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么需要《道德經》?因為它可以在為人處事的方方面面隨時給我們根本性的指導。 比如,對高調慈善這個社會熱點的評述問題,《道德經》就在“正善治”中給出了原則,“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圣人以身作則,方而不割,堅持自己的操守,但不會與政令相抵觸;廉而不劌,銳意進取,自強不息,但不會采取有損德行的方法;客觀公正的同時又能顧及適用的范圍;讓人尊敬但又不會超越政令的尊嚴。就是說,圣人更要時刻注意維護政府的形象,不要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影響政府的公信力。想做菩薩,當然是好事情,只是不要無意間成了反映社會不足的一面鏡子。好事如何辦得更好,不僅僅是“授人以魚”還是“授人以漁”的問題,還要在民心這個國家之本的大局上,從長治久安上多考慮考慮。對個人來講,善隱則大;對公眾來講,前臺由政府出面,后臺加大透明度,是一個更好的做法。 比如,如何理解大政方針的問題,《道德經》給出了實質性的理解。如永不爭霸,可以最大限度地消減不利因素滋生的土壤,可以占據外交的主動性,最大限度地拓展生存發展的有利環境。這個原則的智慧在《道德經》的“動善時”中,做了詳細的闡述: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圣人也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譬之道在天下,猶川谷之于江海。大國者,下流也。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靜勝牡,以靜為下,故宜為下。大國以下小國,則取小國;小國以下大國,則取大國。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國不過欲兼畜人,小國不過欲入事人,夫兩者各得其欲,大者宜為下。 如不搞個人崇拜,靠法治不靠人治的問題,我們是有著慘痛的歷史教訓的。而老子在《道德經》中已經給出了深刻的分析。“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民之難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國,國之賊;不以智治國,國之福。知此兩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謂玄德,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順。 ”“絕圣棄智,民利百倍”,在組織形式上,高層不搞個人崇拜,不依賴個人的英明決策,基層不為賢人的馬首是瞻,而強調發揮管理階層集體的智慧和職能,既不耍陰謀也不用陽謀,要的是民風的淳樸厚重;在管理方法上,用“德、法”作為治理的標準。歸根結底引申開來就是人治還是法治的問題,這個也是“折騰不折騰”的本質。 如與時俱進,時代的聲音反映在民心動態上,把握民心的脈動就是與時俱進的根本保障,也就是老子“心善淵”中講的“圣人無常心,以百姓之心為心”的應用。 比如,做一個國學愛好者,怎樣看待百家學說的問題。百家學說的實質,都是在“修齊治平”的大框架內提供參考。 一種學說能否成為治國方針,一要有合理性,就是要符合民意;二要有可行性,就是要使絕大多數民眾能夠遵守。所以,圣人治國一般都有高低兩條線,高標準屬于需要提倡的理想狀態,而低標準則是要嚴格遵守的現實標準,兩者結合共同構成治理方針的主體。楊朱的“人人為我,天下大治” ;墨子的“兼愛非攻”;問題就出在可行性上,屬于理想治國,而莊子發展為“相忘于江湖”,則是屬于空想了。法家的“法”雖然可以保證秩序,但是缺少和諧的人情味,道家“以正治國”就明確提出了“德法”結合的高低兩條線,可以滿足不同階層的需要。儒家則是在高低兩條線上,做的都不夠徹底。如此,可以把握百家學說的不同特點,在此基礎上可以進一步認識我們古老文明的基本構成、傳承脈絡,并且具備基本的辨偽存真能力,打好國學學習的堅實基礎。 如怎樣理解“天人合一”的問題,《道德經》就給出了哲學上的解釋。老子《道德經》中的“道德”,有兩層含義:一是作為自然之本、萬物之母的“道德”,是一種本質的力量和這種力量的表現形式,是屬于哲學范疇的“源起論、認識論”。這種本質的因素,“道”有“夷、希、微”三個特點和五種認識“道”的渠道(恍惚、有無、玄德、玄同、不道等五德);二是在“法道”中,獲得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為人處事的準則。