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的生態系統中,每個紀元總有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如奧陶紀的三葉蟲,侏羅紀的爬行恐龍,三疊紀的大型蜥蜴等;直到約700萬年前人類出現,地球食物鏈頂端的生物才發生改變,此后便一直被人類占據。
我們可以看出,相比于超古代的生命來說,后來居上的食物鏈頂端的生物本身就具備進化因素,它們更能適應地球的環境,所以才能取代前者成為地球新的統治者,人類亦是如此。
可問題是,會不會有那么一天,地球環境再次出現改變,并因此進化出人類的天敵,人類在它面前不過是食物而已?這種可能確實存在,都不用暢想未來,在現代文明出現的百萬年前,遠古人類就曾經歷過這般艱難的歲月。
客觀來說,人類文明發展到現在,我們可以控制天氣、改變地形,甚至在某種條件下我們還能干擾地球的生命進程;想要在地球上進化出新的物種來代替人類的位置,幾乎很難做到。因為人類文明也會進化,在進化時我們會消滅那些帶有威脅隱患的生物。
但如果大家把時間調整到遠古時期,那時候的古人類,或者說古猿可沒有現代人類的智慧和能力,它們在地球上同樣度過了一段非常艱難的時期。那時候的地球猛獸出沒,人類在它們面前并不具備任何生存優勢,甚至會被那些古生物當做食物。
這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天敵就是恐貓。恐貓的歷史最早可以追溯到800萬年前的中新世末期,那時候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是劍齒虎,恐貓作為劍齒虎中的另類,在食物鏈中自然也具有極高的話語權。
恐貓粗短的犬齒可以說是所有中小型獵物的天敵,不管是古猿還是其他爬行動物,都能被其輕松貫穿頭顱;恐貓還有強壯有力的前肢,非常擅長撲擊和廝殺,此外它們還擅長攀爬、潛伏,是靈長類生物最有效的殺手。
早期智人出現在史前600萬年前,也就是說那時候的人類還是以古猿的狀態在地球上生存,直立行走仍在進化階段;在面對恐貓這種迅猛的生物,古猿硬碰硬能夠拼過的可能性非常小,它們只能一再避讓恐貓的生存地點。
尤其是生活在非洲南方平原的古猿,生活在開闊平原的它們簡直就是恐貓和其他大型野獸的純天然食物,古猿們只能集體搬到山洞里居住,避免將自身暴露在恐貓的視線范圍內,成為其獵殺的對象。但有時候聰明的恐貓也會懂得在山洞前蹲守古猿,古猿一旦被抓住瞬間就會成為恐貓大快朵頤的對象。
實際上,越是生存艱難的自然環境,越是容易激發南方古猿的進化速度。面對天敵的來犯,古猿們學會了利用火來驅逐恐貓,還有的古猿學會了打磨石器來抵御敵人的入侵。
在強化對自然資源利用的同時,古猿們的身體也隨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最開始的古猿到能人到直立人再到智人,古猿僅僅用了200多年的時間完成了其他動物可能上萬年都難以企及的進化歷程。這種進化的優勢更多體現在智慧上,尤其是在古猿變成直立人后,對工具的應用讓他們無懼天敵的威脅。
這下反倒變成恐貓難受了,面對日益強大的人類它們在進攻上顯得力不從心,人類手中經過打磨后的長矛能輕松貫穿恐貓的身體,而且人類最擅長的就是抱團作戰,。后來加上外界環境的急劇變化,恐貓不可避免地走向滅亡。
它們滅亡的原因也很簡單,或許是長期處于食物鏈頂端讓其失去了天敵的威脅,這導致它們體內的進化因子逐漸被舍棄,恐貓無法依靠環境得到進化優勢,因為它們在現有的環境下已經處于無敵的狀態,直到后來氣候驟然發生變化,難以適應環境的恐貓自然就被淘汰了。
這倒是給現代人類也提了個醒,雖然目前我們自認為已經對自然有了充足的掌握,但人類并非一點兒滅絕的可能都沒有。地球上仍然有很多潛伏的生物,一旦它們不受控制地爆發,就會給人類帶來滅頂之災,這其中代表性的生物就是細菌和病毒了。
尤其是病毒,縱觀古今我們會發現,病毒就像是頑疾一樣,在人類社會發展的每個時期都存在,而且殺傷力都非常強大;即便是科技水平如此發達的今天,我們面對新冠肺炎時仍然造成了很大的社會損失,人類無法阻止病毒的到來,只能盡可能去防治它。
可如果有一天,在世界上爆發的病毒讓人類沒辦法去防治呢?其威力能瞬間摧毀人類文明也未可知。在地球的“清洗運動”下,再強大的生命也難逃死亡的命運,除非我們具備了太空移民的能力,如此才能逃脫地球法則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