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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濤 對菊圖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圖繪雙松虬結的庭院內(nèi)梅、竹互映,房舍錯落,屋內(nèi)高士觀賞秋菊,其品菊的舉止生動傳神,點明了“對菊”的畫作主題。庭院外是迂回盤桓的山巒和自遠而近的江水,它們?yōu)楦呤窟h離世俗的隱居之地平添了幾分清幽。此圖與石濤貫有的筆墨雄健縱恣、豪放灑脫的畫風不同,刻畫工整細膩,或徐或疾的筆致和富于節(jié)奏變化的朱點、墨點自得一股蒼莽之氣。此幅當屬石濤居住揚州時期創(chuàng)作的一幅難得的精細之作。
石濤 云山圖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此圖軸是石濤晚年之作,此時他的山水畫構圖新穎大膽,出奇制勝,極盡含蓄隱約之妙。圖中打破一層地、二層樹、三層山的“三疊式”和北宋式的上留天、下留地、中間設景的構圖程式,而是用“截取法”直接截取景致中最優(yōu)美、最有代表性的一段。作者描繪半露的山體,樹木間以水墨漬出云態(tài),天空用淡墨渲染,以顯現(xiàn)出云的白凈和飄浮的動感。
石濤 墨荷圖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圖繪欣欣向榮的荷塘景色。構圖疏密交錯,通過荷葉、茨菰、蓮蓬、蒲草間的相互掩映構筑出變化豐富的空間層次。用墨淋漓盡致,濃淡、枯潤相生,顯現(xiàn)出作者較強的筆墨把控能力。
石濤 橫塘曳履圖軸 北京故宮藏
圖繪疏林湖畔高士拽杖獨行的情景。設景布勢以“S”形湖堤為主線,通過對近景樹石的具象描繪,烘托出遠山平湖的虛空迷蒙,畫面空間在景致的虛實互映中得“咫尺千里”之趣。畫中的山石雜木以飽含水分的潤墨表現(xiàn),點染生動,顯現(xiàn)出作者較強的筆墨駕馭能力。此圖并非對實景寫生,而是作者“搜盡奇峰打草稿”后的胸中丘壑的寫照,面目獨具,妙得自然。
石濤 采菊圖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此圖寫“采菊東蘺下,悠然見南山。”
石濤 山水清音圖 紙本水墨 102.5×42.4cm 上海博物館藏
石濤的作品一變古人和四王三重四疊之法,以構圖新奇見長,在這幅畫上原濟用了他最擅長的“截取法”,在叢林中截取了幽閣深藏的一段景致,以特寫的手法繪出,雖則畫的的是一段小景,卻傳達出一種深邃的意境。元濟筆墨畫法多變,善于用墨,這幅圖上墨氣濃重滋潤,濕筆較多,通過水墨的滲化和筆墨的融合,使山林的清潤深幽被盡致地表現(xiàn)出來。這幅畫畫了叢林中的一處幽閣,水邊坡上有小亭翼然,其下幽篁密布
石濤 游華陽山圖(秋山高隱圖) 紙本設色 239.6×102.3cm 上海博物館藏
畫面虬松蒼勁,山石以曲屈靈動、轉折有致的線條皴出,并直接施以淺絳,給人以明快、亮麗的感覺。自識“一峰剝盡一峰環(huán),折徑崎嶇繞碧湍。咫尺諸天開樹杪,瀠回萬壑起眉端。飛梁石引煙光度,負擔人從鳥道看。擬欲尋源最深處,流云縹緲隱仙壇。游華陽山中作拈□□。清湘石濤濟,津門道上”。鈐“苦瓜和尚”、“石濤”白文方印,“小乘客”朱文長方印,“冰雪悟前身”白文長方印。按華陽山位于安徽宜城縣南七十里,跨宣、涇、寧、旌四邑之境,周數(shù)十里。
