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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流域“禁捕”,他們將成為崇明末代捕魚人……


近日,北緯31°33.159N,東經121°22.850E,吳文祥的“滬崇漁10688”船漂在這個距離崇明南門港約5海里的長江入海口坐標點上。江面煙氣迷蒙,夕陽偶爾鉆出厚厚的云層,在涌浪上灑下點點金暉。萬余里長江奔騰至此流速放緩,淡水和咸水交匯,這里是漁人眼中的“黃金水域”,是整個長江流域最適合捕魚的水域之一。3小時前,吳文祥和船員們在此撒下4條200余米的刺網,此時全船人員都像等待考試放榜的考生,不知收成能有幾何。



▲視頻來源:上觀新聞


時間到了。“出發,收網!”老吳掐滅手中的煙頭,鉆進只有半米多高的休息艙,把正躺著的船員們叫醒。大家迅速各就各位,漁船向旗標點開進,全船人員仿佛進入了無線電靜默狀態,像在等待一場最后的戰役,船上除了輪機轟鳴,就只能聽見螺旋槳葉擊打江水發出的空蝕噪。第一條網收了將近20分鐘,網眼里掛著的鳳鱭并不多,收網之后船員們小心翼翼地把掛在網上的鳳鱭一條條摘下,放在塑料桶里一稱,有10多斤。吳文祥把這些鳳鱭按大小排好,存放在了船尾的冰柜里,等待第二天一早去市場上和魚販子交易。

 

細雨中收網。茅冠雋 攝

 

無論產量高低,無論賣得貴賤,無論是否辛苦,這都是從事漁業近40年的崇明城橋鎮老滧港漁業村村民吳文祥捕撈的最后一季鳳鱭了。根據國家政策,長江流域“禁捕”已是大勢所趨。

 

去年中央1號文件提出“率先在長江流域水生生物保護區實現全面禁捕”;“啟動長江經濟帶重大生態修復工程,把共抓大保護、不搞大開發的要求落到實處”。去年2月農業部發文稱,我國“爭取在2年的時間內使長江流域水生生物保護區捕撈漁民全部退出捕撈,實現長江流域水生生物保護區范圍內永久全年禁止生產性捕撈作業”。去年11月農業部公布了列入率先禁捕范圍的332處水生生物保護區,從今年年1月1日起逐步施行全面禁捕,上海市長江口中華鱘自然保護區、長江刀鱭國家級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名列其中。

 

長江流域“禁捕”重點在入海口,這一季鳳鱭捕撈結束后,崇明將在漁民自愿的基礎上對全域179條長江捕撈漁船進行拆解,“長江捕撈”在崇明即將成為歷史,野生長江刀鱭、鳳鱭等將鮮見于市民餐桌。

 

漁船拆解,漁民上岸。3000多名在長江里打拼的崇明捕魚人,或如釋重負,或不太情愿,或滿心期許,或心存迷茫,都將和滾滾江水告別,開始全新的生活。

 

停泊的長江捕撈漁船。茅冠雋 攝

 

曾經,江中可“撈金”


形似春蠶的崇明島,“下腹”靠江處有一個堡漁村,村部距離申崇三線終點——堡鎮汽車站步行只要10分鐘。奇怪的是,從申崇三線下車后向當地人問路,鮮有人知道“堡漁村”,溝通半天,才有個煙雜店老板恍然大悟:“你問的是不是長江隊?直走右轉就到。我們不叫堡漁村,一直都叫長江隊。”

 

長江隊,全稱是“長江漁業大隊”,這是堡漁村在上世紀的名字,當地百姓至今沿用。人們對村子稱謂的執著,很大程度上源于稱謂背后蘊含的昔日榮光。

 

“海為田園,漁為衣食”,崇明和漁業結緣已久。明代萬歷年間的《崇明縣志》上寫道,“崇人生長海濱,盡得水族之性,故善漁”。崇明附近水域水產資源極為豐富,1月有鰻苗,3、4月有刀鱭,5、6月有鳳鱭,白蝦幾乎是不論季節、下網就有,以往漁民一年四季都可在長江入海口區域“撈金”。整條長江流域,大部分區域只有體量不大的釣魚作業,而在入海口區域,往往有上游的漁民會開著船前來進行刺網捕撈。1958年前崇明隸屬江蘇省,當時很多鹽城和蘇州等地的漁民駕船來崇,以船為家,形成了“船上人”這一獨特群體。

