死,而大腸癌的又特別多!
其實,一個宗教,我們說【信仰】嘛,那也就是一組信念、觀念,也可以說,就是人格之中的程式(program)了。但是,一個序列的程式,會不會產生bug,那是排列組合的問題,剛好指令沒有矛盾的,電腦也不會當掉;但,如果出現了矛盾呢?
像現在宗教人蠻流行的【積功德】的觀念,就剛好會形成一種信念結構上的面的【自毀程式】:
你想嘛,積功德,不就是【我對大宇宙做了善事,所以大宇宙以后會回報我】的一種想法嗎?可是,當人這么做的時候,他的念波,如果讓我來翻譯,不也可以翻譯成:“我做了這件事情,是大宇宙你沒做好,這人情,是我先幫你墊上的哦!大宇宙你給我記著!你欠著我哦,等我死后、來世,要還我哦!】
功德,是這樣一種意識結構:“我做這件事情,大宇宙你欠我多少。”我們平常罵人,也會說“你擺什么大便臉?好像有人欠你幾百萬?”。做功德的人的意識結構,就是每天都在累積【大宇宙欠他幾百萬幾千萬】的念波,這是在累積【怨氣】,不是在累積【功德】。當你這樣在累積這個你們稱之為功德、我稱之為怨氣的東西,現在那些宗教人,他們覺得他們是佛光萬丈,我看到的是“怨氣沖天”耶,死了之后,可以往生西方極樂、來世投生到好家庭?我說,不會吧?這怨氣的量這么大,一斷氣就直接墮入無間地獄,似乎比較合乎邏輯。而且,好像【都在嫌上帝無能、沒把世界管好,都要我來幫你管】的這種想法,不是很狂傲嗎?基督教【童話故事】里的大天使“曉星”不就是這樣而被剝奪神格(el)而墮天了嗎?
對不起,這話講得太重,但這意識結構是單純的心理學,不必講到虛無縹緲的形而上領域你也聽得懂才對。如果換個《莊子》里面比較“溫柔”的講法,就是:一個美人,如果一直沾沾自喜于自己的美,那也蠻討人厭了,行善的人,若一天到晚要全宇宙記住欠他的善,那就更加討厭億萬倍了。
但是,【萬一】在大宇宙的核心、高次元世界的頂端,真的存在著神靈的話,你這樣子天天好像在對祂吐口水、好像在嫌祂做得不夠好的念波,如果給祂聽到了,不是……不太妙嗎?不要假設祂是一個報復心很重的壞上帝好了,就很持平的一個上帝好了,天天聽你這種自鳴得意的念波,恐怕也會忍不住想:“這顆人豆(human-bean),好討厭唷,還是消失吧!”祂這樣想的話,你不是好慘嗎?
當然,癌病如果從基因層面、或者從你吃到有毒的東西的層面,都有原因可以講,我并不會很強硬地認為癌病患者一定是有心理問題。不過,在西醫界也發現:癌病的患者,會有一個共通的心理結構,有所謂的【癌病心理學】存在。
什么是癌病心理學?就是這個人他很容易壓抑自己的情緒,硬要扮一個善人。通常癌病是【學不會吐苦水的人】得的病,你不會吐苦水,就只好你全身的細胞來替你吐了。
忍耐狂的癌病醫不好,控制狂的心臟病醫不好,這是西醫界的常識。
但是相反地,如果一個癌病患者學會了【吐苦水】,往往他化療之后,存活率就會比較高,在西醫院的觀察是:很會【放下身段】來叫叫叫的病人,那種以“哎喲醫生你這什么藥我吃了又吐又掉頭發!”之類的事,吵得醫生很煩的患者,再復發的回頭客比率是最少的。(還是說,你讓醫生討厭了,你總真心希望不要再見到你了,結果無意識之中,反而變成一種最殷實美好的祈禱?)
那死最快的是哪一類?心情平和,道貌岸然,要求自己一定要樂觀奮斗的那一群,死得最快。因為,他的樂觀奮斗,十有八九,都是代償反應。他是為了【戰贏】疾病才在樂觀、才在光明;沒有得癌之前,你什么時候看到他樂觀奮斗過?
