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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論條目及學習筆記-37
37、太陽病,十日已去,脈浮細而嗜臥者,外已解也。設胸滿脅痛者,與小柴胡湯,脈但浮者,與麻黃湯。
簡句:太陽十日已去,脈浮細而嗜臥,外已解。胸滿脅痛與柴胡,脈但浮者麻黃湯

小柴胡湯
小柴胡湯和解功,半夏人參甘草同
更加黃芩生姜棗,少陽為病此方宗
傷寒中風五六天 往來寒熱胸脅滿
默默不欲用飲食 口苦咽干兩目眩
心煩喜嘔腹中痛 脅下痞硬小便短
或渴或咳或不渴 又或不嘔胸中煩
身有微熱心下悸 小柴胡湯是首選
柴胡八兩少陽憑 棗十二枚夏半升
三兩姜參芩與草 去滓再煎有奇能
(1)、《傷寒論古今研究》:【選注】朱肱:古人云,未滿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滿三日者可泄而已,此大略之言耳。病人有虛有實,邪氣傳受遲速不等,豈可拘以日數。仲景云,日數雖多,但有表證而脈浮者,猶宜發汗。日數雖少,若有里證而脈沉者,即宜下之。正應隨脈以汗下之。傷寒固有始得病便變陽盛之證,須便下之;又有腠理寒,一二日便成少陰病者,須急溫之。又況六氣之邪乘虛入經,自背得之則入太陽,或入少陰,自兩感之則入陽明之類,不必皆始于太陽。兼寒邪有首尾止在一經,或間傳一二經,不可以一理論,但據見證治之,此活法也。王肯堂:此條當是太陽少陽合病,胸滿雖同,而脈浮細嗜臥,則為表邪已解,脅痛為少陽有邪,故與小柴胡湯,若脈但浮者,又當先治太陽也,故與麻黃湯。此是設為變通之言,非為服柴胡而脈浮也。柯琴:脈微細,但欲寐,少陰證也。浮細而嗜臥,無少陰證者,雖十日后尚屬太陽,此表解而不了了之謂。設見胸滿嗜臥,亦太陽之余邪未散,兼脅痛是太陽少陽合病矣,以少陽脈弦細也,少陽為樞,樞機不利,一陽之氣不升,故胸滿脅痛而嗜臥,與小柴胡和之。若脈浮而不細,是浮而有力也,無胸脅痛,則不屬少陽,但浮而不大,則不涉陽明,仍在太陽也。太陽為開,開病反合,故嗜臥,與麻黃湯以開之,使衛氣行陽。太陽仍得主外而喜寤矣。與太陽初病用以發汗不同,當小制其制而少與之。周揚俊:十日已去,謂既不傳經,復非過經而已解矣。脈則浮細,已虛微無力,而非緊數之脈,為邪氣盛可知。視其證則嗜臥,已向壁安靜,而非少陰之證為但欲寐者可比。設胸滿脅痛,屬少陽傳經也。若但浮而無少陽經證,則仍太陽為未過經也。一與小柴胡,一與麻黃,本經本藥矣。言此二經,陽明可知也。張錫駒:此論太少陰陽之氣,表里相通,而太陽又得少陰之樞以為出入也。太陽病者,病在太陽也。十日已去,正值少陰主氣之期也。脈浮細者,太陽之脈浮,少陰之脈細也。嗜臥者,太少陰陽之氣兩相和合,故曰外已解也。設胸滿脅痛者,太陽之氣欲從胸脅而出,不得少陰之樞轉也,故與小柴胡湯以轉少陰之樞。若脈但浮而不細者,太陽之氣自不能外出,非關樞也,故與麻黃湯以達表。徐大椿:若果邪在少陽,脈必帶弦,今但浮則尚在太陽矣,故仍用麻黃湯,此亦從脈不從證之法。吳儀洛:少陰證有嗜臥,脈則沉而不浮;陽明中風證,有嗜臥脈則大而不細;今脈浮細而神恬嗜臥,可知太陽之外邪解散而不傳里矣。尤恰:太陽病,至十余日之久,脈浮不緊而細,人不躁煩而嗜臥,所謂緊去人安,其病為已解也。下二段,是就未解對說。謂脈浮細,不嗜臥而胸滿脅痛者,邪已入少陽為未解也,則當與小柴胡湯。若脈但浮而不細,不嗜臥者,邪猶在太陽而未解也,仍當與麻黃湯。非外已解,而猶和之發之之謂也。唐宗海:宗印注外已解是陰陽和而自愈,非也。仲景只是言太陽在表之病已解,卻又見出脈細嗜臥,則是病及少陰,元陽不得外出之象,雖浮脈原主表病,然又見細脈與嗜睡之證,雖浮亦非外證。乃外已解也,教人要認是少陰里證,不得用麻黃湯矣。當用附子細辛湯治之,始與浮細嗜臥,陽不得出之治法相合。李蔭嵐:太陽病,十日已過,乃再經邪衰當解時也。太陽脈浮,少陽脈細,今脈浮細,是邪由太陽而轉入少陽也。邪在表則不欲臥,邪在里則欲臥,今嗜臥者,是邪在少陽漸迫近于里也。十日已上,見此脈證,而不更見他項表證者,故知外已解也。外已解者,謂無太陽表邪也。黃竹齋:此節遙申上篇第四節傳屬之義,詳其脈證以出其治也。脈浮細而嗜臥者,表邪衰而正氣亦虛,故爾。
[討論]對于本條第一段的認識,大多注家認為是“緊去人安”而“外邪已解也”318但張氏認為是太陽少陰之氣,兩相和合;唐宗海認為是病及少陰,元陽不得外出之象,雖脈浮也非外證。后者把脈浮細嗜臥與少陰病脈徽細但欲寐混同起來,是錯誤的。一為邪衰正弱,一為正虛邪陷,豈可同日而語。就全條而論,有兩種不同意見,大多數注家認為是太陽病多日的三種轉歸,而李氏認為脈浮細嗜臥是外無表證已入少陽,故認為本條為兩種轉歸。根據全文精神,以三種轉歸解釋為妥。
(2)、曹穎甫《傷寒金匱發微》:太陽病十日以去。則已經過七日之期。診其脈浮而細。則標陽已衰。嗜臥。則表陽熱已退。由燥而靜。其為太陽解后。不傳陽明可知。若水氣留于心下而見胸滿。水氣結于腎膀之上而見脅痛。則為太陽水氣內陷。故同一浮細之脈。水由少陽三焦牽涉寒水之藏府。則外仍未解。寒水之藏。屬足少陰故脈細。此時雖無潮熱。而太陽水氣未盡。故仍宜小柴胡湯以解外。故脈但浮而不細者。水氣當在隔上。而但見胸滿之證。與上節麻黃湯證同。不定牽涉足少陰而并見脅痛。故不見少陰微細之脈。此當于無字處求之者也。(后學按:不知所云)
