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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聯芬 | 從“聲音”發現文體 ——讀陳平原《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

本文原載于《南方文壇》2021年第2期,經作者楊聯芬教授和所載刊物授權發表。

■ 作者簡介 

楊聯芬,文學博士,中國人民大學杰出學者特聘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現當代文學、婦女思想史及女性文學。主要著作有《浪漫的中國:性別視角下激進主義思潮與文學(1890-1940)》(專著)、《晚清至五四:中國文學現代性的發生》(專著)《孫犁:革命文學中的“多余人”》(論文)等。

(陳平原:《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北京大學出版社2020年版。)

從“聲音”發現文體 

——讀陳平原《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

楊聯芬



一、學術專著該如何寫


多年前,鄭敏先生在她的專著前言中說:

寫書有兩種途徑。其一是先擬好大綱,爾后收集資料,查參考,依綱,對各章進行填充。書成后以綱領突出,體系醒目著稱……另一種著述途徑則并不預制綱領。作者在落筆之前往往早已深入到“野外”(field)進行勘測,邊思考,便理解,便追究,直至感觸累積,噴發為系列論文,當考察到一段落時,文章落入各個范疇,經過組裝,成為書籍[1]。

前一類寫作顯然不入鄭先生法眼,因上乘之作“一個世紀也難出幾冊”,余下中等及以下水平者,多因襲傳統體系,填充史料,寫得好可做參考書,下乘之作則“食而不化”,“空泛拼湊”,淪為“學術次品”。因現實中恰流行后者,“崇尚大而全的體系”,故鄭敏先生特意作文糾彈。她推崇的第二種寫作,其“特點不在體系的完美,而在于對探討過程的展開,在好的情形下,書中對問題的提出和思考,由于直接受到現狀的挑戰,較富啟發性,其答案,不論是否完全正確,都具獨創性。”[2]陳平原先生新著《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討論的正是“學術專著該如何寫作”的問題,而他的主張與實踐,與鄭敏先生不謀而合。

陳平原已經出版的絕大多數學術專著,多屬鄭敏歸納的第二種寫法,長期積累,專論合成。這一寫作方式,在陳平原那里,有一以貫之的意味。他一向警惕黑格爾式的“大而全”體系,“不信任首先確立理論框架,而后逐步演繹開去的思路”,“更欣賞'法從例出’的策略;在剖析個案的過程中,不斷反省原有的構想,逐漸形成自己獨立的眼光與立場。”[3]在近四十年的學術生涯中,陳平原一直保持從“問題”切入的姿態;其專著往往由若干相對獨立的個案研究構成,而彼此在議題和范疇上的密切關連,最終成為整體,并體現出理性思考層層深入、不斷推展的邏輯線索。他的文字,有文思泉涌、縱橫捭闔的特征,但論述無不緊扣“問題”,故章章是干貨,新意層出,頗富創見。

就陳平原學術史研究“三部曲”而言,從《中國現代學術之建立》(1998年),《作為學科的文學史》(2011初版,2016修訂),到現在這本《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2020年),可清晰地看到一條線索——從學人精神,學科建制,到述學文體,這既是宏觀的學術史建構,卻又并非預設的體系,而是經由對一個一個具體問題的叩問與追索,連綴成晚清至五四文學研究的或一譜系。諸多話題,如晚清和五四兩代學人如何革故鼎新、建構現代學術,現代文學學科的歷史建構過程,文學如何教育,現代文章體式的形成,等等,都是作者長期關切和思索的問題,但他切入“問題”的方式,則不是籠統的“全局”,而是個案。也就是說,陳平原這三部專著,并非一開始就擬好“大而全”的提綱,然后逐一填充;相反,是若干個案研究不斷推展、相輔相成,最終連成一氣成為專著。陳平原自己承認,其幾十年的學術研究,依照“整體”計劃進行寫作的,大致有兩部,一是其博士論文《中國小說敘事模式的轉變》(1988年出版),一是談武俠小說的《千古文人俠客夢》(1992年初版)。而這兩部書,雖有“提綱”,所感所思卻早已成竹在胸,故寫作一氣呵成,并無一般大綱式寫作的空泛和平庸。

剛剛出版的這部《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落腳在“述學”文體,即學術文章的體式、語言、修辭等,但它的“起勢”,卻多半在文體形成之前的語言實踐的歷史中。


