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考古學 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是真理
歷史學 合乎邏輯推理是為彌補史鏈缺環乃正確
因于考古學家們的艱辛努力工作,考古學終于向我們釋說清楚了我們人類300多萬年以來歷史發展進步的軌跡印痕。可是當考古學展示出了大量的我們人類舊石器時代晚期,尤其是新石器時代,特別是青銅器時代的等等、等等的考古文化面貌時,然而,在對于我們人類上古歷史面貌的探究考釋上,卻是存在為一種凄涼悲劇的場面。也就是說,雖然考古學已經發現并且確證出是為200萬年之前前后的我們人類遠古先民們打制的石器,使用火的證據,以及300多萬年或400多萬年之前的“直立人”或“形成中人”的化石,并遺址遺跡,卻是無法能夠解說明白5000多年以前的我們人類先民們,他們的社會組織形態與譜系等之“歷史面貌”情況。除了被排斥在“信史”之外的傳說或荒誕神話,不僅是我們中華,也包括幾乎全世界的所有民族或部族們,皆是成為我們人類“上古無史話”,“上古無歷史”。
之所以造成我們人類“上古無史話”和“上古無歷史”凄涼悲劇場面的原因,究竟在哪里呢?筆者認為根本的關鍵性的原因則是在于:上古歷史的探究求索中存在著兩個從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對立”而互相不能夠融合,但是實際上則是一個“對立統一”,互補互輔互成之問題:第一個是:在考古學家的角度上說,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毫無疑問,這是完全正確的“真理”。第二個是:相對地從歷史學的角度上說,考古發掘發現的實物,僅僅只是人類實際生活活動過程中大量大量大量事實里的一些很少很少很少的實物實例。最為重要的是,我們人類的歷史發展進步過程必然是一個完整的“歷史環鏈”,必然是一個完整的“不可斷缺的環鏈”,而在考古學的發掘發現中,絕大多數都只能夠是為“完整歷史環鏈”中的“殘缺鏈環”。正如達爾文曾經所說的,“地質學記錄的極端不完整性”。
于是,也就產生出了在上古歷史研究中的這樣一種“矛盾情況”,由于考古發現僅僅只能是為“完整歷史環鏈”中的“殘缺鏈環”,在“殘缺鏈環”之間必然存在有著大量的缺失“鏈環”,因而這些是為大量的“殘缺鏈環”由于不能夠獲得到考古發掘發現的“實物”證實,于是在一些學者們來講,就不能夠被“確認”其是歷史的“真實存在”。這些學者們的看法論斷不僅是有著一定的理由,而且會是很有道理,振振有詞,理論依據充足,即沒有考古實物被發現不能承認其是為存在。可是,這種“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的理念作為考古學理論中的絕對正確之“真理”,卻是在上古歷史探究求索中,則并不是絕對的真理,有些情況下竟然會是為“誤錯”,而且實際上正是成為了當前嚴重束縛上古歷史正常正確研究求索的一種桎梏。這樣講并不是說考古學家理論中的“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之理念,是錯誤。筆者堅定認為,考古學理論中的這一理念無疑是正確的“真理”,但是,如果“僵化地”、“教條地”對待應用這一正確的“真理”,就必然會導致在上古歷史研究中,發生錯誤,以致不能夠達到對我們人類上古歷史的正確領會、認知、了解,求是。
必須承認,在上古歷史探究求索中,客觀地有很多的事情,是不可能被“正常”地考古發現到。已如前面提及過,現今發現到的臘瑪古猿化石,早的約是生活于1400萬年之前前后,晚的約是生活于800萬年之前前后,然而由《世界上古史綱》書中所依據勞埃爾·E·貝文尼斯特及喬治·J·托達羅:《C型病毒基因的進化:人類起源于亞洲的證據》【《自然界》(Nature)第261卷(1976)第101——108頁】而言:“有人研究舊世界猴與猿(包括人)細胞脫氧核糖核酸(DNA)關系,得出結論:舊世界猴與猿之分開,約在3000萬年前;約2600萬年前,長臂猿從猿類分出;約1800萬年前,猩猩又從猿類分出;而大猩猩、黑猩猩之與人分開,則約在1200萬年前。這些年代同已知的化石古猿的年代比較接近。”如是,也就證明了臘瑪古猿生活生存的時間,并不是考古已發現到的1400萬——800萬年之前前后,而是應該上溯到1800萬年之前甚或稍早之前。故而上一篇中已經是提出,臘瑪古猿實際生活存在的時間,理當是為1800萬——800萬年之前的長達有約1000萬年時間。也就是說,森林古猿開始進化為臘瑪古猿的時間,是在約1800萬年之前甚或稍前,而不是現在一般認為的約1400萬年或者約1500萬年之前。
