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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作家宋曉琪,一位老三屆的心路歷程

目 錄
  • 宋曉琪:忘不了的秘密

  • 一位老三屆中學生的寫作歷程

忘不了的秘密
宋曉琪(湖南長沙老知青)

好些年了,我們幾個知青朋友的心里始終藏著一個秘密。直到前些日子,當年的保密者相聚,才一致同意撤銷“保密令”,可都說不堪回首那一幕。我卻不時地想起來,想得心兒酸酸痛痛還有那么點兒甘甜……

那時我們都屬于芳齡妙齡大好年華,且毫無例外地從五湖四海一起走到了海南,落戶很邊遠的山區農場接受再教育。那實在是一個很美麗的小山窩,滿目青綠,樹木成蔭。尤其是坡下那條清亮亮的小溪,掩映在兩旁密集的樹下,伴著鳥鳴活潑潑地跳躍,讓人看了只想脫個精光,七仙女似的泡在水里。唯有隊里那幾棟草房,簡陋得像是小說里描寫的狩獵人的歇腳之處。據說只要從山上砍來些大大小小的木條,大的按距離插進泥地,小的則用藤橫橫豎豎地綁在大木條上,成為一間間方方正正的棚架,然后隨地挖些泥巴,澆上水,和上雜草,一塊塊地往架子上搭,房子就有了四壁。頂上再蓋些編好的茅草片,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

一棟草房大約十來間,我們三個十六七歲的女孩住靠邊的第二間房,最邊上住著高中部的三位男子漢。兩房之間僅僅隔著一道薄薄的兩米來高的泥墻,我相信他們站在床上踮起腳就能將我們房間一覽無余,但這樣的事卻從來不曾發生。倒是有了那幾位大哥哥,我們的膽壯了好些。夜里偶爾聽見山里傳來不知是什么野獸的叫聲,只要用手敲敲泥墻,那邊便會應聲,說幾句“不用怕,有我們呢”一類的話,好像他們從來就是山里的孩子,我們也就放心睡了 。 

隔壁三個大哥哥中最活躍的是阿明。聽說他父親是個中學校長,“文革”初期挨批斗時,突發腦溢血去世,家里只有多病的母親和年幼的妹妹。每月發22元工資,他寄走12元。就這樣他還老是笑嘻嘻的,又特別愛哼歌。他是隊里的牛車夫,天天清早我們剛起床,他就趕車上山了,去把我們頭天開荒清理出來的樹頭樹枝拉回伙房當柴火。每回走的時候,他總伴著吱吱呀呀的牛車聲放聲高歌,唱來唱去就那么一首:“太陽出來喜洋洋,挑起扁擔上山崗……”雖說嗓子不咋地,但還有點兒民歌風味。全隊老工人和知識青年都習慣了他的清晨一曲。有時他也去場部運東西,回來時必定帶幾支碩大的山芭蕉或一包質量粗劣的餅干,把我們高興得跟過節似的。

有一回我們房的小惠突然發高燒,先是熱得滿臉通紅后來又冷得上下牙打架。連隊衛生員說是瘧疾。我們那兒是瘧疾高發區,不時有人犯病。折騰了幾天小惠算是好了,只是渾身軟綿綿走路輕飄飄,小臉兒又青又白。

三位大哥哥早晚都在門外打探病情,那天傍晚小惠起來了,我們一齊邀請,他們才走進來,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都說小惠要增加點營養,可飯堂里的病號飯從來都是一大碗稀粥外加一小碟蘿卜干。我們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有錢也買不到東西,農場職工不準養雞自然沒有蛋,隊里養的豬一律“苗條”得像是狗且一年只殺三幾回。 

