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陵是唐太宗李世民與文德皇后長孫氏的合葬陵墓,修建在咸陽市禮泉縣的九嵕山上,開創唐代帝王“依山為陵”的先例。1961年3月4日,這里被國務院公布為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九嵕山位于關中平原北側,連綿起伏,氣勢恢宏。主峰突兀,海拔1188米,周圍均勻地分布著九道山梁。古代,當地人把小的山梁稱為“嵕”,這里因而得名“九嵕山”。據說,昭陵地宮開鑿于主峰南坡的山腰之間,具體位置,不得而知。
由于九嵕山南面的道路崎嶇難行,后來帝王祭祀昭陵,都在北側的司馬門。這里不僅有唐代的禮制建筑遺址,還有數十通歷代祭祀昭陵的石碑,著名的“昭陵六駿”石刻曾經也豎立在此地。2020年3月13日,我操作自己的無人機,航拍昭陵的北司馬門。
司馬門也稱“玄武門”,緊依九嵕山的北麓,坐南朝北,南高北低。2002年8月至2005年12月,陜西省考古研究所對這里進行考古發掘,基本搞清楚北司馬門遺址的布局和現狀。保存較為完整,建筑左右對稱,由北向南升高,外有圍墻環繞。后來,結合考古資料,進行復原展示。
北司馬門遺址平面呈長方形,南北長約90米,東西寬約54米。以廡殿式的門址為界,可分門內、外兩部分:大門以北為外側,有東西對稱的三出闕和長方形戟廊遺址;大門以南為內側,正中為享殿遺址,曾經擺放著唐太宗李世民的衣物。東西兩側的長廊之中,對稱陳列著“昭陵六駿”和“十四國蕃君長”底座的復制品。
這里雕刻的六駿是李世民在唐朝建立前后騎過的六匹戰馬,分別名為“拳毛騧”“什伐赤”“白蹄烏”“特勒驃”“青騅”“颯露紫”。當時,李世民讓閻立德和閻立本用浮雕描繪六駿,并親自題詩,列置于陵前。1914年,“颯露紫”和“拳毛騧”被盜賣至國外,現藏于美國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其余四匹駿馬的石刻現藏于西安碑林博物館。
如今,我們來到昭陵,都會直奔北司馬門遺址,很少有人再去九嵕山南側的正門。據說,那里被稱為“朱雀門”,曾經修建有雄偉的獻殿和戟門等。
無人機在九嵕山南側飛行了一大圈,主峰直插云霄,四周溝壑縱橫。根據《唐會要》的記載,昭陵的玄宮深七十五丈,鑿于山南面,架梁為棧道,繞山二百三十步,通往玄宮入口處。唐太宗葬入昭陵后,棧道被拆除掉,玄宮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