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元祥/胡修銀
兩個基本教育命題
在教育發展史上,中美兩位偉大的教育家確立的信條式的教育命題,分別揭示了教育與生活的本質聯系,既杜威提出的“教育即生活”和陶行知倡導的“生活即教育”。不難看出,
“教育即生活”強調的是教育的生活意義,而“生活即教育”則昭示的是生活的教育意義。重讀杜威和陶行知,我們感受到的是眾多的啟迪。
(一)重讀“教育即生活”
杜威的“教育即生活”命題是針對美國教育脫離社會生活,脫離兒童生活的弊端提出的,也是針對教育沒能融入兒童的生活的弊端提出的。
正如滕大春先生所指出的那樣:“蓋棺論定地說,美國傳統的教育一方面是脫離社會,一方面是脫離兒童。
杜威所要探討的正好環繞著這兩大問題:
一是使美國學校和美國社會發展的需要合拍,
二是使美國學校和兒童以及青少年的身心發育的規律合拍。”
因而,“教育即生活”命題具有兩個方面的基本含義:一是要求學校教育與社會生活相結合,要求學校教育與兒童的生活相結合;二是要求教育應體現生活、生長和發展的價值,建構一種美好生活,教育要直接參與兒童的生長過程。從而,“教育即生活”的實質可作如下理解:
1.“教育即生活”命題首先強調的是教育具有生活的意義。
“教育即生活”并不是在教育與生活之間簡單地劃上等號,而是強調教育對兒童生活和社會生活的作用,注重教育對生活的影響。杜威認為:“教育既然是一種社會過程,學校便是社會生活的一種形式”,因此,“教育是生活的過程,而不是將來生活的準備”教育是生活本身,那么教育應該充實人的生活,使兒童能夠適應生活,更新生活。“教育即生活”強調教育的生活意義,并不是原來的傳統的教育就不是生活,而是說傳統的教育是一種畸形的生活,不合乎時代精神的生活,是壓抑兒童天性的生活。教育即生活,是指教育應作為適應兒童天性的生活,是一種改造了的生活。
2.“教育即生活”強調“教育是生活的需要”,以及教育對復雜的社會生活的簡化、凈化和平衡。
在《民主主義與教育》的開篇中,杜威就指出:教育是生活的需要。杜威在抨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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