我們愁眉苦臉地望著小惠,阿明突然出了個主意,他說翻過這個山坡有黎族同胞的稻田,何不豁出來犯次紀律趁夜色捉他幾只田雞,給小惠熬粥那可是一流的補品!我們幾個人頓時歡呼起來,小惠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眼圈一紅要哭。大哥哥們可能怕眼淚都站了起來,說天色已晚馬上就去。阿明卻執意說他熟悉地形還是他去好,人多目標大反而難抓,況且給人看見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當晚阿明果然興沖沖地提了七八只田雞回來,小惠胃口大開,我們也每人享用了兩只田雞腿。旗開得勝的阿明大受鼓舞,第二天夜里又去了,可是很久很久都不回來,我們便有些慌。兩個大哥哥叫我們先睡,由他們去找阿明。 

也不知過了多久,蒙眬中我聽見隔壁有很克制的呻吟聲,我一下子清醒了,心想糟了,準是阿明哥出了事。貼著墻我問怎么了?那邊傳來阿明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句話:“沒啥沒啥,你快睡吧。”話音未落就直抽冷氣,我想一定是哪兒疼得厲害。實在放心不下,我躡手躡腳走到他們門口,輕聲說:“我去叫衛生員。”剛轉身想走,門忽然開了,一只手急急地把我扯了進去。 

屋子里一盞油燈明暗閃爍,放在阿明床邊的簡易木凳上,阿明和衣躺在床上。我走過去一看,嚇得差點叫出聲來:阿明的左小腿黑黑紫紫地腫得老粗,一看就知道是毒蛇咬的!一個大哥哥正用力擠壓創口,大約是想擠出毒汁。每擠一下,阿明就忍不住哼一聲,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不等我開口,另一個大哥哥就把我拉到一邊,很嚴肅地小聲說:“聽著,這是一個秘密,就我們四個人知道,千萬別說出去。” 

“為什么?”我腦子里一片迷茫。 

“這是阿明的要求。他想等到天亮時告訴隊里,他是上山拉柴時被蛇咬傷的,這樣就能算工傷,不用挨批評做檢討,不用扣工資受處分,家里的媽媽和妹妹還可以按時收到他寄的錢,日子就不會太苦。” 

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流下來:“不,不,這樣阿明會有危險!” 

阿明掙扎著欠起上身對我說:“別擔心。我有經驗,這種蛇不算太毒,可以堅持幾個小時。你要真為阿明哥著想,就千萬保守這個秘密。”我頹然跌坐,再說不出一句話。 

那個大哥哥繼續告訴我:“剛才我們在山坡上遇到阿明時,他正撐著根木棍一步步往前挪。手里那串田雞還緊緊抓著沒丟,明早你拿去給小惠煮粥。”我使勁地點頭,只是不肯走。我們就這么無言地守著阿明,幫他用鹽水洗傷口,抹汗,敷上他拔回的一把草藥…… 

時間好像停止了,我第一次嘗到漫漫長夜的滋味。望著外面黑乎乎的夜空,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天啊,你快點兒亮吧! 

好不容易天邊有了一抹曙光,阿明強撐著下地,由兩個大哥哥攙到牛棚。駕好車,阿明坐了上去,牛車輪慢吞吞地滾動起來,吱吱呀呀,好像從我們心頭碾過…… 

突然,阿明的歌聲響起來了,還是那首“太陽出來喜洋洋……”。只有我們聽得出,歌聲中那痛苦的戰栗。怕控制不住自己,我拼命沖下山坡,沖到小溪邊,把頭埋進清涼的水中…… 

阿明終于被送進了場部醫院。醫生悄悄怪道:“雖說采取了自救措施,再晚來個把鐘頭,事情就難說。”那神情分明看出了破綻。隊長二話沒說就在工傷單上簽了字,還把我不忍殺掉、偷放在小溪邊的幾只田雞又捉了回來,甩下一句話:“做好了給阿明送去,叫他養好身體,咱們下不為例。” 

阿明知道了,背過身去,好一會兒才說:“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小惠蒙在鼓里,嚷著要去抓田雞慰問阿明,被我們死活拉住了。從那以后,我們再沒有干過這類事。 

