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歲男保姆熊雄:66歲女雇主向我傾訴,我終于理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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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溜到寺后聊情感
開場白
接上文《36歲男保姆熊雄:66歲女雇主要我為她按摩正面,我問妻子咋辦?》
上文末段:“眼看就要過年了,付大媽特別叮囑我說:“我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要回來過年,你在我兒子面前,必須把我的謊言給圓好了。”
我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不過,付大媽的謊話連篇,面對她兒子的時候,我該替付大媽圓哪一篇呢?”
正文
我?guī)е@個問題回家,征求妻子米娜的意見。
我的妻子米娜,是一個公司的高管。那一年,她到家政公司找住家男保姆,也是機緣巧合。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到家政公司上班。不知她出于什么考慮,竟然選中了我。
我是農(nóng)村人,原本有一個美滿的家庭。詳細(xì)情況請關(guān)注《29歲住家保姆熊雄,愛心服務(wù)截肢老人,31歲女兒米娜,愛上了熊雄》,這里就不再贅述了。
我和米娜的戀情,請關(guān)注《31歲公司高管米娜,追29歲住家男保姆熊雄,女追男,追到手了嗎?》,這里也就不再贅述了。
我的思維總是遲鈍,遇到疑難的問題,非要請教米娜不可。而每次她都能夠給我提出切實可行的方案,都能夠?qū)⑦@疑難問題一一破解。
說句本心話,沒有米娜做我的堅強后盾,我都不敢想象怎樣做好住家男保姆這份工作。
這一回,我的問題是,怎樣替雇主付大媽向她兒子圓謊的事,所以就不背岳父和岳母了。
他們聽完了我的陳述之后,都默不作聲。
我估計他們也被這個事情給難住了,畢竟他們和我一樣,都是不會撒謊的誠實人。
沉默良久之后,我岳父說:“看來付大媽是真的逼到絕路上了。”
我岳母接口說:“是啊,老女人苦啊,特別是寡婦老女人更苦。得不到兒女的同情,活著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啦。”
米娜說:“爸、媽,你們先別感慨了,還是給熊雄出個主意吧。”
我岳父說:“我以為,有一個要害的問題,你得引起高度的警惕。
就是你的身份確認(rèn)。
如果,付大媽的兒子相信付大媽的話,把你當(dāng)成表弟,那就罷了。那你覺得怎樣合適就怎樣替付大媽圓這個謊話吧。
萬一,我說的是萬一。付大媽的兒子到家政公司去咨詢,弄清了你的身份是住家保姆,那這個問題就有些麻煩了。
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你和你的雇主付大媽攻守同盟,共同欺騙付大媽的兒子,這個性質(zhì)就變了,責(zé)任說多大就有多大。”
我一聽,腿都軟了。當(dāng)時只顧付大媽的歡心,沒想這么多。聽了岳父的分析,我也感到這事非同小可,得趕緊想一個妥當(dāng)?shù)霓k法。我不由得向米娜投去祈求的眼光。
米娜說:“你先別慌,讓我好好想想。”
我岳母說:“有什么好想的?如果說,付大媽的兒子到家政公司落實你的身份,是關(guān)鍵,那么,讓付大媽把兒子看管好,別讓兒子到家政公司去,這不就得了嗎?”
我岳父說:“看住了兒子,那兒媳也可以到家政公司去呀。”
我岳母說:“就連兒媳婦也一同管住不就得了?”
我說:“媽想法不錯,可是,付大媽的住房容不下她的兒子一家。必須去住賓館。這樣,怎么管呢?”
我岳母說:“要是這樣,那就只得聽天由命了。”
米娜說:“怎么能聽天由命呢?我想,等付大媽的兒子回來后,看具體的情況再做定論,我們這樣胡亂猜測,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我把家里商量的情況跟付大媽講了一下,她聽了之后,感覺很為難。她說:“兒子回到身邊,控制他的行蹤,那是不現(xiàn)實的,只能任由他自由活動。
至于兒子和兒媳會不會去家政公司咨詢,誰能說得準(zhǔn)?這是很難辦的一件事情。
如果兒子去了家政公司的話,那我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就不攻自破了。
那他就會跟我反目為仇,說不定就此和我斷絕母子關(guān)系也不可知。”
我聽付大媽的意思,也是不能讓她的兒子到家政公司去。
我一拍腦門,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我說:“付大媽,要不然你到兒子那里去過年,好不好啊?”
