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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歐文的共產村和道德觀
 林達   發表于2012-08-26 01:17
1824年,英國人羅伯特·歐文遠渡重洋,在美國建立了一個共產村。要了解歐文版的“道德理想國”,也要知道那個時代的人對道德的理解。
歐文把一切問題歸于私有制未能均貧富,簡化了道德律和人性,卻也很自然:不僅飛速的工業革命造成民間尖銳痛苦,在視覺上壓倒了一切;同時,那也是人類的青年時代,如同我們年輕的時候,對人性的理解還沒有機會展開。
羅伯特·歐文像  李媛 繪
1824年,英國人羅伯特·歐文遠渡重洋,在美國建立了一個共產村。要了解歐文版的“道德理想國”,也要知道那個時代的人對道德的理解。在啟蒙開啟理性之后,很多學者認為,“上帝死了”,道德不再由上帝指導,那么,到底什么才是理性主導的道德觀?歐文版幸福島的核心是社會和諧:“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重點應該是后者,是每個人“只利他不利我”的自我約束,后者只是前者推出來的結果。而且,約束自己的時候,與上帝無關,只和人的理性有關。
離開上帝的道德指點,一大堆哲學家在探討“道德”。其中很出名的一個,是歐文的老朋友,英國哲學家邊沁。他的出名是在“功利主義哲學”。他承認“趨利避禍, 趨樂避苦”是人類天性。所以,所謂“功利”,就是最大可能地滿足人的天性,結論讓大家都很安心:怎么做能讓一個人感覺最快樂,自然就是好的,就是道德的。他的這個觀點擴展到社會,就是能追求社會福利最大化,大多數人的快樂幸福,就是正義。對個人來說,這真是好消息,你可以盡最大可能無所顧忌地去追求快樂、滿足自己的欲望,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在自己生活的社會中,小心不要落到一個弱勢位置,不要淪為多數人追求幸福的犧牲品。
由邊沁理論去看新和諧村,顯然行不通。那里有一堆辛苦工作等人去做,而對大多數人來說,永遠不去碰這些工作,才是快樂幸福的第一條件。在外面的世界,一個相信功利主義的人,會權衡自己付出的痛苦和換來的快樂,決定自己是否值得付出。可是在這里,自愿辛苦工作是村民簽約的主要條件,付出多并不換來更大快樂。顯然,歐文并不對他的老朋友全盤接受,徹底的邊沁對他的社會不是現實選擇。他一定有另外的道德信念來源。是的,一定有康德。這兩年,經過邁克爾·桑德爾教授的公正教育,康德的新道德論已經很普及。我就在這里再替他普及一下。   要論哲學,德國人是有名的哲學腦袋。康德就是這么一個。對歐洲對整個西方文化,他都是最重要的哲學家。他其實比邊沁還早個半代,在歐文1824年出發去美國建新和諧村的二十年前,1804年,他已經離世了。
在中國,也許讀康德哲學原著的人并不多,可是差不多大家都熟悉他的墓志銘:“有兩樣東西,令我思之愈甚,愈發贊嘆敬畏,那就是我頭上的星空,和我內心的道德律。”記得我讀到它的時候,大概二十來歲,不由自主就記住了,我身邊的朋友們也都一樣。很自然,它就能以其思想、語言的雙重張力,去吸引一個年輕人。可是此后很長時間,我們都不知道也沒有去細想,什么是康德所說的“道德律”。后來想想,我嚇了一跳,那個鄭重其事與法律(law)相提并論的道德律(moral law),居然是那么大的一個東西。好像整個人生就是被切成兩塊,一塊歸法律管,余下的,可以說多多少少都可能涉及“道德”,差不多都劃歸道德律來管了。年輕的我們沒有細究康德和其他哲學家的道德觀,我們不僅年輕,而且生活在一個思維簡化的年代。我們也相對單純,我們隱約感覺道德就在區分“好壞”;年輕的我們,對自己將是個“好人”頗具信心。而生活在慢慢展開,我們看到生活的復雜,人的復雜,不再擁有歐文那樣的判斷自信。終于開始想到,我要仔細看看康德的“道德律”。
