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卜算子·詠梅》堪稱經典之作:
風雨送春歸,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
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
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
陸游在《梅花絕句(之三)》中稱頌了梅的堅貞:
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
過時自會飄零去,恥向東君更乞憐。
它能開放在海拔700米的山上,
陸游在他的《梅花絕句》中就描述梅花開放的境地:
聞道梅花圻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
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
也能開放在庭院墻角,王安石《梅》中云:
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當人生陷入困境的時候,
它啟迪人生追求向上,使精神煥發異彩。
李商隱的《憶梅》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華。
寒梅最堪恨,長作去年花。
當思戀油然而生時,它能寄托思戀之苦,撫平心頭創傷。
南宋陸凱在他的《贈范曄》中云:
折梅逢驛使,寄與隴頭人。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
宋朝盧梅坡在《雪梅》中這樣贊美過臘梅的高貴;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宋朝朱熹在《墨梅》描摹出的梅的高貴品質;
如今白黑渾休問,且作人間時世妝。
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說:
“臘梅花味甘、微苦、采花炸熟,水浸淘凈,油鹽調食”,
既是味道頗佳的食品,又能“解熱生津”。
尤其是雪梅,更是藥中極品:
(宋·盧梅坡《雪梅》)
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梅俗了人。
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并作十分香。
“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
詠不完的臘梅詠不完的詩。好一樹臘梅,好一樹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