石濤 山窗研讀圖(飛瀑奇峰圖)紙本墨筆200.7×69.2cm 上海博物館藏
石濤 四邊水色圖 上海博物館藏
此畫皴法稠密,點苔布滿山石,是從王叔明的繪畫風格演變而出,但石濤在取景、筆墨、意境上都超出前人,不拘一格,獨具特色。他曾有自題:“此某家筆墨,此某家法派,猶盲人之示盲人,丑婦之評丑婦爾。賞鑒云乎哉?不立一法是吾宗也,不舍一法是吾旨也。”言明了他學前人,卻絕不拘泥于前人,銳意創(chuàng)新的決心。這幅畫是石濤的代表作,從中我們可以領略到石濤極富獨創(chuàng)性的風格。
石濤 清涼臺 南京博物院藏
石濤 淮揚潔秋圖軸 紙本設色 89cm×57cm 南京博物院藏
此畫上河岸邊的城墻中屋舍層層。河岸及城墻內(nèi)外的叢樹以水墨點畫,垂柳與河岸邊葦草用白描畫法。田地與土坡以“拖泥帶水皴”畫出。垂柳和土坡上又有赭石作點,明凈雅潔。下方虛畫,云霧迷漫。遠處淡墨渲染。畫面的上部有畫家一段富有詩意的題跋,敘述了古揚州的變遷,并抒發(fā)了作者的感慨,增加了畫面的氣氛,引人聯(lián)想。此圖布局新穎,靈活運用了各種筆勢,淋漓盡致地描繪出自然山水變幻莫測的風貌,形成了他自己獨特多樣化的風格。
石濤 狂壑晴嵐圖軸 紙本設色 164.9×55.9cm 南京市博物館藏
石濤在駕馭筆墨方面有一種非凡的表現(xiàn)力,無拘于既有的規(guī)范、繩墨,而一任情感傾瀉,橫豎涂抹,逶迤成章。枯濕濃淡兼施并發(fā),頗盡筆墨變化之能事。無論是畫樹還是畫石,行筆拙厚而酣暢。枯筆使用后,往往繼之濕筆潤澤,使水墨交融、頓生韻味。皴點并用,更使此畫獨具一格。此畫應了鄭板橋的評價:“石濤畫法,千變?nèi)f化,離奇蒼古而又能細秀妥貼,比之八大山人殆有過之無不。
石濤 巢湖圖 紙本設色 128×46cm 天津市藝術博物館藏
石濤的筆墨技法宗與董源、黃公望,但他又不拘成法,技法多變。他善于用點,樹葉叢草多以點出。樓閣的線條用凝重秀挺的中鋒筆法勾出,而樹木土坡又是或濕或干的多種皴法畫出,令畫面的具有變幻無窮的意境。元濟的山水講求氣勢,不拘小節(jié)的瑕癖,這幅《巢湖圖》在細節(jié)處略有粗簡之嫌,然而通篇充溢著郁勃的生氣,觀者便不會去推求其畫法的是否處處精謹 。
石濤 雪景山水圖(美)納爾遜藝術館藏
全冊共十二開,均寫山水。此幅雪景山水冊頁,屬十二開畫頁中畫法最為怪異的一件作品,天空水面以淋漓水墨涂抹,墨色翳潤,山巒皚皚白雪,用極簡括皴筆草草舒寫,筆斷意貫,氣脈成章,顯得丘壑在胸,任心所成。林木樹葉苔色,以陰陽襯貼法概寫,點中夾水夾墨,一氣混雜,如纓絡連牽,渾融透明,使整個畫面景物給人以蕭疏寒冽、沉寂明凈的意象。
石濤 對牛彈琴圖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此畫構圖奇險,筆墨老到,意境突出,是石濤人物畫杰作。“對牛彈琴”一詞本是譏笑說話的人不看對象。但此圖通過作者自題“世上琴聲盡說假,不如此牛聽得真”等詩句,反映出作者難遇知音,而只能寄托于“牛聲一呼真妙解”,反映了作者孤獨落寞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