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23條原文通知
太陽病下之后,導致脈象促滯滑大,胸滿,心悸,短氣,頭暈,疲憊,甚至食欲不振,咳嗽,喘息等,但是其癥狀者,正在向上,向陽,向外,向表方位進行,所以與桂枝湯法中去芍藥主之。這與太陽病攻下后,其氣上沖之理者,是同等級別。但此時卻去掉了芍藥的收澀固斂之性,看似簡單,但他展示出來了邪氣導致的陰與陽的頻率正在處于增與減中,其起著微妙的變化的前因與后果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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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13日星期日
第23條原文解讀
太陽病,下之后,脈促胸滿者,桂枝去芍藥湯主之。若微惡寒者,去芍藥湯中加附子主之。
太陽病,發汗,攻下后,表不解,正陽之氣未損時,是可以發生多種轉歸的。這就是里陽病處于三陽階段時,讓我們理解太陽病,陽明病,少陽病的概念。這個概念歸屬于里陽病的范疇,但各具有病理特點。三陽者,體陰與所用之陽是也。太陽病者,里陽病的最初級階段。太陽病者,持有有本之炳。所以雖經過汗,吐,下三法后,病邪仍在里陽病中的太陽病階段時,仍當以“開”法,以借正陽之氣的宣發通透之性,以驅散在表陽中的邪氣。
試問太陽病為何為里陽病的范疇呢?這與三陰中的少陰相提并論之的。因為正邪之氣秉陽性的最盛旺階段時,才能代表三陽病的陽明特征,正邪之氣俱虛且衰時,才能體現邪氣處于三陰中的少陰特征,因為這個代表中的病態觀者,一是全身性的正邪之氣俱盛,一個是代表正邪之氣俱虛的概念。
23條原文的解讀,就是要讓我們知道,太陽病經過攻下后,出現的病態反映。這個反映者,正是桂枝湯法中相對論中的另一個方癥藥學,即桂枝湯去桂的方癥藥學。
這就是陰與陽者,出現的第一次相對與表里關系,正是既相對又表里的框架結構。
他們在體陰與用陽的的作用下,處于無限的動態性與不規則的傾斜性(度)。
三角定律始終貫徹其中,無非是以陰與陽的頻率與傾斜度的方式不同出現而已。
也是以桂枝湯作基礎體現出論中的跨越性,橫空性,框架性,所以太陽病上篇強調的是論桂枝湯法所帶來的全篇的局部與廣義臨床意義。
桂枝去桂者,陽偏盛有余,桂枝去芍者,陰偏盛有余。
桂枝湯法在進行整體分裂時,我們看到了方癥藥學在邪氣的作用下,方癥藥學即隨著邪氣的傾斜度,根據陰與陽氣量的多少而配伍方藥。這是整體桂枝在分裂時出現的斷層與截面,反映出陰與陽的相對與表里性。
也讓我們看到邪氣在撕裂陰與陽的概況時,發現陰與陽的頻率的波度,是不規則的。這就是桂枝湯法后,所產生的桂枝甘草湯法,芍藥甘草湯法,四逆湯法,調胃承氣湯法的脈癥病治的整體觀。
桂枝湯法的無限分裂,并不單指桂枝湯,而是由桂枝湯的整體觀,帶領我們去認識論中的廣義與狹義性,更重要的是找到論中的整體思路,可以讓我們從桂枝湯法,一直跟蹤到烏梅丸的方癥加臨。這就是醫圣給我們亮的最后一張底牌(底線)。
“太陽病下之后,脈促胸滿者,桂枝去芍藥湯主之”,就是桂枝湯法的第一次整體性質的分裂。
桂枝甘草湯,芍藥甘草法呢?是第二次分裂。他們所要完成的是陰與陽,表與里中急需平衡中的第三方勢力,那就是桂枝甘草湯中急救的胃氣,芍藥甘草湯法中所要挽留的谷氣。胃氣秉陽,谷氣賦陰,殊途同歸中以完成對胃氣(谷氣)的載攝,否則就會形成真正意義上的陰與陽,表與里的分裂。
如果這次分裂成功,試看烏梅丸中的氣熱拼于三陽中的胃氣,陰寒虛衰于二陰中所潛藏著的元氣,一個后天與先天的基礎就顯現出。
虛陽上越時,一個是“消渴,氣上撞心,心中疼熱”。三陽虛至二陽中的陽明之氣時,就會出現另一個是“饑不能食,食則吐蛔,下之則利下不止”的元陽下脫的病態。這不正是桂枝甘草湯,芍藥甘草法的相互間的二級分化嗎?
