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關于政治組織的知識辯論的核心是人性的問題,因為一個人對人性的理解會影響他對如何治理最好的社會的處方。本文考察了霍布斯和洛克的契約主義理論,試圖確定社會秩序的條件。本文采用了一種批判性和比較性的方法,指出了這兩種理論未能認識到人性的復雜性的問題。本文進一步指出,與霍布斯的悲觀主義和洛克對人性的樂觀主義相反,個人的品質表明兩者都有微妙的平衡。因此,本文以一種適應人類本性的復雜性的方式強調了社會秩序的必要性。它得出的結論是,正是基于對人性的這些維度的欣賞,我們才能希望進化出一種持久的社會秩序。
Introduction
人性的問題提出了許多跨越廣泛學科的問題。在形而上學的層面上,有些人認為人具有雙重性。例如,羅素對柏拉圖的解讀是,“柏拉圖認為人的物質成分更多,因為物質只是真實的反映,或者僅僅是一個復雜整體的明顯部分”(羅素1947,241)。另一方面,是那些把人看作是一堆除了外表之外的人。亞里士多德和霍爾巴赫男爵顯然屬于這種思想類型。尤其是后者,人是……作為一個整體,某些組合的結果,賦予特定的屬性,能力給,能夠接受,特定的沖動,安排被稱為組織的本質是,感覺,思考,行動,移動后,在一種方式區別于其他生物,他可以比較。因此,人在一個等級中,在一個系統中,在他自己的一個等級中,不同于其他動物,在這些動物中我們不知道他所擁有的屬性(霍爾巴赫1770,15)。正如LeBuffe(2002,11)所解釋的那樣,霍爾巴赫的自然主義要求必須用法律來理解人性,而人的行為必須用普遍決定論來理解。然而,它允許在許多方面,人類可能在種類上不同于其他身體,甚至是動物,它允許人類可能有許多屬性。同樣地,笛卡爾在他的二元論(1984,113)中認為,心靈與身體相反,是一個獨立的實體,它執行的功能不能被描述為物理的。
對上述立場的仔細研究表明,在形而上學層面上處于中心地位的爭論已經延伸到了政治領域。這是因為我們對什么構成了人性以及人類在社會中的地位和角色的概念對社會秩序有嚴重的影響。因此,在政治領域,我們有無政府主義者,他們認為人是一個理性的存在,其本性與社會在政府的幌子下對人施加的壓迫不相容。人是一個自由的人,能夠與其他具有平等的天性、欲望和動力的人和平地生活。因此,不受約束的自由對他/她的靈魂是最好的(Adams1993,172)。另一方面,卡爾·馬克思(1990,13)對人性有著經濟學的看法。對他來說,資本主義是人類所有困境的原因,從經濟精英控制權力和資源的當前社會組織中獲得合法性確保它有自己的方式。他設想了一場群眾的起義,他們的起義將把經濟和政治控制交到群眾手中,為向無國籍社會的過渡做準備。現在,我們應該欣賞到對人性的觀點的多樣性,不僅應該因為它們的假設,而且應該因為它們由此得出的結論。正如前面所提到的,我們對人性的理解對社會秩序的過程有著深遠的影響。此外,人性在大眾意識中隱含的解釋和理由中占有突出的地位。正是這種意識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人們對社會的看法,正是這些感知直接影響了他們的政治信仰和行動(Bell1986,p.9x)。本文探討了約翰·洛克和托馬斯·霍布斯在人性中的立場及其對社會秩序的影響。這項調查源于他們的契約主義觀點對政治理論和實踐已經并將繼續產生深遠的影響。我們的目的是突出這兩位思想家假設的差距,目的是得出一個綜合,比這兩種理論更接近于對人性的準確描述,以及它對有序社會的影響。當我們談論契約理論理論時,我們就有了提及各種相互平行的理論的風險。人們意識到霍布斯政治哲學中正義和秩序的區別,例如,與洛克的相反,他們的契約主義方法。然而,我們在這里使用“正義”一詞并不是為了將它的意義與社會秩序的含義混為一談,盡管它們有親緣關系。我們所做的是基于這樣一個假設:沒有正義,任何社會都不能建立一個持久的社會秩序,無論它如何構想,作為它的基礎。正是為了欣賞這一事實,從古典時期到我們的今天,關注一個社會應該如何構建的學者,在他們的思想中突出關注了正義的問題。人們可以在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阿奎那和最近的約翰·羅爾斯等學者的著作中看到這一點。正義問題的核心是制定管理社會基本結構的原則(Irele,1993,12)。然而,應該記住的是,這里沒有假裝這兩種立場(霍布斯和洛克的立場)代表了所有契約主義理論的升華。
