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鑒別、理性評論、切勿迷信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孔子
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老子
Parkの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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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由新西蘭奧克蘭大學(xué)的昆廷·阿特金森(Quentin Atkinson)領(lǐng)導(dǎo)的一個研究小組利用類似研究生物進化的算法分析了100多種古今語言的語音形式。他們的方法類似于從家譜的分支開始尋找根來追蹤。他們的目標是找出世界上所有的語言是否都來自同一地區(qū)。在接受美國國家公共電臺采訪時,昆廷解釋了他們是如何收集到這些信息的。
“我們使用的是所謂的同源詞。這些單詞顯示相似或相近的意思,表示它們由一個共同的祖先關(guān)聯(lián)起來,這種關(guān)聯(lián)在100種語言的200種含義中超過6000多種。為此,我們可以建立數(shù)據(jù)網(wǎng)或一個數(shù)據(jù)模型來分析。
“你可以想象一下,在這個數(shù)據(jù)矩陣(如下圖所示)的左邊,是所有的語言。然后沿著數(shù)據(jù)矩陣觀察到頂部,你會得到所有我們發(fā)現(xiàn)的可能的同源詞。如果這門語言沒有同源詞,就用0來填充矩陣,如果這門語言有同源詞,就用1來填充矩陣。如果你把所有的同源詞都填上,你會得到每種語言的1和0的序列。我們輸入的數(shù)據(jù)分析來看,這有點像每種語言都有一個DNA序列。”
通過昆廷·阿特金森(Quentin Atkinson)的研究,他們確定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全球語言系統(tǒng)至少起源于八千年前。他們還確定所有這些語言都起源于一個地區(qū)。
一直以來關(guān)于這些語言的起源有兩種比較著名且火爆的理論。
第一個理論是由MarijaGimbutas考古學(xué)家提出的。她認為這些語言大約在5000到6000年前從俄羅斯大草原地區(qū)傳播開來,這與當時的考古證據(jù)有關(guān)。
另一種說法認為,這些語言從小亞細亞(現(xiàn)在的土耳其)傳播開來。也就是昆廷·阿特金森(Quentin Atkinson)所做研究的結(jié)果。他的的這項的研究真正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它涉及到希伯來圣經(jīng)中關(guān)于巴別塔的傳奇古老故事。
在創(chuàng)世紀11:1到9中說:
“地球上的每個人都曾經(jīng)說過相同的語言,隨著人們向東遷移,他們定居在希納爾(Shinar)這片土地上。
everyone on Earth once spoke the same language, as people migrated east, they settled in the land of Shinar. ”
巴別塔,希伯來語:???????? ??????,Migdal Bā?ēl);也譯作巴貝爾塔、巴比倫塔,或意譯為通天塔),本是猶太教《塔納赫·創(chuàng)世紀篇》(該書又被稱作《希伯來圣經(jīng)》或者《舊約全書》)中的一個故事,說的是人類產(chǎn)生不同語言的起源。
在這個故事中,一群只說一種語言的人在“大洪水”之后從東方來到了希納爾Shinar(希伯來語:????)地區(qū),并決定在這修建一座城市和一座“能夠通天的”高塔。
上帝見此情形就把他們的語言打亂,讓他們再也不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并把他們分散到了世界各地。后來傳說有人毀壞了這座塔,在這件事發(fā)生之后,人們分散到了世界各地,他們不再能說同一種語言,因此人類無法做到統(tǒng)一且變得困惑。
《圣經(jīng)》是這樣描寫的:他們說,“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為了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被分散到世界各地?!?/p>
但是耶和華降臨看到了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耶和華說,“看哪,他們都是一樣的人,說著同一種語言,如今他們既然能做起這事,以后他們想要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了。讓我們下去,在那里打亂他們的語言,讓他們不能知曉別人的意思?!?/p>