也就是“道德仁義禮法兵”的層次問題,屬于哲學范疇的“方法論”,分為“天道、地道、人道”三個方面構成。 而兩個層次之間的關系本著“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樂得之,同于德者,德亦樂得之,同于失者,失亦樂得之。”的原則。天人合一,就是“兩層”的合一。 比如,如何做一個好領導?怎樣辨別自己追隨的領導有沒有前途呢?這個就是《道德經》“無為”的應用問題。根據《道德經》的實例,可以總結出來:“無為”是指通過對事物客觀規律之所以運轉的關鍵要素的掌控,從而達到 對事物運轉的大趨勢的把握的策略。因而把 主要精力放在必要的客觀條件的管理上,給具體的運作人員以充分的信任和自由度的做法,稱為“無為”。歸納起來說,“無為”的理解可以從兩個角度來進行:一是方法的選擇上,采用控制關鍵要素的方式來掌控事物的發展趨勢,就是找到最有效率的方法。二是在推廣這種方法時的方法或心態,“無為”暗中掌控關鍵要素,不露痕跡地做好“太上,下知有之”幕后管理者的工作,達到“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 希言自然”的效果。因而老子的“無為”是一種更智慧,將積極性隱蔽起來的更老練的做法,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大原則內最睿智的做法。 據此,我們可以看看劉邦、項羽、曹操、劉備和諸葛亮幾人,那個是好的領導人呢?《 史記卷八·高祖本紀第八》高祖置酒雒陽南宮。高祖曰:“列侯諸將無敢隱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項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對曰:“陛下慢而侮人,項羽仁而愛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與天下同利也。項羽妒賢嫉能,有功者害之,賢者疑之,戰勝而不予人功,得地而不予人利,此所以失天下也。”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餽馕,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項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為我擒也。”劉邦因為控制了關鍵要素,能夠正確使用張良、蕭何、韓信這三位人才而取得了成功。 劉備能三顧茅廬,請來諸葛亮,委與重任,也是抓住了人才關鍵。諸葛亮事必躬親,實質上只是一個高級的辦事員,與用人的藝術不搭邊;曹操二者兼半;劉備是用人的高手;劉邦是高明的人主;項羽只是一個實干型的闖將而已。老子講“心善淵,善用人者為之下,是謂不爭之德,是謂配天,古之極。” 我們“法道”法的是什么呢?重點不是自然規律的客觀性,而是“道”是怎樣形成和管理自然萬物的運轉的,立場不是被管理者而是管理者。道并不是只有規律而什么都不做,而是具備了陽光、雨露、大地、山川等基本元素,構建起了基本的平臺,然后就任由萬物自由競爭,拾遺補缺而形成了繁茂的大自然,我們因為看到太多的弱肉強食、污穢丑惡的東西,因而認為自然太不完美,道的作用太無力,所以,沒有認識到道的無為之法的奧妙所在,道正是控制了基本元素,保障大框架內的自由度,才會使萬物得以的充分發展、生機無限。我們法道的關鍵是,學會“道”掌控自然萬物的方法,來掌控我們事業的發展。 無為、有為的區別,不在于是抓全局還是抓具體,也不在于是搞人事還是搞業務,而在于將重心盡量向相對一線人員傾斜,滿足一線人員的成就感、自豪感是對其真正的尊重,由此自然會迸發出工作的積極性、主動性來,是一種覺察不到管理痕跡的管理。這個也就是“不敢為天下先”的實質內涵,而壓責任就是下屬獲得信任感、成就感的渠道。 事業發展到一定的程度,領導人一般都會經歷 由家族型、技術型、苦干型,向經理負責制、股份合作制轉變的瓶頸,也就是干事為主到用人為主的轉變。領導人在這個時期的關鍵任務,是大方向的確定,生存環境的拓展,是保持活力創造力體制的構建,也就是眼光和交際能力成為了事業成敗的關鍵因素。 我們再看看幾個歷史人物在領導能力上的差距,如陳平和周勃做丞相的故事。漢文帝即位以后,因周勃功高(平定呂氏叛亂),就以之為右丞相。陳平為左丞相。 有一次文帝問周勃,全國一年審判多少案件啊?周勃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急地汗流浹背,臉都紅了。后來又問陳平,陳平說,這個可以問廷尉。文帝又問,那一年國家收入多少錢谷?陳平說這個可以問搜粟都尉。文帝說,那這樣的話,還要你這個丞相干什么?