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來,江南一直浸泡在令人厭煩的雨水之中。好不容易盼來晴天,又遭遇滾滾熱浪的襲擊,透不過氣的人們像被拋進籠屜里蒸烤,一種任憑老天爺折磨的感覺讓人變得煩躁不安。多數人躲進空調房間,或者在汽車中開足冷氣,讓空調機無休止地排放熱量,進一步地惡化環境,烈日下的柏油馬路的溫度高達60攝氏度。這世界讓那些年邁體弱的無奈地提前離開,或許這就是大自然的法則與人為的劣跡的影響,不用回避,無須抗衡。
無論怎樣炎熱,依然驅車近二百公路的那片荷花盛開的地方,因為,約會不能失信。
今年的荷塘由于遭受陰雨與高溫的輪番襲擊,已經不如往年那樣茂盛,但荷韻猶存。老遠望去,那荷那葉搖曳著身軀,翹首遠眺,脈脈含情地迎接我的到來。
荷艷,嬌滴滴水靈靈,脈脈柔情盡在花瓣之上;
荷香,清涼涼香噴噴,清儒細潤灌滿荷塘之中;
荷嗲,輕柔柔細聲聲,無盡風情纏繞愛憐之人;
荷野,坦蕩蕩神怡怡,羞煞洛陽獨占花魁之首。
其實啊,荷花通人性,人心也與荷花相聯。據說七月出生的女子,都會擁有荷的優雅與純凈,那是一種無以比擬的秀麗與氣質。
烈日下荷塘中翻滾著咄咄逼人的熱浪,我忘情地拍攝著。渾身上下的皮膚像被扎漏了一樣,豆大的汗珠噴涌而出,衣服全濕透了。
多年來我一直在捉摸如何將荷花拍攝得更有靈氣,讓荷花在我的畫面里活力張揚,更加嫵媚,靈魂彰顯。每年的荷花都不一樣,每一朵荷花都有不同,遠遠望去荷塘一片斑斕,可近距離地觀賞,便得另一種感悟,那花兒,林林總總千姿百態,沒有重復沒的孿生。
突然,一滴汗珠淌進眼角,辣得我直揉眼睛,模糊了的視力,曚昽中看見荷花的細微之處是那樣地動人。于是乎,我將鏡頭貼近花朵拍攝那已經找到的感覺。
正如美國攝影大師曼.雷有一句名言: “與其拍攝一個東西,不如拍攝一個意念;與其拍攝一個意念,不如拍攝一個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