 

上世紀80年代,崇明設立新漁鄉,下設7個漁業村,全鄉近千戶。十年后崇明撤銷新漁鄉建制,漁業村分別就地歸屬陳家鎮等鎮。堡漁村是崇明7個長江漁業村之一,村里有60條長江漁船、漁民1000多人。村子里很干凈,三層小樓比比皆是,棟棟宅子廳堂都寬敞明亮,不少人家院子里還停著中高檔轎車。有如此生活條件,村子以南不遠處的長江入海口南支功不可沒。

 

停泊的長江漁船。茅冠雋 攝

 

“我今年63周歲,可和水、和船、和魚打交道卻已經超過63年了。為啥?自打從娘胎里開始,我就是‘船上人’。”堡漁村村民周洪希說,和許多崇明漁民一樣,他家祖祖輩輩以漁為生,他從小就開始跟船,小時候一家吃住都在船上。“捕魚忙的時候沒人照看,父母就把我們用一根紅繩拴在船艙里。”

 

成年后,周洪希先從事了十幾年的外洋捕撈作業,1993年,他終于成了“船老大”——這是對有船漁民的敬稱。那年他拿出10多萬元積蓄買來鋼材等材料,委托村里的船廠造了條排水量15噸的長江捕撈船。當時的10余萬元,可以在當地造兩棟三上三下的兩層農家小樓。這條“滬崇漁10309”,是周洪希家最值錢的財產,也是賴以謀生的工具。靠著這條船,老周在1997年上岸蓋了棟房子,花費了15萬元多,在當時的農村住宅中屬于條件較好的。

 

崇明人捕魚,最早用的是“行風船”:有桅桿、有帆布,靠水流和風前進。靠近碼頭或河岸的時候,因水流較小,為了讓船移動,漁民無論嚴寒酷暑都要入水拉纖,靠人力牽著船慢慢前行。所謂“行風船”其實就是帆船,但因諧音不吉利,漁民忌諱“帆”字。上世紀70年代中期,“機關船”開始出現, 90年代初,漁船漸漸由木質船轉變為現在的鋼制船。

 

“長江里的魚是捕不完的”——在崇明漁業發展的“黃金歲月”里,每個漁民都堅信這一點。上世紀70年代,刀鱭捕撈最多可達一潮水600斤,鳳鱭更多,可達一潮水近900斤。“一網拉上來,整條網上都掛滿白花花的魚,船進港后要請人幫忙才搬得動。”吳文祥回憶。

 

整理網具。茅冠雋 攝

 

那是崇明漁業、漁民最輝煌的時刻。當時的刀鱭是漁家的尋常佐餐小菜,漁家招待客人,僅需一碗“平平無奇”的刀鱭飯:刀鱭魚刺又細又多,吃起來不方便,漁民就把刀鱭用大頭針釘在木頭鍋蓋內側,鍋里煮上飯,飯和刀鱭一起熟。爛熟的魚肉脫離魚骨掉進飯內,盛出來拌上一點醬油,便是人間至鮮。崇明綠華鎮華漁村支部書記周華至今記得,很多漁民是最早那批“萬元戶”,“當時的農村姑娘想著法子要嫁到漁村當媳婦,因為漁民家煮飯不用稻柴而能用上木柴,而且頓頓有魚吃。”

 

然而,“黃金歲月”并不長久。進入21世紀后,漁民們漸漸發現,在長江里捕魚越來越難了。

 

“魚都嚇跑了”


“滬崇漁10332”的船老大、堡漁村的周林福今年65歲,從事的是刀鱭捕撈作業。刀鱭捕撈季是每年3月1日到4月20日,可從今年4月初開始,周林福就停船進港,再未出去。“沒有魚,出去就是燒柴油、耗人工,越捕越虧。”

 

