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醫學500萬年以來,經歷了四個發展階段,其中有一個自然醫學發展階段,一個感性醫學即經驗醫學發展階段和兩面個理性醫學發展階段。
● 人類醫學第一個發展階段,是生物自我本能“醫學”,整個人類完全仰仗自身的天然抵抗力抗病,繼往開來的生存生活下去。
● 人類醫學第二個發展階段,是經驗醫學。約在3000年前出現的如古希臘(羅馬)醫學、印度醫學、巴比倫醫學和中國的岐黃醫學等等,都是從實踐發展起來的醫學,實踐出真知。
● 人類醫學第三個發展階段,是理性的“被動醫學”階段,即以藥物抗病為主而機體屬于被動狀態。15世紀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由瑞士的醫學化學家帕拉塞斯(1943~1541)首次提出:“化學研究應當是制藥”;即“藥物的化學結構是藥物療效的唯一決定因素。”
從此,化學的大壩沖開了。繼化學藥物之后,1928年英國醫生弗萊明發現了青霉素(盤尼西林),10年后青霉素等抗生素陸續進入臨床,至今的60年間,人類醫學成了抗生素等化學藥物的一統天下,以外力替代人體自身的抗菌與抗病能力,為此,人的抵抗力開始降低。
抗生素等化學藥物均以所謂的“針對性強”而暴露了醫學的“片面性”,致使數十億年來由生物進化而完善的人體動態平衡和動態平衡穩態一落千丈地墮入深淵;人類機體內環境素質質量越來越下降,抗病能力越來越降低;這正是人的生物學意義“用進廢退”的必然結果。
另:加之病原微生物(病菌、病毒)得益于抗生素等化學藥物的逐漸適應;人為的鍛煉了病菌的抗藥性,這既是社會文明因素的副作用,也是大自然對人類的報復,相應地導致了人類機體“外強內弱”的被動狀態,尤其在新舊傳染病頻頻肆虐的惡劣情況下,于是人類似乎只有“束手待斃”了!
誠然,現在全球出現了“超級病菌不怕藥”,的確是一個驚世駭俗的聲音,但事情也存在著另一面,我們知道,每個時代都不得不面臨那個時代威脅人類生存的重大挑戰,當人們勇敢地接受危機的挑戰并戰勝了危機的挑戰,社會就進入了一新的時代,也就是人類把社會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當人類承受醫學帶來的災難的時候,由于歷史的促使,時代的需要和人類的要求,于是第四個醫學發展階段也就順其自然應運而生了。
● 人類第四個醫學發展階段,是理性的“主動醫學”階段,也就是繼抗生素等到化學藥物之后令醫學崛起的以挖掘、調動、提高和利用人類機體防御與修復雙重免疫功能抗病的醫學,也是維護人類機體內環境平衡的唯一方法,填補了世界醫學傳統臨床藥理學與治療學發展的空缺。
人類醫學要知道抗生素等化學藥物僅是人類的“朋友”,只有在機體自我對疾病有問題時,才能請朋友相助,如對細菌及病毒性疾病的治療,實施“主體療法”(天然防御力)和“客體療法”(抗生素等到化學藥物)之“里應外合,內外夾擊”的醫療戰略戰術方案,這不但能大大減少抗生素等化學藥物理藥物的合用,使抗藥性降低,加快疾病痊愈,而且在降低社會文明因素副作用的前提下,維護人類的機體的“內環境”,這才是人類醫學發展的最后篇章。
因此,第四個醫學發展階段即“主動醫學”(主體療法)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社會意義,也是人類醫學發展的深化和升華!
由于人們受到主客觀種種因素的影響,勢必存在著當代科學理論無力解答的困境。我們尊重科學理論,更要尊重事實。在人類的活動中時時發現與正統的科學見解相違背的東西,它們常常在開始時被視為異端而遭受冷遇。
但是正是由于科學上的那些不持成見的探索者不屈不撓的開拓,人類才得以打開自己狹窄的眼界,發現大自然的新天地,獲得科學上的新突破。
科學因撞擊歷史而創造歷史。
科學,要傾聽實踐的呼聲;科學,要隨著社會生活向前推進;科學,只有在不斷地自我更新中游入新的生命力才能不愧稱作“科學”!
了解平衡醫學:
是一個改變,學習,交流修煉和提升的過程。
是一個從無到有,從不相信到相信,從不了解到了解的過程。
是我們肩負的責任和使命、是實現和解決老百姓治病難,病難治,治病貴的實際問題。
是喚醒沉睡和激發民眾覺悟,轉變健康觀念,道德提升傳播正義的過程。
走進佑三堂
絕不是單純的市場營銷、伸手拿錢的過程。
是宏揚平衡醫學,傳播正能量,是以王老的大仁,大義,大德,大愛的無私精神和高尚情懷為支撐的文化體系。
是一個扭轉健康觀念改變健康意識,升華個人思想和提升自身素質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