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回復“深巷”,來撩叔
“爽式”速食雞湯作家咪蒙離婚了。
一個情感大V自己先離婚了,只能說即使再懂情感的人,也難敵自己的情感中的變數。
長期信奉咪蒙的人們,長期被她的情感觀浸染,不知會對離婚率做出百分之幾的貢獻。
咪蒙總結自己婚姻失敗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沒有愛了,與其為了孩子為了家庭,而選擇忍受無愛婚姻,不如毅然決然的作出離婚這個選擇,不得不說咪蒙活的還是挺通透的,挺有勇氣的。
真印證了那句話,不管你條件有多么差,總會有個人會愛你,不管你條件有多么好,也總有個人不愛你。
王菲李亞鵬,年過半百,婚姻破碎,因為兩個人的三觀不同,也因為這段婚姻缺少愛來維系,選擇互相放對方一條生路。
鄭中基和阿sa隱婚四年,然后在媒體前宣布離婚,在懷念四年的婚姻生活時,他們激動落淚,但如今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即使以前多么的轟轟烈烈也只能是一段回憶。
......
你永遠不知道,婚姻里面的兩個人是曾多么努力的維系婚姻,你也永遠想象不到,兩個曾經相愛的人作出離婚的決定是有多么艱難。
就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千般好、萬般好處處是優點,他不愛你這個缺點,你永遠改變不了。
我不喜歡咪蒙,但也看不下去別人拿離婚嘲諷她。
從很早之前就關注了咪蒙,她多數文章的觀點,都是關于女權,洋洋灑灑一大片,懟天懟地懟情敵,讓人看了確實很爽。
但后期,根據互聯網大環境的轉變,文章營銷性質越來越濃,廣告越來越多,有些歧義觀點搬到臺面上說,導致越來越多人將咪蒙妖魔化。
咪蒙把自己搞得自己像一塊榴蓮,喜歡的人跪舔坐等更新,討厭的人,即使看一萬條廣告,毒雞湯也一口不嘗。
其實她在16年她就說了,愛情可能會死的,千萬不要讓愛情和婚姻成為你的全部人生;婚姻里面除了男人出軌,兩個人之間沒有愛情才最可怕......
咪蒙自己也明白雞湯拯救不了不愛你的人,誰說寫雞湯的就一定要有最牛逼的馭夫之術呢?
如果分析離婚原因,除了沒有愛,咪蒙在婚姻中扮演著一個低姿態的角色,也許也是原因之一。
她一直認為老羅眼神不好,才會看上自己,因為自己又肥又丑又矮,毫無優點可言,而在咪蒙的眼里,老羅卻是新恒結衣天使般的存在。
她在文章中也說,勢均力敵的愛情才是最好的愛情。
而在漫長的婚姻生涯中,她卻是自卑的,和對方的差別到了難以匹敵,你出招我不能接招的程度,這樣的情感注定會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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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的粉絲問深叔,咪蒙離婚了,那是不是就證明ayawawa的那套理論是對的?
首先,咪蒙離婚,不代表她所有的女權觀點都煙消云散,或者說在今日就完全不適用。
ayawawa說咪蒙跟她前夫“女財男貌”的hard模式,就算寫再多毒雞湯,都不可能改變現實婚姻中已經存在的大坑。
Ayawawa的理論看起來是讓更多的女性能夠實現自己的最大價值,教女孩子學會崇拜男性,以“爭取自己利益最大化”的目光看待婚姻。其實是在讓女性更麻木,更依附,更喪失自我,從而加固了男權。
再來看看咪蒙的文章:
《女追男隔層紗?這種屁話你也信!》
《看到直男癌言論,我的臟話不夠用了》
《什么門當戶對,不就是愛得不夠》
《生活不只有詩和遠方,還有傻逼甲方》
《老子努力奮斗,就是為了包養一個男人》
......