她想了想,說:“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招呢?我到他那里去,他不用回家來,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嗎?
小熊啊看不出,臨危關(guān)頭,你還挺有主意的。就這么辦。我跟他視頻聊天。”
真是心想事成,沒想到,付大媽和兒子一說,兒子就同意了,還很高興的樣子。
付大媽就算了一下日子,訂了飛機票。說好到時候讓兒子到飛機場去接她,兒子也欣然答應(yīng)了。
我回家說了我讓付大媽到兒子那里過年的主意,他們直夸我,頭腦變得靈活了,能夠臨危不亂,處理得體。
米娜還著實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夸贊了我一通。
付大媽臨出門時,叮囑我:“我走了之后,你就可以回家了。我把鑰匙留給你,抽空還是要回來看一看。”
她把房門鑰匙遞到我手中,又說:“那盆君子蘭,是我和老伴共同栽的,你可得用心維護。”說著聲音低沉下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說:“付大媽,別這樣,我來你家的第一天,你就一再叮囑我,要精心維護這一盆君子蘭。
并特別強調(diào),這是你夫妻二人共同栽種的,意義非同一般,我一直都在精心維護著。再說,你去過年也就幾天的事,不必太過擔(dān)心。”
她說:“小熊,你還太年輕,還體會不到老年人活在世上是什么滋味。
好了,什么也不說了,我走了,但愿心想事成。”
我說:“你一個人出這么遠(yuǎn)的門,我還真有些不放心,我把你送到客運站吧。”
她也沒有拒絕。我拎著行李箱,里面裝著她換洗的衣物,還有土特產(chǎn)之類的食品。
路上,她情緒低落,似乎心中不快。我也不好多問,就這樣,誰也不說話,默默地走到了客運站。
我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客車,不禁生出莫名的惆悵。
付大媽為了瞞住兒子,主動到兒子身邊過年。她走后,我也就能和家人過一個團圓年了。
付大媽原本計劃到兒子家過年,到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后,才回來。
不料,正月初五的她就回來了。
她回來的那天晚上,不言不語不吃不喝不洗,把自已關(guān)在房間里。
我也一夜睡不著,通過她的表象,我在揣測她這一次到兒子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竟然惹得她這樣地作踐自己。
第二天中午,她才開門出來。洗漱梳妝之后,喝了一碗稀飯。
她撲在沙發(fā)扶手上,讓我給她拿捏背部。
她說:“這一次我就不該去。到了兒子家,兒子倒沒有什么不妥,只是他那個媳婦對我一臉不是一臉的。
你知道我渾身酸疼,沒有人拿捏按摩,我就過不去。我讓兒子替我拿捏,她總要支使我兒子去做這樣做那樣。兒子一離開,就把我晾在了那里。
更可氣的是,兒子居然像審犯人一樣詢問我。是不是和住家保姆合伙欺騙了他?”
我說沒有這回事,兒媳就叫了起來:“我們已經(jīng)委托一個朋友,到當(dāng)?shù)氐募艺?wù)公司,查到了你和家政公司的熊雄簽訂的合同。你還說沒有這回事?你要欺騙我們到什么時候?”
付大媽知道瞞不過去了,就對兒媳婦吼叫起來:“是,你說的沒錯,是我和住家保姆一同欺騙了你們。不過,你們想過沒有,這都是你們逼出來的。”
兒媳婦張口還想說什么,付大媽沖她吼叫:“沒有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付大媽指著兒子說:“我問你,我這樣做,是不是你逼的。”
兒子回答:“我妹妹也是這個意思。”
付大媽說:“你妹妹是嫁出去的人,她能和你相比嗎?如今,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就當(dāng)天對日拍拍良心說一句,你怎樣安排我的晚年生活?”
兒子說:“我還是原先的觀點,只要你不再嫁人,我就把你接到我身邊供養(yǎng)你,生養(yǎng)死葬。”
付大媽說:“要是我想嫁人呢?”
兒子冷笑一聲,說:“那你就休想讓我為你養(yǎng)老送終”
付大媽問:“你為我養(yǎng)老送終,那就是來你這里享清福了,啥也不用干,吃了睡,睡了吃,是不是這樣啊?”