統計數據顯示,2014年到2016年3年,崇明各漁業村的長江捕撈總產量分別是82噸、72噸和61噸,呈逐年減少態勢。和同期海洋捕撈產量相比,上述數據要差了幾個數量級:這3年,崇明的海洋捕撈產量分別是1.8萬噸、1.5萬噸和1.6萬噸。

 

今年3月9日,城橋鎮老滧港漁業村的船老大陳佩根帶著6名船工出港進行刀鱭捕撈。出港前,老陳拎著豬頭等貢品,來到村里的“天后宮”廟宇,點了三炷香,虔誠地拜了幾拜:“菩薩保佑,幫我稍微擋掉一點大風大浪,希望船上平平安安。”在崇明,漁民在一個捕撈季開始前進廟上香求平安已是慣例,往年漁獲豐富時,漁民進廟,嘴里念叨的是“多捕點魚、多賣點錢”,最近幾年漁民們只求出海平安,對漁獲已無奢望。

 

雨中起網。茅冠雋 攝

 

漁獲減少的原因有很多。有人說,長江里的生態環境被破壞了;有人說,深水小眼網濫捕,把小魚都一網打盡了;有人說,崇明上游的安徽、湖北等地濕地湖泊建了防汛堤,刀鱭的傳統產卵地被破壞;有人說,魚少的原因要歸結于氣候變化;還有人說,運輸船舶“搶”了漁船的“地盤”,把魚都嚇跑了。“刀鱭,我們又叫‘刁魚’,個性刁鉆,在水里游起來不游直線,而是縱向Z字形的,本就不易落網,我們捕魚時都輕手輕腳,收網從不說話,就怕把魚嚇跑。現在那么多運輸船在入海口江面上開,哪還會有魚?”周洪希說。

 

地理位置和時間因素,也是漁獲減少的重要原因。有漁民說,刀鱭的洄游路線是從東往西,在陳家鎮東邊水域出現刀鱭的身影時,已經有層層漁網設下關卡,越往西魚越少,等崇明西部的華漁村有刀鱭時,漁汛已過一半,而且本來就是其他漁船的漏網之魚,數量很少。鳳鱭捕撈面臨的困境比刀鱭更甚,原來的產值單位是“擔”,一擔100斤,這些年的產值單位是“條”,一條不到1兩重。而且,因為氣溫整體變化,漁汛正在逐年往后挪,“春潮迷霧出刀魚”的傳統說法已顯過時。

 

魚少的同時,捕撈區域也越來越小。隨著東風西沙和青草沙兩個水庫的興建、長江航道的最新規劃、橫沙島圍墾項目推進,長江口流域的禁捕區域越來越大。市漁政部門對捕撈作業證的核發也作了新規定,對于過去崇明漁船集中捕撈的東經122度以東區域,目前已明確不對長江捕撈船發放捕撈證。

 

停泊的漁船。茅冠雋 攝

 

崇明區農委養殖業科科長龔洪新說,雖然迄今為止的農業部文件中“禁捕”的區域只限于“長江流域水生生物保護區”而非全流域,理論上長江漁船還有捕撈空間,但實際操作中并沒有那么簡單。在一張“上海市長江口水生生物保護區線址示意圖”上看到,長江入海口區域北支、南支大部分區域都屬于長江刀鱭國家級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兩塊保護區東面不遠處就是東經122度的長江禁漁區界限。“入海口北支本來就沒有漁船進行捕撈,只在南支北港區域有捕撈,保護區和禁漁區劃定后,超過9成的捕撈區域都被劃了進去。”

 

漁獲少了,合法捕撈區域小了,可漁民不減,僧多粥少的局面之下,崇明各漁業村在刀鱭、鳳鱭捕撈季前,都會進行一次“摸彩大會”:全村有船的漁民要抽簽確定捕撈作業位置,不得“越界”去別的漁民的作業范圍進行捕撈。位置好不好,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季漁獲是虧、是平還是有賺頭。

 

而漁民們面臨的身心考驗,還不止于此。 

 