于是耶和華使他們分散到了世界各地,他們也就停止建造那座城。因為耶和華在那里打亂了天下人的言語,使眾人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所以那座城名叫巴別。——《創(chuàng)世記》11:4–9
這很像典型的「從恩典中隕落」的故事。你必須明白,在開放的、非保密的情況下對古代文明的民間研究和在政府或軍工聯(lián)合體內(nèi)的研究有著非常顯著的不同,也就是我們一直說的“民科”和科學(xué)的區(qū)別。這些傳說或神話故事在不久前還一直被當做“不科學(xué)”的民科范圍,然而現(xiàn)在情況似乎逐漸有所改變。
但是無論如何,大家都在尋找每一個「神話故事」的原型。這里面的每一個問題,必須要有科學(xué)的答案。其中一個關(guān)于人類起源和創(chuàng)世比較著名的問題是,巴別塔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們已經(jīng)開始明白,不管古代神話講的是什么,如果你挖得足夠深,研究的夠徹底,你就會發(fā)現(xiàn)每個神話故事總是會表明這不僅僅是神話。
1899年,在Sippar西帕鎮(zhèn)巴比倫的原址附近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一塊石碑(下圖),它上面有一個X標記【an X-marks-the- spot】的地點,這塊類似于寶藏地圖引導(dǎo)顯示了巴別塔的具體位置,根據(jù)提示發(fā)現(xiàn)巴別塔X標記的地點是在今天的土耳其。
而通過這塊石碑對巴別塔所在位置的理解與蘇美爾碑文研究者安東·帕克斯對伊甸園的研究以及根據(jù)蘇美爾碑文中的理解非常吻合。
安東根據(jù)蘇美爾石碑找到了阿努納神的神山位置和伊甸園大概的位置。也就是土耳其東部,靠近5651號公路。
在蘇美爾石碑中可以看到的是,當他們明確地說要為阿努納斯人服務(wù)時,主要的遺傳學(xué)家永遠是Enki恩基,Enki恩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自豪。但是,他總是秘密進行這個項目(補課Enki和Enili的請點下面鏈接)。
【覺醒原創(chuàng):周五摸魚系列】遠古文明留下的創(chuàng)世和人類起源之謎:生命之樹
【覺醒原創(chuàng):周五摸魚系列】諾斯替的起源和創(chuàng)世之說——尋找伊甸園(下)
【覺醒原創(chuàng):周五摸魚系列】揭秘遠古文明之——尋找伊甸園(上)
Enki的研究中發(fā)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情。為了能夠秘密地傳授「神的價值觀」,Enki除了改變?nèi)祟惖倪z傳密碼(他可能注入了當今我們無法理解的東西)外,還準備教人們「講」眾神在伊甸園中使用一種特定的語言。翻譯后意為:來自天空, 來自An的語言。在安東的研究中,可以發(fā)現(xiàn)Emesa(矩陣語言)主要由Sumerian女祭司使用。
這個埃米薩(Emesa)語言矩陣里面所含粒子比男性神所使用的語言還要多。因此,Enki使用Emesa(矩陣語言)對我們在地球上發(fā)現(xiàn)的古老語言進行編碼。
我認為Enki渴望為人類的利益而工作,秘密地為人類帶來知識。為了做到這一點Enki必須使用代碼。因此,Enki團隊為每個部落創(chuàng)建了語言代碼。而且我認為,也許他要求人類每一代都必須定期更改代碼,以防止Anunnas眾神發(fā)現(xiàn)語言代碼中所隱藏的知識。
有趣的是,根據(jù)安東(Anton)對蘇美爾石碑的研究,已被編碼到宇宙中供人類使用的語言稱為「矩陣語言」。在蘇美爾語中,這意味著女性創(chuàng)造者(例如Tiamat母神)使用的語言。據(jù)說這種編碼語言幫助我們?nèi)绾卧诰藿吃煳镏鱠emiurg的統(tǒng)治下生存。
安東(Anton)發(fā)現(xiàn)所有通用語言都是蘇美爾人編碼的。我們可以從任何地方的語言來做查看,從非洲部落,美洲原住民部落的語言,一直到古漢語象形文字似乎都是這樣。
如果你深入研究古語或者原著名的語言,你就能理解蘇美爾語中的單詞。例如,如果你把非洲部落語言中的“tool工具”一詞翻譯成蘇美爾語,它就會變成“我們用來砍柴的東西”,而在象形文字中則是類似于砍柴的某種動作描述。
Enki這個想法是為了能夠與人類秘密交流而使用的代碼。具體來說,這種用蘇美爾語音節(jié)編碼語言和創(chuàng)造新語言的想法,這種與人類秘密交流的愿望,造成了地球上存在許多不同語言,如:古漢語,霍皮語,還有許多我們在非洲或澳大利亞發(fā)現(xiàn)的古代語言,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古德語和古英語的共同根源。
Enki可能在當時基于某個原因知道一個事實,即:人類不會順服整個星球上的“神靈”,因此他賦予了他們【制造工具】的能力。
在安東的理論中,Enki還希望編寫人類語言編碼,以使眾神無法理解。安東·帕克斯認為,一旦人類有了在地球上生存的知識,他們就會開始尋求建立自己的未來,逃離眾神。那么有沒有一個真正的領(lǐng)導(dǎo)者會領(lǐng)導(dǎo)這些“覺醒新人類”建造這個新的人類定居點?
