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逍遙游》這篇文章中,莊子講述了鯤鵬的故事。鯤是一種大魚,變化之后的名字叫做鵬,是一種大鳥。
無論是鯤、還是鵬,都有幾千里那么大。鯤生長在北海(文中北冥之地),變化成為鵬之后,飛往南海(南冥)。北海的鯤為什么要化成鵬飛往南海,文中沒有交代,也沒有辦法交代。
壽命長的人和壽命短的人,人生的目標肯定不同。北冥的鯤,為什么變化為鵬飛往南冥,我們也無法懂得這其中的意義。所以,人的智慧不同,稟賦不同,最終獲得的成就也會不同。人的修為不同,追求不同,最終達到的境界也會不同。
鵬知道,如果想從北海到南海,必須先飛到九萬里的高空,順風南下。但是蜩與學鳩就不懂這個道理,因為他們的飛行全都憑借自身的力量飛上飛下,所以無法理解鵬的行為。
而斥鴳最高飛不過幾丈就會落下來,所以也譏笑鵬的行為。于是,莊子開始采用類比法,對于那些能夠勝任一官半職的人,甚至是能力讓全國信服的人,對自己的認知,也和斥鴳一樣,都只能認知自己能力范圍內的事物。
比起這些追求功名利祿的人而言,宋榮子的追求則高了一個層次(舉世譽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但也有他所達不到的境界。
列子能夠御風而行,但依然有所憑借。
但是如果能夠掌握天地變化的大道,就可以駕馭六氣變化的規律,遨游在無窮盡的境域,就不再需要有所依憑了。
所以莊子的思維把人作為自然之中的人來看,而自然人最終的追求,就是要和這個世界的終極決定者——自然規律——保持一致,融為一體。
而要達到這種境界有三種狀態:無己,無功,無名。真正的能夠從這個社會人脫離出來,最終達到與天地合一,順應天地規律發展的自然人。
而只有達到最高的境界,才能與養生之道相一致。所以,養生最難的就在于返璞歸真,休得一個自然而然的境界,百病皆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