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彩的人類文化和文學體裁中,詩歌無疑是耀眼的明星。它不僅是人類文明的點綴者,更是人類文明的記錄者和傳播者。詩歌的世界是包羅萬象的,或許這與詩人的思想有關。詩人更像是一位預言家,而詩歌如同千百年之后的預言一樣,所以千百年之后,閱讀仍舊“栩栩如生”。
讓“預言家們”苦惱的是,多數預言都“深邃難懂”,以至于只有少數“狂熱”的追逐者,更多的人則會等待結果的來臨。詩歌或許也是如此,雖然今天的詩歌仍舊“燦爛”如星,但是仍舊是少數的“愛好者”而不是擁有大眾讀者。詩為什么不能像“歌”一樣成為大眾的“消費品”呢?僅僅是“詩”的“曲高和寡”嗎?如果那樣的話詩真能成為“星”了,但是我們了解下來的詩永遠是“接地氣”的。
“詩”不是學術專著或哲學論述,它更應該是大眾讀者“喜聞樂見”的藝術形式。或許將“詩”譜曲之后,把它當成“歌”來演唱是不是更好?然而,詩就是詩,在這一方面它顯得更加“倔強”而且“卓爾不群”。但是詩和詩人絕不是“特立獨行”的,因為它的生命來自于讀者,只不過詩人的思想是另一個世界。
我們不能把詩人歸結為“第四人類”,詩歌也不是“遺落的文明”。雖然有的人把《蒲伋詩境》之《溯》歸結為“異類”,而它不是“變異的基因”,它存在于思想之中,是思想的產物。在當下的世界,仍舊有無數熱愛世界的人們用自己的視角看世界,無論哪個角度,無論怎樣的心情,這個世界都是美的。即使它本沒有那么美,即使有的人在破壞它的美。
而作為詩歌,它的批判和贊美都是在堅守世界的美,這便是“預言”,因為自始至終世界都沒有變。對于當代詩歌的處境而言,有的人認為詩歌的“不景氣”是因為“詩之惰”,雖然他們不知道還有許多的詩人在為之堅守。“詩之惰”或者“詩人之惰”使當下的讀者不再愿意讀詩,或從中已無法品讀出人生的感悟和滋養。(美文網:www.meiwenting.com)
無論如何“詩人”是有責任的,但在此基礎上,需要努力,不斷的努力。其實詩人最大的貢獻在于奉獻,如果秉持這一點,詩歌會得到更多讀者的喜愛,首先,是要創作出讓讀者喜愛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