二、演講與文章

“述學”一詞,清代汪中有文獻學論著《述學》一書,但陳平原這里使用此概念,則直接來自胡適。胡適在《中國哲學史大綱》的“導言”中,提出明辨、求因、評判乃哲學研究的三大目的,而實現這三大目的的根本途徑,就是“述學”之功夫。那么什么是述學呢?胡適的解釋,圍繞其哲學史研究:“述學是用正確的手段、科學的方法、精密的心思,從所有的史料里面,求出各位哲學家的一生行事、思想淵源沿革、和學說的真面目。”[4] 陳平原援用胡適的“述學”概念,是看重其所包含的史料考辯和義理闡發二者的張力,但他關注的重心,是“述學文體”,即“學術文章如何表達”。這本書的核心,便在解決這一問題。

這似乎是一個形式的問題。然而,《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一方面是在亞里士多德“修辭學”的意義上對述學文體進行研究,另一方面,它對文體的追根溯源,呈現了一個語言實踐的動態過程,即近現代中國語言實踐的歷史。它不僅考證“文體”,更追溯文體的成因,從歷史文化背景,到論者心態、傳播媒介、傳播效果,開局宏深,論證有力,不啻為修辭的文化史。由是,專著的不少章節,聚焦的是近現代中國“其興也勃焉”的語言實踐形式——演講。

在晚清,報紙、學堂和演說,被稱為“傳播文明三利器”[5],成為社會進步和文明的象征;演說之盛,在晚清民國時期蔚為壯觀。那個時期,舉凡思想、政治、文化、教育、學術諸領域,從梁啟超、孫中山、毛澤東,到蔡元培、章太炎、胡適、魯迅、聞一多,無一不是精通演講并因演講辭流傳而對歷史產生極大影響者。陳平原選擇演說/聲音這一視角考察中國現代文學/文章體式,可謂標新立異,然而根柢卻在他對近現代中國語言和文化轉型歷史細節的熟悉與關切。在最近二三十年,他有相當部分著述是對晚清民國報章媒介和學校教育進行研究,而這些研究,均非單一視野的傳播學或教育學研究,而是他明察媒介傳播和學校教育對中國現代文學(觀念、語言、文體)建構的重大意義。現在,他關注演講,同樣地,研究目的并不在演講本身,而是透過演講,發現現代中國文章體式的形成。這一發現和思考,已在他一系列論文中有所體現。2007年他在《文學評論》發表的《有聲的中國》,其由“聲音”捕捉、論述白話文體建構的思路,高屋建瓴,令人耳目一新,也令人拍案叫絕。論文借用魯迅《無聲的中國》命題,在將“有聲”與“無聲”對應于魯迅之白話/自由和文言/禁錮之范疇的同時,卻超越了魯迅的啟蒙視野,將“有聲”的意義,推展到演講這一話語實踐的內部,在引領我們回到晚清民國目不暇接的演說現場時,雙關性地論述了公共演說(“有聲”)不但促成了近現代中國的思想自由和公民政治,而且催生了現代白話文。之后,他有關演講的論文還有《晚清畫報中的“聲音》(2019年),《聲音的魅力》(2019年)等。專著《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實是陳平原對于現代中國“聲音”/演講現象長期思考、醞釀已久的研究的一次集中呈現。

演講分兩種,一種是面對大眾的公共演講,一種是專業性質的學術演講。陳平原該書處理的,也有兩部分:一部分是白話文章,這主要關涉公共演說;另一部分是該書的論述重心——學術文章(“述學文體”),對應的是學術演講。

學術演講并非晚清才出現。先秦諸子百家爭鳴,孔子授徒,孟子雄辯,都屬于學術演講,這些演講經記錄或整理,留下了《論語》《孟子》《荀子》《墨子》等經典著作。現代學術演講跟古代學術演講有何不同?就演講之實踐行為而言,應無根本不同。孔子給學生上課,孟子、墨子與人辯論,用的大約主要是口語;王陽明在貴州龍場書院講學,想來也不能不用口語。然而這些演講的記錄,或由演講最終形成的文章,卻是簡雅的文言文。因此,學術演講雖古已有之,但與現代學術演講所不同者,是記錄的語言——后者不但演講用口語,記錄和整理后的演講稿,也是白話,所謂“言文合一”也。而現代學術演講文體的白話化,正是由一個中國過去不曾有過的形式——公共演說——帶來的。這便是陳平原該書首先聚焦晚清公共演說,并在“傳播文明三利器”視野下,探討公共演說“如何與'報章’'學校’結盟,促成了白話文運動的成功,并實現了近現代中國文章(包括'述學文體’)的變革”的緣由。[6]