陳平不慌不忙地說,陛下既然您設置了宰相這個職位,那么宰相的作用是,在上輔佐天子,調理陰陽,順應四時;在下使萬物都合適發展;對外則鎮撫四夷諸侯;對內則親附百姓,使卿大夫都各得其職。丞相并不是管那些瑣屑小事的。文帝認為陳平回答地好。 出朝以后,周勃就對陳平說,您也不教教我怎么應對。陳平笑著說,您在那個職位上,難道不知道怎么做好那個職位應做的事么?況且如果陛下問長安有多少盜賊,您還能強回答么?周勃這才感覺自己的水平比陳平差了不是一個檔次。于是不久就向文帝打報告申請退休了。文帝就以陳平專為丞相。 再看看管仲是如何重視人才、實用人才的,“夫爭天下者,必先爭人。明大數者,得人,審小計者,失人。得天下之眾者王,得其半者霸。是故圣王卑禮以天下之賢而任之,均分以釣天下之眾而臣之。”(《管子·霸言》) 管仲分配政事向齊桓公推薦不同類型的人才時說:“升降揖遜,進退閑習,辯辭之剛柔,臣不如隰朋;請立為大司行。墾草萊,辟土地,聚粟眾多,盡地之利,臣不如寧戚;請立為大司田。平原廣牧,車不結轍,士不旋蹬,鼓之而三軍之士,視死如歸,臣不如王子成甫;請立為大司馬。決獄執中,不殺無辜,不誣無罪,臣不如賓須無;請立為大司理。犯君顏色,進諫必忠,不避死亡,不撓富貴,臣不如東郭牙;請立為大諫之官。君若欲治國強兵,則五子者存矣。若欲霸王,臣雖不才,強成君命,以效區區。”管仲抓的是和陳平一樣的航向和環境的問題。 《道德經》之所以迷人,就是因為老子看問題總是要更深一層的原因。我們知道了什么樣的領導是有前途的領導,也就知道了怎樣做一個好的領導了。 再比如,人際交往的一些基本與原則問題。如“以德報怨”還是“以直報怨”的問題,孔子講的平等的人際關系中“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而老子講的是領導和被領導者之間的關系,“以德報怨”有更大的包容心,有利于教化取得長遠的良好效果。如朋友之間錢財來往的問題,俗話說:“親兄弟明算帳、先小人后君子”,老子則是直接指出了關鍵在于“契約精神”的實施,如“言 善 信”講“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夫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是以圣人猶難之,故終無難矣。善者不辯,辯者不善。和大怨,必有馀怨,安可以為善?是以圣人執左契,而不以責于人。故有德司契,無德司徹。夫天道無親,常與善人。”誠信的話并不華美悅耳,而漂亮話并不一定能實踐。那些草率承諾的必定缺少負責的誠信態度,而應承的越容易能真正履行的越難。所以圣人從不輕許諾言,而是慎之又慎。所以因為考慮周詳之后,再作決定才不會有違諾之事。善于解決分岐的不依靠辨明事非來作依據,而依據對錯來做標準的也不是最佳的辦法。因為這樣既使分出事非,解釋清楚了,大的問題因事非分明而不會再發生了,但內心也會因為在辨別過程中據理力爭,不互諒互讓以勝負為結局而留下傷痛。還怎么能和睦相處呢?所以,圣人既使握有證據,也不會苛責他人。因此,有德的人以契約來規范行為,無德的人輕諾寡信,不立證據,一旦有糾紛就會以強行追索來解決。而天道并不偏愛任何人,只有那些具備美德的人,因為能順天道行事,因此,才會獲得益處。 如難得糊涂的問題,在《道德經》中,不僅作為治國的方針,還上升到了“稽式”“玄德”的高度。“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民之難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國,國之賊;不以智治國,國之福。知此兩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謂玄德,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順。” “與物反矣”的“反”,相背,與“格物”相反的思路。參考【百度百科】:在中國古代儒家思想中,格物致知是一個重要概念,其最早出自于 《禮記?大學》:“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當時的“格物致知”與誠意、正心、修身等道德修養方法有關。格物致知的目的,是使人能達到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的水平,從而追求儒家的最高理想——平天下。 從宋代理學家程頤開始,“格物致知”便作為認識論的重要問題討論。他認為“格猶窮也,物猶理也,猶曰窮其理而已也”,格物即就物而窮其理,格物的途徑主要是讀書討論,應事接物之類。做法“須是今日格一件,明日又格一件,積習既多,然后脫然自有貫通處”。在這個從逐漸積累到豁然貫通的過程中,含有關于人類認識的一些合理觀點。 