康德是個非常特別的人,他對個人自由的理解,竟不是簡單的“我做我最想做的事情”,“我做令我最快樂的事情”,他并不全盤否定邊沁,他只是覺得不完全是功利的。記得還是十多年前,我就聊過人和動物的差別是什么。康德也在考慮人和動物的差別。康德是這么想的,他認為,人和動物的差別是“自由”和“不自由”。他認為,人是自由的,而動物是不自由的。可是,康德的“自由”觀“很哲學”,也就是蠻繞的。康德有句名言是“自由就是自律”,所以,我乍一聽到真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在說:“自由就是不自由。”
康德認為,當然,人也是一種動物,冥冥之中,就和動物一樣,也有各種潛在因素操縱著你的欲望和弱點,令你經不起誘惑,動物完全屈從于本能欲望,那么,在康德看來,動物并不是自由的,它們只是“欲望的奴隸”。
說得再白一點,蘋果從樹上掉下來,它是自由的嗎?照康德說法,當然不是,那倒霉的蘋果是地心引力的“奴隸”。假如它是人,它可以選擇,可能就自主選擇飛上天去,那,才是“自由”。康德認為,人和動物不同,在于他有尊嚴,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經過自主選擇,按照善的規則行事。那善的規則,就是道德律。
好吧,善就是道德,什么是善?不是等于沒說?康德的意思,有點像是我們中國文化中說的“人之初,性本善”。也就是他相信天賦人性中,有善的一面,并且人會“向善”。既然是“人”的“天性”,既然大家都是同一種叫做“人”的動物,那么,對善就應該是有共識的:人有分辨善惡的能力。他們內心其實知道什么是善的原則,也就是知道那個“道德律”的。那是我們可以期待“良知”、“同情心”等等的來源,也是我們可以期待社會公德、個人私德的來源。所以,出來一件事情,人的一個行為,不管你怎么強詞奪理,善不善,自有定論。它存在于你的內心,也和大家的判斷一致。
所以,康德認為,人是“理性的存在”,這種自主選擇的能力就是“理性”。假如你有能力克服人性惡的一面,能夠克服例如貪婪之類的欲望,能夠使自己成功掙脫欲望奴隸的狀態,有了根據善的原則(道德律)行事的自主選擇能力,你就是“自由”的。這樣,人才有尊嚴。康德甚至認為,這才是“人”可以宣稱自己擁有“權利”、可以宣稱 “個人權利神圣不可侵犯”的依據。也就是權利和責任并存的意思吧。
康德認為,經過教育的、變得文明的、有知識的人才會擁有道德判斷力,才會依據道德判斷力而有了“自由意志”,才會出于自由意志去“自律”。
在這里我必須說明一句,就是根據英語翻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從字面上去看,康德的“自律”、“他律”的用詞,可能和我們直接用中文理解很不相同,甚至有時會感覺意思是“反的”。上面說的康德基于道德的“自由意志”提到的“自律”,英語是“autonomy”。為了對應地說明他的哲學概念,康德就發明了一個對應詞heteronomie,英語是heteronomy。既然前面是“自律”,后者就在中文中被譯成“他律”。可能的誤解就出在這里。
在中文里,對“他律”的理解,多半是指“受到他人和社會的規范和約束”,可是康德“heteronomy”的意思是,你遵循自己的自然感性本能,去尋樂避苦;而不顧理性告訴你的道德準則,就是被heteronomy(他律)了。那個“他”不是外界,而是你內心的本能欲望。對康德來說,你的行為被你內心的自然欲望指揮,你就失去理性的自由意志,所以你是“不自由”的,沒有autonomy,沒有自主和自律,也就沒有獲得“自由”。哲學,真拗口啊,是不是?可琢磨一下,還是很有意思。