我對于那種信教信得很勤,每天慈眉善目的那種人,其實常常都會覺得怕怕的,怕他們其實是偽人,而不是偉人。我對那種宗教人的笑容,私下是稱作【fanaticgrin(狂信者的咬牙微笑)】。明明有負面的情緒,他卻硬是拿什么經書里的教條,什么人要【慈悲、要愛、要寬恕】的那些東西,來硬把這些情緒壓下去、埋藏起來。這樣的一種狀況,累積很多很多的怨氣,到最后好像連基因結構都整個壞掉。
我有一個好朋友,在幫佛教電視臺寫連續劇的劇本,因為要寫這些故事,就有很多機會去采訪這些師兄師姊,聽他們講人生經驗。而有一次,這位朋友就跟我說:“那些人的慈眉善目,往往是硬撐出來的;我聽他們講到一些人生恨事,痛苦回憶的時候,會看到他們忽然之間,表情變得好猙獰可怖!那時候你就會知道,原來他們的內心,真的還沒有到那個境界,還是有負面情緒的,只是上人的教誨你不得不從,結果就變成好人都用演的。”
你不要以為我是搞中醫的,就對救人免于疾病好有興趣;我啊,是真沒興趣。因為人總是要死的嘛。什么病都醫得好,也會無疾而終的嘛。那像現在的慈善事業,我的認同度,真是不高。常常在搞慈善、救助他人的人,我……很難打從心底真的去認同他。因為,我總覺得人是很孤獨的存在,即使是一家人,要去改變對方,也是難如登天。自己救自己,是很重要的事;但,互相救來救去的,就太沒效率,基本上我就認為大部分的情況是在浪費生命。救助他人,到底不是殺人放火;殺人放火,你幾乎可以無差別地挑對象去加害;但救助他人,卻是必須在對方愿意接受救助、有能耐、有意愿成長的前提下才能成立的,不是你想做就做得了的。你再熱血,只要條件不符合,再熊熊燃燒也沒用。而有人把浪費生命當成了人生興趣、人生使命……在我看來,這也未免太墮落了吧?
不要說到宗教層面的心靈救贖活動多半是在浪費生命了,就現在一般常常往海外跑、參加志工援助活動的年輕人,也常常都不曉得是到別人國家去發什么神經的。
而且有些慈善事業,關系到醫療的,那就真是很不慈善了:明明是必死無疑的一個高齡病人,在家躺幾天不吃飽發發燒就可以順順地掙脫軀殼的,你非要那么雞婆地把人家搬到醫院去挨刀子插管子灌毒藥不許睡覺地凌遲處死,這種興趣,不就是虐待狂嗎?和【慈善】兩個字勾得到一點邊嗎?
如果我們人生有恨,我們的確得找方法去化解這個恨。但不是搞代償反應地投身慈善事業,假借慈善的名義去泄恨。我是想啊,如果有一個父不慈母無愛夫無良子不肖的絕望主婦,有一天忽然驚喜地發現:“我只要在這個組織做這些服務,就有人夸獎我是活菩薩耶!”在她眼前展開的,十有七八,只怕都是成魔之路。
然后,【命】是什么東西呢?要用英文講的話,說不定可以說是【innercalling】吧?就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喚;當我們做了一個選擇的時候,可能會有一個聲音……聽不見的聲音哦,silentcalling,聽得見你就是著魔了哦。可能會有一些悄悄話,會覺得說:“誒?好像有一種隱隱然的直覺叫我不要這么做,這條路不是我要的,感覺就是怪怪的。”這樣的一個內在呼喚。其實我們中國人【命】這個字也已經好久不用了哦,但是,日本人因為有些漢字是古中文來的,所以在日本話里面還有用到這個字。它的意思是【另一種鄉愁】,就是生命有一種歸屬感、一種召喚,像是靈魂的鄉愁,會覺得:我要回歸到那個狀態,我才會開心。
道教很多歷代練功夫的經典,都會叫人要【性命雙修】對不對?可是我們現在人的語感呢,對【性命】的語感,以為活著就是性命,對不對?所以就會覺得:道家的人【修真】是叫人要設法讓肉體不要死掉。