按商定好的那樣,我們一直把這個秘密藏在心里,也把人生的希望和世間的美好藏在心里。如今雖說不必再保密,但往事卻忘不了。值得慶幸的是,那樣的故事不會再發生了…… 

作者簡介

作者宋曉琪,湘江的女兒,曾上山下鄉到海南的廣州軍區。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一級作家,廣東作家職稱評審委員會專家庫專家,廣州市青年作家協會顧問,資深電視人。

一位老三屆中學生的寫作歷程
文/梁德新

年屆七十的宋曉琪作家是老三屆中學生,她曾有知青生活經歷,在報刊、網絡及她寫的書中有反映知青生活的文章20多篇。

家庭是人生的第一個學校

家庭是宋曉琪的第一個學校,父親和母親是她第一任老師。父母對她的成長是有影響的。

宋曉琪(左1)全家留影(1965年)

宋曉琪的父親是湖南湖醴陵市人,他出生在一個地道的農民家庭,但是,家里仍然克服各種困難送他讀書,一直讀到初中畢業,算是村里的“秀才”了。因為家窮,沒有辦法再供他上學,他也只好回村里教小學。1938年,立志報國的他隨同老鄉考上了國民黨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前身為黃埔軍校),開始了為期三年的軍校生涯,畢業后,在湖南的一個師范學校當軍事教官,后調至國民革命軍陳明仁的部隊服役。至1949年8月4日,新中國成立前夕,湖南省政府主席程潛和國民革命軍陳明仁將軍英明率部起義,他所在部隊被改編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55軍。他也成為了解放軍的一名副團長,1957年因需要轉業到地方,分配在湖南省體委擔任部門領導工作。

宋曉琪的母親是個小學教師,她除了擔任班主任,還兼管學校的圖書室,而她和母親的小房間,必須經過圖書室,就給她看書大開了方便之門。那時,有圖書室的小學很少,地質局子弟學校辦學條件和質量比較好,許多學生都在校住宿,于是,辦了個圖書室,方便師生開展課外閱讀。平時學生不準進圖書室,借書還書,要登記辦手續,唯獨宋曉琪近水樓臺先得月,放學、回家先進圖書室再進家門,這正合她的心意。經過那些書架的時候,她兩眼一溜就瞄見自己想看的書,每有新書,只要沒人借(這是媽媽定下的規矩),她便是第一讀者。每每拿起新書,她就舍不得放下,又擔心下一刻就有人借,總是盡快看完,所以看書速度奇快,母親質疑他是否看進去了,考問之下發現她竟然記得清清楚楚。

 宋曉琪與弟弟留影(1966年)

宋曉琪的父親身為軍人熱愛中國古典文學,更是特別喜好詩詞,到體委任職后,也沒放棄愛好。節假日便邀三五知己到家,香茗慢品,談詩論道,在她幼小的心田種下了文學的種子。她從小會背一些古詩詞,都是她爸爸一句一句教出來的。她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迷上了文學。

宋曉琪6歲讀書時是班里年齡最小的一個,卻一直當了六年班長。我的作文常被老師當范文朗讀,要么貼在教室后邊的墻報上。她在長沙地質小學畢業后,考入了長沙市第25中學。

宋曉琪年幼時的學習經歷為她日后的寫作奠定了基礎。

中學時代正是文化大革命期間

宋曉琪在長沙的湖南省地質局子弟學校畢業后,1964年考入了長沙市第25中學。在學校她是成績最好的學生。

那時能夠讀中學的人很少。下面的資料可供參考。

查資料,1950的中國約5億人口中80%是文盲。如福建省的寧化縣,在1956年之前全縣只有一間初中,讀高中要到附近的江西石城縣。三明縣(三元縣)在1956年之前只有一間初中,讀高中要到附近的龍巖縣。1957年,全國共有高等學校229所。1950至1966年的17年間,國家培養的大學生約170萬。1966年之前,社會上高中畢業的人極少。1965年全國約6億人,高中畢業生36萬,大學招生16.4萬人。1966年之前,我國的高中畢業生不多。1965年小學上初中要考試,農村學生約有一半人不能上初中。那時社會上只有小學文化的人很多。初中上高中要考試,約15%的人才能夠上高中。在當時社會有初中畢業的人可算是知識分子。那時政府因經濟和師資不足,國家只提倡普及小學義務教育。