所以中文的“他律”其實是“社會他律”,而康德發明的“heteronomy”,其實是“欲望操縱”。
順便說說,我有時候覺得,文化交流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今天我們在使用的,不說現代,就是近代的許多詞,在我們政治生活中使用的基本詞匯,大多是從西方語言翻譯到日本,再從日語翻譯到中文,我們只是在自己的文化用語中,找出自己大致對應的那個詞。可是,那個詞原來在中文世界使用,有它另外的含義。我們就這樣在含含糊糊中過河,近代的河,現代的河,不知會摸到對岸的哪里。   康德的新道德論深刻地影響了那個時代的西方社會和知識人。一個最突出的功效,就是它讓人接受了自律要求,接受了法律之外的另一種自我約束。我想,任何一種理論,它要變得流行,或多或少,總是在某個部分,與人性真實或者時代狀況暗合。
接下去,問題來了。一是,那個往大里說涉及善惡,往小里說涉及對錯的道德,哪怕是知識人,要論共識,在現實中遠不如康德設想的那么樂觀。不要說它常常涉及一個程度深淺的分寸,極難把握,有時,“是非”都會變得有爭議。例如普希金的長詩《漁夫和金魚的故事》,警告了貪婪。貪婪是普遍人性,這樣的人性永遠存在,這是一個民間故事會成為經典、一代代流傳下去的原因。 現代人的物質、精神享受都在大幅改善,卻很難追上各色欲望的成長,人很難滿足,也越來越難以達到幸福。 關鍵是,且不說人類的“難以滿足”形成了“不幸福”天性, 就連合理欲望和貪婪之間,有時都很難劃出界限來。不論對社會還是對個人,界限的游離,使得欲望常常行走在動力和摧毀力之間。
康德對“知識人道德共識”的過分樂觀,導致下一個問題隨之而來:到底是自律還是他律?“自律”還是康德的自我良知和道德約束,而自律之外,卻有了康德的“heteronomy”(通常譯為“他律”,其實是“欲望操縱”),以及“社會他律”兩個方向的約束。康德以為,當教育程度提高,人會有同樣的道德要求。文明社會的“社會他律”和受過良好教育個人的“自律”,就會大致重合。實際上不是這樣的。這兩種約束依據的道德判斷,會嚴重不重合。
歐文顯然對于道德、自律、教育的作用,認同康德的看法,所以他預見,只要村民的教育程度到位了,他們的“自律”與和諧村的“社會他律”就可以重合。可是,他和村民的道德認識,在各個細微末節,一定有很大距離。歐文對康德的誤解是,他沒有看到康德的所謂理性教育,是在符合正常人性的合理范疇之內有效,教育并不能越過這條線,徹底改變人性。雖然這條線并不那么清楚,它在不斷移動,但是,這條界線顯然是有的。康德并不否定合理欲望的存在。歐文和村民的道德律,一定分在了界限的兩邊。
假如他們散在一個大社會里,歐文和村民是平等的,各自可以按照自己的道德對錯、對道德分寸的理解去生活。現在,歐文組成了一個共產社區,一個小社會,按照他的理解規范了新和諧村的道德律,如法律般要求村民都依此律生活,對一個個村民,道德就不再是自律,而成了“社會他律”,他人強加于自己的道德律了。不錯,一開始村民們從理論上認同這個道德律,可是,實踐之后,他們失去了自主反悔調節的可能。這也一樣失去了康德所說的“自由”。
歐文和此后許許多多社會改革者,忘記康德首先是承認:人的趨樂避苦天性有它的合理部分,康德只是認為不能放縱而已。社會管理者很容易把道德要求在社會改造中推過頭:不但把道德律推到極端壓抑人性的一端;同時又把道德律推到法律高度,強行要求民眾接受。有一天,就像在新和諧村發生的那樣,都會突然崩潰,甚至反彈,走向道德淪喪的另一個極端。