(3)、陳慎吾《傷寒論講義》:【征引】方有執:脈浮細而嗜臥者,大邪已退,血氣乍虛而肢體倦怠也。山田宗俊:少陰病,脈微細,但欲寐,與本條稍似而大異。彼在病發之始,此在十日以后,彼脈微細,此脈浮細,彼欲寐,而此嗜臥。自有差別,宜參考。
【講義】太陽病十日以去(以與已通)有外已解者,有外未解者,已解之中又分外已解而愈者、外雖解而轉入少陽者,故本條以三“者”字分三段,以兩湯分兩證,以兩脈分已解、未解。……脈浮細,在表之充血已輕減(后學按:似有所得)。嗜臥,因正氣勝邪后,身體疲勞。今十日已去,表證已無,雖有少許不爽,亦為外解之候,即10條所云“風家表解而不了了者,十二日愈”者是也。設太陽病已去……外解而內傳,更見胸滿脅痛之少陽證,輒與小柴胡湯可也。若太陽病十日已去,脈但浮者,為病仍在有,仍與麻黃湯,勿拘于日數也。 57
【附注】脈但浮者一段,麻黃證當然包括在內,雖不言證,于無字中求之。本段重在十日以去,仍見麻黃證者,與麻黃湯并無妨礙也。小柴胡湯方見后98條。
(4)、姜春華《傷寒論識義》:識義:朱肱說:“多眠有四證:有風溫證,有小柴胡證,有少陰證,有孤惑證,”方有執說:”脈浮細而嗜臥者,外邪已退,血氣乍虛而肢體倦怠也”程應旄:“脈浮細而嗜臥者,較之少陰為病之嗜臥,脈浮則別之,較之陽明中風之嗜臥,脈細又別之;脈靜神恬!解證無疑矣。虞搏曰:“少陰證有脈微細,但欲寐之征,今無少陰證而脈浮細而嗜臥者,雖十日后尚屬太陽,此即表解而不了了之謂也。設見胸滿嗜臥,亦太陽之余邪未散,兼脅痛,則太少二陽合病矣:故和之以柴胡湯。倘若脈浮不細,是浮而有力也,無胸脅痛,則不屬少陽,但浮不大.則不屬陽明,仍在太陽。
(5)、李翰卿《傷寒講義集注》:[太陽病]即太陽無汗之本病。[十日以去]即十日以上之謂。[脈浮細]指浮而兼細的脈象。[嗜臥]即喜歡睡覺。[外已解]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指病已痊愈,但精神尚未恢復的一些疲乏現象,一種是表證已解,病有轉而入里的趨勢。[胸滿脅痛]這兩個證狀和上一節對比起來,說明胸滿和喘證并見.治宜麻黃湯發散,胸滿和脅痛并見,治宜小柴胡湯和解。
【按語】這一節是以嗜臥一證,說明辨證用藥的方法。本節分為三段,第一段從“太陽病”到“外巳解也”,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說明病有向愈的趨勢,一種是病有轉入陽明的現象。第二段“設胸滿脅痛者,與小柴胡湯'是病有轉入少陽之現象。最后一段說明日數雖久,而脈但浮者,病仍在太陽。
(6)、倪海廈《人紀》:太陽病,一段時間過了以后,脈浮細而嗜臥者,浮代表病還有一點點,但脈已經細下來了,就是沒有那么強了,一般病人病情剛恢復的時候,會想睡一下,所以外已解也。如果胸滿,脅痛者,與「小柴胡湯」,胸滿脅痛為「少陽病」主證之一,此為「太陽」轉入「少陽」之候,故用「少陽」主方「小柴胡湯」治之。如果脈還在表面,而且有胸滿的現象,因為肺要舒張,可是還是被寒束到,所以再給「麻黃湯」。
(7)、聶氏傷寒學:【提要】太陽病多日后的三種轉歸。,
【闡論】“太陽病,十日已去”,說明病程較長,病情可能有變化。其變化又不拘一途, 常有以下三種情況:其一,若脈象由浮緊而變為浮細(即脈象呈現浮而兼緩弱之 象〕,表邪巳解,且病人身疲嗜臥而安靜,說明病邪衰減,正氣未復,已有趨于痊愈之佳象,故曰“外已解也”。其二,若十日巳去,病人出現胸滿脅痛,是邪傳少陽之兆。因胸為太陽經氣出入之所,胸脅是少陽經脈所過之處,此時病邪已由太陽轉入少陽,故當以小柴胡湯和解少陽。其三,太陽病雖經十日以上,但脈仍浮或浮緊,說明病邪還在表,表實證仍在者,治以麻黃湯發汗解表。本條指出太陽病經過一個階段,可能有幾種轉歸,同時提出各種不同的處理方法。從而提示醫者治病必以客觀脈證為依據,嚴格掌握辨證論治的法則,才能作出正確的診斷與治療。病變日數只具參考意義,它不能作為疾病傳變的依據。“設胸滿脅痛者”,“脈但浮”,只是列舉主要脈證,借以說明病傳人少陽,或仍留太陽,臨證時還耍掌握各方面證情,才能做到診斷與治療的準確無誤。對本條嗜臥一癥,應與少陰病之但欲寐,陽明病之嗜睡加以區別。少陰病之但欲寐,見精神疲憊,似睡非睡的狀態,脈微細,屬虛寒;陽明病之嗜睡,見神昏氣粗、大熱大渴、脈洪大,屬里熱;本證之嗜臥,乃病向愈之兆,見熟睡狀態、脈浮細, 屬邪去神情恬適。
(8)、冉注傷寒論:王肯堂曰:此條當是太陽少陽合病,胸滿雖同,則為表邪巳解。脅痛為少陽有邪,故與小柴胡者,又當先治太陽也,故與麻黃湯。此是設為變通之言。胡而脈浮也。柯韻伯曰:脈微細,但欲寐,少陰證也。浮細而嗜臥,無少陰者,雖十日后,尚屬太陽。此表解而不了了之謂。設見胸滿嗜臥,亦太陽之余邪未散,兼脅痛,太陽少陽合病矣。以少陽脈弦細也。少陽為樞,樞機不利,一陽之氣不升,故胸滿脅痛而嗜臥,與小柴胡湯和之。若脈浮而不細,是浮而有力也。無胸脅痛,但浮而不大,則不涉陽明,是仍在太陽也。太陽為開,開病反闔,故嗜臥,與麻黃湯以開之,使衛氣行陽,太陽仍得主外,而喜寤矣。與太陽初病,用以發汗不同,當小其制而少與之。程郊倩曰;脈浮細而嗜臥者,較之少陰為病之嗜臥、脈浮則別之。較之陽明中風之嗜臥,脈細又別之。脈靜神恬,解證無疑矣。設于解后尚見胸滿脅痛一證,則浮細自是少陽本脈,嗜臥為膽熱入而神昏,宜與小柴胡湯。脈但浮者,與麻黃湯。彼已現麻黃湯脈,自應有麻黃湯證符合之。縱嗜臥依然,必不胸脅滿痛可知。金鑒曰:太陽病十日以上,無他證,脈浮細而嗜臥者,外邪已解,不須藥也。設有胸滿脅痛等證,則知少陽之外邪未解,故與小柴胡場和之。若脈但浮不細,而有頭痛發熱惡寒無汗等證,則仍是太陽之外邪未解,當與麻黃湯汗之,按論中脈浮細,太陽少陽脈也。脈沉細,少陰脈也。脈浮細身熱嗜臥者,陽也。身無熱嗜臥者,陰也。脈緩細身和嗜臥者,巳解也。是皆不可不察也。