長沙市第25中學離宋曉琪的住家較遠,她是住宿生,平時吃住學校,假曰才回家。初中的生活清貧而自在。她是班上成績最好的人之一。上初二時她適應了仼宿生活。不覺得學校那么遙這,飯菜那么難吃。

1975年春的一天她接到電報,內容是“父亡即回”。她父親從單位出差病亡。她參加了省體委召開的隆重追悼會,代表家屬發言。

1966秋,她上初三的上學期是文化大革命開始。那時全國學生停課鬧革命,破四舊,揪斗資產階級當權派,紅衛兵大串連,有些地方發生武斗,全國亂哄哄的。10月全國學生大串聯,她與同學在廣州、上海串聯,真到串聯結束她才回到長沙。

1966年底,文化大革命浪潮洶湧,學校已面目全非,無課可上。

她除了愛好文學,還喜歡文藝。1967年春,學校高中部原來學校宣傳隊萌發組織輕騎隊宣傳毛澤東思想。宋曉琪是他們要找的演員。那時她在家賦閑,母親也同意她去。為此她成了“”毛澤東思想輕騎隊” 最小的演員。她和哥哥姐姐們一起排練節目,到長沙、北京、天津等地演出。

長沙市25由輕騎隊合影.(中排左四為宋曉琪)

宋曉琪是老三屆的中學生。那時她在長沙市25中學讀書,為了畢業分配等了2年時間,在中學共呆了4年時間。

 “老三屆”的中學生大都出生在1950年前后的人。

1966年秋到1968年10月下旬,在學校停課兩年多。1966年上學期的課程除1966年畢業的初中、高中學完課程外,初中67屆、68屆,高中67屆、68屆在課程并未學完。那時全國學校處于癱瘓狀態,所有在校的中學生未畢業,有6個年級的學生滯留在母校。

1968年10月,老三屆的中學生離開學校。居住在城鎮的老三屆學生基本都當了知青,上山下鄉到農場,到農村插隊落戶與農村的農民一起生活勞動。那時宋曉琪在長沙市25中學讀書。按照政策,1952年12月31日前出生的初中生一律下農村,宋曉琪早生5個月之差,失去升學讀高中的機會,歸入下鄉大軍。1968年秋, 她從湖南長沙到海南島上山下鄉。

知青生涯

現在的“知青”已被人叫爺爺、奶奶了,他們都是1950年前后出生的人。宋曉琪是老三屆的中學生,1968年冬她從湖南長沙到海南島上山下鄉。

下面是網絡文章對知青的簡述。

“知青”

肚子里沒有幾滴默水,

哪會有多少才情;

尚不諳世事,

怎會有理性。

戰天斗地,

就憑這點蠻勁?

賠了青春,

收獲的是千般苦辛。

改弦易轍,

打道回城,

不幸中的萬幸!

屈指一算,

大齡青年,

草草建立家庭。

下崗,低薪?

誰叫你的名字是知青。

時也?勢也?

歷史就是這么無情!

如果還有人為它唱贊歌,

那只能以不可否認的事實,

來拷問他們的良心。

這首詩寫出了知青們的心聲,閱后能夠更好地了解知青。

20世紀70年代前后的二十年多年,全國的城鎮約有十分之一的人來到了鄉村。上山下鄉運動是人類現代歷史上罕見的從城市到鄉村的人口大遷移。全國城市居民家庭中,幾乎沒有一家不和知青下鄉聯系在一起。城市知識青年(簡稱“知青”)。知青上山下鄉運動(簡稱上山下鄉,通稱“下放”、“插隊”)。這些城鎮的知青都是20世紀50年代前后出生的人。他們在20歲之前曾上山下鄉到農村、農場勞動的經歷。有報道說,“文化大革命”的10年 間,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總人數達到1600多萬人。

