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鶴,不會太久的站在雞群里。
之前有個讀者寫信來信,說自己在一個三本院校,郁郁寡歡,難遇知己。
“我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去圖書館,特別拼,而我的室友每天都在寢室里打游戲,各種翹課”
“我看不起他們,他們也看不起我,覺得我裝”
“周圍的人都不努力,每天和他們呆在一起我覺得很孤獨,覺得自己和他們都不一樣”。
大錯特錯。
實際上你們是一樣的。
否則為什么你們會在一個地方?
是一時失誤么?是真的在努力嗎?有足夠的努力么?
如果有的話,就更可悲了。
原來我用盡全部的努力,只是爬到了我看不起的高度。
我們身邊不乏這樣的人。
一方面抱怨自己周圍的人都不行。
一方面又以自己的不同莫名得意。
鶴立雞群里的那位鶴。
但凡有點上進心,都不會站在雞群里,也不該站在雞群里。
我特別佩服的一個朋友,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普通班里的優等生,沒有用,能上清華北大么?”
那時候我們都屬于差生,都被分到了普通班。
普通班里的人分為三種:
第一種:混日子的。
第二種:在普通班里爭當優等生的。
第三種:拼命想要離開普通班的。
前兩種人,都很舒服。
只有最后一種人,很較勁。
我也經常有這種時候,覺得自己做的不錯,在同齡人中是佼佼者。
實際上只是沒有碰到真正厲害的人而已。
偶爾出去看看,和那些牛人聊聊天,回來之后都會覺得很不安。
別人都在研究怎么爬到珠穆朗瑪峰。
我還站在一個土包上沾沾自喜。
那種感覺,就像是當你因為當上了土財主驕傲的不行。
然而有些人,他們已經起航去征服大海和星空。
不被一時的優越所麻痹,不被所在的圈子所限制。
突破圈子之前必須要突破自己。
你會越來越像,和你在一起的人
太宰治的《人間失格》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主人公葉藏天資聰穎,但為了融入這個社會,被迫合群。
他始終在通過扮演蠢蛋的方式引人發笑,他發現這樣的做法會使他得到認可。
不論是在家中,還是在學校,作為丑角存在的葉藏都很受人喜歡。
仔細想一下,這種行為背后的心理機制是什么?
《影響力》這本書中寫到“社會認同傾向”。
社會認同傾向,就是人會不自覺地模仿周圍的人來進行思考和行動。
在一群負能量爆棚的人當中,你會不好意思表現出積極的一面,更多時候,你會不敢表現出積極向上的一面。
“社會認同”的影響力無所不在。
你會跟你周圍的人越來越像。
猶太經典《塔木德》里有一句經典的話:“和狼生活在一起,你只能學會嚎叫”。
能幫助你突破圈層的,唯有才華和能力
民國才女作家蕭紅,一度窮困潦倒。
為了進入文壇,她曾給魯迅寫信,滿心忐忑。
想進魯迅的圈子多么難,看看他圈子里的人就知道:錢玄同,蔡元培,胡適,章太炎,陳寅恪……隨便拎一個人出來都是如雷貫耳的文豪。
但通信幾次后,魯迅便被他的才華打動。
他喜歡蕭紅的率真和才華,說她是“中國當代最有前途的女作家”。
魯迅把蕭紅介紹給文壇的人;
為蕭紅的《生死場》作序;
邀請蕭紅到家里坐坐,有時聊天晚了還要送她下樓,讓她有空再來。
想想自己周圍,有多少人長袖善舞,左右逢源,今日赴李總之約,明日去王總之宴,迎來送往,吹捧逢迎,內心期待的不過是一朝遇到貴人相助可以少奮斗幾年,實則不過是毫無尊嚴的小丑,即便是貴人見了他,也只會笑兩聲罷了。
可悲可笑。
進入一個圈子的標志:
不是手機里有誰的微信,也不是和誰一起吃飯。
只要你坐在那里,還需要吹捧才能有存在感,那么你根本沒有進入這個圈子。
前些天和朋友吃飯,我們說起到一個共同認識的人。
這個人身上有一個特別神奇的地方。
不管是遇到誰,他都能攀上交情。
你說你在騰訊工作,他立馬就接話,我認識你們騰訊的一個部門老總。
你說你剛從山西過來,他拍拍拍你的肩膀說,我認識你們山西省的一個市委書記。
你說你是老農民,搞不好他還會說他認識你們村長。
他這樣總是能唬住一些人。
但是稍微見過一點市面的都明白,不過是內里發虛,所以才要攀扯關系。
就像林語堂所言:每與人言,必談及貴戚。實際上是為了借光于人,吹噓和炫耀自己。
說遠了。
真正有才華的人,早就努力突破了現在的圈層;
反過來如果你想突破自己的圈層,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才華和能力。
否則只能被人瞧不起。
小說《冰與火之歌》里有一句很經典的話是這么說的:
“混亂不是深淵;
混亂是階梯;
很多人想往上爬,卻失敗了,且永無機會再試——他們墜落而亡;
有人本有機會攀爬,但他們拒絕了;
他們守著王國不放,守著諸神,守著愛情——盡皆幻象;
唯有階梯真實存在;
攀爬才是生活的全部?!?/span>
人的一生就是一個跳臺階的過程。
你往下看,可以很舒服,畢竟那么多人還在你的腳下。
你往上看,才知道路還有很遠。
木秀于林,只不過因為林子不大。
行高于人,只不過因為眾人都很平庸罷了。
限制你發展的,有時未必是你的智商,而是你所在的那個小圈子。
別守著自己的王國,別被鶴立雞群的優越感騙了。
階梯真實存在。
去攀爬。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