冉雪峰曰:按此二條,康平唐寫卷子式古本,均低二格寫。若摒斥之,不與仲景原文一例看待。然細玩經論,章法、節法、句法、字法,一氣相連,層層剔剝,又中寓深遂義蘊,恐非仲景不能道出,即為叔伯加,或叔和后人加,衡以義理,仍當視為寶貴的綠文赤字。試就本文詮釋,前各無汗而喘,為麻黃的證,故出麻黃湯。但詞意蘊蓄渾論,并未明言為寒為風,含蓋一切,深入無淺語,已耐尋釋,緊接此二條,上條為太陽與陽明合病,后條為太陽與少陽合病,為明敘,一為暗敘,一辨喘滿的證象,一辨浮細的脈象,仍都歸結到宜麻黃場與麻黃湯。所以然者,本欄是辨論麻黃湯,故臚敘均是麻黃證。即不是麻黃證,亦是比擬推闡,終復還到麻黃湯本位這一方面。此以下大小青龍各條,則又是由麻黃湯的正法,推到麻黃湯的變法,前后合觀,高瞭遠瞻,不難心領神會。各注疑二條有語病,詞多迥護。曰是設為變通之言;曰必有與麻黃符合之證;曰與初發汗不同,當小其制,而少與之,這是淺一層看法,其實無須爾爾。原書條文,命詞頗有分寸,曰與麻黃場,曰宜麻黃場,曰麻黃湯主之,與次于宜,宜次于主,中多委姽,機甚活潑。學者由此會通精神,庶幾證入學理的最深層,證入學理最深層的活用法。此外還可看出兩個意義,一太陽表證在,雖有里證,不可下。一太陽表證在,雖十日巳去,仍可汗,為內為外,憑證憑脈,定法中有活法,活法中又有定法。若拘牽文義,死守教條,不僅不能得到古人精粹,凡古人深邃條例,均不得其門領會了。114
(9)、成友仁《傷寒論闡釋》:【注釋】十日以去:即十日以上。脈浮細:即浮脈而有細小之象。外已解:即表邪巳經解除。胸滿脅痛:即胸部兩側及脅肋骨弓下的部位脹悶而痛。此為少陽病的的主證之一。
【譯解】患太陽病已經過十天以上。假如患者各種表證已漸見消退,脈搏雖浮已見細小之象,并且很愛睡覺,這是表邪巳解,正氣未復,略加休養,即可自愈,不必用藥治療了;假如患者表證雖解,卻出現了胸滿脅痛等證,這是病邪由太陽轉入少陽的表現,應該用小柴胡湯治療;假如患者脈浮而不細,同時還有發熱、惡寒、無汗等表證存在,則雖在十日以上,仍應該給麻黃湯以發汗解表。
【參考】程郊倩氏說,〃如太陽病十日已去,脈浮細而嗜臥者,較之少陰為病之嗜臥,脈浮則別之。較之陽明中風之嗜 96之嗜臥,脈細又別之,脈靜神恬,解證無疑矣。但解則均解,必無外證之未罷。設于解后,尚見胸滿脅痛一證,則浮細自是少陽本脈,嗜臥為膽熱入而神昏,小柴胡湯豈堪委置乎?脈但浮者與麻黃湯。彼已見麻黃湯脈自應有麻黃湯證符合之,縱嗜臥依然,必不胸滿脅痛可知”
【實例】①胡晏年五十病傷寒,十六日不解,其怔乍寒時,即以衣被厚復,蒙頭而臥,不勝其寒,乍熱時即撤去衣被,暴露其身,更用扇,不勝其熱,如此一日夜十余次。醫皆不識,萬至告以病狀可怪,邀診其脈,曰不必診,此易知耳,夫惡寒病在表也,何以無頭痛證,惡熱病在里也,何以無渴,及便溺不利證,此病在半表半里,陰陽混亂也,陰氣乘陽則惡寒,陽氣乘陰則惡熱,宜用小柴胡以治其半表半里之邪,梔子豆豉以治其陰陽錯雜之邪,服之寒熱不再作而愈《續名醫類案》②京師木屋街魚店,吉兵衛之男,年十四歲,通身洪腫,心胸煩滿,小便不利,腳殊濡弱,眾醫無效,先生診之,胸脅苦滿,心下痞硬,四肢微熱,作小柴胡湯飲之,盡三服,小便快利,腫脹隨減,未滿十服而痊愈。《皇漢醫學》。③予友泛鏡芙先生之房客某君,十二月起,即患傷寒,困貧無力延醫,延至一月之久。沈先生巧其遇,乃代延予義務診治。察其脈浮緊,頭痛,惡寒,發熱不甚,據云初得病時即如是。因與:麻黃二錢,桂枝二錢,杏仁三錢,甘草一錢,又因其病久胃氣弱也,囑自加生姜三片,紅棗二枚,急煎熱服,蓋被而臥。果一刻后,其疾若失。按每年冬季氣候嚴寒之日,患傷寒者特多,我率以麻黃湯一劑愈之,誰說江南無正傷寒哉《經方實臉錄》。
(10)、劉紹武《傷寒論闡釋》:闡釋:十日以去,就是過了十天,為啥有細脈呢,因為熱力退了,身體也衰了,血液相應也少了,為啥有浮脈,因為雖然熱退了,但還有表證,如果病邪在,病人就不想睡,現在想睡。說明熱已退了,同時說明余邪未盡,如有胸滿脅痛,可以說明,這里之所以用小柴胡湯,也就是治療胸滿脅痛(第96條、第100條),柴胡證,胸脅苦滿,只要但見一證便是,不必悉具。
本條原來是個太陽表證,臨床要把一個表證從多方面來分析:(1)無有病邪時,脈是浮細的話,是代表已解了,病解就只有一個特征——嗜臥,脈浮細而臥者,是邪遇正復之征,胸滿脅痛是余邪未盡轉入半表半里主象,小柴胡主之,脈但浮,無證不須言,此為表未解。(2)表未解,有個特征,胸滿脅痛,原來是表證,而這個胸滿脅痛是否是表證呢?不是表證,是從表轉到半表半里部少陽病去了(依第266條,本太陽病不解,轉入少陽者,脅下硬滿……與小柴胡湯),就是說如太陽病不解。是可以自動轉化為少陽病的,這是一個轉化的必然過程。(3)余邪末盡,表證未解特征在脈但浮。脈浮者,病在表,可發汗,宜麻黃湯(第51條)。為什么是一個脈浮就用麻黃湯,因為麻黃湯就答復了脈浮里所說的問題,就是非此方不能治此病,說明十日以去的情況,可以出現的上述3種情況。
(11)、張正昭《傷寒論歸真》:【注釋】〔1〕去:離開,離去。動詞。此處作“過去”講。〔2〕外:指“外證”,亦即“表證'〔3〕但:只,僅。副詞。表示范圍。