知青們的成長,經歷了反右、大躍進、廬山會議、三年經濟困難時期、中蘇論戰和文化大革命。他們不僅經歷了“史無前例”的“文革”,也見證了波瀾壯闊的改革開放。他們既是“文革”的受害者,又是改革開放的受益者。

這些知青有部分人在1977年后恢復高考后,經考試進入中專、大學讀書,后來他們成為國家改革開放后的精英人物。

在祖國的每一個領域,都留下了知青的足印。現在從中央政治局,到國務院部委,從大學校長,到企業老總,從廠長經理,到企業骨干,到處都有知青們的身影。

宋曉琪有8年的知青經歷。她寫的文章中有反眏知青生活的人和事。

1968年冬,有一位隊員定居廣州的姐姐告知,海南島國營農場很快要轉為,需要大量知識青年。事不宜遲,輕騎隊副隊長傘哥連夜趕赴廣州尋出路,在湖南老鄉的幫助下,終于農餳收留他們。農場收留他們的原因是看了傘哥帶上的“輕騎隊的集體照片”,那時農場要成立宣傳隊。

當時海南島的保顯農場是部隊編制,知青們在農場割橡膠領工資,待遇與工廠的工人一樣。這批知青們比起到農村落戶的知青的生活要好得多。

1969年春,宋曉琪到海南島保顯農場。那時住的是簡陋的茅草房,白天在山上為種椽膠樹打穴,生活非常艱苦。此時她才17歲當上了班長,領導十余個人勞動。此后昔日的同事見到她都親切地叫班長。這段經歷在《我的“逃跑”生涯》有詳細記述。

生活在海南島農場的知青們,右2是原保顯農場的知青宋曉琪

(摘自《宋曉琪畫傳》

1970年,她調到廣州軍區宣傳隊當演員。

文工團的生活、工作是很緊張的,一年有近半年下各農場巡回演出。每到一處,文工團受歡迎的程度超乎于現在年輕人的想象,廣場上人頭攢動,少則幾千,多則上萬,不僅農場家屬傾巢而出,附近農民也都趕來觀看。走幾公里,十幾公里來的大有人在。

曉琪(左) 和建平在排練節目

那時她愛看書愛寫東西的習慣不改,日記寫了數本,信件無數,說說瑣事還不算,還要在信里抒抒情。信是寫給母親、朋友、戀人的。那時她是工宣隊里收信最多的人。

她的處女作是1970年夏天在《兵團戰士報》發表的文章,這是當時她寫的“學習心德” 被選上的。她首次發表的作品應是1974年,她和文工團首席小提琴手黎永生合作創作的兒歌,刊登在1974年第三期《工農兵演唱》雜志。

兵團宣傳隊全體成員與部分兵團領導合影,前排右1為宋曉琪(1974年

她的丈夫梁志江當時是兵團宣傳隊的揚琴手,他們對文藝有共同愛好而成為戀人。1974年梁志江回廣州讀中專,她用書信與他交流,信是寫了不少的,有多少封沒有統計。后來廣東省檔案館要收集知青資料,這些信和書幾年前已交廣東省檔案館。

宋曉琪與丈夫梁志江合影(1977年)

1977年宋曉琪與梁志江結婚,婚后生一子。梁志江是廣州知青,中專畢業后在廣州第二機械廠工作。

機遇和知識圓了她的作家夢

進入20世紀70年代以后,國家開始允許知識青年以招工、考試、病退、頂職、獨生子女、身邊無人、工農兵學員等各種各樣名目繁多的名義逐步返回城市。1978年10月,全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工作會議決定停止上山下鄉運動,并妥善安置知青的回城和就業問題。

