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09 19:38:01)
我的表妹兩口子正在興致勃勃地在桃樹林中間種花生(1999年)
我小妹兩口子正在給紅富士蘋果花授粉(1999年)
我小妹的二位公子正在桃樹園中,我拍下來這美好的瞬間(1999年)
唐代詩人賀知章《回鄉偶書》詩曰:“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86歲高齡的他辭官歸鄉后感慨萬千,躍然紙上。時光易逝,世事滄桑,如今的我,年近古稀,也不勝感慨。想當年,風華正茂,離家求學,風風雨雨幾十年。可如今鬢毛稀疏,不免產生幾分傷感,與詩人賀先生歸鄉后的心情大同小異,產生了共鳴。
上世紀60年代初,我離開養育我的父母、祖母和故鄉去長春求學,畢業后先后在沈南、赤峰工作至今,屈指算來,離開家鄉近半個世紀了。厚重的故鄉情結,令我的鄉音還是那么較濃。有人經常問我:“您的老家是大連的吧?”、“您的老家是丹東的吧?”,因為這兩個城市的市民說的方言和音調與煙臺地區故鄉的人們說話相近。我只是搖頭否定,告訴他們我的故鄉是煙臺地區的。
山東人的方言和音調豐富多彩,單就我的故鄉煙臺地區的方言、音調而言,縣與縣之間也存在差異,尤其是與普通話相比差距甚大,鄉音帶有濃重的土腥味兒。但我非常喜歡這南腔北調的鄉音,只要聽到純正的鄉音,那我心里的感受好像是天籟之音,十分的悅耳和動聽。山東人憨厚淳樸,吃苦勤奮,特殊的鄉音顯露出山東人的本色。
央視著名節目主持人倪萍女士(青島人)在上世紀80年代某年春晚,用純凈的威海鄉音朗誦了小品文《天氣預報》,我聽著這親切有加的語言,令我心醉、激動不已,至今令我不能忘懷。還有著名小品演員魏積安先生(煙臺地區龍口市人)于1992年春晚用地道的膠東話表演的小品《鄉音》,一句一個“伙jia”,令我捧腹,笑聲不止。難以忘卻的鄉音,是我永恒的的故鄉情結。
幾十年來,我一直在遠離故鄉的赤峰市生活和工作,我始終眷戀著故鄉的親朋好友和這方水土,與故鄉結下了終身的情結。雖然我的身邊、周圍不乏故鄉的同學和同事,但遺憾的是他們說的不是純正的鄉音。2012年,我公司招聘一位煙臺地區萊陽市籍的工程師(是年48歲),他與我的老家僅相距不足30公里。他每每和我說著原汁原味的的鄉音時,我心中立刻涌出一股熱流,好像遇到了久別的故鄉親人,心里感到舒服極了。我們二人共事在一起,天長日久,相處融洽,其樂融融,我心中感到十分的愜意,把忘記了的鄉音、方言重又拾掇起來。非常遺憾的是,他于今年春節后由于業務原因被公司辭退了,我失去了這位可愛的老鄉,令我十分痛心。嗚呼!惜哉!
我每次回故鄉探親,歸心似箭,心情之激動,難以言表,不是孩童,卻勝似孩童。當在北京乘坐上發往煙臺的列車時,欣賞著車廂里那美妙的鄉音,我的心情激動不已,興奮不已,我被久違了的鄉音懷抱著。隨著列車的前行,我的心情越來越更加興奮起來,于凌晨4點多到達了萊陽火車站,我立即融入了鄉音的海洋時,強烈的歸宿感,如激流涌蕩。我終于踏上了養育我的熱土。首先到我三弟家待上一天,共話手足之情。次日,再乘車20公里回到故鄉,回到父母親身邊,充分享受父母的關愛和欣喜,共有五次全家一起回故鄉,讓父母享受到天倫之樂。
剛退休時,我每次回到故鄉,待的時間較長,少則三個月,多則四個月,總是住不夠,使我明白除了父母的恩情、弟妹的手足情之外,我與鄉音有著不解的情緣,在它的背后蘊含著我對故鄉濃濃的鄉情。
“無論你漂泊的多遠、多久、多高,心里總有這跟細細的線—鄉音在系著你”,讓你永遠心系故鄉。我以后的歸宿就是我可愛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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