【譯文】患太陽病.已經十天過去了,如果病人現在脈象浮而細小,老是喜歡躺著,說明外證已經解除了;如果還兼胸滿脅痛的話,則給服小柴胡湯。假使病過十天而脈仍現浮象,沒有其他兼脈兼癥的,則給予麻黃湯。
【講析】此條講太陽病輕癥遷延日久的三種轉歸及其處理措施。太陽病,病程已過十天,現癥脈象浮細而嗜臥,別無其他不適,說明表證已經解除。表解而脈浮細,是邪去陽復而陰未旺的表現;嗜臥則是體力疲憊的緣故,可不治自愈。假使病過十日,脈轉浮細,病人不是嗜臥,而是出現胸滿脅痛,那就是“血弱氣盡”,邪氣入于少陽的表現。因為胸脅為少陽之分野,邪入少陽,樞機不利,故有此感。雖無寒熱往來、心煩喜嘔等癥,亦可用小柴胡湯,所謂“但見一癥便是”也。如果病雖過十日,而脈象“但浮”,即既不兼細,又不兼弱,則即使無其他表證癥狀存在,亦是表證未解,肌表郁而不開的明證。因為表開則脈必見緩弱之象,今值浮而無弱緩、無力之兼脈,故知肌表未開。表氣郁閉,雖十日已去,也應以麻黃湯開表發汗。此即第51條所云“脈浮者,病在表,可發汗,宜麻黃湯”之意。此證所以遷延十日不解,病仍在太陽之表,固然是正氣較旺, 但也表明邪氣不盛,故屬太陽病之輕者。
(12)、承淡安《傷寒論科學化新注》:陳修園氏謂「脈細為『少陰』之脈,嗜臥為『少陰』之證」者,則大誤特誤。何則?既見脈細、嗜臥之「少陰證」,則外已解也之表邪已解,而病已入「少陰」。其病仍在身上,應為之立方,如下文之「小柴胡湯」、「麻黃湯」等。何以獨缺此不言?仲師必不如此模糊。可見脈浮細,嗜臥,決非「少陰」癥狀,乃病漸解之必然現象,故無需處方,休養自已。茲釋其理如下:「太陽病」在表層,血液亦集中表層抗拒,故脈見浮。如有頭痛、身痛,神經受刺激而興奮,則脈管亦見緊張而緊。今脈雖見浮而有細象,可見神經之緊張已退,其頭痛、身痛等必然已平,即身熱亦漸見減退,故曰「外已解也」。但解猶未盡,以脈猶有浮象,即如十二條風家表解而不了了者是也。再經數日,正氣恢復自愈。其所以嗜臥,亦是神經興奮後之疲勞現象。曾經頭痛發熱之神經緊張,及病退而生疲勞嗜臥,乃必然之事。不知醫理者亦明此理,何得指為「少陰證」耶!胸滿脇痛為「少陽病」主證之一,此為「太陽」轉入「少陽」之候,故用「少陽」主方「小柴胡湯」治之。若脈見浮者,則氣血仍奔集於表層,故仍以「麻黃湯」解之。
本條之脈證、舌證:已解,脈為緩細,入「少陽」則浮弦,仍在「太陽」則為浮。已解,舌如常,入「少陽」則舌紅,苔薄黃,仍在「太陽」則苔薄白。
本條之針法:如病已解,可不針。胸滿脇痛:內關Τ,期門Τ(該穴位于胸部,當乳頭直下,第6肋間隙,前正中線旁開4寸。斜刺0.5~0.8寸;可灸),陽陵Τ。仍在「太陽」,照前二條取穴。
(13)、邢錫波《傷寒論臨床實驗錄》:按《傷寒論》中,關于脈象之分析,脈浮細,太陽少陽脈也。脈弦細,少陽脈也。脈沉細,少陰脈也。脈浮細,身熱嗜臥者,陽也。脈沉細,身無熱嗜臥者陰也。脈緩細,身和嗜臥者,病已解也,是不可不察也。”由此可知傷寒辨證要根據脈證之體現,不可拘于日數。今病歷十日,由于脈證的不同, 而有不同的診斷和治法。如太陽病十日,身無他證,惟覺身倦神疲嗜臥乃病退正復之象。若脈象浮細,為病已解。若脈弦細而胸滿脅痛,是病入少陽,宜小柴胡湯以和解少陽之邪。若脈但浮不細,而有頭痛發熱,無汗惡寒之表證,是病仍在太陽。雖十日以上,猶當與麻黃湯, 以疏散表邪。因此可知太陽病十日之后,有的邪氣已去正氣尚在恢復,有的病邪向前發展,由太陽而轉向少陽;有的病雖十日,猶遷延在太陽本經。醫者,必須根據脈證之變化,細心與以診察,絕不可限于日期,以致貽誤病情。
(14)、王占璽《傷寒論臨床研究》:“太陽病,……外已解也”。不是單靠“脈浮細而嗜臥”辨其外已解,而是其他太陽證也消失了。脈浮細而嗜臥是要與下邊用麻黃湯鑒別。同時亦可以和少陰病鑒別,少陰病是“脈微細'“脈大邪進、脈小邪退”,反而脈細欲厥者是正虛。二者鑒別要參考他證及病程經過。此脈細不是虛,因為太陽病巳去十日,太陽其他證已經消失。故曰:“外已解也”。“設胸滿脅痛者”,此時亦于十日以后,此處重點不是小柴胡,而是說十日以去胸滿脅痛者,可給予小柴胡湯,是小柴胡證,此處稍提一下,重點在下邊。“脈但浮者”,說十天后脈還浮,與麻黃湯,用麻黃湯不論幾天,也不是單靠脈浮,要與35條連起來看。綜觀本37條,是分析了“太陽病十日以去”的臨床經過中有三種可能:其一,為“脈浮細而嗜臥者,外已解也”,就不需要用更多藥物去攻伐病體,待其“飲食消息止之”則可康復;其二,“太陽病十日已去,……設胸滿脅痛者”,提示病邪將侵于少陽經,或初侵少陽經,故“與小柴胡湯”以和解法治之。臨證時還要參考96條“傷寒五六日中風,往來寒熱,胸肋苦滿,嘿嘿不欲飲食,心煩喜嘔,或胸中煩而不嘔,或渴,或腹中痛,或肋下痞鞭,或心下悸,小便不利,或不渴,身有微熱,或咳等癥狀,綜合考慮就更為全面;其三,是“太陽病十日以去……脈但浮者,與麻黃湯。”這也體現了活人活法辨證施治的重要性。
(15)、傷寒論現代解讀:太陽病十日以上,則病程較長,病情發生變化,可能有三種情況:其一,脈象由浮而有力轉為浮細,即脈象趨于和緩,沒有出現其他癥狀,可以知道表證已經解除。因為病程較長,在初愈之時,身體虛弱,表現為精神疲乏,喜歡躺下休息。其二,太陽病日久不愈,病人出現胸滿脅痛,說明病情由太陽證轉變為少陽證。少陽證還有許多表現,在這里省略了。其三,太陽病雖然十日以上,而僅見脈浮,未見其它異常脈象,說明病情沒有進一步發展,仍然處于感冒的階段,這時還可以用麻黃湯發汗。
