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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顥的《黃鶴樓》為啥讓李白一度擱筆
   ■崔顥詩的結尾并非簡單的“鄉關之念”,更不是“為一身一己的歸宿而愁”。崔顥是以“鄉關”比喻人生的歸宿——生活的歸宿,思想的歸宿;政治的歸宿,信仰的歸宿;形骸的歸宿,靈魂的歸宿。這是人生最大的哲學問題,是詩人在為整個人類的終極歸宿而愁。這樣的作品難道不夠深刻嗎?相比之下,李白的愁就顯得渺小了,他更多的是在為自己的“不得見用而愁”
  ■創新是衡量文學作品最重要的標準,因襲的東西往往價值受限。英國唯美主義藝術運動的倡導者奧斯卡·王爾德說:第一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天才,第二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庸才,第三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蠢才。我們來看看李白《鳳凰臺》結尾兩句的比喻是什么“才”呢?在戰國屈原、戰國宋玉、西漢陸賈、西漢劉安、東漢孔融等人的作品中,類似“邪臣之蔽賢,猶浮云之障日月也”“日月之明,而時蔽于浮云”“讒邪害公正,浮云翳白日”“不見雀來入燕室,但見浮云蔽白日”的詩詞比比皆是。可見,以浮云蔽日來比喻奸臣當道,已經是一個老掉牙的比喻了。套用王爾德的話來說,李白不知道是第幾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什么“才”了……

  ■張立華

  《鳳凰臺》解析

  花草喻嬪妃 衣冠指官宦

  唐玄宗天寶三年三月,李白結束了供奉翰林的生活,離開京城,云游四方。天寶六年,李白來到金陵(今江蘇南京)游覽鳳凰臺,寫下了《登金陵鳳凰臺》這首有名的七言律詩:鳳凰臺上鳳凰游,鳳去臺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總為浮云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詩的首聯開篇點題:古老的鳳凰臺上曾經有鳳凰來游,而如今上面空空如也,鳳凰早已飛去,只有臺下的江水仍然自由自在地奔流。
  頷聯轉為懷古:當年東吳和東晉宮廷中的“花草”“衣冠”都已經成了古墓荒丘,埋沒在小徑的幽深之處。不少譯注鑒賞本都把這兩句分開訓釋,這樣一來,“晉代衣冠成古丘”還勉強可以講得通,而“吳宮花草埋幽徑”就講不通了。由此,各本或避而不談,或籠而統之地只講個大概意思。例如,只說“吳國昔日繁華的宮廷已經荒蕪”,可“花草”就是“繁華”嗎?“埋幽徑”怎么解釋呢?其實,這兩句似乎可以看作互文見義,分開訓釋。另外,詩中的“花草”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花草,而是喻指嬪妃;詩中的“衣冠”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衣冠,而是借指官宦。
  頸聯回到眼前:遠處的“三山”時隱時現,有一半時間落入青天之外而不見蹤影;一條江水被白鷺洲分成兩道。“三山”是山名,不是三座山。據《景定建康志》記載:其山積石森郁,濱于大江,三峰并列,南北相連,故號三山。明初朱元璋筑城時,將城南的“三山”圍在城中。由于“三山”擋住了從城北通向南門──聚寶門的去路,當時正在城東燕雀湖修筑宮城,于是趁機將“三山”填入燕雀湖。“三山”挖平后,在山基上修了一條街道,取名為三山街。
  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李白詩選注》說:“半落,形容三山有一半被云遮住,看不清楚。”在我看來,“三山半落青天外”的“半”,不是空間的“半”,也就是說不是指山體的一半,而是指時間的一半。宋代陸游《入蜀記》卷二云:“三山自石頭及鳳凰臺望之,杳杳有無中耳。及過其下,則距金陵財(同“才”)五十馀里。”陸游所說的“杳杳有無中”就是時有時無、若隱若現的意思。可見,這“青天”也似乎并不指“云”。
  “白鷺洲”是古代長江中的小洲,因多有白鷺聚集而得名。后來江流西移,洲與陸地相連接,“白鷺洲”也就不成之為洲了。明朝初年,“白鷺洲”成為開國元勛中山王徐達家族的別業,稱為徐太傅園或徐中山園。徐達的后裔徐天賜又將其擴建為東園,成為金陵諸園中“最大而雄爽者”。入清以后,東園漸遭破壞,致成廢墟。1929年,該處建“白鷺洲公園”,現為南京城南地區最大的公園。
  尾聯卒章顯志,揭示題旨:總是因為浮云能遮蔽太陽,登高見不到帝京而使人發愁。在這里,“浮云蔽日”比喻奸臣惑君,障蔽賢良。