可是,考古學上卻沒有能夠發現到1400萬——1800萬年之前的臘瑪古猿化石,如果按照考古學理論中的“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的真理,是不能確認臘瑪古猿就是在約1800萬年以前由森林古猿中的一部分群體們,因于經常下到地面上采摘灌木、藤蔓、草本等植物上的果實、嫩莖嫩葉、塊根等以為食物,這一生活生存活動的改變,而漸漸地、漸漸地、漸漸地變化演繹所致使產生出,這一說法是為正確。
再說,現今已發現到的南方古猿的化石,時間上也是生活生存在約400多萬——100萬年之前,雖然肯尼亞的羅塔加姆南方古猿化石生活生存的時間,約是在550萬年之前,卻是遭到了質疑,被認為可能不是南方古猿的化石。與之同時,已發現到的介于臘瑪古猿與直立人之間的形成中人的化石,也是多屬于300多萬年前或400多萬年前的遺物,在肯尼亞的羅塔加姆發現的約是生活生存于550萬年前的形成中人的化石,后來也是遭到質疑。就是說,1800萬——1400萬年之前以及800萬——500萬年之前的我們人類進化過程的考古化石實物,出現了缺環。
已如前一篇中所說,應該是在1800萬年之前或稍前的時候,原本是生活在森林大樹上的“森林古猿”中的一些群體們,因為大樹上的食物不足,不得不經常下到地面上覓尋獲取食物,它們即是形成所謂的“臘瑪古猿”。而那些在大樹上仍然可以獲得到充足食物,不需要下到地面覓尋獲取食物的“森林古猿”群體們,或因為害怕遭受到食肉猛獸攻擊獵食而不敢下到地面上去覓取食物,它們則繼續原本在大樹上生活生存機體生理機能而沒有變化改變。雖然考古發現“森林古猿”存在于2300萬——1000萬年之前,尚且沒有能夠發現到1000萬年之前至于現今的“森林古猿”的化石,但是現今的“猩猩”們,即是它們“森林古猿”的直系后裔者,據之應該證明,“森林古猿”的后裔們是從1000萬年之前一直是代代相傳延續生活生存到如今。
再說,1800萬——1200萬年前的早期“臘瑪古猿”群體們,也是分有二種的生活情況,其中一種的群體們,主要是扳擘某一些種類植物的莖稈枝葉為食物,或者捕捉一些小的動物們,等等,而食之。它們的這種生活情況是和先前在大樹上扳擘莖稈枝葉而生活的情況,基本相似類同,也就是說,它們雖然也是經常地從大樹上下到地面覓尋獲取食物,但卻是不需要使用后肢支撐軀干,以便前肢升高、伸長去夠及采摘食物。故而它們也就沒有能夠形成產生出因為上千萬年時間的“用后肢支撐軀干以使前肢升高伸長夠及采摘食物”所導致的身體直立形態的演變,只能是一直保持著原本身體形態的“脊背朝天,四肢支撐軀干,頭在軀干前部”而沒有改變。它們群體也是為早期的“臘瑪古猿”,即1800——1200萬年以前的“臘瑪古猿”,它們的直系后裔也是一直代代相傳延續到現今,就是黑猩猩和大猩猩。或者被說成在約1200萬年前從我們人類包括南方古猿在內的共同祖先中,分離出去。
另一種的“臘瑪古猿”群體們,從大樹上下到地面覓尋獲取食物,主要是采摘生長在灌木上、藤蔓上、草本植物上的漿果,硬殼果,瓜果,豆莢,嫩莖嫩葉,以及塊根,等等作為食物。故而大部分的采摘食物過程中,它們多是需要用后肢支撐軀干,以便前肢升高、伸長能夠夠著進行采摘。正是延續幾百萬年以及包括爾后“臘瑪古猿”晚期的400萬年,總共長達1000萬年的這種“用后肢支撐軀干以使前肢升高伸長夠及采摘食物”身體姿態的促進誘發作用機理,致使得這一種類的“臘瑪古猿”群體們的某些骨關節和骨骼肌等等,發生了非常非常非常緩慢性的變化改變,直到“臘瑪古猿”晚期后的約800萬年——700萬年之前時,即形成為如“南方古猿”的身體形態特征,包括“形成中人”和“南方古猿”。
這之后,已如前面提出,“南方古猿”由于仍然保持著大樹上棲息生活,它們的身體形態也就沒有再繼續進化演繹,而是一直延續到約100萬年之前的時候,滅絕消亡。
