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結合血管功能障礙的生物標志物,使用成像生物標志物評估血管對AD的貢獻,如FLAIR,彌散張量成像,T2 *加權序列,DCE,ASL和DSC MRI序列,TCD,BOLD-fMRI和TOF,以及AD或癡呆風險或疑似癡呆患者血管損傷的分子生物標志物;無論何時何地,血管成像生物標志物都應該用于AD研究,大型流行病學研究和介入性試驗。將血管功能障礙生物標志物整合到診斷過程中可以允許在一些患者子集中更早地診斷AD。認識并包括有關如何預防和治療血管疾病的豐富知識以及改變血管功能障礙的干預措施可以顯著推進對AD和癡呆的研究,從而最終幫助患者。 (2)重新分類PET減少的FDG腦攝取不是由于己糖激酶活性降低導致的神經元代謝減退的獨特生物標志物,而且還作為跟蹤血管的生物標志物,即BBB轉運,異常。特別是,作為確定AD受試者中己糖激酶活性的一些直接研究顯示混合結果包括減少,增加或沒有變化,表明除非測量轉運和磷酸化組分,否則不應將減少的FDG-PET攝取與細胞代謝減少等同起來。同時通過FDG-PET動力學研究,其應該直接顯示代謝是否受到影響,但遺憾的是在大多數FDG-PET研究中尚未進行。這種重新分類可能對AD患者的診斷和治療產生深遠的影響,因為它會強調FDG攝取的潛力,以確定在不可逆的神經變性發作之前的機會治療窗口。最近的證據表明,減少卒中發病率也可降低癡呆發病率。今年(2018年10月),世界衛生峰會召開的為期一天的衛星會議將共同討論腦血管和神經退行性疾病以及預防卒中預防癡呆癥的概念:https://www.worldhealthsummit.org/satellites/dementia-stroke-prevention.html。
類似地,管理和減少VRF可以防止認知下降,因為VRF與Aβ協同作用以促進認知下降。 VRF減少方法對于心血管疾病,腦血管疾病和AD的風險更高的少數民族可能特別有效。值得注意的是,三分之一的老年人在腦中具有相當多的阿爾茨海默病型(斑塊和纏結),但并沒有認知障礙。我們才開始了解腦抵抗力和大腦恢復能力的一些潛在機制;就像疾病的生物標志物一樣重要,彈性的生物標志物也是如此。最后,對AD遺傳風險個體的未來縱向研究應檢查血管生物標志物的變化如何與淀粉樣蛋白和tau生物標志物變化,結構和功能性大腦連接以及認知測量相關。
2018年研究框架試圖統一建立基于生物標記物的AD定義,但它也認識到AD是一種異質性疾病,并且在導致疾病病理生理學的多因素和功能系統的背景下沒有明確定義AD。許多因素可以影響AD中認知功能障礙的發生和發展,除了衰老之外,還包括遺傳學,VRF,環境因素,微生物組和生活方式,僅舉幾例(見圖1)。所有這些因素都直接影響血管系統的衰老,先天免疫,神經元健康和功能,不依賴于淀粉樣蛋白和tau,以及與Aβ和tau協同作用(見圖1)。研究框架承認血管生物標志物可以在定義時加入,但遺憾的是并不完全了解幾種血管生物標志物“已經準備就緒”已經存在并且定義良好。因為淀粉樣蛋白和tau沉積物可能不是AD發病機制中的原因,正如研究框架所認識的那樣,現在正是鼓勵在觀察和介入研究中納入血管功能障礙生物標志物的合適時機。最后,不要只關注淀粉樣蛋白和tau,擴大視角和研究AD的促成因素將有助于患者指導的治療努力,以適當的劑量 - 在正確的時間 - 應用正確的藥物 - 正確的研究設計 - 以及成功干預的正確結果措施,以延遲,預防和/或逆轉癡呆和AD。 AD的個性化靶向治療當AD病理生理學的復雜性得到充分認可時,患者將獲得成功,以便多學科團隊能夠成功解決這個21世紀最具挑戰性的疾病之一。
該述評牽頭作者Berislav V. Zlokovic教授的簡介:
https://keck.usc.edu/faculty-search/berislav-v-zlokovic/
此外,Berislav V. Zlokovic教授最近提出了BBB的退化也是AD的早期生物標志物。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1-018-0297-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