論中的脈癥病治大法,第一次分裂,是以打破桂枝湯法的整體觀念中的常規而進行分裂的。那么第二次分裂呢?就脫離了桂枝湯法中的整體性,讓我們看到桂枝甘草湯法與芍藥甘草湯法,隨著邪氣的波頻而產生的劇烈性的振蕩。雖沒有了桂枝湯方癥的功能,但陰與陽在邪氣的作用下,分裂時的狀況,是有目共睹的。
太陽病,下之后,脈促胸滿者,桂枝芍藥湯主之。微惡寒者,去芍藥湯中加附子湯主之。
“太陽病,下之后,其氣上沖者,與桂枝如上法,若不上沖者不可與之”。“下后,其氣上沖”中的“氣”者,就是桂枝湯方癥與太陽病的癥狀。在攻下后,所形成的三陽之氣勢,里陽重新布局,三(個)陽合成一(個)陽之勢力,以載陽還表,使上沖之勢中產生的太陽之氣,在桂枝湯法去芍藥湯后的和調下,重新敷而為表中表陽之氣。當然這個表中之表陽的“氣”者,是有里陽的參與后,才能最后完成的。此雖經過下法,但正氣不因為攻下而內陷時,仍是借桂枝湯法,以載還正陽之氣以還表陽的。
“太陽病,下之后”,不產生“其氣上沖”,但出現“脈促,胸痛悶”的癥狀。
“脈促”者,相對于“脈微小”。當然太陽病出現的“促脈”者,有時會從相反的脈象出現,這里“脈促”是屬于正邪之氣處于俱實中的正常表現。當正邪之氣處于“陽氣重”的情況下呢?就還會出現緩脈,遲脈,弱脈等等,脈氣處于冰伏的狀態的。這是屬于表陽中的太陽病處于同等級別的邪氣概念,是屬于量的變化。他與后文中出現的桂枝甘草,芍藥甘草,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太陽病誤下后,“脈促”者,正陽之氣者,不因為攻下而內陷之,既不出現“上沖”之氣勢,也不出現“小便不利心滿微痛”的癥狀。“脈促”者,說明正陽之氣充沛于三(個)陽之中,內含里陽的參與配合。“脈促”者,是省略了太陽病中風的癥狀,即“發熱,汗出,惡風,頭項強痛”的綱領之主癥。
此正陽之氣不充沛于癥狀之中,卻反映在脈象之中,這就是醫圣要讓我們即知癥也懂脈,以知邪氣的頻率及預后的總體情況。
“胸滿”者,因為攻下,表陽受挫,正(胸)陽之氣一時難以恢復之,胸陽者,正是屬于一陽之氣,胸中之陽不得正陽(里陽)的宣發通透,胸中所郁滯的陽氣,不得及時的敷布為柔和之陽氣,使病人感到“胸滿悶”,這里也是省略了“胸悶氣短”,以及“心悸,疲憊”的癥狀。
“桂枝去芍藥主之”者,桂枝湯在沒有“芍藥”甘壅苦降的蔽端的情況下,正陽秉桂枝湯法中的辛苦溫之性,秉乾陽屬離火之氣,以復君相之火的悍性。也充分發揮其溫運體陰所用之陽的宣發通透之性,使促脈得以柔潤,胸滿之陽得以敷和,因為“芍藥”甘苦之性,不利于胸陽與促脈的瞬時敷散,有礙胸陽的敷布,促脈的柔潤。
因此我們總結為:“芍藥者,在陰不在陽,在血不在氣,在痛不在滿”的概念,始終貫徹整個論中。
所以論中出現的桂枝甘草湯方癥,附子干姜湯方癥,郝萬山教授曰:“一個救心衰,一個救腎衰”。心與腎所體現出來的體陰與用陽呢?正是三(個)陰與三(個)陽中共同所奠基中的胃氣(谷氣)。
整體上講,三(個)陰為體,三(個)陽為用,局部的講,少陰為體,陽明為用,其本在坤坎,其用在乾離,是以大同中以求得小異。
桂枝去芍藥湯方
于桂枝湯中去芍,余依前法。
桂枝湯法去芍藥,與桂枝湯去桂枝者,形成了最為鮮明的對比,從中看出邪氣所秉賦中陰與陽氣的量的多少而定方藥的。
方中“桂枝,生姜,紅棗,炙草”,是取其辛甘溫運之氣,使所用之陽氣從剛化為陰柔之性,扶陽以助表,載衛以還陽。在三(個)陽的總動力下,以復太陽透氣于胸,轉氣于背的功能,“胸滿”得解,“脈促”得暢,三(個)陽中的太陽,在陽的溫運中,以恢其表中之表陽的地位。
這里有“胸滿”中的“滿”字,是古今通假中的“悶”字。
如果出現“微惡寒者”,加入辛甘溫熱性質的“附子”,從方測癥,當知邪氣有內陷少陰之險,所以加入“附子”純陽之熱,秉承著元陽之氣,以處于邪氣之域,即溫衛陽之悍性,也扶營陰之柔弱。
歌曰:
太陽為病攻下藥,脈促胸悶無奈何。
桂枝去芍甘溫多,復載三陽虛離火。
去桂去芍相對說,礙陰滯陽分明妥。
微惡寒時元陽弱,附子辛熱陰樞和。
體陰用陽得配合,坤坎乾離隨癥撥。
陽隨正氣三陽托,陰得滋養營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