朱熹在程頤思想基礎上,提出了系統的認識論及其方法。他說,知在我,理在物,這我、物之別,就是其“主賓之辨”,認為連結認識主體和認識客體的方法就是“格物致知”。朱熹訓格為至、為盡,至:謂究至事物之理;盡:有窮盡之意。他訓物為事,其范圍極廣,既包括一切自然現象和社會現象,亦包括心理現象和道德行為規范,“格物”就是窮盡事物之理。他認為格物的途徑有多端,上至無極、太極,下至微小的一草一木、一昆蟲,皆有理,都要去格,物的理窮得愈多,我之知也愈廣。由格物到致知,有一個從積累有漸到豁然貫通的過程。朱熹認為,“要貫通,必須花工夫,格一物、理會一事都要窮盡,由近及遠,由淺而深,由粗到精。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成四節次第,重重而入,層層而進”,“窮理須窮究得盡,得其皮膚是表也,見得深奧是里也”。人們必須經過這樣由表及里的認識過程,才能達到對理的體認。 如果是“窮究事物的道理”和“糾正自己的行為,加強自己的修養”,則是要詳盡明晰,可以充分發揮智慧才能,進行各種嘗試,務求獲得真相;而如果是人員管理的話,則要重在包容含蓄,留有余地為好。水至清則無魚,在“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的底線之上,求大同存小異,難得糊涂,不聾不啞不做家翁。“格物、致知、修身”要“智”,要“明辨是非”;而“齊家、治國、平天下”要“愚”,要“難得糊涂”,重在風氣淳樸,返璞歸真,“知此兩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謂玄德,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順。” 再比如,如何教育子女的問題。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這個原理實質上和“無為無不為”的原則是相通的。如果想將孩子培養成為班長,怎樣做呢?簡單點講,要做好兩步:一是有事爭先,評比居后。有意識地表揚別人的優點。二是注意培養將大事分解為若干小事來辦理的能力,并且培養將小事分給不同能力的同學去作的意識。其它的,如“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功成身退”,“禍福相依”的問題,大家比較熟悉,就不再多說了。 我們的教育,不僅要培養“好人”,更要培養“能人”。不僅培養有一技之長的專業人才,更要培養有一套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法的綜合型人才,也就是素質教育的核心問題,而《道德經》恰恰就是這個核心中最精華的部分。呂坤《呻吟語》講人才“深沉厚重是第一等資質,磊落豪雄是第二等資質,聰明才辯是第三等資質”,《道德經》就是要培養出老練、睿智的擔當者。 最后,再說說修身養性的問題。如果從具體的方法來講,有許多的門派,各有各的特點。但是,從功法的共同要求來講,則是相通的,就是“致虛極,守靜篤”。“致虛極,守靜篤”的深刻內涵,有三個方面: 一是講善攝生者所處的正確狀態:虛既是無中生有,也是有返為無;既是洞若深空,也是博大無垠;是虛懷若谷,也是春風溪谷;虛是空,是包藏,是心懷宇宙,也是散,是無我、無神、無時空。靜是大動若靜,是靜極生動,是不動如山,是渾厚若濁,若樸;是靜觀,是內照五蘊皆空;是旁觀,是親近隨順,是耐心、愛心的守侯;是小苗破土的恬靜、欣喜,也是波平如鏡時對一個氣泡泛起的洞察力,更是虛懷若谷時一絲微風的掠過,也是萬籟俱寂時忽有天籟之音的感悟。 二是講達到善攝生的正確方法:靜極生動,天地靜而萬物生。而達到靜的方法是虛,由虛致靜,虛是空,是散,是放下,是無我、無時、無空,是破除肉體障礙后的神藏寰宇,是物質世界幻化后的精神顯現,虛到極處靜自至,虛極則靜極,虛靜是同體,共同構成生生不息的原基礎。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既講了“致虛極”的途徑,也講了“致虛極”的效果。 三是講判斷攝生方法正確與否的標準:大道至簡,至公,至樸。佛講十念法、戒定慧,魏伯陽的《參同契》,呂純陽的《百字銘》,根本內涵都在“致虛極,守靜篤”這六字大法中,這是真正的大法,是上天梯。“致虛極,守靜篤”是貫穿于攝生的方方面面的根本大法,隨修煉層次不同,而體會也會千差萬別,唯行可知。 《道德經》首先是哲學經典,具有為人處事中普遍的指導作用,我只是舉了幾個簡單的例子供大家參考,由于能力所限,難免掛一漏萬,有說的不對的地方,請大家斧正。如果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