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1480-1567)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他是明朝重要權臣,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權臣之一。嚴嵩為官專擅媚上,竊權罔利,并大力排除異已,還吞沒軍餉,廢弛邊防,招權納賄,肆行貪污,激化了當時的社會矛盾。晚年,為明世宗所疏遠,抄家去職,兩年而歿。
中文名:嚴嵩
別名: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
民族:漢族
出生日期:1480
職業: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
目錄
1人物簡介
2少年時期
3出仕官場
4退隱鈐山
5重返仕途
6朝廷斗爭展開
目錄
1人物簡介
2少年時期
3出仕官場
4退隱鈐山
5重返仕途
6朝廷斗爭
7大小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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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本段人物簡介
嚴嵩(公元 1480~1567年),字惟中,號介溪,江西分宜人,嚴黨首領。弘治十八年(1505)進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編修,旋病休歸里,讀書鈐山十年,詩文峻潔,聲名始著。明武宗正德十一年(1516),還朝復官。明世宗嘉靖七年(1528),奉命祭告顯陵,歸而極言祥瑞,明世宗喜。幾年內先后遷其為吏部右侍郎,進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后改任吏部尚書。嘉靖十五年 (1536),以賀萬壽節至京師。時值廷議重修宋史,遂留京以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銜主持其事。嘉靖二十一年(公元 1542年)任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后解部事,專直西苑;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嚴嵩善于撰寫一些焚化祭天的“青詞”,從而受到皇帝的寵幸。他于嘉靖二十三年(公元1544年)九月,嚴嵩升任首輔,獨攬國政,被稱為“青詞宰相”。他年過花甲,整天在西苑值廬,未曾歸家洗沐,明世宗被其勤奮感動,更為信任于他,他其實是行政不作為。宮婢之變后,世宗所居西苑永壽宮發生火災,世宗欲重修宮殿。嚴嵩可能考慮營建要花費巨額資財,故不同意重修宮殿。而另一位閣臣徐階竭力主張重建。。因此,嚴嵩失去寵信。
嚴嵩待人也有度量,《罪惟錄》載:“林一新者,以僉事分巡,嵩仆有不法,執笞之。一新入賀京師,嵩甚加敬禮,其能重賢大夫若此也。”
嚴嵩素有貪名,時兩京(北京、南京)都察院年年都把嚴嵩列為貪污第一名。
《皇明大事記·嚴嵩》載有一些嚴嵩家事,如“嵩妻歐陽氏甚賢,治家有法,馭世蕃尤嚴,嵩亦相敬如賓,旁無姬侍。”
編輯本段少年時期
嚴嵩,史載其“長身戍削,疏眉目,大音聲。”成化十六年(公元1480年)出生在分宜介溪一個寒士之家,祖父嚴驥,父親嚴準是個窮秀才,在鄉里課蒙童。
嚴嵩幼時聰慧,又是長房長孫,他父親對他的學業格外關心,八歲時就書史成誦,能為文,屬對有奇語.據《嚴氏族譜》,嵩讀私塾時,曾與其老師及叔父對聯語有曰:“手抱屋柱團團轉,腳踏云梯步步高”;“一灣秀水足陶情,流珠濺玉四顧好山皆入望,削碧攢青;”“七歲兒童未老先稱閣老,三旬叔父無才卻作秀才”。因出語非凡,被人稱為神童。