人是永遠無解的難題。不論什么制度下,人都必須面對“生老病死、愛恨情仇”。所以,“漁夫金魚故事”會永生,文學會永生。即便在一個強調個人權利的自由國家,到一定時候,世俗文化也會慢慢發展出來一些限定,所謂約定俗成的規范和觀念,也有會無形中出現“社會他律”約束的壓力。在某一刻,也會突然有一部分人變得不再愿意、不再能夠約束自己,甚至是社會大面積欲望決堤,泛濫失控,會追求對一切禁忌的突破,會突然對已經熟悉的文化厭倦,要嘗試新鮮、刺激、異域、異類,這就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突然嬉皮、突然搖滾,西方突然大興異域文化,也流行左翼反叛、革命文化的內在原因之一。這里有尋求多元、要求對多元文化寬容的合理部分,也有無法控制地追求即刻興奮強刺激,“High”而無度、走向瘋狂的徹底非理性部分,就是控制不住,其中吸毒的彌漫可謂是一個象征。整個社會走到盡頭,又會有一定程度的回歸,例如,嬉皮回歸雅皮,體驗刺激極致以后,空虛驟然而升,又會去焚香打坐。作為社會,平衡點一直存在,卻永遠是在流動中,有時,只是震蕩在兩個端點之間;作為個人,人生過于短暫,每次震蕩都會有一大批人在震蕩中被拋進漩渦,再也無力掙脫,找到歸途。    這讓我想起,我讀到王安憶的一篇《小說的情節》,也從另一個角度切入這個話題。
她在文中比較了兩個不同時代的偵探小說家。一個是我很喜歡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她出生在十九世紀末的1891年;另一個是四十七年后出生的現代作家勞倫斯·布洛克,他的第一部小說在1966年出版,王安憶提到的《八百萬種死法》,已經是寫在1982年。
文章作了非常有意思的對比。阿加莎·克里斯蒂出了一系列波洛探案,在我的印象中,波洛永遠是電影《尼羅河上的慘案》中的形象。那個時代象征正義的形象,個人生活會很單純,但是,就像王安憶總結的,“我們不能就此認為波洛缺乏性格,相反,他很有性格。比如他有強烈的善惡觀,反對無視人的生命而犯下的罪行,但這并不妨礙他對殺人案抱一種熱情,出于職業也好,出于天性也罷,他歡迎犯罪的挑戰。這種愛好多少有點抽離道德感,成為抽象的智力游戲,可是,每一場游戲結束時,他總是被惋惜的心情籠罩,為人性的黑暗感到遺憾,所以,盡管被智力的角力魅惑,他依然保持有清醒的理性。”再想想福爾摩斯系列,其實也有類似的角色特點,他和波洛在本質上有異曲同工之處,在我看來,他們只是一個胖點,一個瘦點。
而“勞倫斯·布洛克的波洛”,那個“承擔了一系列故事”的偵探馬修·斯卡德,是個現代人。小說給了他一個事故借口,使他進入思維的“正義虛無主義”和器質性的“抑郁癥發作”,“辭職、離婚、酗酒、濫交”,“人格分裂、心理失衡、行為放浪、表情頹廢”。
王安憶的切入點是敏感的,偵探和罪犯,是正義和罪惡的象征,傳統“黑白兩分”的最明確分割之處。并不是說人性的一切復雜層面在波洛時代還沒有展開,它早就展開了,但是,在進入文字、進入知識層面,它都經過理性梳理之后再表述出來,它傳達了知識人對自己憑理性能夠清楚判斷、劃分善惡的信心,對善能夠戰勝惡的信心,一切如同《金魚和漁夫的故事》那樣,是非一目了然。一如康德的信心,波洛這樣的知識人,經歷理性教育,便可以分辨、克服人性弱點,不僅自己避免淪落,而且成為善的衛士。
而事實上,康德遇到現實的嚴峻挑戰。王安憶說,“四十幾年時間里,推理小說從古典走向現代,現代將每一個社會階層都打破了隔閡,在民主時代,偵探們似乎不可能坐在象牙塔里,運用灰色腦細胞來工作,而是要摸爬滾打,爛做一鍋。”作為小說家,她從文學的美學角度評論說,“邏輯推動就像齒輪一樣,十分精美,具有抽象的美感,但不免過于雅致了,現實生活是如此粗糙,強悍,活力充沛,又源源不斷。”