Paekのt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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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伯來圣經(jīng)中,巴別塔的建造者是「示拿王king of Shinar」,名叫Nimrod?!?/strong>圣經(jīng)》也說,“他是歷史上第一個強人”。Nimrod在大洪水之后自封為王,成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統(tǒng)治者。
Nimrod還大興土木,《圣經(jīng)》記述挪亞的曾孫Nimrod在巴別(即巴比倫)附近建立了第一個政府,說:“他從那地出來往亞述去,建造尼尼微、利河伯、迦拉,和尼尼微、迦拉中間的利鮮,這就是那大城?!笔ソ?jīng)將這四個新建成的亞述城市描述為一個“大城”。圣經(jīng)透露他興建了八座城,包括巴別在內(nèi)。
Nimrod這個名字本身就很有意思,一個敢于違抗耶和華的律法和統(tǒng)治,敢于創(chuàng)造自己與造物主的聯(lián)系。Nimrod這個名字來自希伯來語[馬拉德]([ma·radh′])一詞,意思是‘他反叛’、‘他叛逆’。
那么Nimrod可能是第一批使用Enki教授知識的人類的代表嗎?
Nimrod親自去對抗“上帝”,試圖比任何人都更接近上帝。結(jié)果,“上帝”擊毀了巴別塔,并懲罰人類這樣的企圖心,且混淆了統(tǒng)一的語言,使世界上的人不再能夠心意相通和互相理解。那么這個故事背后還有什么重要的事和意義嗎?
巴別塔究竟代表的是什么呢?
巴比倫文明集中在巴比倫周圍,它的地位重要到像今天的紐約、倫敦、上海、北京一樣。巴比倫位于下伊拉克,如果我們現(xiàn)在把這個區(qū)域看作現(xiàn)實的中心,一切的中心。這就是下圖石碑中“comphalos”的位置,軸是“Mundi“,也就是地球的軸心。
從北美索不達米亞向南美索不達米亞的重心轉(zhuǎn)移是巴比倫人作用下的結(jié)果。這就是為什么烏魯克古城位于伊拉克南部的原因,當時所有舊資料都說它是土耳其東南部烏爾法的古稱。這就是為什么Nimrod現(xiàn)在與巴比倫而不是與土耳其東南部有聯(lián)系的原因。
《圣經(jīng)》中關(guān)于Nimrod 的故事和這個提議成為“統(tǒng)治下”的地區(qū),恰巧是一群古代占星家曾經(jīng)居住的地區(qū),這個團體被稱為「迦勒底人」。這個古老的團體是否一直在實踐恩基的一些古老教義?
烏爾法是Nimrod的據(jù)點,這也是迦勒底人的傳統(tǒng)家園。他們是天體行星的崇拜者,他們重新編碼行星,繪畫行星運行軌道,他們知道彗星,日食等。他們是當時的科學(xué)家。所以之后亞伯拉罕出現(xiàn)后要做的是摧毀他們的信仰和他們先進的思想,以及他們神秘且智慧的傳統(tǒng)。取而代之植入亞伯拉罕自己的宗教想法。
從本質(zhì)上說,亞伯拉罕就是要消滅迦勒底人的智慧傳統(tǒng),直到現(xiàn)在,Nimrod不知何故介入其中,也無從查閱Nimrod當時代表誰或是什么,但是他卻試圖阻止亞伯拉罕的目的,希望保留迦勒底人的傳統(tǒng)智慧。
但不幸的是,根據(jù)傳說,“上帝” 介入拯救了亞伯拉罕。亞伯拉罕可能要做的是帶來一個新的時代,一個不需要讓我們了解與行星的之間的聯(lián)系的新時代。但我不知道這對猶太教甚至基督教有什么影響。
那么,亞伯拉罕和Nimrod之間的這場戰(zhàn)爭也代表了Enki和Enili之間爭奪人類控制權(quán)的戰(zhàn)爭嗎?