崇明有“天下三苦”的說法:三百六十行里,“撐船打鐵磨豆腐”最苦,三者都是重體力活,且日夜顛倒,飲食、休息極不規律。

 

沒有“完美方案”


隨著漁船拆解,這些煩惱似乎都將成為過去式。但現實并沒有想象得那么容易。

 

6月中旬的一天,崇明堡鎮堡漁村村部后面的沙地上,船老大拿著電焊,正在檢修加固一條長江捕撈漁船。被拖上岸的船顯得格外大,船首昂揚,螺旋槳葉上已有銹跡,像一頭擱淺的座頭鯨。

 

“你是船廠的嗎?現在就來看船,是不是心急了點?”看到我們,焊工面露不悅地抱怨了一句,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串長嘆。他關掉電焊,摘下手套,開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和其他長江捕撈漁船一樣,這條船在加固后將最后一次出海捕撈鳳鱭,然后被送進船廠拆解。

 

和這位船老大一樣,多數漁民對漁船拆解抱有復雜的情緒。由于船只老化、年齡偏大、收入偏低、作業勞累等原因,船老大們普遍愿意拆解、放棄長江捕撈作業,并沒有因“丟了飯碗”而感到恐慌,反而在某種程度上覺得是一種“解脫”。城橋鎮老滧港漁業村現有人口1600多人,年輕人大多已上岸謀生,還在從事漁業生產的全部在40歲以上。年長者學歷低,沒有其他謀生技能,再就業困難,只能繼續“靠天吃飯”。不過,在愿意拆解漁船之余,更多人心里還是有一絲憂慮:漁船拆解以后,國家給漁民怎樣的補償?“上岸”以后,就業怎么解決?

 

船員在船艙里休息。茅冠雋 攝

 

“在農業口干了幾十年,漁船拆解這件事,可能是我遇到的最難做的事情。這件事無論怎么操作都容易‘踩一頭、翹一頭’,制定政策、采取工作措施沒有‘完美方案’,只能盡量嘗試給出‘最優解’。”拍拍案頭堆積如山的崇明漁業、漁船、漁民資料,龔洪新用自嘲的口吻坦言。

 

事實上,早在2005年時,崇明漁民就曾有過一次“上岸”。當年,崇明超過9成漁民都進行了戶籍轉性,從農業戶籍專為非農戶籍,全區漁業村戶籍人口中年滿16周歲的人員都已一次性繳納15年鎮保,全區漁民的社保問題基本得到解決。目前已退休的人員每月可參照職保標準領取養老金千余元,享受職保標準的醫療保險。不過,當時的政策也留下了一些問題:2005年時未滿16周歲、不符合漁民參保政策的人員和2005年后因嫁娶等原因戶籍遷入漁業村的未參保人員,解決社會保障問題仍有困難。

 

除了部分漁民的社保問題,住房問題也讓不少漁民頭疼。上世紀80年代,崇明各漁業村得到一定土地用于興建漁民住房,但是各漁業村實際土地面積相對較少,住房較為緊張,多代同堂、兄弟同房情況普遍存在。因為戶籍轉性,非農戶籍的漁民無法通過申請宅基地的途徑新建住房,少數戶籍仍為農民的漁民即便政策允許申請宅基地,也因為漁業村沒有多余土地而很難得到批復。

 

船老大吳文祥的漁獲筆記本。茅冠雋 攝

 

不少人疑惑:既然漁業不好干、不賺錢,為什么不提前轉行,非要等到政府倡導漁船拆解了,再“被動上岸”?對漁民們來說,這是一個類似于“何不食肉糜”的問題。一個40歲的年輕漁民就激動地表示了對于未來生活的迷茫和抱怨:“不是我們不愿改行、非要泡在水里,而是沒有其他選擇。漁民改戶籍后沒有土地,別說種水稻養家,種點小菜也沒地方。農民吃穿用度可以從土地里來,我們只能從長江里來,沒了船、離了水,‘飯碗’就沒了。我讀完初中就開始跟船,天天風里來雨里去,除了跟船什么技能也不會,一旦漁船拆解,拿什么保障自己和妻女的生計?”

