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是詩的天下,宋朝是詞的國度。論灑脫自然是蘇東坡排第一;論婉約自然是柳永排第二;論古今第一才女自然李清照排第三;論愛國自然陸游排第四;論豪放自然是蘇軾排第五……蘇軾的詞對后世有著深遠的影響,我不贊同說蘇軾的詞只是個半調子。就在這樣一個百花爭艷的年代,唯有他的詞“出淤泥而不染”,可惜后人僅記住了詞的尾句……
他就是蔣捷,號竹山,字勝欲。蔣捷、王沂孫、張炎與周密被世人稱為“宋末四大家”,蔣捷的詞言語簡潔卻構造奇妙、豪放中卻不失細膩,也不會像柳永那樣婉約讓人費解。所以我認為宋詞中真正的高手非蔣捷莫屬,他的《一剪梅·舟過吳江》因驚艷了世人而不斷被后人給臨摹,其境界至今無人能超越。
蔣捷的這首詞句句入韻、格調清新自然。粗看上去還以為是李清照所寫,因為詞風與李清照相似,但整體的氣魄卻是李清照所不能及的。整首詞表達出了作者對于故鄉無限的思念,卻又透露出百般的無奈之情。
詞的上片是寫景,最妙的就是那個“搖”字,小船隨著流水而搖動,也體現了作者內心漂泊的無奈;而詞的下片是作者真情的流露,一個“洗”字體現詞人浪子歸心似箭。末尾的那句“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更是驚艷千古。
其中的“紅了綠了”四個字簡簡單單、平平淡淡,卻暗示了時光流逝的波瀾不驚。正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可謂巧到了極點。也能看出作者滿心的無奈之情。也有網友認為這四個字掩蓋了詞人內心“何日歸家洗客袍”的凄涼之意……
但我認為這句詞雖有無奈之情但更多的感慨,倘若他鄉遇故知,此情此景必然是另一般風味了。所以說宋詞中真正的高手非蔣捷莫屬。至今人們還會借用一句詞表達對故鄉的思念,雖說后人臨摹不斷,但一直都是形似而神離。其中最有意思的就是那句“時間是把殺豬刀,紫了葡萄,軟了香蕉。”怎么樣句是不是很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