美索不達米亞的故事告訴我們,Enki恩基把這場爭論引入了人類的語言中。有圣經(jīng)學(xué)者認為那是巴別塔故事的基礎(chǔ),但是根據(jù)我們所認知,Enki被認為是智慧的提供者,他是一個希望人類擁有知識的人,擺脫神的控制的存在。為什么他要把這場爭論引入人類語言呢?
所以在美索不達米亞的故事里,圣經(jīng)學(xué)者們對Enki恩基的形象非常矛盾。他們也知道Enki是個好人,他有時被認為是伊甸園里的蛇,試圖給人們智慧的種子。在希臘版本的故事中,Enki與普羅米修斯產(chǎn)生了共鳴,普羅米修斯試圖下來給人類這種知識,從而推動他們前進。
當然其它眾神都是反對的。就如同今天我們會產(chǎn)生是否讓AI有用自主進化的功能或是否在未來對AI植入意識的討論是一樣的。
然后所有這些對人類的影響都被分開了,在巴別塔故事里的「新人類」都是反對眾神控制的的無政府主義者。他們試圖離開當時的統(tǒng)治者, 去建立自己的小無政府狀態(tài),建立自己的城市, 做自己的事情。
那么他們要去哪里建立這個無政府狀態(tài)的城市呢?
距離烏法(Urfa)古城以北僅八英里,是另一個著名的遺址,稱為哥貝克力石陣Gobekli Tepe。該遺址95%仍在地下以待發(fā)現(xiàn)。那么那么離開統(tǒng)治者的無政府主義的人類是否聚集在這里并且用他們對宇宙知識的了解而建造的嗎?
哥貝克力石陣Gobekli Tepe是目前已知的世界上最古老的石圈建筑群。他的大小需要將英國的巨石陣形象化,并將其移到土耳其東南部的山頂上,然后將其乘以至少20倍這么大。
至今已掘出四十五塊類似的T型巨石,他們距離5至10英尺圍成圓圈,預(yù)計還會有更多的遺址出現(xiàn);地磁調(diào)查報告推測還有好幾百塊直立的石碑等待發(fā)掘。形狀是一些矩形或T字形的巨石,大致像是埃夫伯里石柱群(Avebury)或英國史前時期巨大的石柱群(Stonehenge)的樣子。這些直立的石頭上多半雕刻成主要是狩獵時代的野豬、鴨子、長蛇,以及小龍蝦與獅子。
事實上,哥貝克力石陣Gobekli Tepe位于美索不達米亞北部,顯然是這個地區(qū)文明的搖籃,也就是新石器時代革命開始的地方。
就連發(fā)現(xiàn)這一遺址的考古學(xué)家克勞斯·施密特(Klaus Schmidt)也認為,這里似乎有阿努納基人留下的基礎(chǔ),很明顯很多遠古的神話傳說都是從這里開始的。
一般來說出土的遺址在許多古老寺廟的基礎(chǔ)上才變得神圣。哥貝克力石陣Gobekli Tepe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是一座完全人造的山。線索其實在名字里,原來的名字表示Potbelly Hill(肚臍山)或Navel(肚臍山),這是否代表這是地球的肚臍?與地球上其他許多含有「肚臍」意味的地點一樣,在這里也有物理規(guī)則以某種特定方式起作用的地方,也許可以有機會「與其他現(xiàn)實水平層面進行交流」。
如果你打算用武力統(tǒng)治一個群體或民族,這是一件充滿變數(shù)和危險的事情。但有沒有可能存在過一種不同的統(tǒng)一,這種統(tǒng)一可能是一座真正的塔,或者只是一個人們聚集交流知識的古老地點,一個人們可以交流重要信息的特殊地點?
「巴比倫」實際上是一個古老的蘇美爾語,意思是【上帝之門】,任何被稱為上帝之門,或是地球之肚臍的東西,通常都是一個充滿活力的能量點,在那里出現(xiàn)的情況總是與我們已知的物理定律略有不同;夸張一點點來說或者在這里你可以【跨過一個門戶進入一個存在的層次】。
對我來說,巴別塔本質(zhì)上代表了知識的獲得水平,讓你慢慢地,永遠地向“眾神”的思想上升直到頂點。當然,這是物質(zhì)和非物質(zhì)之間的連接或交換。
我相信巴別塔的故事不僅僅是給人類提供了一扇大門的地方,而是人類創(chuàng)造的一個地方,一個可以挑戰(zhàn)當前現(xiàn)實的頻率的地方。我相信通天塔是眾神傳授神圣知識的中心。這些秘密中最主要的是可能是:語言的力量。一種眾神禁止任何人去教會人類使用的強大語言。
想象一下一個物種,其語言發(fā)展得如此強大,以至于它實際上會使用諧波共振定律來在周圍環(huán)境中產(chǎn)生瞬時變化。我認為這就是眾神在使用的語言。當然這是嚴格禁止的。如果人類學(xué)會了這種語言的力量,并且學(xué)會了如何使用這個最有力的武器(神的語言)來創(chuàng)造變化?結(jié)果會怎樣?