 

堡漁村書記董雷說,對于就業年齡段的漁民,村里今后會幫助他們參加一些職業培訓,讓他們學到一技之長,有合適的工作崗位也會幫他們引薦。“漁民們的合理訴求是我們的工作方向,有些一時難以解決的問題,我們會盡力做好解釋、溝通工作,也希望得到漁民的理解和支持。”

 

刀鱭還會有嗎?


政府鼓勵漁船拆解、漁民轉產轉業后,漁民“上岸不適應”的問題不容忽視。另一個受人關注的問題是,如果崇明的長江捕撈漁船都被拆解了,以后市民還能吃到刀鱭、鳳鱭等嗎?

 

為保護長江資源,不讓刀鱭步鰣魚(多年前宣布功能性滅絕)的后塵,刀鱭全面禁捕的傳言由來已久。野生刀鱭越來越少,不少人幾年前就開始探索人工養殖刀鱭,但要真正實現產業化尚需時日。“刀鱭性格暴躁,出水即死,種魚的獲取、人工授精、孵化等都是大問題,加上刀鱭對食物很挑剔,只喜歡吃活魚活蝦,喂養難度很大。”漁業專家表示。只不過,高昂的養殖成本讓養殖刀鱭價格接近野生刀鱭,市場接受度較低。鳳鱭的養殖技術也在探索中,但目前尚不成規模。

 

漁業專家說,明年市民依然可吃到刀鱭、鳳鱭,只是它們已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江鮮”:或為養殖,或為海洋捕撈作業中的漁獲。“‘江刀’沒了,‘海刀’還有,只是‘海刀’肉質口感不如‘江刀’。”

 

捕撈上來的鳳尾魚。茅冠雋 攝

 

伴隨著即將開始的漁船拆解工作,可以預見的是,明年長江入海口區域的打擊違法捕撈工作壓力會大幅增大。“合法漁船拆解了,江面空了出來,‘三無’船舶很可能會蠢蠢欲動,明年的長江漁業執法管理力度會增大。”崇明區農委執法大隊副大隊長錢偉兵說,目前,崇明有4艘長江漁政船,其中僅1艘為100噸級,執法力量比較薄弱。目前崇明相關部門正準備申請籌建一艘200噸級的長江漁政船,加大長江口巡邏和執法力度。同時,區農委執法大隊還將增加對職務船員的培訓力度,計劃新招錄一批人員,補充執法力量。

 

這幾年,崇明漁政對非法捕撈的打擊力度很大,近三年每年處置非法捕撈案件數均在150件左右,今年1月至今已處置非法捕撈案件約120起。對“三無”船舶非法捕撈的堅決打擊,保護了漁民的合法收益。為嚴防崇明區長江禁漁期間涉漁“三無”船舶回潮,崇明定于6月21日到30日開展清理取締轄區長江水域及沿江沿岸非法捕撈網具專項聯合執法行動,執法水域為轄區長江段水域及沿江沿岸和灘涂,重點水域包括綠華、堡鎮、團結沙、八滧、東旺沙外口、上海長江大橋兩側和沿江沿岸周邊水域。“對巡查中發現的涉嫌非法捕撈的船舶和疑似涉漁“三無”船舶,我們會進行登臨檢查,宣傳告知并拍照登記備案;對查獲的涉漁‘三無’船舶一律扣押回港調查處理;對達到非法捕撈水產品罪標準的案件,堅決移送公安、海警部門依法追究刑事責任。”錢偉兵說。

 

中國漁政31108船。茅冠雋 攝

 

6月20日晚近19點,夕陽漸漸沉入遠處的波浪里,江面上泛起大朵紅暈。4條網都已經起完了,魚也都已從網上摘下,疲憊的船員們等不及走進船艙,連雨衣套鞋都不脫,在甲板上靠著纜繩就要沉沉睡去。吳文祥從操舵室走出,搓搓手扭頭和船員們說:“大家上了一條船,這是緣分,今年年景還可以,到來年……”說到這里,老吳突然停下話頭,尷尬地笑了笑,拿起煙猛抽了一口。

 

吳文祥船上的部分船員。茅冠雋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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