三、演講、白話文運動與現代述學文體的形成

凡讀過一些晚清報刊和小說的人,都知道演說在晚清不但是一個新事物,而且是一個象征“文明”和“進步”的新風尚。以當時盛行的“文明結婚”為例,婚儀中一個不可或缺的環節,便是演說,而演說的內容,大都關乎開通民智、男女平等、革除陋習和自由結婚等。1902年蔡元培與志同道合的黃世振女士舉行婚禮時,便以演說代替鬧洞房。[7]1905年,《女子世界》第2年第3期報道了上海三場“文明結婚”,三場婚禮的儀式大致相似:主婚人宣讀證書,新人及介紹人依次簽名,鞠躬,然后便是演講、唱歌。婚禮上的演講者一般是新郎和證婚人,但在邵振華小說《俠義佳人》(1909-1911年)中,婚禮上發表演說的,除了新郎,還有新娘,賓客大受鼓舞,以致“眾人中也有兩個上去演說了一回,無非說自由婚姻之利,專制婚姻之害”。[8]李伯元《文明小史》中,諷刺過兩個華而不實的新學者借演說賣門票賺外快,盡管其演講“說來說去,所說的無非是報紙上常有的話,并沒有什么稀罕。然而堂上下拍掌之聲,業已不絕于耳”。[9] 晚清時期演說的流行,在新小說中隨處可見。

陳平原曾有專文論述晚清畫報中的“聲音”,引導我們從畫報中感受晚清演說之風行,這些內容,也體現在這部書中。其中最有趣的是兩個場景(兩幅圖):《益森畫報》中的《廝役演說》和《北京畫報》中的《戲園子進化》。前者描繪北京一女子學堂門口,一位五十多歲女仆在等候自家女孩放學時,手持一張報紙,“對各家父兄及仆人演說'閱報之益’”。陳平原點評道,“將同為新學象征的'讀報’與'演說’,置于'女學堂’門前”的“三位一體”構圖,“徹底落實了梁啟超'傳播文明三利器’的設想”。[10]《戲園子進化》,則報道某戲班班主排演新戲《惠興女士傳》,[11] “新戲沒開場的時候,先由三人演說。每說一段,滿園的人,都一齊拍手。” [12]陳平原不僅呈現演說在晚清流行之現象,更重要的是,他由演說追溯這個形式從“聲音”落到“紙上”的過程所具有的文化和歷史意義——演說的流行,不但打破了思想壟斷而使中國進入“有聲”(言論自由)的時代;而且“聲音”被記錄成為報章文字,有力地促進了現代白話文的成型與發展,催生了白話取代文言、白話文學成為主流樣式的文學革命時代。

今人在了解白話文運動時,眼光多限于五四。而實際上,晚清便有一波白話文運動,后來的新文學史不太提及,主要為凸顯五四的地位。晚清白話文運動跟演講的興起密切相關,演講的興起帶來傳播的需要,推動了語言的變革。從1897年開始到20世紀初,全國各地陸續出現不少白話報紙,其中有《演義白話報》(1897年,章伯和、章仲和兄弟主編),《無錫白話報》(1898年,裘廷梁、裘毓芬叔侄主編,五期后改名《中國官音白話報》),《中國白話報》(1903年,林獬等主編),《安徽俗話報》(1904年,陳獨秀主編)等。白話報刊對于語言的主張,不但有“報章宜改用淺說”的溫和呼吁,[13]更有“興白話而廢文言”的激烈主張,[14]其激進程度,直逼五四。清末白話報紙的涌現,與演說的風行,形成相輔相成關系——報紙使演說得以從“聲音”落到“紙上”,使瞬間即逝、受眾有限的演講,得以廣泛傳播并變成永久的文字;演說稿在報紙的刊載,則促進了白話文體獲得主流地位。陳平原關注的不僅是這一歷史動向,而且是更加細致的語言和文體問題。因此,他首先追問的是,聲音如何轉化為文字,即現實中的聲音(演講)如何轉化成紙上的聲音,有很多精彩的論述。

的確,現實中的聲音/演講倘不轉化成紙上的聲音,便不可能成為一種可以留存的東西,不可能成為影響歷史的文獻。舉例來說,蔡元培1918年冬《勞工神圣》的演講,對于五四思潮的影響,并非現場演講所致,而是演講記錄稿經多家報刊轉載之后所致。1918年11月,為慶祝一戰結束,北京知識界組織盛大集會、演說,教育部在天安門廣場搭起了演講臺,蔡元培于15、16日兩次登臺演講。16日的演說辭,以《勞工神圣》為題刊發于1918年11月27日《北京大學日刊》,隨后在《新青年》1919年第1期轉載。演講當天,諾大的廣場(盡管那時的天安門完全不是后來的概念),熙熙攘攘的人流,沒有麥克風,現場演講的接受效果究竟如何,是不難想象的。通過報刊,蔡元培這篇演講得以傳播,從而使“勞工神圣”一語不脛而走,成為五四時期一個非常響亮的口號和觀念,其思想影響,遠遠超過了演講本身。又如1923年魯迅在女高師演講《娜拉走后怎樣》,演講活動共進行半個小時,其中還包括學生送雜志等。[15]半小時的時間,沒有討論,演講很容易像流水一樣無聲消逝;這篇演講的影響,是印成鉛字之后,而“娜拉走后怎樣”,亦成為中國女性主義思想史上最深刻的提問。

