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林近照 攝影/陳黎)
吳家林藝術簡介
1942年出生于云南昭通。1968年開始自學攝影。1981年加入中國攝影家協會。原云南新聞圖片社社長,2002年退休后成為自由攝影家。
1995年,美國《當代攝影家》(PHOTOGRAPHERS)辭典,入選“吳家林條目”及《云南山里人》作品。
1997年6月,《云南山里人》系列作品,獲美國瓊斯母親基金會國際紀實攝影獎,并應邀到紐約領獎,第一個中國攝影家獲此獎項。
1998年,由世界攝影泰斗亨利·卡迪爾·布列松指定、應英國維多利亞藝術博物館館長邀請,為亨利·卡迪爾·布列松攝影精品展的中國部分撰寫館藏評論,在該館永久性陳列。
2003年,代表作《拉家常·成都 1999》,被收入《亨利·卡迪爾·布列松的選擇》影展及畫冊。該影展畫冊是由布列松從世界攝影 117年間遴選出 85位大師級攝影家的作品組成 ,其中 46人已作古,健在的僅 39人,全世界首位華人攝影家獲此殊榮。
2006年 11月,《吳家林·中國邊陲》作品集,進入世界攝影大師系列作品叢書(法國著名的攝影“袖珍黑皮書”)出版,同名攝影展也在當年巴黎國際攝影節隆重展出。該書的出版標志著吳家林已躋身世界攝影大師之列,全世界首位華人攝影家獲此殊榮。
1989 ~ 2010年,其個人攝影展曾多次在巴黎國際攝影節和美國休斯頓國際攝影節展出,先后在德國赫爾騰國際攝影節、紐約國際攝影中心 ICP、瑞典斯德哥爾摩藝術博物館、莫斯科現代藝術博物館、法國法布爾藝術博物館、巴西藝術博物館、美國達拉斯 PDNB畫廊以及中國臺灣、香港、北京、上海、平遙、連州、西安、淮安、杭州等地展出。上百幅作品被上述機構及收藏家收藏。其中,2014年 6月,在香港舉行《云南山里人》作品義賣,籌得 45萬港元,全部捐贈給昭通市昭陽區盤河鎮新華小學建教學樓,回報山里人。數十幅作品曾在法國《攝影大師眼中的貓》畫冊、英國《世界 100位攝影新秀》畫冊、新西蘭《人類·愛情·家庭》畫冊、美國編輯出版的《中國五十年》畫冊及《紐約時報周末畫報》、《美國新聞周刊》、《紐約秋季時尚》等刊載。
出版的作品集:《吳家林·云南山里人》(1993);《吳家林·時光》(2004);《吳家林·瞬間邊地》(2005);《吳家林·保山》(2006);《吳家林·中國邊陲》(2006法國岱樂比爾出版社·法文版);《吳家林·邊地行走》(2007);《吳家林·故鄉昭通》(2007);《一枚硬幣的兩面——吳月華、吳家林攝影集》(2009美國視覺出版社·英文版);《吳家林·玉溪》(2010);《吳家林·秘境臨滄》(2011);《從牛欄江到滇池》(2014);《吳家林走滇越鐵路 23日》(2016)。
吳家林眼中的貓(攝影作品)
(《拉家常》 成都 1999)
(《土掌房頂》 新平 2008)
(《藤椅》 騰沖 2005)
(《老君廟內》 昭陽 2006)
(《兩只小貓》 通海 2008)
(《衛星電視天線》 峨山 2008 )
(《花架》江城 2004)
(《村口小景》 澄江 2008 )
(《阿昌老屋》 龍陵 2003)
(《正午的貓》 新加坡 1996)
(《王朔》 昆明 2007)
(《侯登科與貓》 陜西臨潼 1999)
18位鋪路人 ——攝影選擇了我 吳家林 我生于滇東北高原-的窮苦人家。性格內向的我,從小就十分厭惡那些身挎照相機招搖的風流子。1968年秋,在家鄉的縣文化館工作時,命運之神卻偏偏讓我與照相機接觸,鬼使神差般地讓我第一次拍照就成功了。我莫名其妙地被攝影所選擇,從此與照相機終身為伴。 我的攝影之路一直神秘傳奇,籠罩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宿命色彩。幾十年來始終連續不斷的“人緣鏈條”暗暗地為我鋪設了一條“吳家林的攝影之路”,這些鏈條環環相扣,倘若其中缺少了哪一環,“吳家林的攝影之路”可能就不復存在! 第一環是我的母親段開蕙,她用祖宗的倫理道德觀,教會我老老實實做人,做善良、正直、有良知、有道德的人;教會我在人生道路上無論遇到什么艱難險阻,都要自強不息、堅韌不拔地應對;教會我懂得敬畏大自然,在大自然中自己是渺小的,永生不忘記知足感恩,淡-薄功名利祿。 