  詩仙的淬煉

  兩個十三年 打磨兩首詩

  《登金陵鳳凰臺》是一首七律,七律是字數句數、平仄押韻、黏合對仗等限制較多的一種詩體。這對于天才有余而學問稍遜的李白來說無疑是一種桎梏,因此他很少寫律詩。那這回怎么想起寫律詩,而且還是七律呢?此中大有文章。
  10多年前的開元二十二年暮春,李白來到江夏(今湖北武漢江夏區),一直漫游到秋天。一天,李白與好友韋冰同游黃鶴樓。詩仙覽名勝,焉有無詩之理?可是,當他正準備揮毫賦詩的時候,卻抬頭發現崔顥的《黃鶴樓》赫然題在上面。李白讀后大吃一驚——真是好詩啊!
  當時的李白才三十四歲,正是年輕氣盛之時,非要寫出一首超越崔顥的詩不可。李白平時寫詩多是一揮而就,文不加點,但當天無論怎樣搜索枯腸,靈感就是不來。于是,只得攥緊拳頭,把個黃鶴樓捶得個咚咚咚咚的山響。最終,李白無奈地嘆道: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到了鸚鵡洲,李白心中的郁悶還是發不出來,竟然在鸚鵡洲上連踢帶踹。韋冰把李白往旁邊一推說:李君暫且歇會兒,我替你踹這鸚鵡洲!說罷就跳著高踹了起來,逗得李白大笑。
  唐肅宗上元元年的春天,60歲的李白自湖南零陵回到江夏,與時任南陵(今安徽南陵)縣令的韋冰重游鸚鵡洲,寫下了一首《鸚鵡洲》七律,仍然是仿擬崔顥的《黃鶴樓》。
  晚上,韋冰設宴款待李白,席間談起當年“槌碎黃鶴樓、倒卻鸚鵡洲”的佳話,兩人不禁開懷大笑。李白醉中賦詩《江夏贈韋南陵冰》,詩的結尾寫道:我且為君槌碎黃鶴樓,君亦為吾倒卻鸚鵡洲。赤壁爭雄如夢里,且須歌舞寬離憂。
  從鎩羽黃鶴樓,到13年后寫出《登金陵鳳凰臺》,再到13年后寫出 《鸚鵡洲》,“赤壁爭雄”的往事恍如夢中。為了探究七律的真髓,為了臻達崔顥《黃鶴樓》的妙境,詩仙李白,這位從小受過“鐵杵磨針”教育的大唐詩壇頭號種子選手,孜孜求索了26年!