音節(jié)構(gòu)詞法使用音節(jié)的構(gòu)詞法,這些音節(jié)的頻率可以通過說出一個單詞使石頭漂浮在半空中,這種特殊的聲音可以引起你周圍環(huán)境的變化,因為它與其他造物的自然且強大的關(guān)系。
一個字在創(chuàng)造上的價值不亞于一塊石頭,它們都是由同樣的法則創(chuàng)造的。你能發(fā)出聲音的事實是一種普遍存在的東西,我們可以稱之為它是整個宇宙的創(chuàng)造者恩賜予我們的。
就好像不僅我們現(xiàn)實中的每一個物理物體都與所有這些聯(lián)系在一起,更因為我們是同一事物的創(chuàng)造物,我們能夠用我們的身體制造這些振動。
在一些神秘團體中,這種語言被稱之為【咒語】。他們直到所有這些不同的神圣詞匯和其所蘊含的意義,也知道如何使用它們。比如在一個儀式上說特定的咒語,將導(dǎo)致一種特殊的變化。
咒語的意義與諧波共振的整個概念有關(guān)。我們的身體也會以同樣的頻率振動。因此,我們的話語可以振動到相同的頻率。
所以一切都是聯(lián)系在一起,如同我們的宇宙是一一樣。
Parkのt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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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別塔的故事出現(xiàn)世界各地:
No.1
蘇美爾神話
蘇美爾神話中有一個和巴別塔傳說相似的故事,叫做“恩麥卡爾與阿拉塔之王”,講的是烏魯克的恩麥卡爾要在埃里都建造一座龐大的神廟并且要求阿拉塔人貢獻寶物來幫助修建,他曾經(jīng)念動咒語懇求神Enki恢復(fù)(克雷默的翻譯為“瓦解”)有人類居住地區(qū)的語言統(tǒng)一性,也就是當時的斯巴圖地區(qū)、哈馬茲地區(qū)、蘇美爾地區(qū)、阿卡德地區(qū)和馬爾圖地區(qū),“愿全天下所有受到恩澤眷顧的人們都用一種語言來稱呼Enili”。
No.2
其他與塔有關(guān)的傳說
在美洲中部還流傳著許多和巴別塔相近的傳說。一些作家還將喬魯拉大金字塔和巴別塔聯(lián)系起來, 道明會修道士蒂亞戈·杜蘭(1537-1588)稱他曾在墨西哥被征服后不久在喬魯拉從一個一百歲的神父口中聽到過關(guān)于金字塔的敘述,說當陽光首次照到地面的時候,巨人們便開始去尋找太陽;毫無成果之后,他們就建造了一座直通天際的塔。一位天堂中的王對此勃然大怒,他命令天堂中的人民摧毀了這座塔,而且將巨人們分散開來。這個故事和“大洪水”以及“語言的混亂”都沒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弗雷澤認為巨人們建造的這座塔以及他們后來的天各一方都和巴別塔存在聯(lián)系。
在一個當?shù)貧v史學(xué)家Fernando de Alva Cortés Ixtlilxóchitl(1565?-1648)認為出自古托爾特克人的故事中,人類在大洪水之后數(shù)量急速增加,而且還建造了一座“zacuali”(意為高塔),來保護他們免遭下一場次大洪水的災(zāi)難。但是,他們的語言卻被打亂,他們也被分散到世界各地。
而在托赫諾奧哈姆族人的另一個故事中,蒙特蘇馬在大洪水中躲過一劫后變成了一個邪惡的人,他想要建造一座直通天堂的房子,但是上帝用閃電擊毀了這座房子。(班考夫特,第三卷,76頁;在“亞利桑那州歷史”中也曾出現(xiàn)過這個故事)
而根據(jù)戴維·利文斯通的記載,他在非洲遇到的居住在恩加米湖附近的人們就有這樣一個傳說,只不過還加上了“修建者的頭被掉下來的腳手架砸破了”( Missionary Travels,26章)
