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關 注 電 影 派,和 片 荒 說 拜 拜
年輕人們自嘲單身狗、社交恐懼癥,還可以輕松把孤獨劃分為十二等級。更像在形容逝者們明知死亡將至,卻又無力改變的窘迫。短至14天,長到一個月以上,多是尸體分解出異味后,鄰居報警發現。而想要進入“死者世界”的原因,與何潤鋒自己的處境有關。曾是一名戰地記者,有媒體評價他,“瘋一樣的男子,一直在漂浪”。年輕時,能三天三夜只吃一個面包,是能把同行同事折騰死的工作狂。而是成為日本當地一家“孤獨死現場清掃機構”職員,身臨其境的感受。尸體腐化流出的體液、被招惹來的蛆蟲、堆積的垃圾袋和煙頭。房屋被蚊蟲纏繞,滋生了蛆蟲的家,來自于一位81歲獨居母親。按戰地記者何潤鋒原話說,“即使去過戰場和災區,也從未覺得距離死亡如此接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81歲母親的家,完全想象不到屋主已去世。陽臺上的向日葵,在沒有主人澆灌的一個月里,依舊開得生機勃勃。鏡頭前,何潤鋒最頻繁的一個動作,就是把尚未開封的酒依次倒入下水道。有家人,有愛人,甚至有友人,是怎么,只剩下一個人了呢。疏離他們的,是社會關懷的缺乏,更是親密關系的冷落。但道出了日本人“孤獨死”現象的一個誘因,有極高的禮教,不愿意麻煩別人。年輕時,像每個普通日本青年一樣,賣力工作,以致于忽視了親情。兩年前,妻子去世,他才在儲藏間里,發現從未見過的手工品。妻子生前養育的綠植,被他精心呵護,現在還照常生長。提出要回家,父親開玩笑說“你等我去世了再過來吧”。沒想到一語成讖,過了幾天,收到了父親孤獨死的消息。緊張到的,不止無依無靠的老人,還有過分獨立的年輕人。看起來,我們被各種社會關系簇擁,微信朋友有1000人,工作群消息每半小時滾動一次, 每周至少一通打給父母的電話。他們也不想孤獨,只不過期待關懷,比老實孤獨,要更容易讓人失望。作為年輕人的我們,可以在孤獨感來襲時,選擇短暫的跳入人海。會明知無法出門,又經常想出門;了解身體不好,但還是想吃被列為禁忌的肉。我們,也曾被他們牽在手里,捧在懷里,因此成長路上很少孤單。也能一個人吃兩份餐。
卻沒時間認真想,孤獨的盡頭是什么?
是否,在生理、心理、物質上做好了準備?
一個很難想象的數據。
到2021年,我國獨居成年人可能達到1億。
“一人食”商品,越來越流行。
可以買到半份菜品、迷你小火鍋、一斤裝的大米,甚至是只有200毫升紅酒。
三十四十年后,網購與沖浪,還能緩解孤獨感么,怕是讓孤獨更無處遁形了吧。看《無人知曉》,有年輕人感慨,人需要的,是自然的疼愛與理解。“人需要一種屬于自然的疼愛理解和幫助。但自從人類發明貨幣和各種所謂的現代化的生活辦公工具那一刻起,人類的各種欲望和情結就被一系列的工業科技產品替代。”
忙碌途中,記得想明白,到底,想和哪些人在一起,想以何種方式活著。
那,從現在起,健身也好,寫計劃表也罷,讓一個人的行走,更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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