第二環是我的妻子吳月華,她使我們結婚安家在昆明,使我能離開偏僻的縣城,在昆明以更加開闊的視野從事攝影。她總是鼓勵、贊賞我的忘我工作,在我頻繁出差的日子里,她不但自己要上班,還要肩負起照管家庭、養育四個孩子的全部重擔。 第三環是1968年昭通團縣委的王國恒,我的攝影啟蒙老師。是他安排我第一次去照相,教會我使用照相機。我的攝影緣是因他而開始的。 第四環是1969年昭通縣委宣傳部的楊華岳,他賞識我的攝影并將我推薦調進昭通縣委宣傳部做攝影報道,使我很快能在各種報刊發表攝影作品。 第五環是1970年昭通縣委書記劉躍武,他身患高血壓卻步行下鄉,讓他的吉普車送我去高寒山區拍照。為了照顧我的家庭困難,同意調我到昆明工作。是他以一名基層黨員的感人形象,影響激勵著我拼命干攝影。 第六環是1973年云南省文化局攝影藝術展覽辦公室的王耀知,是他欣賞我的攝影,堅持推薦我調進省文化局的攝影機構工作。 第七環是1974年昆明市商業局組織科的方科長,是他偶然得知我的攝影水平后為我惋惜(我已脫離攝影坦然在昆明市物資回收公司工作了一年多),硬是將我從昆明市物資回收公司,調到省文化局的攝影機構工作。 第八環是1974年云南新聞圖片發稿站《云南圖片》采編室的副組長蕭敬志,他是一位對我的人品、藝品影響很大的人。我與他一起工作、生活了很長時間。 第九環是1979年北京“四月影會”的領軍人物王志平,他坦誠無私地多次與我進行作品交流,他的影像藝術修養曾使我多年被禁錮的思想陡然開竅。 第十環是當年北京“四月影會”的核心人物王苗,她在視覺上個性十足,多次與我進行攝影交流,對我影響很大。是她將我的一組《山里人》系列作品推薦到1981年北京現代攝影沙龍展上,是最早欣賞、肯定我《山里人》系列作品的人。她給過我許多次難忘的拍攝機會,為我介紹過很多優秀攝影家,推薦我參加許多重要的攝影活動,并在港臺等地舉辦攝影展。 第十一環是當年《現代攝影》雜志的主編李媚,是她第一次將我的《山里人》系列作品發表在《現代攝影》雜志上,堅定了我拍攝“山里人”的信念。 第十二環是臺灣著名攝影家張照堂,1988年在王苗的引薦下他為《漢聲》雜志采訪了我,發掘了我一批從未公開過的壓抽屜的作品,并撰寫了評論,在《漢聲》雜志上發表。次年,他推薦臺北藝廊經-理簡永彬,為我在臺北、高雄舉辦“吳家林云南行腳”攝影展,展覽了兩個月。這是我的第一個個展。 第十三環是深圳影友楊延康,1993年是他主動叫我參加他們已約定的與法國攝影大師馬克·呂布的見面會。這次見面使我的《云南山里人》系列攝影作品深深打動了馬克·呂布。 第十四環是深圳影友劉學文,是他鼓動我編輯-出版《云南山里人》畫-冊。畫-冊的出版為我的攝影作品走向世界打開了大門。 第十五環是法國攝影大師馬克·呂布(MarcRiboud,1923-),1993年我與他在深圳意外相識后,畢生結下了美好的攝影緣。他驚喜地發現我的照片在拍攝方式上與他和亨利·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1908-2004)有許多不謀而合之處,如不干預拍攝對象,不導演擺布,靠敏銳的眼光發現后即興抓拍,又十分講究畫面美學、形式幾何構成等等。他十分欣賞我的個性眼光及我作品中所具有的強烈的個人風格,以及非常中國化的濃郁的地域特色。十多年來他不斷閱讀我的作品,為我的作品分類,不斷訓練提高我的攝影眼光。我也常將這種訓練用于輔導有才智的年輕攝影者。 第十六環是美國休斯頓國際攝影節主席弗瑞德·鮑德溫(FredBaldwin),《云南山里人》畫冊寄到巴黎馬克·呂布家中那天,正好鮑德溫夫婦在場,《云南山里人》畫-冊深深打動了他們,他們當即為我策劃在美國休斯頓國際攝影節和巴黎國際攝影節舉辦我的“云南山里人”個人攝影展。 第十七環是法國攝影大師亨利·卡蒂埃·布列松,他收到《云南山里人》畫-冊后表示:“非常喜歡您的書!”1998年,由亨利·卡蒂埃·布列松指定,英國維多利亞藝術博物館館長為我發邀請,請我為亨利·卡蒂埃·布列松在該館展出的七幅中國題材展品撰寫館藏評論。2003年,我的代表作《拉-家常·成都1999》,被亨利·卡蒂埃·布列松收入《布列松的選擇》影展及畫-冊。