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歷史由來已久,雖然年代久遠已經無法考證,但有歷史的記載還是不在少數,《述古書法纂》載:西周“邢夷始制墨,字從黑土,煤煙所成,土之類也。”古代寫字,以竹挺點漆,后磨石炭為汁而書,叫石墨。后來考古發掘出來公元前14世紀的骨器和石器上已有墨跡,還從湖北云夢縣發掘出來戰國時代的墨塊。《莊子》一書中有:“舔筆和墨”句,說明在春秋戰國時代,已經開始用毛筆和墨水了。“墨”,它的起源很早,只是因為年代久遠這些無法考證,能夠相關有文史記載的不多。從出土的文物,知道,至少在春秋戰國時代已經有相關文獻記載。
中國繪畫最講究“墨分五彩”,書法也講墨法,講“濃淡干濕”。我們前面說過字有“光的美”,說“墨光浮在紙上”,這就是靠書法的墨法。孫過庭《書譜》說“帶燥方潤,將濃遂枯”,是講墨與水結合的辯證關系。墨色體現字的精神,也是造就不同風格的一種手段。墨法可分為焦墨、濃墨、淡墨、干墨、濕墨、渴筆、漲墨等。不同的墨法有不同的功能和效果,也適用于不同的字體或風格:焦墨濃而干,顯得威武強悍,適宜于有墨色變化或摻以枯筆的書寫;濃墨沉重而精神,適合于篆書、隸書、楷書等正體字,顯得莊重;淡墨閑雅超逸,董其昌行書多用淡墨,顯得清遠;干墨便于較沉著地運筆,速度稍快又略有飛白出現,顯得蒼茫,適宜寫楷書;濕墨筆中水分多,線條顯得潤澤豐腴,須較快速地運筆,作草書常用之;渴筆,說是筆,實際上也是典型墨法,比干墨更少水分,更多飛白,因而更能體現用筆的生辣和勁健,林散之有些作品整幅只蘸一兩次墨,大量采用了渴筆;漲墨是筆含很多水分,有意地讓墨水溢出筆道邊界,在好的宣紙上用墨得當,就能夠留住這種筆痕,既厚重,又不失靈透,王鐸將此法用得純熟,后人則在行草書之外,廣泛嘗試于其他字體。不難看出,這些不同的用墨方法,實質是墨與水的比例和總量的大小,也與行筆的速度相關,甚至與墨的含膠量、紙的厚度和吸水性也都相關。墨法的運用,還與筆毫的強弱相關。“濃欲其活,淡欲其華”,是濃淡之訣;“潤含春雨,干裂秋風”,是枯濕之方。不過書法不像繪畫,對墨色變化的追求宜隱不宜顯,要把握好“度”,以大局統一而小有變化為好。“墨”有上好的,也有普普通通的。好的墨,可以上千年不褪色,制作之時,加了一些香料,極好的墨,烏黑發亮,香氣散發!普通的墨,制作較為簡單,香氣使用非常簡單的,若是保護不得當,發出來的臭味,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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