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相信,只有好人才可以永遠相愛,而那些熱烈相愛的是壞人。
作為一名全職太太,美欣沉浸在看似平淡幸福的生活中。直到有一天,丈夫的情婦找上門來挑明了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還打傷了美欣。雖然頭上的傷口很快愈合了,但美欣的心卻再也無法原諒丈夫的出軌行為。這樣的變故讓她幾近崩潰,于是她搬到鄉下居住。
美欣在鄉下結識了醫生仁圭,仁圭提出要和美欣玩一個游戲。游戲的規則是,兩個人假裝情侶,發生關系,但是誰先說出“我愛你”,誰就輸了,游戲結束,兩個人將再也不見。對丈夫失望至極的美欣同意了仁圭的提議,卻對仁圭產生了感情。最終事情敗露,美欣的丈夫暴跳如雷,提出要和美欣離婚,并且不允許美欣再見女兒。仁圭找到了絕望的美欣,兩個人準備一起流浪的路上發生了車禍,仁圭失去了生命……
現實社會中像美欣這樣的女人多不勝數,她們沉浸在丈夫和孩子的圈子里,過著自以為幸福的小生活。直到生活被找上門來的第三者敲的粉碎,才開始看清圍城外面的世界。像仁圭和美欣丈夫這樣的男人也很多,他們厭倦了平淡的婚姻生活,渴望刺激,渴望新鮮的女人來充實他們乏味的精神世界。更有甚者,婚姻對于他們來說,是草率的應付,與父母有交代,于生活有系,和子女相連,唯獨與愛無關。
人們總是盲目的自信又自卑,片中的仁圭大概從來沒有想過會對美欣產生感情。他曾經驕傲的對美欣說,我從來不會輸。可是感情的事,總是讓大多數人迷失自己,迷失方向。幡然醒覺的時候,泥潭深陷,已經無法全身而退了。這樣的美欣和仁圭的關系有些像字母圈的虐戀。游戲開始之前說好規則——不談愛情。可是誰又分得清,欲望和愛情糾纏在一起,必然讓人迷醉。
美欣愛上仁圭,是從游戲開始的那一刻,注定的悲劇。一個身心俱疲,心如死灰的女人,遇見一個熱情似火,御女無數的情場高手,淪陷是必然的。丈夫怒吼著指責的如同死人一樣的躺著的美欣,竟然可以主動向仁圭求歡,竟然在半夜,滿心歡喜的跳出窗子去找仁圭。乘興而來,卻敗興而歸。
仁圭說,我們的關系就像海上的浮標,它在那里只是漂浮,不代表那里真的有什么。美欣寂寞的心中燃起的火苗被冷水澆的近乎熄滅。可是深陷愛情與欲望泥潭的女人怎么會就此脫身呢?幾句分不清真假的甜言蜜語,又讓這火苗熊熊燃起。
女人是極感性的,即便你看她事業成功、雷厲風行,但在愛情面前,都是智商為零的白癡。心甘情愿的雙手捧著心來,大多數空著胸膛離開,便再也不會愛了。男人的感性只在一瞬間,荷爾蒙消退,理智回歸,他們會審時度勢的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向。男女之別如此,無關對錯,也不必指責。只是該懂得保護自己,女人要學會獨立,感情上的獨立和經濟獨立同等重要。這樣以后,撇開愛情,你還有事業,不至于一敗涂地。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一紙婚書約束不了尋求刺激的心,更滿足不了野性的欲望。草率的決定自己的一生,將就著茍活,在圍城上望見真的讓自己怦然心動,不能自已的那個人,打著愛情的旗號在一起。于是一紙協議結束一段曾經的海誓山盟。又一紙婚書之后,才發現生活又開始回歸平淡。曾在圍城上瞥見圍城之外那傾城傾國的顏色,進了城,也不過如此。
張愛玲說:每一個男人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假如一切重新來過的話,或許結局無非還是一個樣。
平淡婚姻中的男人大概和女人一樣迷茫,即便他們出入各種聲色場所,紙醉金迷,可內心是一樣空虛的。中國的男人不會表達感情,中國的女人羞于表現愛,這是夫妻間平淡疏遠的根源。太多苦惱和抱怨在心底沉積,寂寞像野草一樣越長越高,于是向圍城外尋求安慰,填補空虛。
真的應該找個時間靜下來,好好的平靜浮躁的心,問問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感受。你,在經過了時間的沉淀,還愛不愛眼前的這個人?如果愛,或者愛變成了介于親情和愛情之間的,說不出的感情,不妨收割瘋長的野草,保養你身邊已經擁有的幸福;如果不愛,不妨坦誠的戳破謊言的薄紙,沖破圍城,給自己、也給對方以自由的空氣,去尋找想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