更值得注意的是,公共演講作為純口語,在落在紙上變成鉛字后,則已提煉成為趨于典雅的歐化的白話——“國語”。陳平原強調,“晚清興起、五四后蔚為大觀的演說熱潮,以及那些落在紙上的'聲音’,包括演講的底稿、記錄稿、整理稿,以及模擬演講的文章,其對白話文運動和文章體式改進的積極影響,不容低估。”[16]

陳平原這本書最大的創見,是發現和發掘了演說經由報紙而對現代文體的決定性影響:公共演說帶來現代白話文的興起和國語的建構,促進了學術演講對現代述學文體的建構。他強調,“白話文運動成功的標志,不僅僅是'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述學文章之采用白話,尤其是長篇議論文的進步,也是至關重要一步”。[17] 書的后幾章,主要論述學術演講與學術文章體式的具體關聯,其中對幾位大家如梁啟超、周作人等學術演講現場的還原,非常生動。梁啟超的學術文章,激情與邏輯渾然一體,滔滔汩汩,一瀉千里,但這些文章形成之前的演講,一則是方言,二則因口吃,遠沒文章流暢;與口語表達略有障礙相對照的,是梁啟超個性張揚、熱情奔放的身體語言。周作人的文章大都漂亮,但演講卻十分無趣:低著頭,聲音小,還說紹興話,臺下沒聽清楚就講完了,等等。出自不同人、不同時期的回憶錄,碎片化的點滴史料,在陳平原這里,因“問題”而聚集,被編織成生動有趣的情節,不僅還原出歷史現場,而且賦予了這些歷史瞬間以重要意義。這里,不得不欽佩陳平原編織情節的能力——按海登?懷特的觀點,客觀的歷史事件,全靠歷史學家將其編織到一定的情節模式中而被賦予意義,因此,歷史學家的敘事,與文學家的敘事相似,需要想象力與虛構能力。平原先生這部著作的閱讀快感,主要就來自歷史材料經由其出色的想象力而還原為生動的情節。相應的,還有準確活潑的文字。談學術文體的形成與特點,原是極為“硬”和“澀”的話題,可這部書的文字,讀起來卻平易暢達、生動活潑;閱讀時,你甚至能“聽”到它的“聲音”。這種語言能力,將材料點鐵成金,使論述變得平易。

吳組緗先生曾評價陳平原“會寫文章”。我體會這個“會”,不但包含了前面所談的學術文章的做法,還告訴我們,邏輯和思想的表達,也可以是有情有趣的。

注釋

[1][2] 鄭敏《詩歌與哲學時近鄰——結構-解構詩論·前言》,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頁。

[3] 陳平原《中國現代學術之建立——以章太炎、胡適之為中心》,北京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第21頁。

[4][6][10][12][16][17] 陳平原《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北京大學出版社2020年版,第289、36、43、47、79、79頁。

[5] 此話“發明人歸日人犬養毅;而在'三利器’中突出渲染演講的功用,則屬于梁啟超的精彩發揮。”見《現代中國的述學文體》,北京大學出版社2020年版,第38頁。

[7] 蔡元培《自寫年譜》,見王世儒編撰《蔡元培先生年譜》上冊,北京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54頁。

[8] 復旦大學中文系整理點校“中國近代小說大系“《女子權俠義佳人女獄花》,百花洲文藝出版社1993年版,557-560頁。

[9] 李伯元《文明小史》,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124-125頁。

[11] 惠興女士為辦女學鞠躬盡瘁,其事跡夏曉虹《晚清女性與近代中國》有專章論述。

[13] 陳榮袞《論報章宜改用淺說》,《知新報》111冊,1900年。

[14] 裘廷梁《論白話為維新之本》,原載《無錫白話報》第19、20期,引自《近代文論選》(上),人民文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77頁。

[15] 魯迅日記記載演講當晚的活動:“夜往徐吉軒宅小坐。往女子師范文藝會講演,半小時畢,送《文藝會刊》四本。同詩荃往季市寓飯,十時歸。”《魯迅全集》第15卷,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491-49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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