順便說一句,不但是小說,現實生活也是如此。當社會文明程度提高,就會像藝術一樣,發展得精巧,即便美也是精致的美。可是,很多人的內心會期待體驗和觀賞一個因“粗糙,強悍”而“活力充沛”的社會生活場景,就在生活中“閱讀”和觀賞活生生的戲劇和文學。可是,又并不是多數人有能力和意愿,自己就時時置身于風口浪尖、最后被浪頭掀翻。多數人會更希望自己至少有條退路,一個私人的寧靜港灣。這種種矛盾,也都是人性的復雜使然。
我在王安憶這里看到一個文學家眼中的古典和現代的區分。我想,古典、近代、現代,在不同地域和領域的表述是不一樣的:不同地域的發展階段不同,不同領域的表述不同。如果說,西方以理性啟蒙的開始分割著近代和現代;以工業革命來區分近代和現代。康德的道德律,他的新道德觀,對西方主流話語的強大影響,一直沒有造成重大沖擊,以致改變社會面貌。他的影響持續時間很長,波洛是在羅伯特·歐文的一百年后,和康德拉開的距離就更遠了。這樣的持續,在西方世界至少延伸到上世紀六十年代。此后,我們大概可以說,后現代。
我想,那不是和民主相連,那是和后現代相連。 實際上,后現代的最初沖擊從波洛時代就開始了,現代藝術、弗洛伊德和榮格,以及一切形形色色的革命者是它的先驅。只是在那個時候,他們是離經叛道的少數。在后現代,不僅是王安憶敏感地看到的:社會階層隔閡的打破,更是道德律判斷的黑白無間道。因為無形中形成的“社會他律”的道德壓力在迅速后退,更多把道德判斷交還給個人,由其“自律”;而個人判斷的結果,可能是如此不同。關鍵是,判斷結果的不同,不完全是康德預料的,教育程度的不同;而是,個體差異、人的自律能力差異,都比康德料想的要更大。后現代的一個標志就是,你無法想象一個又一個的波洛和福爾摩斯出現代偵探小說系列中,哪怕換一套現代行頭,你還是會搖著頭,和王安憶一樣說,他們?太古代了吧?而馬修·斯卡德,是那么恰如其分,與時代合拍、一點不出乎你我的意料。
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后現代給個人更小的社會道德壓力,并不全然是料想中的輕松,后現代的社會是緊張的。多數人可能因此生活在精神更為緊張的巨大張力之中。道德判斷和界定交給個人,他固然可以最大值地收入自定寬泛界限帶來的紅利,滿足更大欲望,可是,人性的自身沖突在內心暗暗上升。徹底的功利主義者有福了,他們相信:活著就是為了自己,達到自己的最大快樂和利益,就是道德。他們是平衡的。倒霉的是馬修·斯卡德們,在他們那里,康德并沒有被徹底打敗,他如上帝般在那里微笑,他定義的尊嚴和自尊需求,康德“頭上的星空”,他別樣的“內心的道德律”,依舊不同程度留在馬修·斯卡德們內心的某個角落,沒有消失。他們因此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失衡,揪著自己的頭發,卻沒有能夠把自己拔離地球。這一切,到今天還沒有什么定論,人們活在飛速變化的后現代中,更容易隨波逐流。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人性的復雜程度,遠遠超過所有人的預期。只能警告自己說:好自為之,我們已經進入了有“八百萬種死法”的年頭。   這些必須在今天回顧,才會看得更清楚。在當時,歐文把一切問題歸于私有制未能均貧富,簡化了道德律和人性,卻也很自然:不僅飛速的工業革命造成民間尖銳痛苦,在視覺上壓倒了一切;同時,那也是人類的青年時代,如同我們年輕的時候,對人性的理解還沒有機會展開。
可是,不管多么情有可原,它還是一種思維簡化。而不論是如何美好的思維簡化,都可能在現實中推出最糟糕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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