在蘇格蘭社會人類學(xué)家詹姆士·喬治·弗雷澤爵士于1918年出版的《舊約中的民俗》一書中,記錄了舊約中諸如“大洪水”這樣的故事以及世界各地傳說之間的相似性。他用在《洛奇神話集》中找到的一個傳說證實了利文斯通的描述。在這個故事中,一群惡人用桅桿堆了一座塔想去追隨“尼楊貝”——一個順著蜘蛛網(wǎng)逃到天堂的造物主,這群人后來被坍塌的桅桿砸死了。弗雷澤還記錄了一個在非洲阿善堤地區(qū)類似的傳說,只不過把桅桿換成了粥杵。根據(jù)他的敘述,剛果和坦桑尼亞也有過類似的傳說——人們把木棍和樹木堆起來好登上月球,結(jié)果失敗了。他還說印度阿薩姆邦的卡爾比人和庫基人中也有類似的故事。弗雷澤還認為緬甸克倫邦人也受到亞伯拉罕教的影響——該民族認為他們的祖先本是亞當?shù)牡?0代后裔克耶族;在語言產(chǎn)生分歧后,克倫族就從原克耶族分出而移居到了現(xiàn)在的地方。他還注意到在阿德默勒爾蒂群島也流傳一個版本,敘述那里的人們語言混亂導(dǎo)致無法建成通天房屋。
在尼泊爾和印度北部的塔魯人也有一個相似度極高的故事。(《Report of the Census of Bengal》,1872年,160頁)
No.3
語言的分化
世界各地還流傳著許多有關(guān)神將最初的一種語言分化成好幾種語言的傳說,不過這些傳說中都沒有提到與塔有關(guān)的事物。
除了希臘神話中赫耳墨斯混淆語言迫使宙斯讓位給甫洛紐斯的故事外,弗雷澤還特別提到了在肯尼亞的瓦薩尼地區(qū)、阿薩姆邦的卡沙那加人、澳大利亞遭遇灣地區(qū)、加利福利亞邁杜人、阿拉斯加特林吉特人、以及危地馬拉的基切人中都流傳有有類似的故事。
愛沙尼亞神話“語言的調(diào)和”中也有類似的情節(jié)。
No.4
中國《尚書》的“絕地天通”
《國語·楚語下》:昭王問于觀射父,曰:“《周書》所謂重、黎寔使天地不通者,何也?若無然,民將能登天乎?”
對曰:“非此之謂也。古者民神不雜。民之精爽不攜貳者,而又能齊肅衷正,其智能上下比義,其圣能光遠宣朗,其明能光照之,其聰能月徹之,如是則明神降之,在男曰覡,在女曰巫。是使制神之處位次主,而為之牲器時服,而后使先圣之后之有光烈,而能知山川之號、高祖之主、宗廟之事、昭穆之世、齊敬之勤、禮節(jié)之宜、威儀之則、容貌之崇、忠信之質(zhì)、禋潔之服,而敬恭明神者,以為之祝。使名姓之后,能知四時之生、犧牲之物、玉帛之類、采服之儀、彝器之量、次主之度、屏攝之位、壇場之所、上下之神、氏姓之出,而心率舊典者為之宗。于是乎有天地神民類物之官,是謂五官,各司其序,不相亂也。民是以能有忠信,神是以能有明德,民神異業(yè),敬而不瀆,故神降之嘉生,民以物享,禍災(zāi)不至,求用不匱。 及少皞之衰也,九黎亂德,民神雜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為巫史,無有要質(zhì)。民匱于祀,而不知其福。烝享無度,民神同位。民瀆齊盟,無有嚴威。神狎民則,不蠲其為。嘉生不降,無物以享。禍災(zāi)薦臻,莫盡其氣。顓頊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使復(fù)舊常,無相侵瀆,是謂絕地天通。……”
《書·呂刑》:“乃命重黎,絕地天通,罔有降格。”《尚書孔氏傳》: “重即羲,黎即和。堯命羲和世掌天地四時之官,使人神不擾,各得其序,是謂絕地天通。言天神無有降地,地祇不至于天,明不相干?!?/p>
中國古神話傳說:黃帝時代,民神雜糅,神可以自由的上天下地,而人也可以通過天梯——即“昆侖山,黃帝所造”往來于天地之間。顓頊對天地間的秩序進行一次大整頓。他命“重”(顓頊帝的孫子)兩手托天,奮力上舉;令“黎”(顓頊帝的孫子)兩手按地,盡力下壓。
于是,天地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以至于除了昆侖天梯,天地間的通道都被隔斷。顓頊還命令“重”和“黎”分別掌管天上眾神事務(wù)及地上神和人的事務(wù)。此后,天地間神人不經(jīng)“重”“黎”許可便不能夠隨便上天下地。
那么如果人類能夠使用一種改變頻率的語言來控制物質(zhì),那么哥貝克力石陣Gobekli Tepe 是否可以用來控制這種頻率呢?
