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魯迅先生,最初是相識在語文課本上。
從《吶喊》、《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再到《社戲》、《藥》和《記念劉和珍君》。
學生時代,總是覺得魯迅先生的文章太過晦澀難懂。
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豐富,回頭再看這些文字,就會發(fā)現(xiàn),每一句話都是如此的透徹、深刻!
無論承認與否,魯迅先生對我們的定位是如此之精準,他犀利的文字如今依舊能夠直擊我們的靈魂。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
——《記念劉和珍君》
從來如此,便對么?
——《狂人日記》
有缺點的戰(zhàn)士終竟是戰(zhàn)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戰(zhàn)士和蒼蠅》
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jié)隊。
——《魯迅雜文精選》
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
——《華蓋集·雜感》
希望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故鄉(xiāng)》
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
——《再論雷峰塔的倒掉》
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
——《娜拉走后怎么樣》
面具戴太久,就會長到臉上,再想揭下來,除非傷筋動骨扒皮。
——《魯迅日記》
優(yōu)勝者固然可敬,但那雖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終點不止的競技者,和見了這樣競技者而肅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國將來的脊梁。
——《這個與那個》
中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diào)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里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
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diào)和,愿意開窗了。沒有更激烈的主張,他們總連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無聲的中國》
所以中國一向就少有失敗的英雄,少有韌性的反抗,少有敢單身鏖戰(zhàn)的武人,少有敢撫哭叛徒的吊客;見勝兆則紛紛聚集,見敗兆則紛紛逃亡。
——《這個與那個》
中國人的不敢正視各方面,用瞞和騙,造出奇妙的逃路來,而自以為正路。在這路上,就證明著國民性的怯弱,懶惰,而又巧滑。
一天一天的滿足著,即一天一天的墮落著,但卻又覺得日見其榮光。
——《論睜了眼看》
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
所以我們的第一要著,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
——《吶喊·自序》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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