編輯本段出仕官場
經過多年苦讀,嚴嵩在弘治十八年(1505)考中進士,并隨之以《雨后觀芍藥詩》入選翰林院為庶吉士(明制,選新進士中擅長文學與書法者擔任庶吉士,繼續學習,并練習政事),這年嚴嵩剛剛二十六歲。正德二年(1507),嚴嵩庶吉士結業,被授為翰林院編修。
他出仕的時期正值明代中葉正德、嘉靖年間這個多事之秋。明世宗在位四十六年,他只關心兩件事,即“大禮議”和玄修,而大臣們在這兩件事上的態度則是他衡量人才的標準。嚴嵩在這兩件事上表現得都恰到好處,因議禮而驟貴,贊玄修而得寵。
嚴嵩少年得志,但在正德三年(1508)三月和次年夏天,因祖父和母親相繼去世,不得不回鄉守制,中斷了官場生涯。
編輯本段退隱鈐山
明武宗朱厚燳好逸樂,建豹房,游宣府,縱情享樂,給宦官劉瑾提供了擅權之機,使得明代正德年間的宦官之禍愈演愈烈。
嚴嵩作為新科翰林,如果他與閹黨抗衡,無異于螳臂當車,自取滅亡。如果出仕,則必須投靠閹黨,而這是為讀書人所不恥的。其時當權的宦官劉瑾是陜西人,閣臣焦芳是河南人,因此,提拔、引用的大批官員都是北方人,南人大多受到打擊和排擠。尤其是閣臣焦芳,對江西人格外排擠。原來,焦芳曾為侍講九年,后遷大學士時,因人品不佳,遭到江西人詹事彭華的諷刺:“焦芳也做了學士嗎?”焦芳遂對江西人恨之入骨,曾公然宣稱:“他日毋得濫用江西人。”嚴嵩籍系江西,而且位卑權小,因此,嚴嵩借丁憂之機,托辭稱病。
正德三年,嚴嵩在鈐山之麓修建“鈐山堂”,過起了隱居生活,以詩文自娛。期間,嚴嵩“銳意名山大川,攬勝尋幽,著述日富”。嚴嵩在文學方面頗有造詣,其詩文有清雅之名。時人李夢陽曾說:“如今詞章之學,翰林諸公,嚴惟中為最。”何良俊稱:“嚴介老之詩,秀麗清警,近代名家,鮮有能出其右者。”嚴嵩還寫得一手好字,傳說北京老字號醬菜店“六必居”三個字就是他的墨寶。
在歸隱期間,嚴嵩廣結名流,跟李夢陽、王守仁、何景明、王廷相等人都有交往。這些人學問淵博,且都曾是敢與閹黨作斗爭的仁人志士,頗有名望。嚴嵩與他們把酒論詩,剖經析義。正德七年(1512),嚴嵩應袁州府太守之請,修《袁州府志》,于正德九年(1514)將《袁州府志》纂修完畢。該志體例頗有獨到之處,嚴嵩因之聲望日隆。
鈐山隱居的八年,對嚴嵩的宦海生涯具有重要的意義。避居鈐山,嚴嵩能夠明哲保身,遠離政治斗爭。在此期間,嚴嵩潛心讀書,埋頭詩作,其文學素養大為長進,這對他復出后能夠縱橫官場、詩文奏對得到皇帝歡心大有裨益。同時,嚴嵩通過八年的韜光養晦,也為自己贏得了清譽,此時的他已不再只是個新科進士,而是具有很高文學聲望和社會影響力的人物,為他重返仕途積累了充足的資本。
編輯本段重返仕途 正德后期,政局變化很大,劉瑾被誅,焦芳削官,朝廷中當政的主要是楊廷和、費宏等人。他們都是南人,也多屬于正人君子,與嚴嵩還多少有些交情。正德十一年(1516)三月,嚴嵩應詔復職,赴京重返仕途。
正德十六年(1521),武宗朱厚照駕崩,他的堂弟朱厚熜繼承皇位,即世宗皇帝。小皇帝繼位時年方十五歲,卻非常有主見。他為了追崇自己的本生父母,與廷臣們進行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大禮議”之爭,明世宗之所以掀起這場爭斗,表面上看是因為他為其父的封號、祭祀典禮和稱宗入廟等問題,與大臣們發生了激烈的爭論。而“禮議”之爭的實質,首先在于世宗以藩王入繼大統,追封沒有做過皇帝的興獻王為皇帝,目的是維護自己繼承皇位的合法性,表明他的皇位不是繼承其堂兄武宗,而是來自他父親這一脈的血緣關系,也就是直接上承他的祖父明憲宗。“禮議”之爭爭論歷時二十多年,以明世宗的勝利而結束,許多朝臣因為禮議之爭,或喪命,或下獄,或遭貶,而嚴嵩卻是“禮議”之爭中的少數幾個受惠者之一。