還有就是與“南方古猿”并存的“形成中人”,已如上一篇中說過,他們勇敢堅持在地面上生活生存,不再棲息到大樹上,因而身體形態繼續進化演繹,主要即表現在腳趾變短,不再彎曲適宜于抓握樹枝,因而“腳掌”不再能夠抓握樹枝,且腳掌延長,形成為腿或者說為足跟的一個支撐部分,特別是通過腳部、腿部、腰部、脊椎部等等的眾多的肌腱與骨骼肌所具有的非人的意識控制作用的“肌張力”自動調節系統,使得我們人類得以兩只腳,甚至是一只腳也就可以獨立站穩,即是所謂“直立人”特有的機體形態和機體生理機能。
南方古猿和形成中人皆應該是上溯到800萬年之前,皆是與臘瑪古猿相銜接,即南方古猿與形成中人共同是為臘瑪古猿后裔的二個分支。只是南方古猿繼續保持著大樹上棲息的生活方式,故而體質形態上沒有能夠繼續進化,停滯保持在“樹棲”生活的生理特征。對比之下,形成中人則是漸漸地脫離了“樹棲”生活,也正是因于“持續”的地面生活生存,最終進步進化形成成為“直立人”所特別具有的“機體形態和生理機能”。
這樣,我們就可以了解知曉,雖然現在尚且沒有1800萬——1400萬年之前的“臘瑪古猿”化石,及800萬——500萬年之前的“形成中人”與“南方古猿”等的化石之“實物確證”,但是從歷史學的角度上,從歷史必然是一個“完整的環鏈”立場上,上述將“臘瑪古猿”生活生存的時間上溯到1800萬年之前前后,鏈接上“森林古猿”;將“形成中人”和“南方古猿”生活生存時間并列上溯到800萬年之前前后,鏈接上“臘瑪古猿”;以及包括雖然沒有發現到1000萬年至于現今的“森林古猿”的化石,而現今的“猩猩”們無疑應該就是1000萬年以前的“森林古猿”延續至于現今的后裔者;這些應該是為“史實”不假。
由此,我們終于得以將“靈長類動物—原始古猿—森林古猿”進化形成產生出我們人類的歷史進步過程,從時間序列上完整無缺地展示表明出來,理當是正確不錯。并且因為這里面還得到了“遺傳學”上舊世界猴、猿、我們人類等的“脫氧核糖核酸”基因密碼相互關系研究結果的“輔助證明”。我們人類與猴類、長臂猿、猩猩、黑猩猩、大猩猩、南方古猿等等,在進化過程中的分岐關系,見附圖二:我們人形成產生的演繹圖釋。
可是,由于沒有考古學的“考古實物”確證,筆者也就只能夠將上述稱之為“符合邏輯推理”。對此,如果硬是要以考古學理論中“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的“真理”,來對其非議之,衡量之,否定之,上述的我們人類由森林古猿進化產生出來,并且為什么還會同時伴隨形成產生出猩猩、黑猩猩、大猩猩、南方古猿等等情況的因由及歷史,就不能夠被認可,就不能夠相信這樣說法是為“史實”。那么,我們究竟應不應該相信上述的這種辨析釋解是為“史實”呢?這個答案還是由讀者自己來思量與選擇吧。
這里之所以要提出在上古歷史的探究求索中,“合乎邏輯推理”是為“彌補史鏈缺環”,求知上古歷史原本真實面貌,乃是“正確”。是因為對于我們人類上古歷史的探究求索來講,由于大量的傳說史話史料多是被誤解錯釋訛傳,以致現今的很多人們一般只能是從不可思議的荒唐的不能夠合理正確加以解釋的“神話故事”的角度,來看待理解眾多的上古史話史料。對此,如果非要以象兩河地區發現到的蘇美爾人和巴比倫人等的城堡與泥版文獻,及由泥版文獻的破譯,而確證其城堡主人的身份歷史;象古埃及陵墓中發現到的石刻文字與紙草紙文獻,而確證古埃及王朝的“史話”。實際上,甚至是包括古埃及流傳保存下來的神譜譜系和大量的史話性神話故事,還有如“涅伽達文化2—涅伽達文化1—巴達里文化”等的考古文化人群們;及兩河地區的泥版所記載保存流傳下來的蘇美爾人和巴比倫人祖先的神譜譜系與大量的史話性神話故事,如巴比倫人祭拜崇敬的大神“馬爾杜克”,并且“杰姆代特奈斯爾文化—烏魯克文化—歐貝德文化—哈伊·穆哈默德文化—埃利都文化”等等的考古文化人群們;也皆都是沒有“歷史”或者“信史”可言語。
考古學已經發現確證,我們中華大地上是存在有著許多的4、5千年之前的城堡。可是,蘇美爾人和巴比倫人等的4、5千年之前的城堡,因為有著泥版文獻的破譯解釋,被確認為蘇美爾人的文明是上溯到5100年之前的杰姆代特奈斯爾文化。而我國眾多的城堡卻僅僅是由于沒有能夠發現到文字說明其城堡主人的名稱、身份、譜系、史話,于是全部被排斥在“信史”之外。不但西方的一些史學家們,包括我國的部分學者,則定論其城堡的建造者及所生活的人群們,竟然都成為了“沒有人”或者“無史話”。這能夠不是荒唐的事情嗎?!