1979年后,絕大部分知青陸續返回了城市,但也有部分人已在農村結婚“落戶”,永遠地留在了農村。

1978年宋曉琪調廣州。她回廣州時,大部分知青已經返城,一切從頭開始,她面臨一系列的問題:找工作,搏文憑、兒子出生。她以頑強和執著的精神面對現實。

她在黃埔新港任廣播員,工作是向碼頭工人廣播,分幾個時間廣播,內容是領導指定的重要文章。在短吋間內她學會了廣州話。此后到宣傳科當干事,負責油印小報《新港通訊》。

當時的歷史背景如下。

1985年前后的十多年,國家興起文憑熱,社會上的學習風氣很好。我國受10年文化大革命的影響,文化界受到創傷,社會上人才奇缺。文化大革命19666——1977年的10年間,國家招收了94萬名工農兵大學生。這些工農兵大學生文化素質差,好些人不能勝任所以在單位的工作。1977年起,政府的招生制度已改,不為家庭成份為錄取取標,取消地方干部推薦,以考試成績高分錄取。有些家庭出身不好,文化知識較好的人,終于圓了大學夢。1977年大學招生27萬,1978年大學招生40萬,1979年大學招生29萬,恢復高考的三年間大學約招生100萬。那時好些三十余歲的人為了文憑,還在大學讀書,這些人有部分是老三屆的中學生。那時國家改革開放,各個單位急需人才,國家規定1966—1980年的14年畢業的初中、高中生不算文憑,因為那時的教科書從簡,教材的編寫以突出政治為主。為此這些人必須通過補習班的補習后,經考試及格后才補發文憑。1990年之前,大學生一年招收約60萬,有些高中三年級的重讀學生,要重讀幾年才考上大學。中專生一年招收約80萬,國家可全部安排工作,好些優秀的初中畢業生考中專,目的是中專畢業后國家有安排工作。由于當時的大學、中專招生人數少,有些山區中學的師范中專畢業生教初中。隨著形勢發展,中專升大專,大專升本科,各級學校人才奇缺;為此優秀的大學畢業生留校任教,為達到合格的學歷,這些教師要繼續學歷進修。那時國家通過函授,自學考試等辦法方式培養人才。當時取得了大學文憑的人,國家可安排工作。可說那時的文憑,含金量高。大學函授,自學考試是寬入緊出。自學考試計學分,學科考試不及格,可補考。有些人大學專科讀了6年,才畢業。如中山大學中文系自學考試,報名1000個能夠正式畢業的人才三十余個。

宋曉琪在廣州業余大學中文系讀書,性質是邊工作邊學習。1986年她畢業于廣州業余大學中文系。1995年她于廣州師范學院中文系研究生課程班結業。她能夠取得文憑,是她平時鐘愛文學和自已刻苦學習而取得的。

她學到的知識受到人們的重視,并且能夠為社會服務。因她的中文功底好,那時電視臺招收編輯,她在招考編輯的一百余人中初試名列第一。1984年她任廣東電視臺記者、編輯。因工作能力突出,她曾任《廣東電視周報》主編,廣東電視臺報刊社副總編輯等職。

她在報刊發表散文、隨筆、報告文學、詩歌等300余萬字。她先后著書13本,與人合著合編多本,200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宋曉琪作家寫的部分書

她的兒子梁棟曾任廣東電視臺主持人,5年前在一家上市公司工作。丈夫梁志江退休前是廣州第二機械廠的黨委副書記。退休后做他喜歡的事玩樂器。張振金著《宋曉琪畫傳》中有她丈夫和兒子照片。

宋曉琪的兒子梁棟

作家宋曉琪

宋曉琪從一個文學愛好者到知名作家而受到人們的敬仰。目前的知青女作家不多,她是其中之一。2014年由中國文史出版社出版,張振金著《宋曉琪畫傳》已入選中國作家文庫。張振金是廣東省社會科學院教授,中國一級作家。歷任廣東省社會科學院文學所所長等職。出版過《中國當代散文史》、《作家與時代》、《感悺的智慧》等書三十種。張振金是著名作家,他為人寫傳記,可說明宋曉琪在文壇上的知名度。