用盡各種方法來樹立女權,女孩也能夠像男人一樣,撐起一片天,又獨立的意識和主見,給讀者灌輸新女性概念,雖然語言歧義,標題狗血,但是內容就像是毒藥,讀了上癮。
咪蒙在這個年紀,為了追求愛情而選擇離婚,大概也是女權主義的一種體現吧。
至少維護住了愛情中卑微著的顏面,同時也果敢的走出陰霾,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一個女利,一個女權。不管什么言論,都不應該成為我們的人生教條,這個世界已經足夠冷冰冰了,真的不需要任何人來教我們如何做人,你如何走今后的路,也不需要任何人來指點,這才是最主要的。
最后,再說一句,利落的分手,好過糟心的將就。
咪蒙在公眾號文章中,毫不吝嗇的秀著恩愛,見縫插針的夸耀老公,在婚姻結束之時,也干凈利落,坦然承認因為婚姻無愛而退出,一副“大明白”的姿態。
借用張愛玲的一句話:
人永遠是寂寞而自我的生物,無論多么真誠的說出自己的愛,也總會有無法被理解的心情。
這大概就是愛人之間,產生隔閡的最主要的原因。
有意思的是,營銷女王反倒被營銷,實則還是在給自己營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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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愛情喜劇
《嘿,是我》
演出時間:9月5日-16日
演出地點:北京·鼓樓西劇場
上榜理由
奇幻愛情喜劇/嘿,是我
這是一個關于創造者和被創造者的故事。
這是一個關于真實與幻覺的故事。
這還是一個有點燒腦的愛情故事。
一位靈感枯竭的編劇走進想象空間,來拜訪他創造的人物——一位女設計師,沒想到兩人竟然擦出愛情的火花,然而最終自以為是上帝的編劇卻發現,創造與被創造的關系,卻如同莫比烏斯環一樣,在不經意間發生了反轉……
《嘿,是我》看起來像是帶有“存在主義”色彩的荒誕作品,但荒誕、焦慮、孤獨并不是重點,只是一種浮在探索“何為存在”的裝飾。
從一開始,兩人的關系就完整地展開,傳統意義上所謂的懸念毫無保留地暴露了。讀到最后,能感覺到作者在暗示故事的走向,創造者與自己的創作對象相互移情,粗暴的欲望,荒謬的生存,本就是創作者產物的被創造者陰錯陽差地終將死去。故事里,女人愛上雕像,男人愛上女人,他者與自我的緊張關系,是生命與死亡的第一重障礙。
第二重障礙,是雙方情緒、面容的似曾相識與毫無進展。劇本里,男女之間不斷的追問,試圖解決彼此的困境;兩者在長相、感覺上的類似與模糊,構成陌生感極強的人物關系,也構成陌生-親密-陌生的戲劇推動。兩者中,男人對女人的了解,是作為創造者的全知視角,也是作為意淫者的主觀視角,因此,男人對女人的全盤掌握是毫無進展的,應有的情緒變化是抽離的,只是漸漸走向主觀意淫。相對的,女人看似主動掌握男人最后的服飾與情感,實際上一直是毫無進展般的被動,靜物似喜劇段子加重了人物的平面感。于是,閱讀中,女人始終是在男人的玩弄中獲得意義,死亡也便順其自然。
第三重障礙,是界限與多重時空。人物在時空中的疊加與通感,始終是危險的,也是迷失的,因為一切沒有界限和形式。女人在內心擁有自己的時空愛情,男人亦是。兩者漸漸親密,使得故事內外的多重時空差距被迫縮小,也擠壓、消融著創作者與被創造者的界限。當男人開槍打死女人時,界限一目了然。無所適從的驚恐感便是凸顯界限、實現超越的代價。
現代性的悲劇,正是人類對象化后的客體剝奪了人類自身的生命,即齊美爾筆下的“形式”。它們規定、規范人類,但事實上,人類本應該去規定它們。深入現代性的過程,就是在主體與客體的緊張關系中,感受一切事物變得模糊、似曾相識與毫無進展,最終不去受限于某種形式,在飄渺中自感沉淪,無法醒悟,這是后現代文化最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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