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每天還要接到二三個電話,看到獵頭的電話覺得煩了!”吳俊說。
隨著ChatGPT的火熱,原本就熱的人工智能人才需求更是火上澆油。半個月前已經入職某知名銀行的吳俊,依然被獵頭“窮追不舍”,開出的待遇遠高于上一個崗位,年薪超過百萬。“如果不是因為家里的原因,說不定我會去試試!”吳俊表示。
某知名招聘平臺發布的報告顯示,2023年1月,人工智能的人才緊缺指數為1.84,比互聯網高出0.35。作為ChatGPT核心技術的AI大模型方向缺人情況更為突出。
去年10月后就有火爆跡象
作為交大人工智能方面的碩士研究生,畢業十多年來,吳俊一直在從事相關方面的技術工作。就在2021年底,為了照顧生病的妻子,他辭去了年薪80萬的職位。
“隨著妻子身體逐漸好轉,重新找一份工作也就提上了日事議程。”吳俊告訴記者,去年6月后,他在相關網站投了簡歷,但是收效并不明顯,“以前我在上一個單位上班時,還不斷有獵頭挖我跳槽,可是有一段時間,幾乎沒有任何信息。”
去年10月以后,吳俊發現找他的獵頭又多了起來,“基本上每天二三個電話,基本都是人工智能崗位,開出的年薪也普遍較高!”吳俊說,有的崗位比之前的職位年薪翻了一倍,但是考慮到妻子身體還在恢復中,綜合各方面因素還是放棄了。
“不僅是我,我大學里的同學也頻頻被獵頭挖角。這個賽道太熱了,而且技術人才比較有限,火爆也在情理之中!現在我看到獵頭電話都怕了,畢竟已經入職新的公司,怕影響不好!”吳俊坦言。
獵頭坦言同行都在搶人
“一個人工智能的相關人才,好幾撥獵頭在搶,人選手里一般都有好幾個offer,根本不愁找不到好工作。”已經做了七八年獵頭顧問的王小姐表示,最近一段時間工作壓力很大,自己覺得已經和人選談得差不多了,最后等來的結果就是一個電話,被拒絕了,“開出的薪水都很高,年薪超過百萬的比比皆是,但是要談成一單生意真的太難了!”
記者以“chatgpt”為關鍵詞在相關招聘網站檢索發現,目前相關招聘崗位以nlp算法工程師為主,月薪在2萬元到8萬元之間。
以浦東一企業“產品總監”崗位為例,該崗位要求Web3.0/ChatGPT/元宇宙數字科技方向,參與公司戰略規劃,定位產品未來走向,崗位月薪55至55k。另一家位于長寧的科技企業,招聘自然語言處理(NLP);崗位要求有大規模人機交互開發經驗和翻譯系統訓練經驗; 有算法研究背景經驗 熟悉nlp相關算法等,崗位月薪為50至80k。
相關數據顯示,春節后復工第二周(2月6日至2月9日),相較于首周(1月28日至1月31日),NLP崗位招聘職位數環比增速為24.1%,該崗位平均招聘薪酬由首周的19831元上漲至第二周的23351元。NLP崗位的平均招聘薪酬一周內漲幅近18%。
高端人才不足是發展短板
其實,人工智能領域的人才一直是國內人才市場的香餑餑。有報告顯示,近一年人工智能整體人才緊缺指數為1.60,高于互聯網。分月來看,每月人工智能的人才緊缺指數都明顯高于互聯網,2023年1月,人工智能的人才緊缺指數為1.84,比互聯網高出0.35。
報告顯示,與ChatGPT緊密相關的三個領域分別是預訓練模型、對話機器人、AIGC(人工智能生成內容)。作為預訓練模型是該類產品的核心技術;對話機器人是其產品形態;AIGC是其產品功能。從這三個領域的人才需求來看,AIGC增速最快,近一年新發職位同比增長了42.51%;其次是預訓練模型,同比增長為20.37%;對話機器人新發職位同比下降了31.47%。三者的招聘平均年薪均超33萬元,AIGC以39.08萬居首;對話機器人位居第二,為34.89萬元;預訓練模型為33.93萬元。
相關專家表示,目前AI大模型缺人的癥結在于,國內AI大模型比國外起步較晚,前期積累不足。目前高端人才不足是行業主要的短板,整個AI大模型行業內部自發的人才培養還沒有成體系發展,導致現階段我國院校端和產業端高質量人才供給水平仍然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