網絡介上紹宋曉琪的資料眾多,百度網對她的簡介如下。

宋曉琪(1952~),女,湖南醴陵人。中共黨員。1986年畢業于廣州業余大學中文系,1995年于廣州師范學院中文系研究生課程班結業。1969年上山下鄉到海南島,1970年調廣州軍區宣傳隊當演員八年。1978年調廣州黃埔港任廣播員、宣傳干事。1984年任廣東電視臺記者、編輯,歷任《廣東電視周報》主編,廣東電視臺報刊社副總編輯、《天年樂》欄目監制。文學編輯。廣東省政協特聘委員。1974年開始發表作品。200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散文集《下輩子我還當女人》、《美麗到永遠》、《好好讀男人》、《想過情人節》、《尋找自己的天空》、《別太把男人當回事》。另發表散文、隨筆、報告文學、詩歌等200余萬字,與人合作出版散文集《夕陽下的小女人》,專欄文集《相約每周》。為廣東省多個大型文藝晚會撰稿。

我撰寫《一位老三屆中學生的曲折寫作歷程由知青到作家宋曉琪曲折的寫作歷程》的資料是摘自張振金著《宋曉琪畫傳》。 

回報母校,為學生設文學獎學金

宋曉琪有時會到文學社團傳播寫作知識。幾年前,她回母校捐出退休工資和稿費,為母校地質中學設立文學獎學金。

2018年7月2日長沙晚報的記者陳飛訊特寫文章《捐出退休工資和稿費,作家校友為母校地質中學設立文學獎學金》,文章在網絡“掌上長沙”刊出。

捐出退休工資和稿費,作家校友為母校地質中學設立文學獎學金

    “感謝母校當年教育我,培養我,讓我在學知識的同時,養成了愛學習、愛讀書的好習慣;感謝母校給我機會,讓我這個奶奶級的學姐,和零零后的學弟學妹們相聚,說說心里話……”今日下午,地質中學校園,重返母校的宋曉琪女士感慨萬千。當日,并不富裕的她拿出自己的退休工資和稿費,為母校地質中學慷慨捐款50萬元,設立“文學獎勵基金”,地質中學舉辦“書香家庭”頒獎禮,用首筆文學獎勵基金為讀書征文中獲獎的孩子們頒獎。  

“奉獻愛心,收獲希望,捐贈義舉是富澤千秋的好事。”湖南地質中學方曼輝校長對宋曉琪女士的義舉給予高度評價,表示母校將邀請宋曉琪女士經常到母校進行寫作和文學講座。她寄語地中的孩子們:“閱讀寫作之旅已經起航, 希望以后更多的同學參與文學活動,更多的同學獲得獎勵,并得到宋曉琪女士的寫作指導。”

文章由“掌上長沙”播出,此新聞在當地影響很大,在網絡上廣為傳播,各地的知青網都可査到這個新聞報道,至今在網絡上給還可查到這篇文章。

海南島保顯農場的知青們憶舊活動

近年來, 宋曉琪與曾在海南島保顯農場(原十五團)工作過的梅縣籍人的有聯系。他們沒有忘紀當年做知青時的苦日子,他們互相關心,親如骨肉,如同兄妹。保顯農場的場友們曾在廣州、長沙、甚江、汕頭、揭陽等地聚會,聚會時她都有參加,受到場友們的好評。

2019年10月23日, 梅縣知青舉行赴海南島50周紀念活動。此次活動的組織者由原海南島樂東縣(原十五團)保顯農場的場友黃鼎昌、梁康清、李明等人,活動的特約主持人是宋曉琪。本文摘自《梅江河畔,保顯情長》撰文宋曉琪,圖片眾場友。文章摘自“粵海知青網”(2019年11月15日). 轉自“一筆殘陽”公眾號。

梅江河畔,保顯情長

金秋十月,艷陽高照。201910年月23日,梅州古城。

五十年前的今天,有100多名梅州知青上山下鄉來到海南島樂東縣保顯農場,五十年后,一場保顯場友的大聚會就要在他們的故鄉舉行。那時,梅州知青奔赴保顯農場,在那里經受艱苦的磨練,用青春和汗水,培育橡膠林,也在衛生、教育等多個領域作出了貢獻,并和其他地方下鄉的知青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聯歡會特邀湖南籍場友宋曉琪主持

