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法地”藏密原因破譯
一、“人法地”修身方法是進入修真之門的金鑰匙
老子德道文化與黃帝法道文化一脈相承,息息相通。
《德道經》中“修之身” “修之家 “修之邦” “修之天下”的四修綱目,與黃帝學說中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綱目,都是一脈相承的,都是源自于伏羲的易道文化和黃帝的法道文化。
我們暫且不論漢代的儒家是否是將黃學中的《大學》列為儒學之品,但是《大學》篇中都無可辯駁地蘊藏著黃學的精髓。這一點,我們只要認真研究一下《黃帝四經》就可以明白,幸虧《黃帝四經》出土了,我們有了個研究的參考物,那么也就不難看出這些端倪。
而且,我們還要注意到一點,在2500年以前,漢字“大”字的本義,就是道的“名”。正如老子所言:“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強爲之名曰大。”
由此可見,“大學”一詞,也就是“道學”一詞的“異名同謂“。
老子在《德道經》中,揭示了“四法”(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和“四修”的次第論。“四法”是內修的次第,而“四修”則是修身基礎上入世利家、利民、利國、利天下眾生的這樣一個次第。
老子之說與《大學》的具體闡釋演述,都屬于道德文化教育的異曲同工。它們都是古代道德教育的大乘絕學,是道德文化教育的總綱。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的“四法”次第論,其中的“人法地”,既是基礎,也是關鍵。它是進入“修之身,其德乃真”,進入修真大系統之門的金鑰匙。沒有這一把金鑰匙,要想打開修真的鐵鎖和大門,也就難上加難,就更遑論登堂入室這個真實成就道的可能性。
二、“天下為家,天下為私”,是“人法地”關鍵性修身方法隱匿的重要社會因素。
在中國歷史上,需要注意一個共性特點,那就是:雖然丹經汗牛充棟,豐富而且系統。但是在最基本的、最關鍵的入門下手的這個地方,在“人法地“的重要關鍵內容上,從來都是諱莫如深,或者簡言略論,或者顧左言它,或者隱喻藏訣,千比萬喻,或者勸人找明師求口訣。卻從來都未曾平鋪直述,直泄于筆端和紙上。
“人法地”本身,就是一個獨立的系統。人法地藏密,也是因為歷史的原因而形成。人法地之中的內容,之所以隱藏著至關重要的秘密,這是與中國道德文化的源起和歷史發展中,當權者離道失德嚴重有關。
在中國古老的歷史上,道德教育和道德方法,都是由人君掌握的,由人類的杰出者,人群中的領袖掌握的。我們從伏羲和黃帝的那個時代就可以看到,進入那個歷史就可以看到,當然,黃帝的那個時候已經有一部分開始退隱深山了,但是主要的一些方法當中,在社會上的流傳,畢竟還是掌握在許多這樣著名的當權者手上。
那個時候,可以說承傳的“人法地”方法論,它是至簡至易的,它所展開的先提條件,要求實踐者無私無欲,要一心一意為民謀利益這樣的首領,或者說是國家的主要領導人也好,由這樣的人去掌握,內求法是為這樣的圣賢者而準備的,提升社會上真正的賢良,所以說“道度賢良”,提供給那些尊道貴德、順天行道的實踐者而使用。
當人類還處在少私而寡欲的時期,“人法地”的方法系統中,并沒有半顯半遮,而是極其容易獲得。
但是,當道德教育被“天下為家”的帝王從全民教育當中清除,當整個社會離道失德,不再唯道獨尊、尊道貴德,而是尊皇貴權,背離天道以后,道家的修身系統方法論,相反成了統治者們滿足私心貪欲,欺壓和奴役人民的間接工具。因為統治者既要權利,又要健康和長壽,以保一己之命而延其身存,想使自己的小命,能夠延身而存,以利于去更張顯地作威作福。
“天下為家,天下為私”,是使人法地中關鍵性方法迅速隱匿的重要社會因素。這種隱藏,也就不再滿足帝王既要權又要命的需求。你看看歷史上,他們后來得不到這些口訣,那些帝王,有幾十個,近百個帝王,都是為了想長命、長生不死,以秦始皇為端,也包括漢武帝,很多很多的帝王,連李世民都不例外。他們得不到這個延命的方法,他們就轉而找民間的那些專門忽悠人的一些方術的法師、并不是真正懂得煉丹的人。