也許是因為他們太強大了,也許是因為他們不希望我們用這種技術(shù)毀滅自己。在那些古文明遺跡的旁邊,如果你找對了地方,比如在特有的巖層類型旁邊,你依然能感受到某種振動頻率的發(fā)出。
那么,Enki有沒有可能試圖通過知識來統(tǒng)一古代人類?讓人類避開憤怒的Enili而得以生存?人類是否必須使用編碼后的同源詞且分散到全球各地才得以生存?那么這些是Atkinson一開始拼湊的同源詞嗎?
當我們看古文明對巴別塔的描述時,有一個共同點是:這是對人類使用知識的警告。
但是,我相信我們回歸統(tǒng)一的道路是一個個人的旅程,且終有一天會到達。我們一直被教導(dǎo)說離開伊甸園天堂是我們的錯,吃掉善惡智慧果也是我們的錯,或者巴別塔的倒塌也是我們的錯。
也許是我們“錯了”,一直以【七宗罪】來懲罰人類自己。但是今天我們是否該重新審視人類和自我本身?我們是否應(yīng)該停止責(zé)怪我們自己?試圖通過對古文明的重新研究和審視,去看到遠古時代因為一些比很大的事情曾經(jīng)發(fā)生過,我們曾經(jīng)為自由而戰(zhàn)過。
Enki通過語言編碼而讓人們分布在不同的地理位置,用不同的語言來表達人類的多樣性。
從某種程度上說,有許多不同的文化是值得尊重的,這是在個體層面上的,也就是所謂的多元心理品質(zhì)。
我們有很多的故事,欲望,想法和不同的聲音。我們正在努力把這一切結(jié)合起來,找到一條新的路,其實就集體而言,我們在一個社區(qū)或一個國家就有許多聲音。畢竟,超越的道路不止一條,有多少尋求者就有多少道路。
但是事實上,我認為古埃及人觸及了基本的真理,那就是我們每一個人每一天每一分鐘都不斷地在善與惡之間做出選擇。它們可能是非常小的選擇。
在某些情況下,一些具有特殊地位和影響力的人,在善與惡之間的做出的選擇可能會對其他人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但歸根結(jié)底我們都在玩同一個游戲。我們每個人時時刻刻都必須做出選擇。這些選擇構(gòu)成了我們生活的結(jié)構(gòu)。這些選擇構(gòu)成了我們的未來。
那么這個結(jié)構(gòu)能在我們的宇宙和語言中被編碼來幫助我們理解我們的目的嗎?
我相信無論當時的人類在Gpbekli Tepe發(fā)現(xiàn)或建造了什么,他們都知道這里有某種強大的力量,他們不得不把它藏起來。從出土的遺址來看,當時的人們埋葬了這些石灰?guī)r柱環(huán)中非常重要的30英畝,從出土遺址來看這是人為掩埋的, 并非災(zāi)難造成。
這意味著可能這是一種新的、一種可能對整個地球造成破壞的東西、一種可能對整個星球會造成破壞的東西。當然他們也不想讓Gpbekli Tepe被摧毀,于是他們選擇就地掩埋這個地方。
難道真的是因為一場更大的災(zāi)難即將發(fā)生,可能將抹去那時候人類文明智慧的痕跡嗎?
根據(jù)世界各地對于大洪水的記載,它幾乎消滅了人類文明的一切,但鑄就人類文明的知識在洪水過后依然存在。洪水過后,它們再次向人類獻上文明的禮物。
那么這場大洪水是不是眾神試圖摧毀神的知識被泄露的行動呢?
下一期:我們將通過遠古文明深入探討著名的圣經(jīng)故事:大洪水和它背后的真相和意義。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