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早上好,建議今日晚讀讀完第三章《依賴》,第52頁到第71頁。請帶著以下問題完成今日的早讀:
一是,你做好面對衰老的心理準備了嗎?
二是,你希望自己以后如何養老?
衰老是一系列的喪失
在小說《每個人》里,作家菲利普羅思說:“老年不是一場戰斗,而是一場屠殺。”老年如同一只怪獸,吞噬著我們之前所珍惜做看重甚至沒有意識到的種種幸福。
阿圖··葛文德醫生寫到“高齡老人告訴我,他們最害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那之前的種種狀況:喪失聽力、記憶力,失去最好的朋友和固有的生活方式。”我們對于衰老和死亡的恐懼,也許還比較抽象,但是喪失具體的能力和原先的生活,不管什么年紀,都會讓人覺得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
我們不太愿意在健康的時候思考衰老之后的事情,結果就是,在大多數人都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衰老和喪失就已經徹底包圍了他們的生活。我們真的需要在還保有健康時,哪怕稍微想一想,在衰老到需要幫助時,我們該如何繼續生活。也許,你的老年生活就會有一些積極的良好的改變。
應運而生的療養院
對一個人而言,有一個覺得是自己家的地方,其重要性就像水之于魚一樣。阿圖··醫生經常聽到療養院的老人抱怨一句話:“那不是家。”如果僅僅為了安全,就要喪失自己的生活、放棄曾經的愛好,被別人安排作息時間,失去生活自由,被拿走護照和車鑰匙,這樣的生活你可以忍受多久?會不會覺得自己像個犯人,僅僅因為老了就被投進了監獄。
人類生存史上的大部分時候,從根本上來說,人只能憑自己的力量承受身體的痛苦。人們依靠自然、機遇及家庭和宗教。醫藥是可以嘗試的另一個工具,跟治療儀式、家庭療法并無差別,也并非更有效。而療養院的創辦,從來不是為了幫助人們面對高齡的依賴問題,而是為了給醫院騰床位。為了讓那些患有慢性病以及年老體弱的人有所依傍,將這些醫學無法治愈的病人轉到另一個所在。長期以來,這已經成為現代社會處理老年問題的模式。
老了,但對生活的要求不能僅僅是安全
50多年前,社會學家歐文戈夫曼在他的著作《收容所》里寫到了監獄和療養院之間的相同之處。療養院和軍事訓練營、孤兒院及精神病院一樣,是“純粹的機構”——在很大程度上是跟社會隔絕的地方。
我們似乎屈從于這樣一個信念:一旦失去身體的獨立性,有價值的生活和自由就根本不可能了。你得按照療養院的要求就寢、起床、穿衣、吃飯,更不用說擁有自己的家具或者晚飯前喝一杯雞尾酒—因為這不安全。
然而,老年人卻并未屈從,許多老年人奮起反抗。在每個療養院和輔助生活機構,圍繞人應該據以生活的優先考量和價值觀,都在發生著戰斗。有些人,就像愛麗絲一樣,主要通過不合作表示反抗——拒絕規定的活動或者拒絕吃藥。
他們是所謂的“頑固分子”。有些老人的反抗方式是偷藏被醫生明令禁止的飲食;有些則是故意給醫護人員提出難題。就沒有一所療養院的工作人員會和老人努力理解,在現有情況下的生活對他們到底意味著什么。更不用說,幫他們建立一個有歸屬感的地方,一個可以讓他們稱之為“家”的地方。
在我們衰老脆弱、不再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如何使生活存在價值。是醫生、子女、療養院、社會公眾都值得考慮的問題。
愛麗絲在1994年的冬天,入住療養院兩年后,輕輕告訴兒子一句話“我準備好了。”兒子很難過,他明白母親的意思。幾個月過去了,有一天晚上,她腹部疼痛,后來她咳血。但是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是靜靜躺在床上。第二天,助手來叫醒居民時,發現她已經過世了。
作者:狐貍媽,家有兩歲天秤座小男寶一枚,二級心理咨詢師,關注生活美學,教育和有趣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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