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一段賽斯資料(摘自《個人實相的本質》)過來,與我正在翻譯的《靈性人生》之‘給情感一些空間’有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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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人信念的本質與你在任何一個時候會有哪種情緒有很大的關系。你之所以會感覺自己富攻擊性、快樂、絕望或意志堅定,是按照那些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和你相信它們與你的關系,以及你自認為是誰或認為是什么而造成的。除非你知道你的信念,否則你不會了解你的情緒。而你似乎毫無道理的覺得自己有攻擊性或不愉快,或如果你沒有學習傾聽在你自己意識心內的信念,你的情緒,也似乎毫無原因沒頭沒腦的爆發出來,因為信念會發動它們自己的情緒。
例如,沮喪最通常及最大的原因就是,你相信意識心是無能的,不論是面對硬推在你身上的外在環境,或者是面對從內而來的壓倒性的強烈情緒。
心理學、宗教、科學——所有這些藉由剝奪意識心指揮的能力,而將意識心視為自己的非親生子,出多多少少的增加了你的困惑。(停頓。)“積極性想法”的學派試著彌補這情形,但帶來的卻是更多的壞處而非好處,因為他們企圖把一些信念強加于你身上,而那些是你希望擁有的信念,但在你目前困擾的情況下卻沒有的。
許多這種哲學使你怯于去想那些負面性的思想或情緒。在所有的這些情況里,你情感的經驗和行為的線索就在你的信念系統里;在其中有一些比另一些較明顯,但所有這些你都可以有意識的得到。如果你相信自己沒什么優點,而充滿了自卑和罪惡感,那你可能按照個人的背景及你接受這些信念的心理背景,而以幾種不同的方式去反應。比如說你也許非常害怕攻擊性的情緒,因為別人好像強得令你不敢有報復的念頭。或如果你相信所有的這種想法都是錯的,你就會去壓抑它們,而更加深了你的罪惡感——那將引起在你內更多的攻擊性,而更加深你個人的無價值感。
(九點三十四分。)現在如果你被激怒的時候,你看到一本書教你去深思“善”,且要把你的思想立即轉向為愛和光,那你就是在自找麻煩。因為這種作法只會使你對你自己的自然情緒更為害怕。你不會比以前更了解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你只是把它們隱藏得更好一些罷了。而如果你沒有準備好的話,在這種情形下,你或許就會生病。
在這種情形下,你愈想做個“善”人,在你自己的心里,你就變得愈自卑。你可以問你自己以下的這些問題:你對你自己,你的日常生活,你的身體以及你與別人的關系認為如何?把答案寫下來或錄在錄音機里,不論你怎么做,總之以某種方式把它們客觀化。
當你感覺有一種不愉快的情緒時,花一點時間去弄清楚它們的來源。其答案要比你原先認為的容易得到得多。在這種時候,你要接受這種情緒是你自己的,不要把它們掃到看不到的角落,而忽略它們,或試圖以你認為是好的念頭來取代之。
但是首先要覺察你情感的真面目,而經過一段時間,當你變得對自己的信念更明白之后,你將看出它們如何自動帶來某種情感。一個對自己有把握的人,不會被每一次別人對他的藐視所激怒,而他也不會記恨。然而一個對他自己的價值沒有信心的人,在上述的情況下,就會暴怒起來。你的情感的自由流動,如果沒有受到阻礙,永遠會帶你回到引起你情感的那個有意識的信念。
你的情感總是會改變你身體的化學平衡及體內荷爾蒙的量,但只有當你拒絕去面對你的心時,才有危險。去了解你自己的意圖,和去面對你自己經驗的真面目,對你都有很大的益處,因為這會讓你產生一些有力的情緒和繼續探尋的動力。
(停頓。)沒有人能為你做這件事。也許你相信精神的健康意指永遠開心,有決心而且為人著想,從不哭泣或表現出失望的樣子,單單以上那個信念就可以令你否定十分自然的人類經驗的層面,而阻塞了本可滌清你身心兩者的情感之流。但是如果你確信情感是危險的,那么那個信念本身就會使你對所有的情感產生恐懼,而如果你又表現出任何不是最“合理的”鎮定行為,你就會變得幾乎是驚惶失措了。
于是你就會以為自己的情緒或情感是非常不可預料的、極為有力的,而必須不計一切的去壓抑。這種扼殺自然情感的企圖一定會產生負作用的。如果你要怪的話,就要怪信念本身而非那個情感,上面所說的任何一個情形會使你與自己內在的平衡感失去聯系,而你本有的自在就受到了干擾。
休息一會兒繼續。
