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蘇鹽城 商毓俊
早在四千多年之前,古代五帝之一的帝嚳次妃簡狄,因食玄鳥卵而生契。故《詩經商頌》云:“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契便是商的始祖。契之孫相土馴服馬,發明了馬車,七世孫王亥馴服牛,發明了牛車。這便是史書上“立皂牢,服馬牛,以為民利”的記載。《世本.作篇》上專門有“相土作乘馬,亥作服牛”的描述。說的都是商部族首領相土、王亥馴馬服牛,利用畜力為農牧業生產和商貿流通服務的故事。
相土,商族的第三任首領。《竹書紀年》記載:“帝相十五年,商侯相土作乘馬,遂遷于商丘。”相土作乘馬,就是馴養馬作為運載工具。相土當部落首領時,以今商丘一帶為中心,勢力擴張到黃河下游的廣大地區并抵達渤海一帶,帶動了先進的畜牧業向外的傳播。
王亥,商族的第七任首領,冥的長子。王亥不僅幫助父親冥在治水中立了大功,而且還在商丘服牛馴馬發展生產,發明了牛車,促使農牧業生產迅速發展,使商部落得以強大。王亥開創了華夏商業貿易的先河,人們尊稱王亥為“華商始祖”。
商祖相土與王亥最大的歷史功績在于:相土是中國畜牧業的開山鼻祖,他身材高大、體質健壯、在帶領氏族民眾狩獵時,常與野馬、野豬、大象等野獸搏斗,觀察到高大健壯的野馬,是與人類最親近的動物。野馬不吃肉,食物是野草與野果一類的東西。經過無數次搏斗歷盡千辛萬苦,終于將其馴服了。使野馬慢慢適應了家養的生活習慣。相土馴馬成功后,又親自或指導商族部落的人馴服野牛、野豬、野羊、野狗、野雞等,將它們馴服之后,由野生變為家養。今天所稱之的六畜,即馬、牛、羊、豬、狗、雞,均是在相土時代,由野生馴成家養的。對馬牛馴服后,又摸索出一整套應用畜力的方法,有力促進了農業生產。王亥開創了中國商貿業的先河。他發明了牛車,馴服野牛拉車,運用牛車將本部落的剩余產品拉到周邊各個部落交易。久而久之,人們就把從事貿易活動的商部落人稱為“商人”, 把交換物品的貿易活動稱為“商貿”,這就是“商人”與“商貿”的起源。后來,人們又把用于交換的物品叫“商品”,把商人從事的職業叫“商業”,由此衍生的文化稱為“商文化”。這都是對當年“商人”開辟“商貿”之先河的高度認同和永久紀念。作為中華商氏的子孫,更為我們的先祖,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和辛勤勞動,為人類文明所作出的杰出貢獻,而感到無比的自豪!
在原始部落社會,生產力極為低下的狀態下,商族先祖相土、王亥以過人的智慧和膽識,發動部族的力量,馴牛服馬,利用畜力,促進農牧業生產,極大地提高了勞動生產力,使勞動成果有了越來越多的剩余。進而, 發明馬車、牛車,利用畜力,將大批剩余物品運到部落之外搞貿易交換 。搞活了整個部落的經濟。生產力水平的提高,有力推動了社會形態的進步。農牧業和商貿業的迅速發展,不斷增強了商部族的經濟實力和軍事實力。為商王朝的建立奠定了雄厚的物質基礎。
“相土作乘馬,亥作服牛”。這一偉大的歷史創造,在當時的社會狀態下,是一座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里程碑。有力促進了全社會農牧業的快速發展,開創了商品生產和商品貿易的先河。這種創新成果,在其后三四千年的人類社會中,一直被沿用。在中國農村,直到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農田耕作、打谷、運輸,仍然依賴牛馬畜力。今天,雖然人類社會進入了電氣化時代,商族先祖發明的這種畜力動能,仍然在一定范圍內使用。
在現代文明社會中,從遠古走來的“商人” 與“商貿”已經深深地溶入到社會生活的每一個角落,從此國到彼國,從城市到農村,商場、商店、商鋪、比比皆是,商品更是琳瑯滿目。盡管馬云搞起了互聯網貿易,但是名稱仍然叫電商。可見,當年商族先王們開辟的事業是多么具有強大的生命力!
《古今姓氏書辯證》和《通志 氏族略》云:“商始祖契為舜之司徒,受封于商,賜姓子。”契的第14世孫湯建立了商朝。其后裔派生出的姓氏有:殷、鄧、郝、彭、丁、湯、蕭、陶、施、馬、孟、耿、肖、宋、鐘、孔、林、戴、牛、穆、鄒、莊、王、孫、等180余姓。周朝推翻商朝后,商朝王室成員以國為氏,這就是商氏之源。
中華商氏的宗親們,當我們看到我們的先祖創造的文明成果光照千秋日月時,還會覺得商氏宗族不夠榮耀嗎?當我們看到契的后裔、湯的傳人衍生出那么多的姓氏,包括孔姓、宋姓、王姓等大姓,共同擎起華夏大廈時,還會覺得商氏人少而孤單嗎?與商氏同宗共祖的眾多姓氏之所以人眾,是因為得姓較早,繁衍的時間久遠。而商姓是同商族、商朝一脈相承,商朝終結后,王室成員才以國為氏。商氏雖小,但顯得特別的恒久!特別的純正!特別的厚重!由此,我們更應為“今生有緣我姓商”而倍感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