我就認為不是這樣子。因為你回到原始道家對性跟命這兩個字的定義的時候,這完全是一個自己能不能跟自己的潛在意識作朋友的一個狀態而已,道家要保住的【性命】、【真】,是這個東西。
至于【活著】,莊子叫它什么?《莊子》叫它【不死而已】。
也正因為,道家的終極關懷是【性命】這個東西,所以,一切有傷性命之事,道家都覺得不是好東西,無論在社會面而言,那是多善、多好的東西。因為道家的價值順位是這樣,所以和一般社會大眾的價值順位,多少是有些格格不入的。這也是【自然現象】吧?沒什么好掙扎的啦。
《莊子》在解釋這件事情時,稱之為【均亡羊】:都把羊走失了。故事是說,兩個牧童,都把羊搞丟了,主人一問,一個說:對不起呀,我跑去賭錢了;一個說:我是讀書讀到太專心了。以社會面的解讀而言,往往會覺得讀書的那一個,是向善嘛,似乎比較可以原諒。但以《莊子》的角度來看,就會覺得,如果生命的本分,就是要養好那頭羊,你把羊搞丟了,就是不行;而你居然還會認為自己是有道理的、是為了【正常的理由】而丟了羊,那這樣子,就更爛了。
丟失性命的人,大宇宙總是會希望他浪子回頭的嘛,可是,哪一種浪子比較容易回頭?是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錯的那一個?還是自己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的那一個?殺人放火的人,通常不要人講,自己就覺得自己是做錯了;但是在社會上被譽為善人、好人的人,如果丟失了性命,你能講他嗎?他能反省嗎?大約都不能了。所以這也是道家觀察到的奇妙的真相:【好人的我執,有時候,卻比壞人大!】壞人有時候人生很有目標,聰明、一點就通;自以為自己是好人的人往往卻心力弱,笨,你怎么講他就是聽不進去!
而你可能會想,我執大,報應是不是就大?通常也是吧。——心理變態者除外的話——所以,不也常在家常之中,八卦閑聊,會聽到誰家的那個老爺,一輩子不做善事,結果平安無事到老,死的時候幾乎沒受苦;可那個誰家的奶奶,大家都說她是大好人的,化療、插管、復發又復發,進出醫院多少次,簡直是受盡千刀萬剮才死的!
所以,《莊子》固然是不贊成為非作為歹,但他對于修養道德、努力作為善人的那種人,是更加更加地不認同。
用道德、用他人的掌聲,去置換掉了生命真正的渴望和快樂,在道家人的眼中,是比任何一種大規模屠殺事件,都更加殘忍、更加惡毒的。當然,這種惡毒的奮斗,不見得都以失敗作為收場,有的人,或許是勝出了,而獲得了周遭的掌聲。就好比說孔子,如今我們都稱他作為【至圣先師】,他算是贏家了。但《莊子》在<德充符>就說,那是【天刑之,安可解!】已經遭天譴了,那還怎么救?一個人的【丟失性命】如果反而得到了社會大眾的掌聲,那果真是到死都不必悔改了。
所以,《莊子》又說:【小惑易方,大惑易性】;你有一個小地方搞錯了,弄壞的只是你做事的方法,但是如果你大大地搞錯了,那你就會整個人都怪掉了。小惑,大約就是“誤以為跑步對心臟好,結果跑傷了心臟”這種等級的單一事件;而大惑,以道家而言,第一大惑就是【道德】,也就是各種各樣的【我應該】,這個東西,才有足夠的力道置換掉你的【性命】。殺人放火都還只是【中小惑】而已,因為他至少還有一點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方法用錯了。
而,關于健康,很好玩的事情就是:活在自己本性里的人非常不容易生病;可是,活成自以為的【應該】狀態的人,非常容易生病。
就像我一直覺得我的身體從來也沒有好過,可是,如果你要說我的話,我已經差不多大概十幾個月都沒有感冒過了吧?那你說學《傷寒論》的人能不感冒嗎?你不是“東京雙煞”嗎?