宋曉琪(前排石4)部分參會人員在梅州市江南的客都大灑店二樓留影

今天,他們應邀而來,暢敘友情,回顧當年,互道珍重,場面感人。

組委會成員梁康清致辭,他說:在慶祝新中國70華誕的十月里,我們一起紀念這個對梅縣知青來說十分重要的日子,要感謝外地所有前來相聚的知青場友,祝大家在今后的日子里多保重,多聯系,快樂生活。                                      

接著,汕頭知青代表邱淑賢和廣州知青代表葉學全分別講話,表示對梅州知青回顧歷史、不忘過去的敬意,感謝梅州知青的熱情接待。

場友們在會場唱歌, 指揮梁康清, 手風琴伴唱黃鈴章

14個節目由梅州和廣州、湖南、茂名、深圳、訕頭、湛江、揭陽等地的知青場友表演,大家覺得十分親切,會場氣氛熱烈。知青黃華強具有專業水準的獨唱,聲音渾厚嘹亮,把聯歡推向高潮。梅州市知青楊義加的口哨表演、謝堯祥的獨唱博得人們的掌聲。演唱會的手風琴手是黃鈴章,他原是農場宣傳隊的手風琴手。

24日,梅州知青組織了梅州一日游,不少外地場友參加,留下許多珍貴的合影。

我與文友宋曉琪

2019年10月23日,梅州市江南客都大酒店舉行“梅縣知青紀念赴海南島保顯場50周年友聚會”。我是經過家鄉人梅縣松口鎮知青黃鼎昌等人的關系參加了這次活。

在活動期間我認識了宋曉琪作家,幾年來我在微信、電話與她交流,她還寄有書給我。

我有喜歡藏書,現藏約五千本,報紙約萬張。我收藏有宋曉琪寫的書,凡有作者簽名的書,我都放在書櫥里珍藏。

梁德新(左2)宋曉琪((左3))和宋曉琪的姐姐(左1)、何利芳(左4)留影

宋曉琪作家寄給梁德新的書

現在宋曉琪已是個年屆七十的人。她還繼筆耕,為報刊、網站寫文章。她退休后寫了幾本書。現在報刊、網絡上可看到她寫的文章,書店中有她寫的書。她的晚年生活是做自已喜歡的事,與志趣相投的人交往。過好自已的睌年生活,為社會做正能的事,這是她的夙原。

作者簡介

梁德新近照

梁德新(曾用名王森欣,筆名梁豪),廣東梅州市梅縣區松口鎮人。知識和機遇改變了命運,由農民到教師,20世紀80年代初在梅縣教育部門工作。老三屆中學生,讀了師范中專在小學任教,讀了大學在中學任教。曾任梅縣松南中學歷史教師和文學社輔導老師。喜歡看書寫作是業余自由撰稿人,在國內的二十多家刊物(含網站)發表文章。對客家文化和地方民俗有研究,編著有《客都民俗風情》《客家松口民間故事》《閩粵梁氏宗祠通覽》等8本書,被評為非物質文化遺產梅縣松口山歌故事的傳承人。在職期間兼職及短期借調文化部門。曾任梅縣第10屆政協委員兼文史委員、梅州市《客家人》《客都旅游》《梅縣僑聲》雜志社編輯。在任《客家人》雜志編輯期間,曾參加文化梅州客家文化學術研討會、成都第七屆客家學研討會、寧化石壁客家論壇等學術研討會、《中囯梁氏通書》再版編輯會等會議,有論文入選會議論文集。有文章在嘉應學院、廣西欽州學院、梅州市老年大學等主辦的刊物發表。2009年退休后曾參與編寫《梅縣松口鎮志》,為中共梅縣黨史研究室撰寫地方黨史,為市、縣政協文史部門編書,到學校輔導學生寫作,參加與自己知識有關的會議。2009年被吸收為廣東省作家協會會員,2014年被聘為嘉應學院客家研究院特約研究員。     

 2022年4月1日

 來源:一壁殘陽、客都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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