  《黃鶴樓》商榷

  “黃鶴”非禽類 實乃得道仙

  崔顥的《黃鶴樓》為什么能令詩仙李白擱筆呢?它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李白的《登金陵鳳凰臺》與崔顥的《黃鶴樓》相比,究竟如何?我們就來做一番平章吧。
  詩云:昔人已乘白云去,此地空余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晴川歷歷漢陽樹,春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首句很多版本都作“昔人已乘黃鶴去”,這是很值得商榷的。因為如此一來,第四句“白云千載空悠悠”就沒有著落了,也就是說前三句與第四句毫無關系。昔人已經乘著黃鶴升天而去了,此地只剩下這座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再返回,白云千載以來便空自悠悠。黃鶴升天而去與白云無關,黃鶴不是龍——“龍欲升天須浮云”,黃鶴升天無須借助白云,為什么要說“白云千載空悠悠”呢?再說,不論是在昔人已乘黃鶴去之后,還是在昔人未乘黃鶴去之前,白云都是同樣的悠悠。為什么非要說昔人已乘黃鶴去之后,白云就空悠悠了呢?難道它以前就不悠悠嗎?個人看來,這是不合情理的。
  其實,第三句“黃鶴一去不復返”的黃鶴是一位傳說中的得道仙人,也就是首句的“昔人”。前四句的意思可以理解為,昔日那位傳說中名叫黃鶴的得道仙人已經乘著白云升天而去了,此地只剩下這座因其人而取名的黃鶴樓了。得道仙人黃鶴一去之后不再返回,因而也就再沒有人乘白云升天了,故從那之后千載以來的白云就沒有用了,只能空自悠悠了。這樣解釋,是不是更合情合理合邏輯?
  首句作“昔人已乘白云去”,其實也是有版本依據的。唐人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唐人殷蹯編選的 《河岳英靈集》、唐人韋莊編選的 《又玄集》,都選了崔顥的《黃鶴樓》,首句均作“昔人已乘白云去”。宋人計有功的《唐詩紀事》、宋人周弼編選的《三體唐詩》、元人楊士弘(一作宏)編選的《唐音》,首句亦作“昔人已乘白云去”。
  從現存的版本來看,將“昔人已乘白云去”改為“昔人已乘黃鶴去”始于金代元好問編選的《唐詩鼓吹》。之后,明代高棅編選的《唐詩品匯》、明代唐汝詢編選的《唐詩解》,以至清代沈德潛編選的《唐詩別裁集》、清代蘅塘退士孫洙編選的《唐詩三百首》等,均作“昔人已乘黃鶴去”。《唐詩解》還在首句下注“黃鶴,諸本多作白云,非”,卻沒有說為什么“非”?
  文學批評家金圣嘆不僅認為作“白云”大謬,而且還闡述了大謬的原因:“使昔人若乘白云,則此樓何故乃名黃鶴?”假使首句作“昔人已乘白云去”,那這樓為什么取名叫黃鶴樓呢?它應該取名叫白云樓才是啊。如果首句不改,次句就得改為“此地空余白云樓”,而改次句顯然不對,于是就得把首句改為“昔人已乘黃鶴去”。金圣嘆還反問道:且“白云”既是“昔人”乘去,而至今尚見“悠悠”,世則豈有千載白云耶?是啊,既然“白云”已經被“昔人”乘去了,那為什么千載以來世上還有悠悠白云呢?
  其實不然,“昔人”雖然“已乘白云去”,但他只乘去了一朵白云,并非把所有的白云都乘去了。因此,千載以來,世上仍然可以有“白云千載空悠悠”。金圣嘆雖然錯了,但很可敬,因為他把自己的觀點和理由說得清清楚楚,而不是籠而統之、大而擴之,含糊其辭。
  由此可見,之所以有人把“昔人已乘白云去”改為“昔人已乘黃鶴去”,是因為不知道“黃鶴”是人名,而以為“黃鶴”是一般意義上的禽名。這樣一來,“昔人已乘白云去”和“此地空余黃鶴樓”就毫無關系、兩不搭界了。
  說“黃鶴”是人名,還有什么進一步根據?唐代韋莊編選的《又玄集》注曰:“黃鶴乃人名也。”這個注釋非常重要,它提醒讀者不要把這里的“黃鶴”當成一般意義上的禽名。
  元代吳師道在《吳禮部詩話》中進一步指出,“黃鶴乃人名也”,這是作者崔顥在詩題下的自注。而且,黃鶴樓之得名,并非緣于費文袆登仙駕鶴于此,亦非緣于子安乘黃鶴過此。南宋理學家張栻認為黃鶴樓是因為黃鶴山而得名,其實黃鶴山或許是因黃鶴這個仙人而得名的。吳師道還引用資料佐證,李邕的《岳麓寺碑》落款為“江夏黃仙鶴刻”,李邕喜歡自己書寫自己刻碑,“黃仙鶴”這個名字很可能是李邕自己假托的,但從中可以看出黃鶴仙人的傳說由來已久。
  之所以要花費這么大的氣力來考證版本,是因為文本正確乃閱讀經典之前提。有人也許要問,把正確的文本列出來不就行了么?為什么還要進行一番較真呢?這是因為,錯誤文本的影響已經很大很普遍,不少人已經以非為是了。如果不加以辯證闡釋,讀者難免會以為是我們的文本錯了。
  《黃鶴樓》的前四句是憑今吊古,第五句第六句則是瞻視眼前:“晴川歷歷漢陽樹,春草萋萋鸚鵡洲。”許多譯注鑒賞本都把這兩句分開解釋,其實這兩句也是互文見義,應當合起來解說:晴朗的天空下,江天一色,漢陽和鸚鵡洲上茂盛的樹木和春草都清晰可見。
  “晴川”就是晴朗天空下的江面;“歷歷”是清晰分明的意思;“漢陽”在武昌西北,與黃鶴樓隔江相望。至于“春草萋萋”,唐代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作“春草青青”,其他唐宋選本多作“春草萋萋”,從金代元好問編選的《唐詩鼓吹》以后,大多改為“芳草萋萋”。“芳”即香草,多有雅美之義,而此處沒有這種意義,故當以“春草萋萋”為正。“春”有點明時令的作用,春天是草木生長最快最旺盛的時候。“鸚鵡洲”在黃鶴樓東北的長江江流之中,傳說東漢末年,黃祖殺禰衡,葬于洲上,禰衡曾作過《鸚鵡賦》,洲因此而得名。
  如果把這兩句分開解釋,那看得清晰分明的就只有“漢陽樹”而沒有“鸚鵡洲”了。其實,二者都看得分明。而且,漢陽不能只有樹沒有草,鸚鵡洲也不能只有草而沒有樹。鸚鵡洲上的春草茂盛,漢陽的樹同樣茂盛。
  再來看該詩的最后兩句話:“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意思是說:時間漸漸推移,不知不覺之間太陽已經下山,夜幕已經降臨了,剛才晴朗天空下的江面已是暮靄沉沉,遠近一片迷茫。可是,自己的家鄉在哪里呢?看著江上彌漫的煙波,真是使人愁緒難遣。

  “深刻”與“渺小”

  崔詩排第一,李白仿古人?

