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沒有宗教的科學是盲目的,沒有科學的宗教是跛足的。在愛因斯坦的心目中,宗教是古代哲學智慧的結晶,而哲學是所有自然科學之母,沒有了哲學的指導,科學就失去了正確的發展方向。反過來,不管哲學提出了多么好的思想,如果沒有得到科學上的驗證,它是很難被大眾認可的。
這個世界為什么會出現宗教?原因就在于人性,它只喜歡接受那些能夠放飛個性的東西,而對約束它的一切都非常排斥。可問題是,自然萬物的運動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偶然的,但事實上卻是嚴格按照自然規律運行的。人順應這個規律就能夠得到大環境力量的優先支持,使人順風順水,人違背這個規律就會受到大環境力量的強力抑制,使人碰壁連連。先哲發現了這個規律,卻發現如果給老百姓講,老百姓根本就不會聽,反而覺得你是瘋子。如果老百姓不知道這些規律的存在,就會頻頻違背自然規律,并受到規律的懲罰。如何才能夠讓老百姓自覺地接受它,并自覺地去遵守它呢?西方先哲就選用了神話的形式,上帝在先哲的心目中就是決定萬物的自然規律,通過神話,老百姓無形中就接受了這些規則,并自覺地遵守它,使整個社會秩序井然。
與西方不同,中國先哲選用的是隱喻的形式,即用一個個故事讓人民領悟其中的道理。比如,老子的《道德經》,九九八十一章,洋洋灑灑五千言,但從頭至尾都是在說同一個道理,只不過應用的場景不一樣罷了。比如,老子開篇就講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意思是說,宇宙萬物,雖然看起來豐富多樣,但其本質上都是由同一種物質組成,也由同一個原理支配。萬物歸一,這個一就是無名的,自然規律也不是什么可觀察的東西,而是一個無形無象、無所不在的原理。
自然規律是客觀存在的,它過去在,現在在,未來仍在,而且永遠不會變。更重要的是,自然規律不是什么東西,而是一個原理,它就體現在我們每一個人與周圍世界的關系當中。古代人生活條件艱苦,哲學思維高度發達,更容易領悟到這個自然之理,現代人物質條件豐富,哲學思維急劇倒退,能夠領悟這個理的人越來越少了。也正是這個原因,現代科學雖然發達,但對自然之理的認識反而遠不如古人。
世界上的宗教是多種多樣的,最典型的就是基督教,伊斯蘭教,猶太教,我們中國也有三種宗教,那就是儒,釋,道。雖然形式不同,但它們本質上都是在說明那一個理。只要我們能夠把這個理揭示了,用它來解釋自然界的神秘現象,所有宗教也就沒有存在的基礎了,統一就成了一種必然。
西方科學表面上富麗堂皇,但它本質上卻是建立在一個錯誤的前提假設之上的,它一不承認物質在空間中的連續性,使生命問題永遠不可認識;二不承認物質徹底的統一性,使普遍聯系問題永遠不可認識。正是這些核心問題得不到解決,這使西方科學發展了五百年,不僅沒有發現終極的自然規律,相反,還不斷否定必然性規律的存在。連規律都不要了,這樣的科學真的科學嗎?
當下的西方科學迫切需要一場革命,但在“人文主義”思想的引導下,科學家們普遍不承認必然性規律的存在,不相信存在,當然更無從去發現它了。與西方文化不同,中國文化的核心是自然主義,即以自然為中心,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強調人要順應自然。只有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人們才能夠謙卑地去傾聽大自然的聲音,進而發現決定萬物的自然規律。因此,這場科學革命只可能在中國發生,一旦發生了革命,決定萬物的自然規律就發現了,即西方人所說的“上帝在中國重生”。
宗教的存在有兩個基礎,一個是它隱藏著對大自然最普遍規律的認識,如基督教中的上帝,伊斯蘭教中的真主,佛教中的彌勒,道教中的道,它們雖然名字不同,但本質上都是對這個決定萬物的自然規律的一種表述。另一個是自然界有大量神秘現象的存在,需要有一個萬能的東西來包容它。如果科學革命發生了,發現了那個決定萬物的自然規律,我們就可以用它來解釋所有神秘現象,宗教存在的合理性也就被證明了,這樣一來,所有宗教都將在科學的帶領下走向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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