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歲月留聲
難得,晝夜有這般的情景陪伴,難得,有爐火般的癡情,更是難得隔空的相對。寂寞的靈魂演奏著狂歡般的旋律。
這個夜,剛被細雨沁潤過,院落地面還留有水澤,空氣是如此的清新。沒有晚霞的天際,黑夜的寂靜,只有颯颯的風吹佛落葉劃過地面的聲音。
矗立在陽臺上,周圍是死一般的沉寂。隔著對面幾扇窗戶,微微透出一兩點冷漠的光。遠方的路燈在水汽之中顯得朦朧,灰暗的光線觸動著內心最陰暗的感受。也許是一些幽遠的記憶,也許是那些灰色的時光,以及被睡眠所吞噬的美好的青春。夜晚,只有清風活躍著,還有那些被飄起的樹葉打著轉兒向下墜落,沒有一絲留戀地撒向泥土。
這樣的夜,適合一個人靜靜地守候黎明,這樣的夜,在經歷了漫長黑暗的幽怨之后,才會有生的能量迫切而又倔強的堅守。猶如好久都像是活在黑夜里,沒有了星辰,沒有了月光,更沒有黎明的期望。
希望慢慢變得堅硬,心中已是滯留而復活的源水,平淡的生活有了新鮮的氣息,如同變質了灰黑的葉片留下一個清晰地葉脈輪廓。這短暫的生命痕跡,無奈地隨風而逝了。
這是多么的一種不幸,這種不幸來自于潮濕與黑暗。漫長而了無希望的黑夜,讓我感到一陣陣的恐懼,內心那點感覺的神經被生活壓抑的麻木不堪。你不知道路在何方,遠方沒有一絲光明,唯有這黑色的夜強大而深邃。
整個人包括視覺所能觸及的那些地方,都是光明所無法企及的領域。我有時也會因此感到一絲害怕。就像被埋藏在心中已久的隱私,很想接觸光明,可是又拒絕暴露。所以,對于這一切讓你在黑夜中無法抉擇,這是一段徘徊而讓人猶豫不決的路途。黑色在保護著脆弱的靈魂,雖然光明讓人渴望。卻就在這種情況下迷失很久很久,多么希望有一條路在為此而延伸。
就像在夏季,早已到了烈日炙烤大地的時候??墒?,綿綿不休的細雨,使暑夏那種焦躁的天氣變的陰沉。一切都是軟弱無力,就連這個季節開出的花蕾,無論是白色、紅色、紫色、黃色都是一般般的柔弱。欲試圖尋覓一朵艷麗而又奔放的花朵來給自己增添生命的潛能,就像寄托或者尋覓一條通向陽光的路一樣,在遍布著雨水露珠的季節,暗藏在黑夜里的光芒,這是一種多么令人渴求的事情。這不是生活的幽怨,不是來自圍城的方陣,還是對生命本能的過高期冀。
黑夜,孤身靜立在這樣幽深的地方,唯有脈搏爆發著強大的活力,心臟在寂寞和恐懼之中,死命般地震顫。想到在掙扎的夜里,面對無邊無際的冷漠和孤寂,一直未能放棄追尋光明,在多次的失意之中,還堅守著某些東西。
此時,我想到了處在撒哈拉沙漠上的卷葉菊,那種質樸至純的植物,一生都在默默地等待。 生命給予卷葉菊最燦爛的時刻,也就是那么轉瞬即逝的一個片段。在很長的時間里,種子被裹挾在酷熱的沙海里,周圍是漫漫的沙粒和風塵,還有那輪炎熱的紅日。
卷葉菊書寫著生命傳奇,在天公作美,雨露臨近的一瞬間,完成植物發芽、生長、開花、結果的生命周期。假如它們落后了任何一個其中的過程,那么失敗的厄運就會降臨。作為植物傳遞生命信息的歷程將會終結。這將意味著這個物種在荒蕪之地將面臨絕境,等待的就是徹底的毀滅。
此時我的處境就像是置身于一個周圍滿是黑暗的沙漠,就像卷葉菊一樣,在陽光掠過天際的瞬間,扶搖而上將是人生最美的節點告一段落。
心底一直的吶喊,筆觸的張揚對著飄渺而深邃的黑夜,慢慢傳遞著來自生命不屈的憤怒與嫉恨。雖然現實的命運是那么的慘不忍睹,又是多么的落魄失意??墒牵也⒉磺宄鞘峭耆粙缮鷳T養了的時光培育了不能承受的癥結。要知道肩膀是可以承載負重的,就像是病危的樹木,它的枝干可以用來構建房屋一樣,我需要的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就是在需要的瞬間,好不遲疑地抉擇出未來之路。
我不大信奉宗教,但我喜好紅色,可是卻又鐘情于追求無知的煩惱,在靈魂即將崩潰的時候,給人的形象是那樣的瘋狂,以及不能相信命運的力量。
那種力量就像是滄海桑田的巨變,在時間強大的動力下面默默運轉的自然機器。相信無論是什么東西,在整個的宇宙中央都會有屬于自己的一塊棲息空間。
我信奉的是自我意識更愿意稱其為機遇。而其他人卻堅信這就是命運最公正的審判。我認為絕對的機會會選擇所鐘情的東西,在一個特定的時空里和特定的趨勢中,不要被無端的聲音所纏繞。
在歷經世事的摧殘與鍛造之后,當伸出滿是老繭卻又幼稚的手掌,沿著那條沒有足跡踏過,卻在心中早已形成清晰而曲徑之路,你會驀然發現,生命的精彩不是像流星一樣劃破天際的那種絢麗,而是來自于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中的執著與堅守,像是螢火蟲一樣,在緩緩燃放自己的一種懈怠矜持的微光。
隨風而逝吧!原來這種幸福和等待就是堅守生命的不屈。人或者事物,只需靜下心來慢慢去消磨,慢慢去領悟,相信黑暗也有被光明所抹去的一瞬。 我期待看到陽光灑在肩上,照射在我的臉上。身影穿過我的眼瞼,伴著熱情的微風走向詩和遠方。
正如模糊的視線打量著蝴蝶輕輕飛過我的臉頰,感覺如此愜意。又如一只螞蟻默默的爬行在我的腳下無聲無息。而蒸騰的汽流熱情的碰撞成一朵美麗的彩云,在頭頂飛翔。深感腳下的路有著從來未有的寬敞悠長。那正如兒時的理想,亦是步入大千世界的我們,追逐夢想流露的真誠微笑。
就在這一刻,淚水迎著陽光,歡樂伴隨希望。 我們快樂的運動,也快樂的成長, 每個孩子的眼里都有一個奇妙的夢, 每個大人心里都有一個充滿夢想的孩子。由此,追夢路上的人,從太平洋到大西洋 從遠古到現在,從塞北草原到江南水鄉一路行走,跳躍,奔跑,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