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觀點,還是個形而上的事,沒有文字這個殼無法來表述內心的那個本體,當然就是表述也只是一個比較靠近本體的說法。
人類本性的善惡觀點爭論由來已久,上可至宗教的觀點,下就達到個人的觀點,但大體上分為以基督為主人性是有原罪的,定位相當于漢文化里的以荀子以為的人性本惡,有以中國世俗的原始良心論人性本善為觀點的,這種觀點主要來源于儒家孔子學說的人性本善,另一類則是道的注解,人性是可以變易的,好壞都有混沌不分為好,所以道有正道和邪道雖然都叫做道的原因,而佛家以為人性是沒有善惡之分,無分別心的思維之境。
觀就看,看就必然要有個定位的地方,就比如你站的位置不同,你看一個事物就會有不同的表述方法。觀點就因此而產生,就如上面的關于人性善惡的觀點一樣,這個世界因為觀點不一樣才會有爭論,如果知道別人只是不同的站的位置所以就會有不同的表述和理解的方面,這樣就容易明白爭論的點了,其實只是爭論這個源頭就是站的位置了,就好比都雖然在地球上,由于所站的地理位置的天然結構不一樣,所以發展就不一樣,雖然那個可知可明的種心都一樣,就有很大的變化了,這也就是地理決定因果的又一說明了,說完了這些問題的外圍下面就開始層層分解了。
先基督吧,為什么會有原罪這一觀點呢,具體的說來,當然本文算起來都有點信口開河的味道,并不是在解讀圣經,只是為了提供一個相對可以思考的觀點的觀點,這樣就比較好理解這個立腳點,圣經重創世,分析起源根源,但對根源之前的根源就不討論了,這也是圣經所說的,人不能思考上帝的上帝一樣,所以立腳點就在根源上,當然在圣經上說的那段故事就是亞當和夏娃吃了那個智慧樹上的果子,這就是原罪的開端,圣經的故事是比方也是比喻,這樣就可以得到更加多的啟示,原罪就是好比在沒有成為人類以前就開始有了罪過了,用現在的觀點來看就好比那個精子刺入卵子一樣這當初入侵就是一種原罪一樣,卵子的原本渾圓一體卻被一個精子的侵入產生了一個很膨化的世界,就好比是一個小的世界侵犯另一個完美的世界一樣,這個被侵的世界就無限的膨化一樣,這種入侵就以為是不美的,就是原罪,就要為這種原罪去懺悔,當一個人不斷的長大不斷的要消費時,這都是一種膨大,這就是為什么在圣經總是在提到要感恩上帝的原始造物,這種觀的站點就是立在那開始的源頭一種物外看物,似乎就成上帝看物一樣的,這就是人類是帶著原罪來到這個世界的,這人類本身就象是一個自私的類型,這種自私就定為原罪,這種原罪觀和中國荀子的性惡觀是不在同一個站立點看的,荀子的性惡是站在世俗的欲望觀點來看,是內源性的立腳點即每個人都是有欲望的,要加以節制否則就亂就惡,形成的法也是很機械的法,轉變成了惡法或等級法。同樣是兩種性惡論,而兩種立腳點是不在一個平臺的,當然由此發展也就不一樣了,荀子的性惡論就會淪為被政治利用的管理硬工具,亂世用重典惡法就是根據,而西方的性原罪就還是統治內心的宗教,這也是西方一直都會有教皇一樣作為注解的原因。
而儒家的性善論以孟子為源頭最明顯,他也是站在以世俗為立腳點的只不過是和荀子是相反的立腳的,是以外表性為立腳點,經過演變流轉就成了后來的偽善的根源,這種偽善容易使人弄錯是真善,孟子主張這樣的偽善好好發展也有很大的好處,這樣的一種由偽到真模糊思維方式最適合與農耕文明的社會合拍成為最穩定的因素,因此道德說教到現在還有人津津于此道,以此道德觀來迷惑人和作為統治的工具,作為政治的軟工具,但是卻也是最阻礙社會發展的一個因素。
而道家的人本性總是陰陽善惡轉化,總是一個被各路人馬所利用的軟硬工具,道家的立腳點是在化境之中,所以道總是不論善惡的的,如果一定要論善那么就是因為惡,這就是道的源頭不同,但是道總是在化境,所以無法真正站在一個長久的位置上,正道總是在邪惡太旺時才會出來正道,這也是中國的朝代都是以開朝是正的末朝是邪的,這就是本源性的文化影響著政治和社會的走向的原因。
而佛家的人本性無善惡的立腳點是站到了一個果實的高度來看,總是以為世界是輪回的,把人的善惡觀放到了生死之外,中國人一般來說對佛家來說都是偽信,作為一種內心的彌補,在中國的話似乎并無多少真信的人,基本是產生惰性的一個教派,信佛太旺時社會不興也就可能是這個原因,只是尋找那種內源性的快樂而已,因此也是成為個人的宗教的決定性的原因。
綜合來看,各個觀點的立腳點不同就有了不同的發展路線和發展過程機緣變化就更復雜而交結于一起了,所有的社會變化其實可能就是由于那么個最開端的源頭就有后來無窮無盡的爭奪和斗爭變化,這似乎就不是隨便說說就可以明白了,本文以立腳點注解人之本性算是一個思路,可能還有更多更好的延伸可以探討。把人本性弄清楚了,這一切宗教哲學政治的源頭也就有那么一點可以觸摸的實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