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米勒(PeterMiller),
英國現代象征主義畫家。
“我的作品起源于16世紀和17世紀荷蘭瓦尼塔斯靜物畫,
這一時期是荷蘭郁金香貿易繁榮時期及其之后。
“在我短暫的藝術學校期間,
一位導師給我看了一本書,書名是《靜物》,
書中有一章專門介紹荷蘭瓦尼塔斯的畫家。
瓦尼塔斯時期的作品在繪畫中運用了強烈的象征手法,
試圖把人們的意識帶回到人類的死亡和短暫的生存本質上來。
這是為了回應荷蘭人在郁金香繁榮時期所經歷的富裕時期,
試圖提醒他們自己的有限性,
并通過這一點使他們回到自己的宗教根源和教會……
這觸發了我在作品中想表達的一個起點,
從那時起一直是我作品的基礎。
隨著時間的推移,
我的作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彼得·米勒喜歡描繪人類的死亡和萬物存在的無常性,
因為這在他自己的思想中是一致的,
但他往往會掩飾,
“這樣我的故事就不會太明顯,
也不會過度影響觀眾對圖像的解讀,
同時也可能試圖潛移默化地影響他們的解讀。
人的存在和死亡本質上是我作品背后的驅動力敘述。”
“最初我選擇用簡單的日常用品來傳達脆弱和無常的感覺,
選擇樸素但又以自己的方式美麗的物品,
在簡單整潔的背景下使用,
使用背景和陰影來傳達繪畫中微妙的不安感,
同時帶來對所選對象的超越。”
“我在90年代后期開始畫畫時使用的物品經常破損或損壞,
或是構圖中有一個破損的部件。”
這一直是我表示物質財富無常的方式,
通過這種方式也暗示了人類存在的無常性,
我對我所研究的瓦尼塔作品的現代詮釋。
同時,
我有時選擇畫一些簡單的物體純粹是因為我看到了它們的美,
努力通過色彩和構圖來提升這些物體,
在某種意義上,
讓它們在聚光燈下的舞臺上呆一會兒。
在這里面有一種日本的Wabi-Sabi美學的感覺,
慶祝受損的物體,
看到里面的美麗
同時也欣賞它包含的無常信息。
我發現了一輛小玩具巴士,
非常破舊,沒有輪子,
這讓我想到了第一幅玩具畫。
我覺得玩具車和卡車,
我選擇油漆,
壓鑄或砂鑄新西蘭搞笑呵呵!
尤其是上個世紀中葉的玩具,
是那些認識它們的人(特別是男孩,現在是男人)的強烈的象征,
是時間流逝的有力標志,
它們也許把我們帶回到童年的回憶,
而現在的童年似乎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通過這一點,
我們對過去的時間和也許是強烈地提醒我們自己的死亡。
近年來,
我在我的作品中引入了人物形象,
部分原因是我一直打算/期望這樣做
(僅僅是出于對人形的熱愛),
同時也因為通過這一點,
我能夠在作品中創造出更強烈的敘述性,
在畫中更明顯的故事感,
以吸引觀眾,也許是在過程添加自己的解釋。
這些畫往往不僅僅是關于人類的死亡,
或者至少不僅僅如此。
它們有時只是對人類潛力的一種慶祝,
也是我對環境和我們對環境的影響發表評論的工具,
這讓我想起了由于我們濫用環境而造成的地球狀況,
相應地,
人類生存的現狀以及我們在這個星球的未來對這種存在的脆弱控制。
在一次印度之旅中,
我在手上畫了一只小鳥(一只印度翠鳥)
(名為《躲避風暴》)。
隨后,我的作品中引入了一個新的主題,
即“瀕危物種”的總稱,
并由此產生了許多以新西蘭本土鳥類棲息在人的手上為基礎的作品。
這些畫作講述了我們人類通過環境破壞對我們的星球和地球上的生命產生的影響(在新西蘭的例子中也有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