兒媳婦實在忍不住了,一撇嘴,說:“想得美,你沒看見我就要臨產(chǎn)了嗎?我生的可是你的親孫子啊,你不領(lǐng)誰領(lǐng)?總不成我們還要去請保姆,你在一旁享清福?天下哪有這么面的山藥啊。。”
付大媽媽冷笑著說:“狐貍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要我為你當(dāng)老媽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那是初三發(fā)生的事,初四付大媽就自已到飛機場買票返回了。
付大媽說:“這就是我到兒子身邊過年的情況。”
我說:“我們低估了你兒子的算計了,早知這樣,就不該去過什么年。”
付大媽笑了,她說:“幸虧這事在兒子那邊鬧翻了,影響不大。要是兒子回來,在我這里鬧翻,那我的名聲就會臭了幾條街。”
我也就順從她說:“也是,這一回算是去動了一次外科手術(shù),把你心中的累贅給徹底割除了。”
付大媽笑得更歡了:“小熊啊,你真是大媽我的開心果。對,你說得對,我生養(yǎng)的兒子,替我徹底割去了心中的那塊遮羞布。現(xiàn)在,我一點思想顧慮也沒有了,我已經(jīng)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單身女人了。我完全可以支配我自已了。”
我悄悄地問:“付大媽,你跟兒子鬧翻了,兒子不會給你再打款了吧?”
付大媽說:“你真逗,你以為我兒子在給我打款嗎?以前我對你說的我兒子按月給我打款,那是騙你的。
其實,我兒子從來不曾給我打過款。反而不時還向我伸手。”
我更崇敬付大媽了。
付大媽說:“你知道,我是退休職工,雖然退休金不是很多,不過,生活是不成問題的。再說,還有醫(yī)保呢。”
我好奇地問:“那你哪來的錢給我發(fā)工資啊?”
她壓低聲音說:“那是我老伴為我存下的錢,是動遷款。當(dāng)時,為了這筆動遷款,我的兒子女兒吵著要分,可是,我老伴壓著不讓分。
就為這筆錢,才讓我的兒女對我耿耿于懷。
還是我老伴有遠(yuǎn)見,他常常在我耳邊念叨,生兒育女只是義務(wù),養(yǎng)老還得靠自已,靠兒女沒譜。
他說,好的說不壞,壞的說不好。萬一我走在你前面,你不必為我守孝。別玩那些虛頭巴腦的規(guī)矩。只要你愿意,也有合適的,就往前走一步。老話說得好,孝順兒女,不及半路夫妻。”
付大媽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
我終于徹底了解付大媽了。
因為,戳穿我倆親屬關(guān)系的是在兒子所在地,這里并沒有受到影響。因此,對外我倆依然還是親屬關(guān)系。
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和常態(tài)。
那盆君子蘭生機盎然,十分可愛。
一天,付大媽對我說:“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張大爺,給我發(fā)微信了。”
我時時跟隨在付大媽身邊,她說的那個張大爺,我自然知道。他二人是在廣場舞中認(rèn)識的,我就只知道這么個大概。
付大媽說著就把手機遞到我手中。
我粗略地劃看了幾行字,就把手機還給付大媽了。
付大媽問:“怎么,這樣快就看完了?”
我說:“我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習(xí)慣。”
付大媽說:“我在你面前,早就沒有隱私了,你仔細(xì)看看吧。”
我說:“我不看了,你就講給我聽吧。”
付大媽說:“你要是嫌啰嗦,那我就干脆說了吧。張大爺向我表愛心了,你說我該怎樣回答他。”
我說:“這還不簡單,只要你看著順眼,那就深入了解對方,再作定奪。”
付大媽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小熊,你路子寬,就替大媽我了解了解他,怎么樣?”
我說:“可以啊,那他是從什么單位退休的呀?”
付大媽說:“他告訴過我了,可我記不住。微信聊天上有,你仔細(xì)找找。”
我終于在微信聊天上找到了張大爺?shù)南嚓P(guān)信息。
真巧,張大爺竟然同米娜是一個公司的。
我先不捅破這層窗戶紙,跟付大媽說:“我盡力而為,一定為你把好關(guān)。”
付大媽高興起來,說:“那就有勞侄兒你了。”
我嘴里說著:“沒事沒事,應(yīng)該應(yīng)該。”
心中已經(jīng)盤算好了,這事非米娜不可。
作者阮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