解讀   在《傷寒論》中時間概念很重要,在現代醫學中發熱的時間概念也很重要,感冒具有自限性,病程一般為七天,病情的高峰期在發病后的第二、三天,在病情的高峰期用桂枝湯或者麻黃湯治療,只要適應癥及用藥方法掌握正確,24小時內體溫應當下降。在桂枝湯中有“若病重者,一日一夜服,周時觀之,服一劑盡,病證猶在者,更作服;若汗不出,乃服至二、三劑”,在24小時內可以連續服二到三劑。第5條:傷寒二三日,陽明,少陽證不見者,為不傳也。第16條 太陽病三日,已發汗,若吐,若下,若溫針,仍不解者,此為壞病,桂枝湯不中與之也。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這與現代醫學也是相符的,對于感冒發熱的病人不可能都作病原體檢查,有些病原體檢查需要一周或一周以上才能出結果,在傳染病的流行地區、流行季節,對發熱的病人一般不用發汗方劑,根據各種傳染病的前驅期,決定觀察的時間。所以時間概念必須有,但是各種傳染病、感染病的前驅期是不同的,具體到每個病人其前驅期又不同,因此時間概念又不是絕對的。在《傷寒論》中,在時日之后都要講述當時的臨床表現,以是否出現各器官系統的特異性征候(少陽證、陽明證、氣分證)為主要依據,發病時間與臨床表現的緊密結合,充分體現出辨證論治的精神。本條太陽病,十日已去,按照一般情況,“風家,表解而不了了者,十二日愈”,到了應該痊愈的時候。這時候病人出現三種情況,一是痊愈;二是重感冒仍然存在;三是出現了陽明病、少陽病或者其它氣分證,這時要根據出現的臨床表現,進行正確的診斷,《傷寒論》只能根據臨床表現進行判斷。現代科學技術為現代醫學提供了許多高科技的檢查技術,但是臨床誤診率并未下降,其原因就是過分依賴高科技的檢查技術而不注重臨床表現,所以,現代醫學的診斷原則應當是:醫生的辯證思維對臨床表現及高科技檢查結果作綜合分析,即辨證論治的思維原則與高科技檢查的有機結合。在疾病發展過程中,在不同的時間段上其臨床表現與高科技檢查結果的綜合結果就是“證態”。本條太陽病,十日已去,出現了少陽病小柴胡湯證的表現,少陽病小柴胡湯證與肝、膽、胰慢性、亞急性感染是一個證態,這時病人不僅要有少陽病的一系列臨床表現,而且還要具備肝、膽、胰慢性、亞急性感染的現代醫學檢查的證據,再經過醫生的綜合辨證思維,最后得出正確的診斷,才能用小柴胡湯治療。
(16)、陳亦人《傷寒論譯釋》:語譯:太陽病,已經過了十天,見到脈象浮細而喜歡睡眠的,這是表證已經解除的征象。如果感到胸部滿悶而脅部疼痛的,可治以小柴胡湯,如果脈象但浮而不細的,乃襲邪未盡,仍可治以麻黃湯。
提要:太陽病病程較長,可能有三種不同轉歸。
淺釋:本條內容分三段論述,同樣是示人動態分析病情、病勢的方法。一、“太陽病,十日以去,脈浮細而嗜臥者,外已解也”。說明患太陽病的病程已達十天以上;此時大多正氣較虛,邪亦不甚,脈象浮細,浮,表明邪未傳里,細為邪氣已衰,嗜臥,標志著已無所苦,正氣無須再與邪爭,因而安靜睡眠。脈證合參,從而得知表邪巳解,病將向愈。這里必須脈證合參,診脈尤為重要,如果忽視了一方,都難保不發生誤診。如脈不是浮細,而是微細,或是洪大,前者屬少陰陽虛,后者屬陽明熱盛,那么,前者就可能為類似嗜臥,實際是精神衰疲的但欲寐,后者則可能是高熱神昏的嗜臥,都是病情轉重,而決不是已解。設胸滿脅痛者,與小柴胡湯。設,假使的意思,十日已去,表解邪去是一種可能,而不是絕對。假使出現胸滿脅痛的少陽主證,則不是表解,而是邪勢內傳,少陽樞機不利,隨證轉方,應該用小柴胡湯以和解少陽樞機。三、脈但浮者,與麻黃湯:這又是說明麻黃湯的使用,以證為據,并不一定都用在病的初期,此病雖然病程較長,已經十日以上,但是表證仍在,又未內傳,脈象但浮而不細,也無嗜臥,則仍當用麻黃湯以發汗解表。
《傷寒論,這樣的條文極多,看上去十分凌亂,實際是揭示辨證論治的規律,是示人具體分析的活法,因而這類條文最有價值,有些注家采取分類的方法重新編排,表面看來條理清楚,實際上大大降低了辨證價值。402
選注 尤在涇:太陽病,至十余日之久,脈浮不緊而細,人不躁煩而嗜臥,所謂緊去人安,其病為已解也。下二段是就未解時說,謂脈浮細,不嗜臥,而胸滿脅痛者,邪已入少陽,為未解也,則當與小柴胡湯,若脈但浮而不細,不嗜臥者,邪猶在太陽而未解也,仍當與麻黃湯,非外已解而猶和之,發之也。周禹載:十日已去,謂既不傳經,復非過經,而己解矣。脈則浮細,己虛微無力,而非緊數之脈為邪氣盛者可知,視其證則嗜臥,已向壁安靜,而非少陰之證為但欲寐者可比。設胸滿脅痛,屬少陽傳經也,若但浮而無少陽經證,則仍太陽為過經也,一與小柴胡,一與麻黃本經本藥矣,言此二經,陽明可知也。徐靈胎:若果邪在少陽,脈必帶弦,今但浮,則尚在太陽矣,故仍用麻黃湯,此亦從脈不從證之法。李蔭嵐:太陽病十日巳過,乃再經邪衰當解時也。太陽脈浮,少陽脈細,今脈浮細,是邪由太陽而轉入少陽也。邪在表則不欲臥,邪在里則欲臥,今嗜臥者,是邪在少陽而迫近于里也。十日以上見此脈證,而不更見其他項表證者,故知外已解也,外已解者,謂無太陽表邪也。胸脅為少陽經之所行,設見胸脅滿痛,是邪留著少陽之分,故可與小柴胡湯,若邪不在少陽,脈不細而但浮,是外證未解,且無胸脅滿痛之證,雖嗜臥,仍不得謂邪已內傳,以脈浮,寒邪在表,雖嗜臥,仍為太陽證也。故可與麻黃湯,以散太陽表寒也。
按語:尤、周之注都切當,徐注補充出邪在少陽,脈必帶弦,亦恰。李注似乎頗重視比較分析,但概念不清,反而更加混亂,殊不足取。