嚴嵩自正德十一年重返仕途后,多在翰林院、國子監等政治斗爭相對較少的地方任職,而且還曾多年居官南京。在“大禮議”之爭最激烈的前期,嚴嵩沒有卷進這場斗爭的漩渦中,得以自保。
嘉靖十七年(1538)六月,世宗欲讓生父獻皇帝稱宗入太廟,命下禮部集議。嚴嵩寫了一份模棱兩可的奏疏交給皇上,世宗對他的騎墻態度非常不滿,親書《明堂或問》,警示廷臣,言語犀利,堅決表示要讓其父明孝宗獻皇帝稱宗入廟。于是,嚴嵩順從皇帝的意思,為世宗的生父獻皇帝祔太廟配享安排了隆重的禮儀,并在祭祀禮畢后,寫了《慶云頌》和《大禮告成頌》,文筆絕佳,很得皇帝賞識,嚴嵩從此平步青云。
編輯本段朝廷斗爭
世宗熱衷于煉制丹藥和祈求長生,儀式中經常需要撰寫一些焚化祭天的青詞,由此就產生了明朝乃至中國歷史上都非常奇特的青詞宰相。
所謂青詞,就是道教齋醮時上奏天帝所用的表章,因用朱筆寫在青藤紙上,故名。這是一種賦體文章,需要以極其華麗的文筆表達出皇帝對天帝的敬意和求仙的誠意。世宗經常要求臣下進獻青詞,寫得好的立即加官晉爵,甚至入內閣。當時朝中的許多大臣都因進獻青詞而得寵,嚴嵩同榜的狀元顧鼎臣就因青詞得寵而入內閣。嚴嵩文筆頗佳,所作青詞無不合乎世宗之意,嘉靖十八年(1539)正月,皇帝舉行“尊天重典”,禮部尚書嚴嵩盡職盡責,作青詞頌德,被特加太子太保。當時,夏言與嚴嵩“俱以青詞得幸”,時人譏為“青詞宰相”。
夏言因在大禮議中站在皇帝一邊而驟然受寵,曾在世宗朝前期擔任過禮部尚書,后來又擔任內閣首輔。他在嚴嵩的政治生涯中起過重要作用。他曾經是嚴嵩向上爬的階梯,后又與嚴嵩相互傾軋。在經過了長達十余年驚心動魄的爭斗后,他被嚴嵩陷害,慘遭棄市(棄市是古代的一種刑法,在鬧市處以死刑,并將犯人暴尸街頭)。
夏言是武宗正德十二年(1517)才考中的進士,要比嚴嵩晚十多年,但是他升遷很快,職位比嚴嵩高。嘉靖十五年(1536),夏言入閣拜相,十八年(1539)升為首輔。嚴嵩在重返仕途的十多年里,一直擔任沒有什么實權的官職,夏言與他是江西同鄉,嚴嵩對夏言曲意奉承,得到夏言的信任,多次為他引薦。嚴嵩就是在他的提攜下升任禮部尚書的。
然而二人的關系并非鐵板一塊,夏言對他又拉又打。在嚴嵩日漸寵信、欲入內閣之時,卻因夏言的阻止未能如愿。嚴嵩表面上依舊對夏言恭謹和順,背地里卻恨得咬牙切齒,開始謀劃如何扳倒夏言。夏言“豪邁有俊才,縱橫辨博,人莫能屈”,為官勇于扶正,但他仗著皇帝的寵信,有些驕橫,有時在世宗面前也態度疏慢。當時在大臣中頗有微詞,有“不睹費宏,不知相大;不見夏言,不知相尊”之語。嚴嵩就利用夏言性格上的弱點,大做文章,在言行上和夏言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對世宗處處表現得謙卑忠勤;對同僚更加恭敬禮讓,因而很得人心。
在一些具體事件上,嚴嵩某些如小丑般的表現,更是讓世宗非常滿意。按明朝冠服制度,皇帝戴的帽子是用烏紗折巾而成的,稱為翼善冠。明世宗推崇道教,不戴自己應該戴的翼善冠而戴香葉冠,也就是道士帽。他還特制了五頂香葉冠分賜給夏言、嚴嵩等人。夏言認為這不是大臣的正式朝服,不應該戴,因此從來沒有戴過,世宗對此非常生氣。嚴嵩為了討得皇帝的歡心,在入值西苑、皇帝召對的日子,特意戴上香葉冠,還在冠上籠以青紗,以示莊重。世宗見了,果然龍心大悅。同時,世宗命大臣們入值西苑時,都按照道士的習慣騎馬,不準坐轎。夏言根本不理會,依然是坐轎進出西苑。
夏言這些輕視道士的舉動,也使皇帝身邊的道士對他銜恨在心,少不了在皇帝面前借機詆毀他。眾口鑠金,夏言漸漸地失去了皇帝的恩寵。嚴嵩看時機成熟,就在一次世宗單獨召見他的時候,痛哭流涕地訴說夏言平時對他和其他大臣肆意欺凌。不久發生日食,嚴嵩又借上天警示之名趁機陷害夏言傲慢犯上。世宗不由得勃然大怒,立即罷了夏言的官職,把他趕回了家。天遂人愿,嚴嵩終于搬掉了自己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嘉靖二十一年(1542)八月,嚴嵩補了夏言離去后的空缺,以武英殿大學士入內閣參預機務。