(*注:漫畫書中的名偵探柯南小朋友與金田一加一,作者為了讓劇情有兇案可破,凡其所至之處,必出死人,故漫畫世界之住民,皆懼其到訪,江湖中人人聞其名而色變,外號“東京雙煞”。作者常自嘲學了中醫之后,往往會動念召來疾病,景況似之。)你不是每天都在召喚各種病毒的嗎?可是我十幾月不感冒哦。我也不覺得我的身體有什么特別好,就還是弱弱爛爛的一個身體。可是,想到我有十幾月不感冒的時候,我腦海里面忽然有一個卡通的畫面,像是一部教學影片,題名是《人為什么會感冒》的幼教卡通片。我的腦海中的畫面是這樣子:
一家公司,大家在上班,很累,然后呢,這邊坐著一個張小姐,那邊坐著一個王小姐。王小姐呢——人的細胞其實都是有意識的哦——那王小姐的細胞,有一天就放出電波,跟張小姐的細胞在line,在那邊無線連網聊天……。王小姐的細胞就說:“天啊,這班我真的上得很煩了耶,不想上了,怎么辦呢?”張小姐的細胞就跟它講:“喂!王小姐的細胞,我跟你講哦,我現在有一個新的程式,超級好用,只要你把它灌進去,就會發燒、頭痛、流鼻水、拉肚子,這樣,就可以休息了!”于是王小姐的細胞就:“啊,好棒好棒!你趕快copy一份給我!”——我覺得感冒是這樣來的。
就是你生命中,有一些地方你倦怠、想要休息,所以你都會感冒。那我這一年多來,差不多每天都在玩,工作也是玩,我沒有一天想要休息,我對自己的人生,除了自己身材長相不好和惡毒的穿衣服口味之外,簡直一點厭惡之處也沒有,所以就沒辦法感冒。我有沒有著涼?有。有沒有受寒?有。有沒有近距離接觸正在重感冒的助教?有。有沒有不養生、熬夜?都有。但是當我遇到病毒的時候,就早上起來:“哈啾!”鼻涕擤掉,好了。免疫系統更新完畢。Updated,這樣就結束了。因為你的身體只不過是要接受一個新的病毒,來加裝一個新的防毒程式而已,那三五秒鐘就下載完了,何必病例?所以,要病倒,一定要你有那個想要休假的沖動嘛。日本人不是說嘛:“白癡是不會感冒的。”他沒有這個心理結構。
所以,如果你家小孩是體弱多病的小孩——當然我有一件事還沒講,【疾病的詩意】哦——疾病是一個非常poetic、而且高度私人化的東西:他是一個對你【個人】來講,有特殊象征意義的東西。所以我現在講的東西不是“普遍正確”的養生法,只是“可能性”;有些人得了這個疾病的意義,對他來講,說不定是我說的這個理由。
如果你家有一個小孩,你覺得【這孩子怎么三天兩頭都在感冒?】,那你說不定就要跟小孩講:“兒子啊,媽媽也知道哦,其實現在學校學到的東西,95%在你日后的人生都是垃圾。其實這個學哦,也不過就是國家規定要上,才不得不去上的。所以,如果你不想上學,我們就不要上了,好不好?媽媽去買通一個醫生,每天幫你寫假條,那你就可以不要上學了。”那么小孩聽了之后,就覺得說:“誒?原來我不用生病,也可以得到愛。”于是,之后就很少感冒了。這是常會發生的事情。
就是說,當一個人的生命有倦怠感的時候,他可能要找一個借口來休息。像感冒這種事情,如果你自己就先休息的話,說不定,就用不到生病了。生病,是【愛面子的人】的翹課翹班方式。
如果你很容易生病,那你可以怎么辦?大約是這樣辦:如果是一時性的倦怠,你就跟老板說:“不好意思,我今天心力交瘁,要請假。”對不對?再不請假就要憂郁、要病倒了,那就請嘛。那如果覺得在這間公司做來做去,都不是做你真的有愛的事情,那就換職業嘛。
人要這樣子,才能夠變得比較健康一點。而不是在那邊【勤保養】。你過的不是你要的人生,免疫力第二大殺手(第一大殺手等一下會講)你天天抱著他睡,那么你已經免疫力超級低落了,你還要跑步、去練氣功,來讓自己更耗、更累,還要去找一些沾滿病氣的按摩師、中醫師,用他的毒砂手來摸你、拿針插你,你這不是找死嗎?這件事情的本末,我覺得需要搞得很清楚哦。
《莊子》說,導引按摩、保養身體這種事,是只有【勞者】(交感神經緊張人)需要做的;你若真夠聰明,就不要勞到,要做一個【逸者】(副交感神經優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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