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權申明:本文章是clinch多年來的對他的哲學經驗和認識,每個字都是他自己打出來,想出來的,轉摘請注明作者是clinch
布萊茲.帕斯卡爾(Pascal),你聽過么?高級程序語言Pascal語言就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也許你們就知道他是物理數學家,其實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哲學家。1623生于法蘭西一個叫克勒蒙的古城里。我記得他臨走前說的是“上帝請你不要拋棄我”,作為一個科學家他手里卻捏這十字架,經過三次信仰的轉折,他沒讓奧古斯丁成為他的上帝,而繼續活在痛苦的矛盾里。我喜愛的哲學就是這些偉人在這對歸宿的探求,對生命本質的懷疑,對人為什么是人的思考中痛苦出來的,悲出來的,哭出來的,而這些年來我也正體味著這種哲學的苦痛。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本書里提過的帕斯卡爾快樂的悖論,好像是余秋雨的文章里吧。快樂就像懸崖上跑馬的臨時障礙,人們不知不覺走向死亡....帕斯卡爾認為消遣是惡,快樂是罪。在當時他算是先知先覺的人了,他試圖把耶穌基督引出來,來做救世主,但從他臨終的話可以看出來,他還是失敗了,還在門口徘徊。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我也非常羨慕那些人,不管是雙手合十拜菩薩拜佛祖還是劃個cross阿門,在他們心中他們有依托,活得很自在,因為上帝和他們同在。對于門口徘徊的人,實在痛苦,甚至絕望,看過點生命哲學的書,也學學他們思考人生,但在這個圈子里,好像沒有什么突破,到最后都得走悲觀的路,到現在也沒見得那個高手能突破。多是帶上尼采式的阿Q精神,到現在還沒有超過尼采的路出現,悲哀。
“由于一個人,一切都喪失了,上帝與我們的聯系斷了,又由于一個人,聯系又恢復了”,帕斯卡爾那時候就“知道”尼采言論了,哈哈。其實,第一個人是亞當,他的原罪使人類被驅逐出伊甸園,從而人類具有了偉大和卑劣,幸福和悲慘的悖論;后一個是耶穌,他“恢復”了人類和上帝的聯系,從而人又有了希望,有了救世主。其實說來說去,幾個偉大的哲學家都圍繞著這個怪圈跑題,他們知道開始也知道結束,但當他們企圖闡釋這個開始和歸宿的時候,發現這其中充滿矛盾。上帝最后還不是死在尼采手里?帕斯卡爾明白他的理論的脆弱性,在哲學上我們確實需要毫不畏懼地深入走下去,哪怕窮途末路慟哭而返,至少也為后人立個“此路不通”的標記。在他的《思想錄》中的對無限的探求中就得出這樣的理論,他說這就是人類的偉大,是尋找上帝尋找家園的必經之路。
法國幾百年來哲學的發展可以分為兩路:
1,笛卡兒-伏爾泰-孔德-結構主義; 2,帕斯卡-盧梭-帕格森-存在主義(薩特)
前者是理性主義,形而上學,本體論,他們比較樂觀,至少沒有我那么悲觀,形式上多是體系化,一元論的,嚴謹的,力圖說明一切的,因而常常比較傾向形而上學的,絕對主義的;后者,卻感性得很,多是在探討人生的哲學,比較悲觀,方法上多是描述,解釋,形式上多是非系統化,多元論的,生動的,力圖打動人而非說服人。帕斯卡爾給我們的是啟示與直覺,不是理性枯燥的分析而是感性內心的袒露;不是邏輯推理,而是詩意舒展。
對于第一條理性之路我沒有興趣,既然列出第二條,我就得看下他的存在主義方面的思想。
從這個開始:帕斯卡提出的問題是最激動人心的,最讓人震撼的“我們從何處來?我們是什么?我們往何處走?”(本來想翻譯成哪里的,發現失去了原來的味道了 ),他肯定不是第一個問的,誰都可能問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一切的悲觀主義,根源于此!但他多是圍繞著這個思考的,所以我被打動了,這也使得他的理論為存在主義打了不少基礎。荒謬從來就存在的,不是薩特才發現的,帕斯卡爾也注意到人的狀況的某種荒謬性,以及由此產生的無聊,焦慮與不安。他揭露人的理想追求與其現實的永恒沖突,人渴望真理,正義,幸福,快樂和永恒,達到的卻幾乎是錯誤,邪惡,悲慘,痛苦,無常與有限。 在人的出路方面,他主張的是頗有存在主義化的基督教,他主張的上帝是個人的上帝,人可以反省自己的存在,思考自己的人生而走向上帝,因為人在思考中空虛無聊而只有找到上帝才能確定自己存在的理由。 在這些方面,他都沒有后來的思想那么極端,其實是他沒有走多遠。無神論者尼采和薩特反對他以上帝為出路,但在我看來,他們也都是一樣。誰是無神論者,誰是有神論者沒有明確的界限,本身我們也是浩瀚宇宙里的迷途人。只要從悲觀本質出發,我都支持,我都喜歡,因為我讀他們的時候會感受到共振,也常常是表現為黯然淚下,嘆~
帕斯卡爾我對他并不了解,只是讀書的時候和他共振了下,給他電到了,既然他是感性的描述,我也感性的體會著。我就喜歡“感性得很,多是在探討人生的哲學,比較悲觀,方法上多是描述,解釋,形式上多是非系統化,多元論的,生動的,力圖打動人而非說服人”,雖然哲學是科學的科學,但它不是玩文字游戲的理性世界.
一路感性下去的哲學,才是我的路。呵呵。
本站僅提供存儲服務,所有內容均由用戶發布,如發現有害或侵權內容,請
點擊舉報。