因為他們本身,已經從這個教育理念上和具體運作上,離開了道德的根本,不再像伏羲、黃帝那樣真正無私無欲地為了眾生。我們可以想一想,老天爺怎么可能會把這些方法給他們呢?真正的長生妙藥,怎么會輕易地透露給他們呢?他們一找,肯定就找到旁門左道了。所以,尋來尋去,本來是想長生,結果還弄成了短命。哪怕秦始皇那么厲害,曾經派徐福率七千童男童女出海尋求。歷史上記載,他都曾經兩次上當,徐福帶著童男童女下落不明;后來還有一撥人,把他忽悠了一把。
這是必然,這里面的控制不僅僅是一個人為的控制,而是一個天道的控制,是天道安排隱藏了丹道學中最為關鍵的內容、最為基礎的內容。
三、隱顯合傳,只有天道擁有丹道方法的完整管理掌控權
道學在自己本身內部,也同樣進行了分類處理,隱藏了丹道學中最為關鍵的內容,最為基礎的內容,這個內容也就是“人法地”的方法系統論。隱去了成道的基礎,藏匿了人法地中的關鍵,改成了口口相傳而不著文字。關鍵的內容,區分顯隱,隱顯分開來,分別掌握。
有時,這個傳人經不起別人磨,一磨也就藏不住。但是一分開來,分別掌握,那就不同了,就改變了原來那種全部由顯態的傳人來控制的局面。顯態,只是擇人而授,只能授予真正的尊道貴德之人,立志于眾生解脫得度的志士仁人。另一個系統,隱態它是怎么調控的呢?那就是“量德施予,觀志賜能”。
有人就以為,我只要把老師的胳膊拉得緊緊的、衣角牽得牢牢的,那我就成功了。錯!你回到三千年前,可能是那樣;但是在現代,已經不行了。因為有一部份,已經調到了隱控,叫做“密控”。
密控,它就是量德施予,觀志賜能,你的德不上來,專門去伸著手要,即使是把方法給你,還是像個木頭鐘,敲不響,沒有用的。就像金子一樣,到了你手里,你一拿又變成了石頭。因為隱態在量德施予,觀志賜能。
因此,隱顯合傳,也就成了道家文化在2500年以來承傳延續的一個極其重要的特征。
四、要想功成,須先化民生
當然,有些人根本不相信,因為人們普遍都缺乏這個信德,不相信隱態調控著顯態這個鐵的規律,那也只能夠隨其所愿。他們認為,自己能夠從文字上就可以把一切掌握好、實踐好。愿意相信西方的外求法,寄望于西方的外求法能夠幫助自己達成目的。那也是沒有辦法進行勸解的。
這些特點呢,我們看一看《老子·德道經》的五千言當中,同樣是在遵循著這種天道的規律性,將修之身中“人法地”的關鍵方法,采用了隱喻藏訣的技術,進行隱喻類比式的闡述。
老子說:“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而莫之能行也”。這一句話,可以說就是方法藏密的最有力的證明,這也是修真界“命靠師傳”法則的由來。
道家這幾千年,遠離老子的真實思想,只取其法,獨善其身,金丹之學只專門滿足了那些“自了漢”。
這些得訣之人和覓法之人,得了一點所謂的皮毛之訣和法,自己就固步自封,鉆深山,閉戶牖,獨自成一統。有的則擺出一個“道度賢良”的臭架子,只望著賢良上門來供養。不去深入社會,建設人間凈土。
“盜桍”其心而遠離民眾,“盜桍其行”而避世遠塵,毫不注意德化人間,共建人世間精神的道德家園,營造良好道德文化外部環境,毫不重視在社會中普傳道德,教化民心,從而積攢社會公德,轉化成道家事業的福德,造成道德文化事業沒有社會福德的儲存。
“?;?#8221;二字,對于道家整體而言,真是有點兒慧性不明,福德匱乏。以至于整體道德事業的發展,一窮二白,倉庫里可供調用的“福德”見底窺泥,甩不開膀子,踢不開腿,捉襟見肘,處處掣肘,遠遠不如佛家和儒家那樣深入民心。
天道至公,自己沒有積攢,面對“朝甚除,田甚蕪,倉甚虛”的局面,只能白手起家,起早貪黑地干,才有可能共興道德之家。
“盜桍,非道也”!
“天道好還”。其實,天道從來就沒有放寬原則。
凡是只顧自己個人逍遙自在、志向不高遠者,心不存廣慈博愛普惠萬物者,志不在廣化民生同歸道境者,即使他們癡迷于法而苦修一生,但是天道依然不會助他們成功遂愿。
以前,是功成而積德;現如今,那可就是“修”與“行”并行不悖。
“修”與“行”要同時展開。向內求證實踐德道和向外求證實踐德道,要同步展開,互為因果,彼此促進,雙軌平行共進。
所有修真者,再也不可以癡迷于自了漢的心志,幻想著功成以后再說。如果仍然還作如是之想,這輩子就別想功成!
再佳妙的法訣,對于持自了漢心志的人而言,都是此路不通,別作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