這時,嚴嵩已經個六十多歲,但卻精神矍鑠,日夜在西苑侍值,常跟從在皇帝左右。世宗越發對他恩寵有加。嚴嵩沒有因為入閣而滿足,他為獨攬朝政,千方百計打擊異己,并結黨納賄,動輒以千萬計。其間曾有多位言官對嚴嵩進行彈劾,都因皇帝的庇護,而對之奈何不得。
嘉靖二十四年(1545),世宗因聽到一些有關嚴嵩驕橫的傳言,對他漸生厭惡之心。恰巧此時內閣缺人,世宗下詔再次起用夏言。夏言入閣后重任首輔,職位在嚴嵩之上。因上次去職的緣故,夏言對嚴嵩不但輕慢如前,還時時加以打擊。夏言處理政事時根本就不征求嚴嵩的意見,并把嚴嵩安排的親信盡數除去。沒過多久,嚴嵩獨子嚴世蕃借他父親的權勢做了尚寶司少卿,管理一些工程項目,大肆貪污受賄。夏言察知后,欲上疏彈劾。嚴嵩請求夏言寬大為懷,放過世蕃。夏言被說得心軟了,答應不再追究。但嚴嵩對夏言的怨恨卻與日俱增,表面上笑語周旋,暗地里卻在伺機反攻。
夏言不把小太監放在眼里,忙于政務。而嚴嵩則對這些小太監多多禮讓,還時常塞些金銀進行賄賂。世宗聽了小太監添枝加葉的匯報,對二人有了截然不同的印象。這時夏言已年邁倦怠,青詞稿大多都是讓他的幕客撰寫,甚至有很多青詞都是原來曾經進獻過的,世宗非常生氣,動輒就把他進獻的青詞丟棄到地上。嚴嵩在青詞上卻更下功夫,這樣,嚴嵩的恩寵更加鞏固,夏言的地位又岌岌可危了。
嘉靖二十五年(1546),兵部侍郎曾銑總督陜西三邊軍務,提出收復被蒙古占領的河套地區的計劃。河套地區就是今天寧夏和內蒙古境內賀蘭山以東、狼山和大青山以南的大片黃河沿岸地區。控制河套地區,對明代的邊防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世宗向大臣們征詢意見,夏言表示贊同,嚴嵩則堅決反對。嚴嵩還趁機攻擊夏言和曾銑是“擅權自用”、“好大喜功”。這時,恰巧內宮失火,皇后去世,這些變故讓世宗驚懼不安。不久,蒙古軍進擾延安、寧夏等地,嚴嵩趁機對世宗說,這些都是因為夏言、曾銑要收復河套造成的。世宗對此深信不疑,立即將曾銑緝拿處死,讓夏言再次致仕。嚴嵩怕夏言他日東山再起,必欲將其置于死地而后快。于是,他又誣蔑夏言是收受了曾銑的賄賂而支持收復河套的。大臣與邊將勾結是大罪,于是夏言終于在嘉靖二十七年(1548)慘遭棄市。
夏言慘死時,沒有人為他喊冤。等到嚴嵩在政治上胡作非為、“禍及天下”的時候,人們才感到夏言死得可惜。有意思的是,日后代替嚴嵩的首輔徐階恰恰是夏言所推崇賞識的人物。
編輯本段大小丞相
嚴嵩雖然在嘉靖朝權傾一時,位高權重,但他在家庭生活中卻是一個好丈夫,與結發妻子歐陽氏的感情很好,沒有其他姬妾,二人育有二女一子。嚴嵩柄政時,朝野上下流傳著“大丞相”、“小丞相”的稱呼,“大丞相”指的是嚴嵩,“小丞相”指的就是嚴嵩獨子——嚴世蕃。
嚴世蕃,號東樓,生于正德八年(1513),嘉靖四十四年(1565)三月,因罪被斬,時年五十三歲。嚴世蕃不是經過科舉走上仕途,而是借他父親的光,先入國子監讀書,后做官,累遷至尚寶司少卿和工部右侍郎。據說,嚴嵩長得又高又瘦,眉目疏疏,聲音又大又尖,可是,嚴世蕃的長相和他爹卻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短項肥體”,果然是富家公子氣象,只是可惜一目失明。嚴世蕃奸猾機靈,通曉時務,熟悉國典,頗會揣摩別人的心意。
嘉靖二十七年(1548),嚴嵩再任首輔時,已經年近七旬,逐漸有些年邁體衰,精神倦怠。這時,他還要日夜隨侍在皇帝左右,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處理政務。如遇事需要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