托馬斯·霍布斯
在他的著作《利維坦》(1651)中,霍布斯描述了在社會契約執行之前的一種假設的自然狀態。這個狀態受自然法的管轄。自然法則是“一種由理性發現的規則或一般規則,禁止一個人做破壞他生命的事情,或剝奪保存同樣事情的方法”(霍布斯1651,69)。霍布斯從對人類及其激情的機械理解開始,假設了沒有政府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他稱之為自然狀態。在這種情況下,每個人都有權利。這不可避免地會導致沖突,一場“由一切對抗一切的戰爭”,從而導致一種孤獨、貧窮、骯臟、野蠻和短暫的生命。此外,在自然狀態下,所有人的權力和能力都是相同的,因此,沒有主權,就不能毫無懷疑和懷疑地訂立契約。在這里,霍布斯似乎指的是強迫的權力,除了使用暴力,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強迫另一個人遵守諾言。這就是自然狀態下的正義和霍布斯認為應該是的正義之間的區別。在自然的狀態下,可能是秩序的標準。因此,霍布斯的偏好是,處于自然狀態的人用一個巨獸來取代個人的力量,它聚集了所有人的力量,并代表他們行使這些力量。因此,謹慎在霍布斯的正義觀念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因為人們,即使他們非常貪婪,也會尋求避免因不遵守協議而帶來的懲罰。霍布斯認為正義是在維護一個人的有效的契約和承諾。對他來說,如果任何一方都有合理的理由相信另一方不會遵守他們自己的交易,那么就不可能有契約。可行契約的另一個要求是主權的存在,主權監督契約,如果契約沒有履行就給予懲罰。社會中的個人應該關注自己的事務,而主權權力則要構建法律和制度的框架,在其中追求私人利益,并“引導他們的行動達到共同利益”(霍布斯1651,227)。因此,根據霍布斯的說法,政體的定義特征是存在一個有效的主權,即一個或多或少統一的、集中的、排他的政治權力和權力中心,它凌于社會之上,并通過頒布來管理社會,法律的執行和管理。這種取向認為統治者和被統治者,或君主和臣民之間的區別是理所當然的。人們可以理解為什么霍布斯認為在自然狀態中不可能存在正義,因為他相信“語言的紐帶太弱,無法束縛人們的野心、貪婪、憤怒和其他激情”(霍布斯1651,71)。如果不害怕受到懲罰,人的反悔傾向就不能被馴服。這是因為他天生就是一個自私的人。私人胃口是對善與惡的衡量(Lloyd2008,5)。一旦在沒有合理理由相信另一方在密謀反對他們的個人之間達成了有效的契約,就只有兩種方式可以解除契約:通過履行或寬恕。然而,人民和君主之間的契約所提供的道德保護并沒有延伸到那些不包括在契約中的人。這包括那些來自其他社會的人,以及那些不能理解契約的人,如老年人、低能兒、嬰兒和動物。霍布斯的概念包含了許多含義,其中有一兩個需要仔細審查。如果僅僅遵守一個人的契約就能達到一個公正和有秩序的狀態,那么正義就允許許多暴行:它給了一個人一個杠桿,即對外人、自然受到挑戰的人,甚至是動物,因為它們不是契約的一部分。在另一種情況中,如果霍布斯對人性的概念是可行的,那么社會秩序肯定是難以捉摸的;因為君主自己除了行使不受限制的權力之外,還容易受到所有那些保證嚴格安排的特征的影響。我們不能用謹慎的理由來引導他,因為在任何情況下,君主都有可能擁有平息叛亂的手段。此外,與主權國家簽訂契約意味著,即使主權國家在追求不公正的原因,以避免制裁,人們也必須保持忠誠。按照這種邏輯,那些在歐洲大屠殺期間支持希特勒的人,以及那些為薩尼·阿巴查在尼日利亞試圖保住權力而殺人的人,只是遵守了他們所簽訂的契約的條款。總而言之,霍布斯的觀點源于他對人性的悲觀觀點,諷刺的是,即使是狹隘的觀點也過于寬容。人肯定有他的缺點,但他不是一個必須隨時被馴服的野獸。
洛克