(九點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極佳,就我記錄的速度而言,她傳述的速度是有點快。賽斯所說的資料,特別是九點三十四分前后的,與在課前不久所發生的一件有趣的事有些關連:珍好像懶懶的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而那本書是個著名醫生所寫的有關“自助”的論文。珍隨便翻了一下,對書中所談的差勁的建議非常不以為然,而生氣的把它丟得遠遠的。
(在休息的時候,我大聲的猜測說,不知珍選擇那本書是否因為她直覺的知道,賽斯今晚將談到這類的題目——或者是賽斯在這事發生之后,就利用來以一個鮮活的方式表明他的論點?但是珍自己也不知道,說她四、五年來都沒有看過那本書,而我也沒有,但是我卻記得在買那本書的時候,我們對它深信不疑……
(在十點O五分以同樣的速度重新開始。)
意識心的功用是要把我們的能力和意識心對實相本質的信念調整到同一個方向,而我們的能力是相當可觀的,因為它包括了你的創造力最深層面,以及你只略有所感的深藏于意識之下的力量。
你不能以意志強迫自己快樂——同時卻相信自己沒有權利快樂,不配得到快樂。你不能告訴自己把攻擊性的念頭釋放出來,如果你同時相信放它們自由是錯的,所以在所有的情形下,你都必須對自己的信念知道得一清二楚。
再次的,如果人家告訴你“心靈”是好的,而你自己也是必須在所有方面都是完美的,但是同時你卻相信自己的身體是不完美的,那你就永遠會處于矛盾中。
如果你認為,靈魂因為和肉體結合而失去其高貴,那么你就不能享受你自己的受寵的感覺,因為你相信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你的信念將主宰你對各種情緒的詮釋。例如許多人相信發怒永遠是不好的。但是某些情況下,發怒可以是最令人亢奮和最具治療的情緒。于是你就能了解多年來你都是在相反的信念下使自己的情緒龜縮了,那么在怒氣中你就會起而反抗那些信念,而真正的開始一個自由的新生活。正常的攻擊性基本上是一種自然的溝通方法,尤其是在社會生活中;一個讓另外一個知道他已經越了界的方法,因此也是一個阻止暴力——而非引起暴力——的方法。
動物的自然攻擊性是以最大的生物本能去運用的,在一方面是已經儀式化了,而在另一方面卻又是一種全然的自發性,而在動物之間,這樣的信號是被了解的。動物自然的攻擊性有各種不同的程度、姿勢和意義,那些全都是一連串的溝通,而在這種的溝通下,彼此的意圖就非常的清楚了。
大致上,在任何一個戰斗發生之前,動物已經有一連串非常復雜的象征行動。然而攻擊行為的展示大半會阻止一個實際戰斗的發生。人類對于攻擊性則有非常情緒化地矛盾態度,而他對攻擊性的信念,也引發了許多群體和個人的問題。
(珍停下來,仍然在出神狀態里,她取了一支煙,卻發現火柴用完了,我說:“等一下我去給你弄火……”我很高興有機會走動一下,因為珍的步調一直很快。)
他和我都謝謝你。
在這本書中,我們將觸及這些問題,在你們的社會中——其實在別的社會也有點——對攻擊性自然的溝通已經被破壞,你們把暴力和攻擊性混淆了,而不了解攻擊性的創造活動或它可以被作為阻止暴力的一個溝通方法。
(在十點二十八分停頓。)給我們一會兒……
出生也是一種攻擊性行為——一個“自己”以偉大的推動力從母親身體內向外沖刺而進入一個新的環境,任何的創造性的概念都具攻擊性。暴力并非攻擊性,反之,暴力是對情緒的一個消極的投降,而這個情緒我們沒了解或估量,只是懼怕它而同時卻又去追求它。
暴力基本是一種對全盤性情緒的投降,在所有的暴力里都有很大成分的自然情緒——是創造性的反面。(停頓。)例如在戰爭里,殺人者和被殺者都被卷入同樣的激情里,但這種激情并不是攻擊性的,而是其反面——一種想毀減的欲望。
要知道那種想毀減的欲望是由一種無力感所引起的絕望感覺所造成的,攻擊性導致行動、創造力與生命,而不導致破壞、暴力或全盤性的毀減。讓我們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假設在你們的社會里的一個相當平凡的環境中有一個好人(停頓),他被教以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有攻擊性,但他相信是指打架,而身為一個成人他不喜歡打架——因為他不能打他的上司,雖然他也許想這么做。而同時他的教會也許告訴他,當他不高興時,他必須再讓一步,而必須做一個溫和體貼的好人。
他的社會教他這種溫和的性情是女性化的,他一生都在試著隱藏他以為是攻擊性的——暴力的——行為,而試著去做一個善體人意的和善的人。這種樣板當然是不真實的,是和男性與女性被扭曲了的觀念有關的,因為他也試著如此地善體人意以致壓抑了正常的憤怒的許多表達方式,而那本可用來做他和上司或家人之間的一個自然的溝通方式。
所有這些被抑制的反應都在尋求釋放,因為攻擊性情感的表現在身體本身內建立了自然的平衡,同時也作為和別人的一個溝通系統。當他的身心受不了時,我們的朋友就很可能以暴力的行為反應,他可能突然發現在和別人打架,而最微不足道的事也可能變成一個觸機,他可能嚴重的傷害了自己或別人。