(17)、李克紹《傷寒論語釋》:太陽病十日以后,脈浮中兼細,病人又沒有什么痛苦,只是喜歡躺臥的,其脈細就表示外邪已衰,嗜臥是體力疲乏的緣故。雖脈猶浮,也屬病將痊愈。若病人不是嗜臥,而覺得胸滿脅痛,就不是將愈,而是外邪已入少陽,浮細亦必轉為弦細,這樣當治以小柴胡湯。如果脈但浮不細,既不是痊愈,也不是轉入少陽,就必然表證仍在,如51條所說“脈浮者,病在表,可發汗,宜麻黃湯”。總之,病愈與不愈,或轉入少陽,或仍在本經,據脈辨證為主,日數只供參考,不能據日斷病。
(18)、趙桐《傷寒述義》:趙桐曰:上(三十二)言麻黃用于太陽陽明合病,此又言麻黃用于十日已去也。傷寒,發于陰者也,無他變證,六日行本經盡自愈。既未愈,再過五日一候,元氣充必愈。茲十日已去,脈細嗜臥者,浮為陽盛,細為陰虛,兩脈相兼,正弱邪衰,體安嗜臥,火化氣弱,是外邪已解之愈征,非陽證見陰之惡候矣。設浮細而又兼胸滿脅痛者,則浮細似弦(后學按:此脈象描述有趣),少陽主脅,是邪干少陽,可與小柴胡湯。即太陽十日已去,正衰邪盛,亦不宜麻黃,以浮細也。設胸滿脅痛,但浮不細者即勝發散,或如上章(三十二)之二明合病(喘而胸滿),或太少并病,或太陽之經未解,則仍以麻黃湯解外達胸也。要知邪在太陽,均礙胸脅,查脈弦者即宜柴胡從樞外解,如但浮則麻黃解表出樞。此浮細為愈,浮細為病,浮細用小柴,但浮用麻黃也。《傷寒論>真具千手千眼,真具億萬化身,真能運廣長舌,無微不闡,無一不度也。
補曰:浮細則不數急,嗜臥則不躁煩,深合四章不傳之理,故愈也。
(19)、程昭寰《傷寒心悟》:【提要】論太陽傷寒日久,有已解,未解和直接轉屬少陽半表的證治。【心悟】本條文字清順,層次分明,善讀者應重點放在學以致用上,于常中識變。常指太陽傷寒表實,本為外感初起,只要汗之得法,病即隨汗而解。而現在太陽傷寒(從“太陽病”與后“脈但浮,與麻黃湯”,悟出本病太陽傷寒〕卻十余日不解的幾種變化和轉歸。識此變化,才不致于混淆莫辨。
“太陽病……外已解也,”是闡述太陽傷寒失治,過經自解的變例。從時間上來看太陽病,十日以去,從空間上來看,“脈浮細而嗜臥”。“十日已去,既不見傳經,又不見過經,當在太陽自解。在太陽自解的見證是什么呢?脈浮細而嗜臥,”由脈浮緊而變浮細,說明邪氣漸退,正氣已衰;由“頭痛身痛腰痛,骨節痛”等證,而變得“嗜臥”。這里“嗜臥”當有表證去120而不了了之狀,也就是乏力而精神不爽快,正虛邪衰,只待正氣來復。故曰“外已解也”。外已解”還具有否定表證存在的意義,即表邪已解。由于太陽與少陰相表里,太陽病十巳去,本應是少陰主氣之時,是否邪循表里之經而傳入少陰呢? 仲景示人應與“脈微細,但欲寐”相比較分析。本條脈浮細,少陰病脈微細,全在這一脈而區別之。因浮為在表、微與細相見則陰陽俱虛,嗜臥雖與但欲寐是同義詞,但本條見之是精不爽快,不了了的代用詞。或者對以安臥。但欲寐”則雖神倦欲寐而不得寐,似此可鑒別清楚。
“設胸滿……與小柴胡湯,”是緊承上段而來。“設”字是轉折、含有假高的意義。也就是說,給讀者假定的前提條件是太陽病十日已去,空間上增加胸滿脅痛一證,示人可采用小柴胡湯治療。胸滿脅痛一證是少陽病經表之證的主要證候說明少陽樞機不利,邪氣已由太陽而直接轉入少陽。運用柴胡湯,“但見一證便是,不必悉具,”故用小柴胡湯以和解樞機,至此示人明白太陽表證失治過經轉屬少陽的變例。
“脈但浮者,與麻黃湯”,本段連接第一段,仍述太陽表寒失治過經十日邪仍稽留本經不解的變例。這里“太陽病已經過了十天以上,浮不見浮細,而是但浮,“但浮”當見浮緊之脈,以此暗示太陽傷寒發熱惡寒無汗,頭身疼痛諸證仍存,病仍屬太陽傷寒表實,故乃為考慮應用麻黃湯開表發汗。后面有“脈浮者,可發汗,宜麻黃湯”的明訓,足見運用麻黃湯不在予病程的長短,而在于當見之脈證必備,就可用麻黃湯治療。
前述太陽傷寒日久的幾種變例、只是例舉而言。其中有自愈者,有轉入少陽者、有表邪仍不解者等等、這些變例的出現,也都是邪正斗爭消長的客觀反應。我們觀察病情,既要以脈證為客觀依據,又要以邪正斗爭的變化為準繩,才能達到扶正卻邪的目的。121
(20)、高級傷寒學:【釋義】太陽病十日以上則病程較長,可能發生變化,須仔細分辨,然后作出判斷,切勿以時日決定病情。本條舉出太陽病日久不愈的三種轉歸:其一,脈象由浮而有力轉變為浮細,即脈象趨和緩,可測知表證隨之消失,惟因病程較久,且在初愈之時,病人正氣尚未康復,則精神疲倦,安舒嗜臥,故曰"外已解也"。其二,太陽病日久不愈,病人出現胸滿脅痛、胸脅為少陽經脈循行之地,說明太陽證罷,少陽證起。凡證候變化者,脈多隨之而變,此雖未言少陽之脈,而脈弦,似可賅于其中,斯與小柴胡湯和解少陽,的對之方也。其三,太陽病雖十日以上,而僅見脈浮,未見其他變化。是"脈若靜者,為不傳也"。病既未傳,故不論時日久暫,仍可與麻黃湯發汗解表。第二段從小柴胡湯讀出脈象,第三段從麻黃湯讀出證候,以方測證之法也。本條小柴胡湯證、方藥、釋義,見96條