洛克的理論對自然狀態的看法比霍布斯的理論更為樂觀。對他來說,人性是由寬容和理性所引導的。自然的狀態是前政治的,但它不是前道德的。在這種狀態下,人們被認為是平等的,因此他們同樣有能力發現并受到自然法則的約束。在洛克看來,自然律法是一切道德的基礎,是上帝賦予我們的,它命令我們不要在他人的“生命、健康、自由或財產”方面傷害他人。因為我們都平等地屬于神,因為我們不能剝奪正當屬于他的東西,所以我們被禁止傷害彼此。因此,自然狀態是一種自由狀態,人們可以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利益和計劃,不受干涉,由于自然法和它對個人的限制,它相對和平(Locke1821,182-184)。雖然洛克所設想的契約也是由理性支配的,但它有理由不遏制霍布斯所設想的自然狀態的混亂,而是取消其可能性。霍布斯認為人過于變態,無法不受強迫地遵守諾言,而洛克則認為人是理性的,并且有能力保持指導自然狀態的神圣戒律。為此目的,不需要一個專橫的君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只有一個被美化為秘書的政府。它的職責是保證人們在自然狀態中已經享有的權利。那么,如果人們有能力遵守這些戒律,我們為什么還需要一個政府呢?當代表他們家庭的個人在自然狀態下走到一起,同意每個人放棄懲罰違反自然法的人的行政權力,并將這些權力移交給公共實體時,政府就形成了。這個實體的責任是保護人民的自由.因此,從洛克的觀點來看,我們只能談論有自由的社會秩序,其中包括有生命和財產的權利。
在評論洛克的立場時,奈杰爾·沃伯頓寫道:如果沒有擁有財產的自由,人們就不能真正談論洛克人意義上的自由。這是因為離開自然狀態的主要動機是需要保護生命、自由和財產,特別是最后一種保護。洛克的立場是如此強烈,以至于他斷言,那些被委托保護自由的人不履行他們的職責,應該導致他們被推翻(沃伯頓,1998,4)。對于洛克(1690,73)來說,是同意使政府合法化。因此,不為共同利益而行動是一種解散的邀請。通過組建任何政府來確保社會秩序,總是需要得到那些被治理者的直接同意(Locke1690,95)。每個人都應該同意成立這樣一個政府的最初協議,但實際上,很難就它所頒布的特定法律獲得一致同意。因此,在實踐中,洛克假設大多數人所表達的意志必須被接受為決定每個同意被管理的公民的行為。這意味著,比所作出的決定更重要的是參與的事實。如果在選舉或全民投票期間作出的一項特定決定,結果不支持某些決定,因為一般原則允許他們參與,這就不那么重要了。我們可能都同意我們舉行選舉,但多數人對誰獲勝有最終的決定權(洛克1690,97-98)。雖然洛克提供了幾個歷史上的例子來說明這樣的最初協議來形成一個社會,但他合理地認為這是無關緊要的。換句話說,即使沒有歷史參考,任何社會的成員都強加了必要的同意負擔。所有自愿選擇生活在一個社會中的人都含蓄或默認地簽訂了形成協議,從而同意讓自己和他們的財產服從它的治理(Locke1690,119)。由這樣一個協議形成的政府結構對洛克來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立法權——通過制定關于財產的取得、保護和轉讓的現行法律來提供社會秩序和公共利益的能力——是以每個人都同意的方式提供的(Locke1690,132)。克默林(2008)正確指出,因為法律建立和應用平等,洛克認為,這不僅僅是一個練習任意使用權力,但努力獲得的權利更安全比可能的獨立和平等的自然狀態。因為法律繼續生效很久之后,洛克聲稱立法機構,負責決定法律應該是什么,只需要滿足偶爾,但政府的行政部門,負責確保法律是遵守,必須連續在社會內操作(洛克1690、144)。以類似的方式,他認為聯邦政府負責代表一個世界上特別的英聯邦需要很長的任期。洛克的假設是,政府的立法職能將被賦予一個代議制大會,它自然保留了對整個聯邦的最高權力:無論何時它集會,它的大多數成員都共同代表社會中的每個人發言。因此,行政和聯邦職能是由個人(地方法官和部長)執行的,他們執行和談判的權力完全來自立法機構(Locke1690,153)。