該影展畫-冊是亨利·卡蒂埃·布列松親自挑選的,從1888年至1999年間他欣賞的全世界85位攝影家及其代表作品。入選者均是世界大師級攝影家,其中46人已作古,健在的僅39人。 第十八環是亨利·卡蒂埃·布列松基金會主席羅伯特·戴樂比爾(Robert Delpire),他曾任法國國家攝影中心主任、亨利·卡蒂埃·布列松生前的藝術顧問,有26年歷史的世界攝影大師系列作品集——袖珍攝影黑皮書的創始人、主編。1996年,是他審看了我的攝影作品后,批準我的“中國·云南”影展參加當年11月的巴黎國際攝影節 。最榮幸的是2006年,為我編輯出版了袖珍攝影黑皮書《吳家林·中國邊陲》,這是第一個亞洲人進入該系列。同名影展也由他策展在巴黎國際攝影節展出。 這只是我攝影之路的“人緣鏈條”上最重要的18環。當然還有數不清的師長、同事、朋友、親人無私地為我鋪設過攝影之路,就不一一細述了。列出來是為遵從母親從小的教訓:知足,感恩!自己永遠是渺小的! 吳家林的攝影 馬克·呂布 如果一件好的攝影作品除了應當帶給人們視覺上的愉悅,同時還應當帶給人們意外的驚喜,那么吳家林就是一位非常好的攝影師。 十年前,我們的第一次相遇,便是他帶給我的第一份驚喜,美妙而無言。他走進我的房間,一言不發,將一張張小小的,輕若羽毛的照片攤在我的床上。驚嘆之余,我給這些照片分了類。然后,正如他悄悄地進來,他彬彬有禮地離去。 從那天起,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我們之間的交流雖然無聲卻一直很深刻。言語被眼睛和視覺愉悅所取代。今天我要告訴讀者,我對吳家林作品的評價應當歸納為一句話:“慢慢地,長時間地欣賞書中的每一幅作品,從中你會發現愛與幸福的秘訣。”我想,我們攝影師的確是收藏幸福的人,而你眼前的這份收藏更是不可多得。 在吳家林的攝影中,看不到丑惡,怪物或暴力,更沒有那些成為雜志賣點的媚俗照片。相反,帶給你的是視覺上的愉悅與驚喜,它們不乏幽默甚至超現實主義色彩。這些驚喜是他的眼睛從現實生活中捕捉到的,他不造景擺弄,不制作,不弄虛作假。 就像真正的藝術家,吳家林并不以藝術家自詡。他從不談論藝術或創作,卻獨具風格。這便是藝術家的特質。他頑強不懈地投入工作,追求更多更好的攝影作品。他酷愛攝影,獨往獨來,極力保持其自主的立場。 他說,三十年前出于宣傳的需要,他曾經要求一些不幸的人故作微笑,令目不識丁的人手持書本拍照,為此深感內疚。他不喜歡拍宣傳照。 他熱愛他的祖國,他的云南,特別是山區。他了解那里的貧困,他展現山里人的尊嚴。對他來說,無論身處何方,尊敬他拍攝的人物和拍一張好的作品同等重要。這些山里人也能感受到這一點,并因此而喜愛吳家林,這些都顯現在他的照片之中。無論是那里的大人,孩童或是老嫗,他同樣地喜愛他們。他仿佛和他們一樣是這個大家庭的一員。他也喜愛動物,它們經常在他的作品中出現。他將自己置身于與它們平等的水平去拍攝它們,仿佛在撫摸它們,使它們通過他的作品得到人們的關愛。 吳家林敢于逆水行舟,拒絕那些轉瞬即逝的時尚的誘惑。然而,他十分了解這個世界,參觀過紐約、巴黎、舊金山、休斯頓等城市的畫廊和博物館,他的攝影視角尤為寬闊,并且知道何處尋找豐富、牢固的創作靈感。但最終,他還是回到他的源頭,他的港灣,靠近他的根,他視為神圣的家庭。 為了獲得好的收成,山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吳家林同他們一樣,他的攝影收獲也一定會豐碩的。 中國著名畫家石濤曾經說過,只有畫了山水,才真正懂得祖祖輩輩在山里生活的人。吳家林了解環境對當地人的影響,他深知山里人的勇氣和毅力。 看吳家林如何行走,如何觀察事物,如何攝影,人們便會發現是他眼前的景象激發了他的情感、沖動和欲望。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景象“捕捉”了他,而不是他拍攝了景象。這些豐富的景象被他排列在一個看上去自然,但同時又十分縝密的框架里,在他的照片中我們經常看到類似他的同胞貝聿銘建筑作品中的方塊圖案。他敏銳的感覺在久違的老友前,或喜愛的照片前會不期然地爆發出來;豐富的情感會從他深邃的目光中宣泄出來,使他的雙手和全身激動地顫抖。