【選注】成無己:十日以去,向解之時也。脈浮細而嗜臥者,表邪已罷也。病雖已,和解之,若脈但浮而不細者,則邪氣但在表也,與麻黃湯發散之。醫宗金鑒:太陽病十日以上無他證,脈浮細而嗜臥者,外邪已解,不須藥也。設有胸滿脅痛等證,則知少陽之外邪未解,故予小柴胡湯和之。若脈但浮不細,而有頭痛發熱惡寒無汗等證,則仍是太陽之外邪未解,當與麻黃湯汗之......論中脈浮細,太陽少陽脈也;脈弦細,少陽脈也;脈沉細,少陰脈也;脈浮細,身熱嗜臥者,陽也;脈沉細,身無熱嗜臥者,陰也;脈緩細,身和嗜臥者,已解也。是皆不可不察也。錢天來:十日以去,言十日已過也。傷寒之脈浮緊,浮則邪氣在表,緊則寒邪固閉,至十日已去而脈見浮細,浮則按之無力,細則邪解正虛也。同一浮脈,浮緊則為寒邪在表,以浮而緊也,緊則有力,故為邪氣實;浮細則為邪退正虛者,以浮而細也,細則弱小,故為正氣虛,仲景所謂浮為在表,浮則為虛之別也。且嗜臥則正虛而倦怠,邪退而安靜矣,故為外已解也。設胸滿脅痛者,是太陽雖罷,而邪已傳入少陽矣,故與小柴胡湯和解半表半里之邪。若其脈但浮而不細,又無胸滿脅痛之少陽見證,則是寒邪獨在太陽之表,故當以麻黃湯發汗也,......成氏謂脈浮細而嗜臥,表已罷也,病雖已,和解之,并不言設胸滿脅痛者,與小柴胡湯之義,豈太陽病雖已,無故而又治以少陽之小柴胡湯和之,是毫不知太少之傳變,病情之進展,方法之各殊而混解之,其何以闡發仲景之立法乎? 張隱庵:此言太陽少陰之氣合于肌表,并主神機出入之義。太陽病者,本太陽之病也,十日已去,當少陰主氣之期,脈浮細者,太陽之為病脈浮,及于少陰則脈細也,嗜臥者,陰陽營衛之氣交相舒應,故曰外已解也。設胸滿脅痛者,太少未盡之邪,從胸脅而外達,宜與小柴胡湯;脈但浮而不細者,太陽之邪從外達表,宜與麻黃湯。
【評述】本條為設方御變之寫法,提出太陽病多日不愈,可能發生的三種變化,決非由此及彼的必然傳變,然據臨床事實、三種變化亦在情理之中,明于此者,則本條不難理解。《金鑒》及錢氏深明個中旨趣,其注頗得要領,可從。《金鑒》論脈象以別病情,除"脈浮細太陽少陽之脈也"外,余者均為中肯,可供參考。成氏混解太陽少陽之弊端,錢氏已有辨析,茲不贅述。張注以日期限定病情,謂"十日已去,少陰主氣之期",故誤導出"太陽少陰之氣,合于肌表"之論點,距經旨遠矣。至于尚未援引的王肯堂將本條誤為"太陽少陽二經合病";方有執隨文衍義,令人不知所云,讀者審之。
(21)、陸淵雷《傷寒論今釋》:以去,《玉函》《千金翼》并作已去。以已,古字通。十日以去,猶言十日以上也。脈雖浮,而已細,則祛毒出表之機能,不復繼續亢進。嗜臥,因正氣勝邪之后,疲乏故也。表解而不了了者,十二日愈.今十日以去,脈浮細而嗜臥,無其他證候,則知外證巳解,不須服藥矣。設見胸滿脅痛之少陽證,則知浮細是太陽少陽之脈,十日以去,又當少陽時期,故與小柴胡湯,治其少陽。若脈但浮而不細,汗不出,熱不退,則是外證未解,雖十日以去,仍宜麻黃湯發汗退熱也,山田氏云:脈但浮云云八字,恐是后人所加,否則必有闕文。何者?仲景氏之立論,必參合脈證,而后敢立其方,今此文惟云脈而不云證,若非有闕文,則后人之言已。《金鑒》云:論中脈浮細,太陽少陽脈也;脈弦細,少陽脈也;脈沉細,少陰脈也;脈浮細,身熱嗜臥者,陽也;脈沉細,身無熱嗜臥者,陰也;脈緩細,身和嗜臥者,已解也,是皆不可不察也。程氏云:脈浮細而嗜臥者,較之少陰為病之嗜臥(二百八十四條),脈浮則別之,較之陽明中風之嗜臥(二百三十七條),脈細又別之,脈靜神恬,解證無疑矣。淵雷案:趙刻本此條下載小柴胡湯方,今從成氏本刪之。小柴胡湯方在后文九十九條。
(22)、李心機《傷寒論通釋》:本條表述太陽病日久的三種變化,一是邪衰而正氣待復,二是邪結脅下,三是外邪依然斂束于表。
典型的太陽病是發熱、惡寒、頭項強痛、身疼、脈浮緊。其自愈期如本論第8條所云:“太陽病,頭痛至七日以上自愈者,以行其經盡故也”。本條所述之證不、是七日自愈,而是“十日以去”,上述諸癥悉去,唯脈由浮緊變為浮細,且伴有嗜臥;嗜臥,系神疲、周身違和之象,此即第10條所云,“風家,表解而不了了者”。所謂“表解而不了了”,即表邪巳解而正氣待復。表雖解,但脈仍浮;脈雖不緊,但卻變細;脈細,屬正氣待復之象,說明其脈仍未達到“和”的程度,反映出表解而嗜臥、不了了者的營衛氣血狀態。
在上述狀態下,若癥見“胸滿脅痛”,此為太陽病邪結脅下,亦即論中第101條所云:“傷寒中風,有柴胡證,但見一癥便是,不必悉具”,設,假設之辭,語氣一貫到底。設“脈但浮者”,是與上文“脈浮細”對比而言。太陽病,雖十日已去,但其脈仍浮者,說明表邪未解,表證仍在,故仍與麻黃湯,以開腠解表。
(23)、劉渡舟《傷寒論講稿》:這一條論述太陽傷寒日久的幾種轉歸。
這里的.太陽病.,從后文.脈但浮者,與麻黃湯.,可知指的是太陽傷寒。太陽傷寒已過十日,脈由浮緊變為.浮細.,也就是說脈雖浮,但不那么緊急有力,同時僅見乏力而.嗜臥.,而惡寒發熱、頭項強痛之證已除。以上脈證說明,表邪已去,正氣漸復,已無所苦,故謂.外已解也.。既然外邪已解,雖然覺得略有不適,也不需要服藥,只要安心靜養即可,是第一種轉歸。.脈但浮者,與麻黃湯.,是說太陽傷寒雖已過十日,但還見傷寒的浮緊之脈,并以此暗示太陽傷寒的惡寒發熱、頭身疼痛諸證仍在。既然脈證仍在,病仍在太陽,屬傷寒表未解,故治法與方藥也應該不變,仍應考慮使用麻黃湯。但由于.十日以去.,病程日久,即使傷寒諸證仍在,可以再用麻黃湯發汗,也應當謹慎使用,因此不說.主之.,而說.與.,這是有區別的(按:一得,劉老經驗之談,常須識此,勿令誤也)。以上屬于表邪留戀未解,是第二種轉歸。如果證見.胸滿脅痛.,反映少陽樞機不利,說明邪氣已由表傳入少陽之經,用小柴胡湯和解少陽,以利樞機,是第三種轉歸。
從這一條所舉太陽傷寒日久的幾種轉歸可以看出,雖然.太陽病,十日以去.,但病邪卻不一定會發生傳變。其中有向愈者,亦有表邪仍不解者,只要表證不解,就應當再用解表的方法治療。憑脈辨證是推斷病情發展變化的主要依據,不可拘泥于病程長短,這個精神在這一條又得到了很好的體現。
(24)、胡希恕《傷寒論通俗講話》:這個“已”不是那個“以”這個《傷寒論》本子上是錯的。這一條啊我們在臨床上最多見了。那么得這種這個感冒,不一定得十日已去,據我個人這個觀察呀,三四天就有這個事,表沒有了,但是這個脈呀還是浮,浮可是細。這個細就是津虛血少了,脈浮細就是在表的這個津液也虛了,血液也不足了,它是在表,這個人呢同時也嗜臥。