通常動物在這方面是比較自然的。因此你的身心本來相當可以處理攻擊性,只有當攻擊性自然表現被切斷時,暴力才會發生。在這種暴力里,你感覺自己非常的強而有力,就是因為被壓抑的能量突然被釋放的結果,但是那么的話,這個人就永遠為這個能量所左右了,——沉沒在其中(原文如此),而消極的被它帶著走。
對自己情緒的恐懼比它們的表達能造成大得多的傷害,因為這個恐懼的強度會愈累積愈多,而接著強化了恐懼背后的能量。
現在你可以休息。
(十點五十二分,“跑出去好遠……我想我們將有更多有關動物和攻擊性的資料……老天啊!賽斯還在這兒,我剛剛得到了下一句。”她笑了起來,但我的手很痛,所以叫她等一下,珍繼續說:“我感覺怪怪的,因為我的一部分已經在課里面了,而同時我其他的部分仍在這兒休息……”十一點O五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因為你有意識心,所以在表達攻擊性的方式上你有很大的空間,但是動物的遺傳仍舊維持它們的本然面貌。皺一下眉是一個自然的溝通方法,意思是:“你把我惹火了”,或者是:“我生氣了。”如果當你想皺眉頭時,你卻告訴自己要面露微笑,那么你就在干擾自己自然的表達,而拒絕了和對方的一個適當的溝通,告訴對方你真正的感覺。
當一個人總是對你微笑,那個微笑可以像是個面具,因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跟他有沒有溝通,同時,說話的聲音有它們自己的模式,而自然的攻擊性應該會改變聲音的音調。
身體常常表現出許多身體語言,全部都是一種創造性的與人溝通的方法——作為各種不同程度的示警。每一個身體語言都是自動的,卻又是儀式性的,隨著它自己的意義所產生的一個肌肉的動作,而這些動作在生物的層面上就可以被了解,而且全是建設性的——意在喚起別人的反應而達到一個更好的了解,一個權利的平衡。當你有意識的思想干擾了這種過程,你的麻煩就大了。
動物的行為模式比起你們的要更受限制,在某方面卻是更自由而更自動的表達——但卻更窄。原因在于一個動物所遭遇的事情沒有你們的廣,(停頓。)除非你欣賞你的生物性,否則你就不能欣賞你的靈性,這不是說你要超越自己的生物性,而是說要由對它全盤的了解而向前演進,這兩者是有所不同的。
你不能藉著否定肉體的智慧與經驗而獲得靈性或一個快樂的生活。由觀察動物,你們可學到比由一個上師或牧師——或由我的書——學到更多,但你首先擺脫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這個觀念。你的人性并不是由你的拒絕動物的傳承而升起來,卻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十一點二十五分。)當你藉著切斷自己的生物性而顯出你的靈性時,你就變得不再是一個喜悅的,滿足的自然生物,而離了解真正的靈性還遠得很。許多說他們相信思想的力量的人,他們卻對思想這么害怕而加以抑制,避免任何看來負面或是有害的想法,因此連最微細的“攻擊性的”表現都被遏阻了,這些人認為思想能夠殺人——就好像被這樣一種沖動所指的對象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保護自己的能量,也沒有天然的防衛力。
此地常常為了不同的理由,你發現一個隱藏而扭曲的有力感,它說:“我是如此的有力,我可以用我的念頭殺死你,可是我卻拒絕這樣做。”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一個念頭是那么有力的,如果光是念頭就可以殺人,你們就不會有人口過剩的問題!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天生的能量和保護,你只要接受那些符合你自己信念系統的概念和想法,不但如此,你還有其他的天然保險。除非他想死,否則沒有人會死。如果他想死的話,顯然他自己的理由比你要他死的理由要好得多。
(停頓。)有時候你以為自殺是不明譽的,消極的,而戰爭是攻擊性而有力的,其實兩者皆為消極的和扭曲的攻擊性,以及自然溝通途徑沒有被用到或了解的結果。你認為花是溫柔美麗又”善良”,但每一次一個新的苞開放時,有一種喜悅的攻擊性的迸發,那幾乎不能說是消極的,而是積極的向外伸展和一種無畏的勇氣。若沒有攻擊性,你的身體就不能生長了,因為體內的細胞會陷在惰性中,攻擊性是創造力炫麗迸發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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