然而,由于立法機關不是永遠開會,有時會出現常設法律沒有直接規定的情況,然后行政部門將不得不行使其特權,依靠自己的律師立即處理情況(Locke1690,160)。洛克認為,正是對這種特權的潛在濫用,最經常威脅到聯邦的穩定和秩序。我們可以推斷,洛克設想了一個建立在自由基礎上的公正國家,最好地得到國家權力分離的保障——這些權力本身主要是為了保障個人自由和財產權利。從洛克人的觀點來看,社會秩序可以說是在人們享有自由權利時獲得的,只要這種享受并不侵犯他人的自由。然而,洛克的批評者認為,他的理論是為了將政府的作用限制在保護權利和財產上,從而服務于財產擁有階層的利益。他對自由的強調被帶到這樣一個程度,它為極端的不平等留下了空間,從而導致了階級社會。平等的權利并不等于平等的能力,這意味著在一段時間內,一些個人將比其他個人擁有更多的權利。這種情況發生得越多,他們就有越多機會控制那些特權的人。最大化這種優勢的傾向是滋生不平等的原因。洛克似乎還認為,他的權力的機械概念,即政府的所有部門都被限制在執行它們所設計的職能,將保證自由的實現。然而,不能排除的是,不同武器可能縱容破壞這些自由。雖然三權分立有一些優點,但它并不會自動取消濫用職權的贖回權。這可能解釋了為什么洛克規定撤銷任何違反與人民契約的神圣性的權力。
比較
從上面的比較分析中可以明顯看出,霍布斯和洛克對人性采取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從而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結論。霍布斯對社會秩序需求的癡迷,這解釋了他為什么要制定一個欺騙個人的系統。另一方面,洛克絕望地想要維護個人自由的神圣性,并錯誤地認為它的保護將轉化為一個有序的社會。這種立場源于洛克傾向于認為社會看作是個人的集合,因此對部分的理解等同于對整體的理解。霍布斯沒有認識到這樣一個事實:在沒有個體的情況下,一個社會的概念仍然是荒謬的。正是由于這個原因,任何以國家名義壓制個性主張的政治安排都必然會經歷混亂,因為整體并不是與各部分孤立存在的。另一方面,洛克未能欣賞個人一起形成一個社會為了防止退化為野蠻的自然狀態,這需要沒收的一些自然權利。從根本上說,這兩個契約者沒有理解人是個人和社會維度的結合。
今天,這種失敗是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假設的偽善姿態的核心,作為世界上兩種相互競爭的意識形態。矛盾的是,兩者都有一個對人性的理性概念,以至于以前者的經典形式,正如洛克及其追隨者所擁護的那樣,主張最低限度的政府,以維護個人的自由。后者同樣主張,社會主義革命不會得到完善,使人們在沒有任何政治權威監管的情況下共存。如果霍布斯和洛克都認同人類是一個注定要獲得自由的基本概念,那么問題是他們是如何得出不同的結論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明確的:一個假設可以被解釋為適合任何正在看它的人的意識形態便利。然而,歷史表明我們,這兩種立場都不能孤立地可持續地促進任何社會急需的秩序。一方面,洛克所倡導的肆無忌憚的積累財富的自由往往會導致災難,如戰爭,經濟衰退和滲透到生活的各個方面的巨大缺陷。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情況更為嚴重,因為少數有能力的人更有可能為自己獲得更多的東西,從而損害大多數人的利益。因此,這種情況往往通過福利主義政策加以補救并不是偶然的,即使在對干涉主義表示同情在政治上不正確的社會上也是如此。20世紀30年代的美國、馬歇爾計劃時期的歐洲,以及當前經濟崩潰時期的“經濟刺激計劃”,都為這一事實提供了恰當的例證。另一方面,霍布斯所擁護的嚴格的國家監管扼殺了創造力和人類精神的繁榮,試圖從本質上是動態的生物中制造出機器人,因此系統最終由于其內部矛盾而崩潰。一個像霍布斯的利維坦式的最高權威的想法,在某種意義上類似于柏拉圖式的哲學家國王,是獨裁統治的成分。通過不情愿地逐漸解放國家曾經絕對控制的某些領域,特別是在經濟領域。