這個嗜臥呀,是這個半表半里,尤其是這個少陽病的一個特殊證候(按:胡老經驗,當于臨床驗之)(后學按:胡老觀點——嗜臥為少陽證),少陽篇里他都沒提,尤其他是個柴胡證,這個一會兒我們可以慢慢地講。這個在臨床上常見的,看到脈細,你再給吃發汗藥就不對了(按:脈之于后學,何其難也),這是“外已解”呀。因為什么?脈浮細。人啊,病入里了,人就是困倦無力而嗜臥,假設又同時發生“胸滿脅痛”,胸滿脅痛柴胡證啊,胸也滿,兩脅也疼,這個我們講到柴胡湯就明白這個了。
柴胡湯里他說是血弱氣盡腠理開,他說這個病開始在表,那么人患病的這個機體打算發汗,所以把這個體液都輸送到體表來了,你看我們講桂枝湯講麻黃湯都是這樣子,就打算出汗。可是這個階段過去了,那么這個疾病在表,(正氣)支持不了了,它還與疾病不斷斗爭啊,但是不能在表了,就打算在半表半里。半表半里就是借助這個肺呀,腎臟啊,就是各種臟器協和的力量吧,由呼吸道啊、泌尿系啊,或者是再由汗腺啊,各方面排出這個病。那么這時候這個表面上啊血弱氣盡,我們講柴胡湯就有了,血也弱,氣也盡,它都撤這個防線啊,加強里頭防線啊,就像打仗的話。所以在表啊這個津液血液都少,所以“脈浮細而嗜臥”就在這個時間。我們在柴胡湯證里頭講啊,講的“血弱氣盡腠理開,邪氣因入“,這個邪往也就是里頭走,就在這個胸脅的部位,結于脅下,所以咱們一得這個少陽病,胸脅苦滿嘛,正邪在這個地方紛爭。我們這段就說的這個,本來在太陽病的時候脈不細,脈雖浮但不細。脈一見細了,雖浮,在體表的這個津液血液都不足了,這個病就有入內之勢,如果人再嗜臥,它波及到內臟了,人就困倦了,“外已解”,這是外頭這個表證完全解除了。那么這時候看是不是柴胡證,光一個嗜臥還是不行的,如果再胸滿脅痛,這柴胡證是具備了,那就是“與小柴胡湯(按:觀眾家之解,未出于字句,胡老言“嗜臥”為少陽證之癥狀,獨特之言)。
他這個書啊又怕你誤于這一點,說十幾天了就這樣子,這不一定。他說“脈但浮者”,十幾天也好,再日久也好,這個脈但浮,不細,而且也沒有這一系列的證候,外證,就是嗜臥呀,胸脅滿呀,都沒有,那你該解表還得解表,沒有汗,還是用麻黃湯,這后頭也有。所以在臨床上啊,不能有主觀,說十幾天,這個表證應該沒有了吧,他就有嗎,就有你還得解表。但是前邊這種情形很普通,十幾天表不解的也有啊,他怕你固執這個“十日已去“。那么如果”脈浮細而嗜臥“,這肯定是病傳變了,這個病都是由表傳半表半里,再傳里,或者由表傳里,仲景這個書是這樣的,與內經上不一樣啊。
內經說一日太陽,二日陽明,三日又跑到少陽去了,他這個書不是的,你們看就看出來了。這個在臨床上我們常遇到,那么這個人吶高燒不退,可是摸這個脈啊有點細,雖浮而細,這個人困倦無力,這個時候差不多他要這些病都來了,惡心,胸脅滿,也有時候往來寒熱,這都是柴胡證。這個時候用柴胡湯為主,沒錯的。如果口舌干燥,舌再有白苔,你還要加石膏,這個我們在臨床上是常見著(按:一大得),所以這一段書挺重要,我們常遭遇的事情。那么有的,近幾年好了,大概我剛到學院的時候,用柴胡,大家還都不同意,不敢用呢。那陣兒都說這柴胡啊,升散,都怕用它,現在一般人都沒有這個(想法)了,所以這個在臨床上有的時候遇到這個事他不知道用柴胡湯,可是這個病始終不好,有一般的這種高燒,多少日子不退,全是這個問題,就是十日已去,脈浮細而嗜臥,這類的情況遭遇的最多。那么這個柴胡湯,主要以柴胡為主藥了,你看看他用的量是半斤,這古人半斤,就是一劑分三付的話,每一付還得八錢呢。黃芩與柴胡這兩個藥,全是苦寒藥,解熱去煩。這個柴胡這個藥啊,在本經上說的很清楚,它就是主心腹腸胃間結氣邪氣。
結氣,就是結于脅下這個結,所以它治胸脅苦滿,它從胸到心下就是胃到腹,胃腸中結氣邪氣,推陳置新,它的作用就是這個作用。所以柴胡配合黃芩,即能解熱,它又能夠去胸脅滿和痛。那么底下呢,他用些健胃藥,人參、甘草、大棗、生姜,都是健胃的,擱上半夏止嘔,因為這個柴胡證啊,它是少陽病,它是必嘔啊,這個書這一節還沒提,但是常有惡心。他為什么擱這些健胃藥啊?就是我們方才所說這個脈浮細,津虛血少了。這個津液虛,血少也是液啊,不是咱們那個現在都知道血球了,不是血球少了,血液,血里面那個液體,津液少,血里的液體它也少。那么津液的生成由哪來的呢?由胃來的。咱們講桂枝湯講了,所以我們這個外邪所以進里,就因為這個津液在外邊不足以驅邪了,所以這個邪才往里頭走。那么這個時候啊,趁著沒入里,他健胃生津,還得想法來對付疾病啊,所以早先徐靈胎他說這個小柴胡湯妙在人參,就在這一點。可是這病已經進里了,這人參要不得,就不能夠再健胃了。他里邊已經病進來了,你把門關上了,那就是關著門抓賊嗎,那還行了?它沒進來,外邊的氣血已經虛,健胃,就是補中益氣這種意思了,所以他在這個小柴胡湯里頭啊,他特別用健胃有力的人參。那么另外呢有半夏配伍生姜它止嘔的,這個后頭講柴胡證啊咱們再詳細講,這里略略地提一提。所以這個方劑,它即是個解熱劑,同時也是個健胃劑,健胃止嘔。那么小柴胡湯證啊大概都是胃不好,這個我們在臨床上也常見,為什么他嘔呢?所以他這個書也是,不嘔就是沒有少陽病,不渴沒有陽明病,陽明病準渴,少陽病準嘔,后頭再詳細講啊,這個咱們先撂到這塊(按:二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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