筆者是經過近二十年的潛心探究求索而發現,不但我國已發現到的眾多的4000年——5000年前的城堡,還包括我國傳說史話中的三皇、十紀、五帝、四代,實際都是有著考古文化人群們為基礎的我們中華上古時代的確確實實的“史話”、“史料”,后面將會逐個逐個地加以詳細的辨析釋解。已如前面提及過,我國考古發現到的仰韶文化人群們,就是我國傳說史話里的“堯”;后崗一期文化—大汶口文化—后崗二期文化人群們,就是我國傳說史話里的“舜”;廟底溝二期文化—晉、豫、陜地區龍山文化人群們,就是我國傳說史話里的“禹”,亦就是虞夏商周四代里的“虞代”。所以,我們中華大地上已發現到的諸多的4、5千年之前的城堡,有的即是舜酋邦、有的即是禹酋邦屬下的部族們所建造的城堡。依據《尚書·舜典》的記載,舜酋邦不但存在有著22個職司職務管理部門,其中名稱為“契”的職司職務就是專門在木片或竹片上面刻字,將酋邦重要事件記錄記載下來,并且負責對于舜酋邦屬下眾多部族的記事人員進行文字學習培訓,達到在酋邦內部規范使用標準統一的文字,因而被后世釋說為“文化教育”職務,即商殷之先祖“契”,契實際就是代代傳承有幾十代人的這一職司職務和其職司職務主管者之稱謂。而大汶口文化發現的圖像文字,就是“契”發明創造出來并使用的“文字”之殘存。遺憾的是,由于考古發現僅有十余個“字”,實際是當時人們使用木片或竹片刻字,不可能被保存下來為現在的考古發現到。但蘇美爾人和巴比倫人則是因為“泥版”不會腐爛的原因,才得以保存了下來。
再說,《禮記·明堂位》中明確記載我國虞夏商周四代皆已有著“學校”,還分有初級和高級二種。并且學校是起源于“虞代”,稱之“上庠”和“下庠”,實際就是廟底溝二期文化—晉、豫、陜地區龍山文化人群們的禹酋邦時期,即已是有了低級和高級的兩種學校。現在可以知曉的是,我國古文籍中記載的文字發明創造者之所謂黃帝之臣“倉頡”,就是裴李崗文化—大河村文化(仰韶文化)里的一個部落名稱,是為禹酋邦的文字發明創造者。也是因為在木片或竹片上面刻字,不可能得以保存下來被現在考古發現到,因而致使我們中華4、5千年之前的諸多城堡,全部被排斥在“信史”之外,成為我們中華文明“無歷史”。
如是也就是說,考古學理論中的“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理念,確確實實是為正確的“真理”。但是,“僵化地”、“教條地”對待這一“真理”,就會必然地導致形成產生出我們人類“上古無歷史”的凄涼悲劇結果。正如20世紀60年代美國新墨西哥大學L.R. 賓福德和英國D.克拉克為代表的“新考古學”學派,他們對于傳統考古學研究方法不滿,認為陶器、石器等文化遺物,不是考古學主要研究對象,不重視類型學的研究和描述方法。認為考古學家必須把文化看成是人們在一個文化體系里活動的行為,這種行為留下了人工制品,考古學家的任務是根據這些靜止的人工制品在時間和空間上的分布,推斷人類的動向,通過社會和文化的變化,了解和掌握人類文化發展動力的一般法則。“新考古學”主張考古學應解釋過去的事情何以會發生,并設法研究清楚事物變化的來龍去脈,而不僅僅滿足于再現過去和簡單地說明以往發生的事情。“新考古學”改變傳統的歸納推理法,先建立理論或假說,再利用一系列的新技術和新方法,包括使用考古發掘,來進行驗證。
筆者即是依據“新考古學”理念認為,我們必須遵從考古學“未有發現實物不能確認已為存在”的真理,但是還必須是“科學地”、“辯證地”理解看待應用。對于上古歷史探究求索中的“合乎邏輯推理”,也同樣應是為“正確”。必須是弄清楚明白這一原理,遵循恪守“合乎邏輯推理是為彌補史鏈缺環,乃正確”,我們才能夠合理地了解、認知、發現、釋說上古歷史探究求索中的許許多多看是似是而非,亦是亦非的事情,其之歷史原本真實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