雖然洛克可以被正確地看作是當今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一個縮影,但這并不意味著霍布斯的理論在本質上是福利主義的。要指出的是,霍布斯的觀點與某些理論有相同的假設,這些理論支持公民服從于一種被認為最能代表其成員管理社會的權威。這一觀點顯然根植于對人性的部分或完全悲觀的概念,這可以分別在柏拉圖和黑格爾的書中看到。毫無疑問,這個人是一個尋求自由的人。他/她的首要任務是自我保護。然而,他/她認識到人類同胞在實現他/她的愿望方面是不可或缺的,因為在某些情況下,他/她的利益必然與他們的利益交織在一起。關于這一點,盧卡斯(1962)指出:人類是一個社會生物,因為他無助的嬰兒期,他依賴于人類同伴的訓練。這種培訓完全依賴于通過語言進行的學習過程,并且必然需要穩定的群體,如人類家庭或使親屬群體得以實施(Lucas1962,129)。
一個社會秩序的必要性
顯然,寧靜是所有其他創造性倡議的繁榮的必要條件,以促進一個組織良好的有利于其成員的整體福祉的社會。根據Oladipo(1992,56),社會控制涉及發展和維持社會秩序的問題,在這些社會秩序中,個人可以行使他們的權利,履行他們的義務,并實現他們真正的人類潛力。因此,有意義的存在取決于一個社會能夠在多大程度上使維持社會和諧和防止人類沖突升級的框架制度化。對Messner(1949,149)來說,它是一種社會制度和關系計劃,定義了一個社會中人們的政治、經濟和社會角色、權利、義務、權利和反對意見。換句話說,社會秩序與生活的各個層次的和諧平衡有關,使人類受到它們的影響。一個人不應該被視為值得過分注意而損害他人的利益。這是由于當集體矩陣中存在平衡時,社會發展得更好。Zanden(1997,153)確定了社會秩序的某些特征,他認為沒有這些特征,一個社會就處于懸崖邊緣。這些因素包括組織性、規律性、穩定性和可預測性。對他來說,實現秩序必須建立在對社會角色的充分理解之上。他指的是一種將義務和權利與期望聯系起來的相互和系統的方式。然而,本作者認為,對社會角色及其所有重要性的理解可能不足以實現和平與秩序。這是因為我們所理解的東西也必須得到重視。換句話說,人們不僅必須理解他們的義務是什么;他們還必須重視某些東西,因為他們有能力為自己的生活增添意義。例如,在外國種植園當奴隸的非洲人知道他們的角色是什么,但他們也知道這是一個他們被強制制約的角色。這就是為什么一個高效的政府,作為一個有序的社會安排的不可或缺的特征之一,必須努力采取措施,以滿足其人民的福祉。試圖列出一份關于如何擁有社會秩序的全面清單是一項艱巨的任務。只要說,有效的司法制度、政治自由和經濟賦權以及內外安全是一個有秩序的社會所不能缺少的一些東西就夠了。
Conclusion
在這篇論文中,我們試圖比較霍布斯的悲觀和洛克對人性的樂觀概念及其對一個持久的社會秩序的伴隨影響。在暴露這兩種立場的缺點時,本文探討了擁有一種比這兩者都更包容的人性概念的可能性。我們相信,這種方法提供了一種更廣泛和更現實的方式來理解人性,以努力鞏固社會秩序。它同樣呼吁人們以一種忽視人類的活力和復雜性的方式,對意識形態價值觀進行絕對化。因此,在上述的反思中所強調的一點是,在沒有其他人共同組成社會的情況下,大多數個人的欲望和愿望不僅是沒有意義的,而且也是無法實現的。因此,人類不能像霍布斯理論所暗示的那樣,說自己是野獸,也不是像洛克所暗示的那樣都是善良的。這種認識可能解釋了為什么洛克認為在政府沒有制衡的情況下退化的可能性。因此,應該理解個人利益和社會利益的融合,以便實現適當的平衡,從而保證個人表達和社會凝聚力。對促進社會凝聚力的過度關注可能會導致個性的侵蝕,就像對個人利益的過度促進可能會導致無政府狀態一樣(Opafola,2008,10)。社會混亂往往是不受管制的自由的結果,這導致資源和特權的傾斜分配偏向強者。因此,促進社會秩序是密切的,值得不斷調整,以確保欣賞個人價值和維持社會秩序。正如當前的全球經濟危機所表明的那樣,對人性的極端觀念必然會導致社會混亂和個人所渴望的安寧的暴力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