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性的紅是不存在的,存在的紅只是在一個個單體之中的特殊存在,普遍性的紅是一種理性的抽象表述。普遍項中的紅存在于紅的各種色調之中,顏色存于紅或藍之中,它們根本不在實在的單一色彩體之內。它們不是一種部分關系,它們是一種包含關系。 我們所有人對于存在的事實都有一種不可回避的感覺。這感覺是模糊的,不確定的,但也是不可動搖的。在本質上,我們都是存在的感覺的不確定,這意味著普遍的世界不存在,世界只是每一個單體的感覺。消解自我,留下的沉思,微笑,冥想,是一個純粹的自我。世界是一個絕對單體的概念,與大多觀念一樣,在一個人的物質和沉思之外,并不存在另一個世界。在物質和沉思混沌之時,意志,先驗,超驗經常獨自飛一會兒,也就是先驗經常在一定時間內自我運動。心理學的歸納將個體的先驗演化為幾何的推理。規模化的幾何可以運作,批量化的意志,先驗則是個笑話。上帝是人類自身躲避痛苦而想像出來的形象,被構建的形象又長時間主宰許多人的思維意識,這種超驗的狀態是真的存在,是假的物體的真的存在,。更為凄慘的是人總是無法與這樣的超驗相處。對某個信仰,某個傳說人物的依戀是一個真實的錯覺,在消解的過程中,又真的顯現了想像的安全感。借助不合理的推理,構建了一個幻想的生存方式,這個超驗的東西,彌漫在空氣中,卻真實地作用著每一個人,也間接作用了這個世界。某種超驗會被消解,但新的超驗也會被人類永久制造。超驗一旦形成,它便獨立運行一定的時間,它是一個想像的虛擬,但它是真實存在并且具備極大的力量。超驗的被制造,上帝在飛行,每一個在被上帝類似的超驗駕馭,或者說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在像上帝一樣飛行。這樣的意志也源于人類尋找正確的本能,也依附于人對自然的掌握和歸類。胡塞爾反對康德對超驗恐懼,卻妄圖利用推理控制超驗。微笑地看著她,這是蒙娜麗莎的微笑,但歸根到底還是達芬奇的微笑。集體的承認,孤獨,自由。社會競爭的秩序,忘記秩序,競爭的到底是什么?追求尊嚴,什么是尊嚴?在最低的生存條件下,自由和尊嚴是否有價值?那樣的自由和尊嚴又是什么?生活得更好與精神病有什么樣的關聯?自由是否和上帝,佛祖并列?冒險不是一種獨立的意志,冒險本身就是一種精神。【禁止入內】,站在門外的這個人注視著這塊牌示,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入了陷阱,只能聽任自己被那扇門侮辱。這是每個人都不敢面對和公開對抗的恥辱,這是每個人心里尋找的自由。低頭幻想著有一天在夢里可以站在門內,繞著它跑開,那塊牌示已經落在你的心里,或者高喊著搖動那一塊【禁止入內】。自卑和貪婪使得每個人都在留意不同階層的差別。對窮人的幫助不是愛,是正義。對不值得幫助的人伸出幫助之手才是愛,對不能夠原諒的人原諒才是愛。在詞匯注解的釋義中,正義和愛需要更多的敘述。他在識別,他在選擇,他在判斷,唯有人才能做到不可能之事。我們追求的東西和我們厭惡的東西裹挾在一起,不停地相互轉化,我們在堅持自己的理想可我們又無法證明自己的理想的正確意義,甚至會自己反對自己昨天的理想。這一切的行為在邏輯上永遠無法被敘述,可為了不存在的理解,又是必須被我們體驗的。一個人的良知是不能被委托代表的,良知無法在公共場合表現,公共場合只能體現法律而不能主張良知或指責非良知。希特勒及其納粹分子可以被審判,但不能進行組織名義下的良知審判,希特勒及納粹分子的非良知譴責是另一種人對人的暴力。組織對個人可實施法律。但人對人的公開譴責,難道第一個人是上帝嗎?尼采:文化和國家====一個人不應該在這個問題上自欺欺人====它們實際上互為敵手,它們靠對方為生,犧牲對方而繁榮自我。文化的盛世大多是政治的衰世,文化意義上的輝煌是非政治的,乃至是反政治的。也許在很長的時間里,激進的浪漫主義會彌漫在窒息的中國社會中,無關好壞,只是物質的時間性而已。
方向選錯了只好鬧騰,目標轉化為手段看著自己流放自己,悲傷的笑著折騰和奔騰,在流浪和航行中穿越,躲避著二元論這個死胡同,還掰呲不清干脆用頭撞墻。當黑暗離開的時候,只是黑暗太黑了,當黑暗離開時,只在黑暗屠殺黑暗,當黑暗離開時,只因黑暗的時間離開了黑暗。沒有偶像劈開黑暗,知識份子也不行。一切都在跳躍,當黑暗升起的時候,我聽到,一切都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暗紅的神志恍惚,那是你最後的品嘗。不能擁有,難以割捨,我深愛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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