  那么,崔顥《黃鶴樓》與李白的《鳳凰臺》相比,究竟如何呢?前人評述夥矣,然大多語焉不詳。例如,南宋詩論家、詩人嚴羽只說“唐人七言律詩,當以崔顥《黃鶴樓》為第一”,卻沒有解釋為什么“第一”。清代詩人沈德潛贊其“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卻沒有講如何“意得象先,神行語外”。清代著名文學家紀曉嵐也只是說“此詩不可及者,在意境寬然有余”,卻沒有說什么意境,如何“寬然有余”?
  明代瞿佑的闡述還算清楚:崔顥題黃鶴樓,太白過之不更作。時人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之譏。及登鳳凰臺作詩,可謂十倍曹丕矣。蓋顥結句云:“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而太白結句云:“總為浮云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愛君憂國之意,遠過鄉關之念,善占地步矣!然太白別有“捶研討會黃鶴樓”之句,其于顥未嘗不耿耿也。
  深究瞿佑的觀點可以發現,他認為李白的《鳳凰臺》遠遠超過崔顥的《黃鶴樓》,簡直就像諸葛亮的才能十倍于曹丕一樣。其中的關鍵在結尾兩句,李白結尾的“愛君憂國之意”,遠勝過崔顥結尾的“鄉關之念”。這個論點,對后世影響很大。
  其實,崔顥詩的結尾并非簡單的“鄉關之念”,更不是“為一身一己的歸宿而愁”。崔顥是以“鄉關”比喻人生的歸宿——生活的歸宿,思想的歸宿;政治的歸宿,信仰的歸宿;形骸的歸宿,靈魂的歸宿。這是人生最大的哲學問題,是詩人在為整個人類的終極歸宿而愁。這樣的作品難道不夠深刻嗎?相比之下,李白的愁就顯得渺小了,他更多的是在為自己的“不得見用而愁”。
  另外,崔顥全詩都在探討人生的歸宿問題。前四句是說:昔人黃鶴修仙得道、乘云升天并非人生的歸宿,那只不過是虛無的傳說而已。因為如果黃鶴真的成仙了,他怎么會一去不復返呢?詩人分明是在告訴后人,請不要迷信乘云升天的黃鶴哥,哥只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如果后人可以效法,為什么千載以來再也沒有人像黃鶴那樣乘云而去,致使“白云千載空悠悠”呢?
  既然得道升天不行,那人類能否像漢陽和鸚鵡洲上的草木那樣萋萋生長、自生自滅呢?當然也不行,因為人是有思想的,不能像草木那樣無憂無慮、無情無義。正如法國思想家帕斯卡爾所說:“人是一根有思想的蘆葦。”人類肉身的生命雖然像蘆葦一樣脆弱,似乎宇宙間任何東西都能置人于死地,但人類自信自己比宇宙間任何東西都高貴得多,因為人有能思想的靈魂。
  探索人生歸宿的兩條路都行不通,這才發出了“日暮鄉關何處是”的疑問,才有了“煙波江上使人愁”的慨嘆。這里的“日暮”,既是自然的“日暮”,也是人生的“日暮”。從“晴川”到“日暮”,詩人探索的結果猶如“江上”“煙波”,不知“鄉關何處”。人生不再,歸宿不知,此情此景,愁何以堪?這也是古今哲人共同的悲愁,正所謂“萬古到今同此恨”。
  創新是衡量文學作品最重要的標準,因襲的東西往往價值受限,哪怕是“陽貨無心,貌類孔子”。崔顥的《黃鶴樓》不僅主題深刻、立意高遠、通篇渾成,而且結尾兩句的比興都是獨創的、全新的、前無古人的。
  嚴格來看,李白《鳳凰臺》的結尾兩句卻是因襲的。英國唯美主義藝術運動的倡導者奧斯卡·王爾德說:第一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天才,第二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庸才,第三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是蠢才。我們來看看李白《鳳凰臺》結尾兩句的比喻是什么“才”呢?
  在戰國屈原、戰國宋玉、西漢陸賈、西漢劉安、東漢孔融等人的作品中,類似“云容容兮而在下,日窈冥兮羌晝晦”“邪臣之蔽賢,猶浮云之障日月也”“日月之明,而時蔽于浮云”“讒邪害公正,浮云翳白日”“不見雀來入燕室,但見浮云蔽白日”的詩詞比比皆是。可見,以浮云蔽日來比喻奸臣當道,已經是一個老掉牙的比喻了。套用王爾德的話來說,李白不知道是第幾個“用花來比喻女人的”什么“才”了……
  綜上所述,崔顥的《黃鶴樓》是不是算得上七律中的“第一”,而李白的《登金陵鳳凰臺》是否可稱為仿擬之作呢?
  (作者為中國出版集團編審、文史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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