他的這種敏銳和他那有條不紊的工作方法,造就了他特有的風格。 他知道云南的山里人,歲歲年年,總是赤著腳,沿著一定的路線去趕集,狩獵或耕種。他們的腳下漸漸地走出一條小徑,小徑慢慢地變成一條山路,然后也許變成一條大道。不知不覺中,他們的雙腳勾畫出今日最好的工程師才設計出的道路。 像這些山里人一樣,吳家林在不知不覺中留下了一道會隨著歲月而擴展的足印。那是一位前衛人道主義者的足跡。 專家說吳家林 吳家林是中國攝影界為數不多的進入世界經典攝影家行列的傳奇人物。他的作品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國際亮相并引起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馬克·呂布(Marc Riboud)、羅伯特·戴樂比爾(Robert Delpire)等世界影像大師的關注,最終也躋身世界影像大師之列。 ——中山大學教授、人類學家鄧啟耀 在吳家林的攝影中,看不到丑惡,怪物或暴力,更沒有那些成為雜志賣點的媚俗照片。相反,帶給你的是視覺上的愉悅與驚喜,它們不乏幽默甚至超現實主義色彩。這些驚喜是他的眼睛從現實生活中捕捉到的,他不造景擺弄,不制作,不弄虛作假。 ——摘自馬克·呂布《時光》序 雖然吳家林不說英語、不說法語,他講的是中國云南的方言,但是在眼光和視角的掌握方面他比很多西方和中國攝影家強。他的畫面視覺表現力非常強。那些精美的畫面構成了我常說的“視覺盛宴”。吳家林出生在中國云南昭通,他作品表現的都是他熟悉的題材和主題:他善于表現人、動物、兒童、老人以及鄉村、小城鎮,帶著一種尊重被攝者的態度,他的創作角度始終保持與人、動物的平等,這才是正確的創作態度。 ——2008年1月8日馬克·呂布接受云南電視臺《影響》欄目電話采訪 吳家林的《瞬間邊地》,并不意外,因為他的眼光與意志,從不受邊境限制。 山里人的性格,是以攀登上坡路必要的能量、久經歲月而鍛造出來的。 遠離平原與城市,生活是艱難的,但更具人情味,人關心動物 ——他懂得這一切。也正是如此,他像兄弟一般被山里人接待。 在此書中,他給人們看的是:一個我們已經忘懷的世界的一個美好寫照,同時也是一種治療城市淫逸無度的特效藥。 ——馬克·呂布閱《瞬間邊地》留言 《故鄉昭通》那精致的黑白影調、指揮若定的構圖、時時閃爍的出彩的趣味點都讓人會心一笑:這老兄,已經修煉到了幾乎彈無虛發的境界。 ——旅法藝術家王志平 他的圖片總是傳達出被攝者對攝影者的信任、安全感甚至渾然不覺,就象家庭中一只血緣相通的肉眼的存在那樣。他因此一開始就接近了攝影更為內在的另一個本質,那只是視覺的延伸,而不是宣傳美學概念或異端邪說的工具。他的照片的力量來自他對生活的肯定,那是他的生活世界,他的母親、他的故鄉,他的尊嚴所在。他的作品給人一種現實主義的震撼力。 ——詩人于堅 吳家林最為珍貴之處,在于其作品中與其骨血一脈相承的個性,以及通過這種個性所自然流露出來的獨特的民族氣質。 在長達近四十年的實踐中,吳家林堅定地避開潮涌,長期深入民間,著眼于普通百姓在自然狀態中的美好人性,堅持用自己的心靈去捕捉瞬間。這與明顯浮燥的迫切追求有著明顯的區別,與用揭示黑暗、丑陋、奇異換取青睞的市俗風氣有著明顯的區別。 ——攝影理論家司蘇實 通過作品看吳家林,我看到了他外苦內甜的心路歷程,看到了他柔弱之上的清高,看到了他謙和背后的自信,看到了當下中國藝術家少有的良知心智,看到了吳家林從認己命而知天命,而后天眼洞開,返璞歸真的精、氣、神! ——作家老楷 本欄責任編輯/陳黎
盡管近年來我一直在拍色彩,但我心里明明白白:這種紀實抓拍而又極其講究畫面美學、形式構成的黑白照片,始終是、絕對是攝影藝術的主流,就像音樂中的鋼琴,美術中的油畫。
經過四十年的思索鉆研和風雨跋涉,這本書,標志著吳家林終于完成了從一個縣文化館新聞報道員到國際攝影大師這個歷程。
吳家林通過鏡頭看世界,他看到平凡中的深邃,看到渺小中的偉大,從悲愴的現實看到精神的無敵,從短暫的瞬間看到生命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